《》第一卷 126,張家姐妹在找死(訂過的千萬不要點) 文 / 霧連洛
「姑娘你呀,不是真正經,是真不正經。」幸長揶揄的實話實說。
幸得他是個*公子,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若是平常男子,不是被她嚇得跑了,就是直接當她是不正經的女子撲了上來了。
「哈哈哈哈哈。」月碧落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幸長啊,這麼快就把本姑娘給識破了可不好。」
幸長聽得腦皮都有些發麻,這姑娘,絕對不能以常人的思維去理解她。
「姑娘放心,這事你知我知,別人一定不知。」幸長深知唯女人與小人難養的道理。
寧願得罪小人,他也不會去惹一個女人。
尤其是月碧落這種要智慧有智慧,要膽識有膽識,還逆性的女人。
要麼避而遠之,要麼隨她逐流,站在她的同一邊。
當然並不代表她怕月碧落,事實上,幸長不懼怕任何人,包括三姑六婆。
對他而言,三姑六婆是恩人,所以他尊敬她們。
「呵呵,跟聰明人說話就是開心些。」月碧落欣賞地給了他一句讚美,然後又嚴肅地問:「鏢局的事進行得怎麼樣?」
「三天內,已經派人搶了凜城幾家大鏢局,現在鏢局都人心荒荒,有好幾家都不太敢接貴重的鏢了。」幸長回道,心裡暗自覺得月碧落太狡詐了。
這麼損的招兒她也想得出來,劫別人的鏢,等別的鏢局失了信,琉璃宮的鏢局再貴也有人願意找來。
這樣琉璃宮不用掉價,生意又有了。
這招真心損,和監守自盜沒兩樣。
「那就好,琉璃宮這麼好的鏢局,竟然沒有生意,怎麼說得過去,你說是吧?」月碧落說著站了起來:「走吧,帶我去見你的相好,請教一下閨房技巧。」
幸長嘴角微抽:「姑娘,現在大白天的,這些姑娘們都在補眠,您好要去的話,只能在夜裡,或者我把她帶出來。」
月碧落點了點頭:「也是,夜裡做生意的,白天要好好休息,正巧我也還有別的事要做,琉璃宮的生意可就靠你了,多賺點錢。」
多賺點錢,她銀子才分得多啊。
「晚上我再來找你。」月碧落嫣然一笑,款款走出了閣樓間。
幸長狹長的眼眸裡掠過一絲異樣,心裡對月碧落說的這句晚上我來找你,觸動有些大。
心生出一絲期待。
他微瞇起眼,看著月碧落的嬌柔身段走到對面的樓梯,儀態萬分地下了樓梯。
一手一足間,都是大家閨秀的端裝模樣。
若說有什麼,那便是她還帶著一股讓人敬畏的王者之氣。
明明是個嬌柔的女子,也只是個不受人待見的涼王妃,那麼被人唾棄,可是卻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怨婦的樣子。
「爺…」就在幸長眼光鎖著月碧落越想越覺得奇異的時候,一個黑色身影出現在他的跟前,恭敬地喚了他一聲。
「說。」幸長的目光從月碧落的身上收起來,斜眼睇了眼出現打擾他欣賞美人的手下,語氣有些不悅。
但他知道如若不是急事,黑魅是不會隨便出現的。
「藍田那邊出了事。」
幸長微瞇起眼,狹長的眼眸裡掠過一絲陰冷,「我一會來。」
黑魅聽到他的回答,迅速地從窗口跳了出去,隨即兩個起落便不見人影。
幸長走進稍加沉思了一會,走到牆角的花瓶前,用手一扭花瓶,完好的地板裂開一道容一人進出的口子。
幸長想也沒想地跳了進去,少頃,地板再度恢復完整,看不出一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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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出了酒樓之後,就直奔城北的茶樓找說書先生。
茶樓依然人聲鼎沸,月碧落走了進去,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點了一壺綠茶,輕嘗起來。
「話說這東宿國第一美人,就如此被幾個其貌不揚的女人拿著一桶糞便給澆了個落湯雞,那味道大得連畫夫人和畫侍郎都退後了好幾米,哪還有半點東宿國第一美人的風範。」
說書先生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那天發生的事。
當然這事兒也是月碧落傳給他的,這件事,她好心的沒收一個銅板。
說書先生邊說邊掃著位下的各看喝茶聽眾,眼尖地發現了月碧落,小瞇眼兒驀地睜大了,草草說了兩句,最後來了句:「欲知後事,請聽下回分解。」
然後就屁癲癲地衝著月碧落而來:「見過涼王妃。」
月碧落端著茶輕嗯了一聲:「生意很不錯,似乎賺了不少錢嘛。」
說書先生立刻堆出笑容:「這都是托涼王妃的福。」
「既然你這麼感恩,我今天再賣你幾個故事,這次還能把未發生的事賣給你,讓你變成半個神算,要價也不便宜。」月碧落狡黠地笑。
「沒事沒事,涼王妃你儘管開價。」說書先生雖然是個小摳門,但是他很清楚,月碧落賣給他的故事,能讓他賺得更多。
她給他出的什麼開個雅間單獨說書的主意,讓他真的賺了不少。
月碧落伸出一隻潔白手掌,纖長的玉指撒開,懶懶地道:「就這個價。」
說書先生雖然心裡有準備,但聽到要五百兩,他仍然嘴角抽了抽,心臟裡的肉都疼了。
「這次要這麼貴…」他有些嚅嚅地道。
月碧落看出他的猶豫,緩緩地道:「你可知現在涼王被關在了大理寺,又可知他為何關在了大理寺?」
說書先生小眼睛再度瞪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是聽說涼王突然間被關進了大理寺,可是卻沒有人知道是何原因。
見他這狼餓撲食的饞樣,月碧落笑著又說:「你可知畫嫣已經被天幕國退了婚,為何會被退婚?」
說書先生聽了已經按捺不住了,忙不跌地說道:「涼王妃稍等,小的馬上去拿銀子。」
說著他便匆匆忙走向櫃檯,月碧落放下茶杯呵呵地笑了出來,她這種八卦資料,要是擱現代可是頭條大新聞,獨家內幕,少說也能賣個上百萬。
在這才賣五百兩,划不來啊…
其實老百姓都覺得宮庭高高在上,高不可攀,裡面發生的事兒也是神秘莫測。
若能透露點來給他們聽,那絕對能讓他們欣喜若狂。
這倒是門好生意,想到這個發財的路,月碧落又抑不住的勾起了笑容。
「唉喲,這是哪來不知羞的女人,混在一堆男人中間,笑得如此下作。」
「呵呵,這不就是那個新婚夜把涼王嚇跑的醜女涼王妃嘛,一定是寂寞了,所以坐在男人堆裡來,想勾搭幾個男人解解悶。」
兩道嘲諷尖銳的聲音響起,月碧落抬起眼輕睃了她們一眼。
這是兩個穿著華麗的女子,你是剛從二樓的雅間走下來。
兩人皆穿著粉紅的長裙,頭飾裝扮也一模一樣,面容姣好,屬數一數二的美人。
不細看還真分辯不出來她們來人的區別。
想來是一對雙生子。
在凜城只有張將軍的二夫人生了一對雙生子,也就是張嘯成同父異母的庶妹。
月碧落嘴角勾勒出譏誚,懶懶地道:「兩位千金小姐也來嘈雜的地方,想來是張大將軍還為你們指婚,你倆有些按捺不住了。」
這種無聊的耍嘴皮她還真是不屑,可是這古代的女人,玩的就是耍嘴皮子。
真打起來,這兩女人還不夠她煽兩巴掌,就去了半條命。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沒人要。」張靜淑被月碧落反駁得面目通紅,怒喝一聲。
「你若有人要,為何至今待字閨中,我好歹還掛著涼王妃的名號。」月碧落抬眼挑釁地看向她,眼眸裡光華乍現。
「我們還年幼,不像你一大把年紀了,夫君碰都不碰一下。」張青淑立即反駁。
月碧落冷哼一聲:「年幼就這麼尖酸刻薄,哪家王孫公子敢娶你們?」
張靜淑和張青淑兩張俏臉頓時氣得脹紅,沒想到月碧落竟然還有臉來反駁她們。
張青淑譏誚地出聲:「尖酸刻薄也要看是對什麼樣的人,像涼王妃這種禮儀廉恥都不知道的人,再好修養的人也難對你有所待見,難怪涼王寧願犯罪,也不願碰你半絲。」
「對呀,涼王妃你長得也不醜,為何涼王就是不碰你,該不會是身體有什麼隱疾吧?」張靜淑跟著附和。
兩人一改剛剛脹紅的表現,立即反擊。
月碧落呵呵地笑了出來:「你們還真說對了,我有個非常不能對外人道的隱疾,只是咬誰一口,誰就會中毒而亡,你們要不要不試試?」
月碧落說著站了起來,眼裡鋒芒乍現,帶著寒冷的笑意緩緩地逼近她倆。
張靜淑和張青淑挺直了腰桿,並沒有被她的凶光給嚇到,因為她們身後站著兩個隨時保護她們的家丁。
張大將軍對這對長得漂亮的雙胞胎女兒是特別疼愛的,平日裡上街,都會派高手保護,就怕她倆出點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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