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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八章 求見家主 文 / 六憐

    「長老,內門弟子聯合外門的忽然集聚在四合院外不願離開,說是要見家主。」夜裡,李賢慈才剛剛從忙碌中抽開身睡下,這枕頭還沒枕踏實,那邊,一個護衛裝扮的人已經急匆匆的來到她的房門前。幾句話之間,李賢慈疲憊的臉頓時慘白了不少。

    「說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打開房門,帶著一絲怒氣,李賢慈瞇了瞇眼睛問身前唯唯諾諾的人。對方叩首一拜,這接下來便如實一一道來。

    事情是這樣的,繼唐家叛變,二線家族脫離之後,包家跟李家解除了盟友關係的消息開始瘋長。『李家一瀉千里將萬劫不復』的話語也隨著這個消息開始席捲。人心惶惶的現下,人言可畏,李家子弟依附李家而生存,如果它倒了,那麼第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如此,他們真正慌亂了,自殺還在持續,畏懼的因子也在蔓延

    然而話雖如此,那些持觀望態度的人還是佔了李家子弟的大部分。如果這些人一直保持這樣的態度,那麼這事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要怪,就怪李凝斌失蹤的消息不知為何被人透露了出去。頓時,李家家主失蹤,疑似拋棄眾子弟的消息不脛而走一個家的家主就等於一根主心骨,可以想像,當收到家主有可能棄他們而去的消息時,這群僅僅學會奉李家為一切的人會怎麼想?

    於是,大混亂開始了。弟子們有的相約集聚到四合院門口,有的在慌亂中逃離了李家,還有的直接把自己關起來。頓時,整個李家亂成了一鍋粥。所有人都在等。等李家正宗給自己一個解釋,而這一刻已經不是由大禹代李凝斌說幾句話就能讓他們冷靜下來的時候了

    「壬辰大哥,李家現在已經不同以往,我們真的不和那些離開的人一起走嗎?」人群中,兩個身穿外門弟子服飾的少年,正站在人群稀疏的角落中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想死的話,集體死,想走的話也隨便。但是如果留下來,就做好被抓出是尖細的準備大禹師兄的話你又不是沒有聽到。無論如何,我不會成為那庸人自擾的一員。」無所謂的看了看身旁比自己年紀要小些的少年,被喚為壬辰的年輕人望著四合院的大門開口道。

    「原來你們也在這」就在少年想說一句什麼的時候,在兩人身後,笑容依舊的雲楊來到了兩人的身旁。離他不遠的地方,已經身為一堂之主的司徒光正冷然的站在那裡。

    「啊。雲楊師兄。」見來人是雲楊,少年很顯然沒有想到。微微一愣,這下一秒笑嘻嘻的模樣簡直就是第二個雲楊某某人對此倒是一點都沒感覺。

    「呵呵,怎麼,你們兩也聽信讒言?以為李家會萬劫不復?」上前一手搭著壬辰,一手搭著少年。雲楊看起來很是吊兒郎當的問道。少年對此尷尬的吐了吐舌頭。

    「這可是能見到李家家主的機會」答非所問,壬辰一臉敬畏的看著雲楊道。

    說來,這兩人一個叫歷壬辰,一個叫十一。跟雲楊和司徒光當年一樣,他們都是五六歲就進了李家,靠李家的資助活到了現在。雖然他們現在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但是運氣使然,他們被分在了雲楊的番下。

    換句話說。雲楊是他們的師兄,同時在一定程度上管理他們的起居。有了雲楊這麼一個級別完全不輸於堂主的存在,這兩人在外門弟子中的待遇顯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都是貧窮人家的孩子也許是受雲楊恩惠慣了,在不知不覺中,這兩人對雲楊的敬重程度竟隱隱高過了撫養他們的李家。由這事也能看得出來。李家在弟子思想工作上明顯做得很不夠。而這事也證明了,哪個朝代都不能過於婦人之仁啊

    「你們聚在這裡做什麼。難道不知道,聚眾鬧事是大罪嗎?」沒有理會雲楊那邊。司徒光自知道四合院門口已經堵滿人後,他的臉色就沒好看過。一個縱躍,這人站在樹梢上便向下吼道。威壓擺在那裡,怎麼說都是強者又是熟面孔。不多時,亂糟糟的場面便安靜了下來。

    「嘿嘿,雲楊師兄,你跟司徒堂主明明是同一屆的人,為什麼你們差那麼遠啊。」看著樹梢上那個威風凜凜的人,十一笑瞇瞇的對身旁的雲楊道。一個看起來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一個又是以嚴厲和沉穩著稱。十一就想不通了,這樣的兩個人為什麼會經常組隊行動。

    「呵呵,光跟我不一樣,他從小就謹慎聰明,讓我做一個番長可以,可讓我當堂主就算了。我這人打架會一點,搞笑會一點,偏偏坐不住還是我們家主英明啊。」三兩語就提到了李凝斌,雲楊妄自菲薄的同時一雙眼睛皆是對李凝斌的敬意。

    「雲楊師兄,你好像很敬佩家主?」看出雲楊眼中有閃光,壬辰好奇的問道。老實說,如果說十一像雲楊,那麼壬辰就特別像那個時候的司徒光。不過比起十一把雲楊當成好朋友,壬辰卻是無法讓自己和司徒光合得來,這大概是氣質使然

    「呵呵,凡是在那位身邊呆上一會,縱使你心性再嬌貴,再自大,你也會有臣服之意的。嘿嘿,這事我說不明白,但是你仔細觀察一下那些經常出入四合院的人你就會發覺,那裡面的人只要一提起家主,沒有一個人是不露出一臉驕傲的」

    「堂主,我們今天聚集在這裡或許是有違規章,但是要懲要罰我們都認了,可是人心可謂,我們為李家賣命,李家至少要給我們一句能安下心做事的話您也別跟我們說那些有的沒的了。這幾天自殺的自殺,逃離的逃離,我們敢來,就沒打算就這麼窩囊的回去。」

    「是啊堂主,我們既然來這了,就不是什麼擔驚受怕,大家只是想知道,我們到底是不是真的被人遺棄了一句話,見個面,我們只求心中有個底氣。這不過分吧」

    「對,我們要見家主,我們要見家主」當喧嘩聲此起彼伏,司徒光站在樹梢上的臉色越發陰沉著,然而他沒有直接說出指責或者是反對的話。

    第一,他也曾是這眾多弟子中的一員,如果他也遇到家主失蹤的事情,毫無疑問,他的反應只會跟他們差不多。將心比心,司徒光多少能明白這些人要表達的意願。

    第二,長老和其他堂主那邊還沒給他確切的消息,司徒光縱使對他們聚眾喧嘩有不滿。這時候也只能先靜觀其變著。如此,這人只能先抱著穩定局面的心。

    「這是怎麼回事?」不多時,一個身影來到司徒光身旁,疲憊和憔悴寫在臉上,自接過家主助手的工作後,大禹三天過來都忙得天昏地暗。別說睡覺了,在趕過來之前,他還在拚命給自己灌咖啡如此,這一會他出現的形象顯然好不到那裡去。

    「家主失蹤的消失似乎被洩露了出去,這些人想要證實是不是真的。」將一干廢話縮減成一句,司徒光看了一眼同屬部門的正堂主李大禹。頓時恭敬的應道。

    等級擺在那裡,雖然在李家正副堂主根本沒什麼權利的區分,但是不止司徒光,很多人都會把正堂主看得更擁有地位。如此,對於司徒光的恭敬,大禹沒說什麼的點了點頭。

    「啊,是正堂主,正堂主,您就給我們個說法吧,家主遲遲不來見我們,是不是他真的失蹤了?」見自己的心思已經被司徒光挑明了。某某路人甲看著大禹乾脆直白的問道。

    「誰告訴你們家主失蹤了?」皺眉,微怒的一瞪,大禹很成功的讓場面瞬間寂靜無聲。

    「沒有確切的消息,就不要在這裡妖言惑眾。家主好得很!」惡狠狠的將人群來回看了一遍,也許是幾天沒睡覺火氣重了點,又或者是不爽任何有可能詆毀李凝斌的話,大禹這聲音幾乎用上了一半的修為,頓時,大部分人皆在威壓中煞白了臉。

    「正堂主,我們只是想要一顆定心丸難道我們為其賣命的李家連這個都不不能給我們嗎?」喘著氣又不甘。人類社會裡就是有這麼一種越逼他越不吃這一套的人吶。

    「哼,正堂主的話你們不信,那麼我說出來的話,你們又信還是不信?」月夜下白髮飛舞,當戾氣寫滿整雙眼步伐逼近的李賢慈頓時讓在場很多年齡比較大的人想起了那個夜。

    十年前內亂那一天,這個人也是這副表情。不用問她究竟給人留下了怎樣的震撼。范紳一干人等,屍骨無存就是下場

    「長老,賢慈長老來了。」忍不住的驚恐,忍不住的退縮,有人因為李賢慈而變得堅定,而同時,有些人也會因為李凝斌而更加畏懼。情感這東西本身就很奇怪。

    「長老潘巖我是個粗人,文縐縐的那一套我不會。但是,您願意因為我們而出來,潘巖代表大家欽佩你也感激你。不過,即便我潘巖什麼都不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今個兒您就讓家主和我們見一面。異想天開也好。不夠資格也罷。命就一條,為李家死是死,被李家殺死也是死,您就圓了潘巖這個請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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