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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二章 秀茗的過去 文 / 六憐

    是夜,當李凝斌和葉雷再一次驅車前往地獄街時,這人以不多的時間很快換好了衣服。白色的西裝,銀色的面具。李凝斌今天這一身倒是樸素了很多。不過從整體著裝的效果看來,這套服裝未見得比上一套便宜

    「凝少,您還是比較適合黑色或者是暗紅色的西服。」就像李凝斌認為展孫瑾更適合白色一樣,不輕易間從後座看了李凝斌一眼後,葉雷倒是想都沒想的便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好歹我現在給人的印象是個任性妄為的少爺,一套衣服不可能穿兩天的,而徹底顛覆的兩種顏色可以顯現這人『極端』的性格。如此就更像變態少爺了。這到天堂,怎麼說都要像個聖人」最後一句,李凝斌換了一個輕佻的口吻輕聲道。

    「」這語氣再配上沒有偽裝下的聲音,李凝斌現在看起來,倒還真像那麼回事。

    「凝少,天堂的入場券很難弄到手,樂和秀茗那邊說還需要一點時間。」接過一個電話後,葉雷將車停在了路邊。按原計劃,他會在這裡接樂和秀茗他們,畢竟這兩人現在和李凝斌有身份關係。到地獄街的話,沒道理少爺和女僕分開走。為了不起疑心,先匯合再一起進去是最好。當然,在地獄街附近匯合的話很容易被拆穿。為此,李凝斌他們倒也做了一點掩人耳目的準備就看能瞞過多少人了。

    「嗯,我知道了。」點了點頭,李凝斌靠在後座的椅子上開始百無聊賴的看起窗外的景色。繁華的街道,街燈下璀璨的世界。有那麼一瞬間,李凝斌想念李家小鎮了那個在譚山之外很遠的地方

    「葉雷。他們為什麼叫你父親?」沒有回頭看葉雷,李凝斌忽然好奇的問道。可是這個問題卻引來了葉雷一陣沉默。

    「」倒不是因為李凝斌的問題,而是父親這兩個字莫名其妙的讓葉雷想起了過往。那些他以為他已經忘記的事情

    「你沒事吧。」沒等到對方的回答,李凝斌回頭看向葉雷,從那小半塊側臉上李凝斌看出了他的不妥。

    「嗯。我沒事。」搖了搖頭,葉雷逼迫自己將腦海中的東西丟出腦海後,這人頓了頓便開始解釋起來。

    「樂和秀茗都是殺手組織交給我培養的。和其他殺手組織不同,當年我隸屬的那個組織不會限製成員的自由。也不會因為成員叛逃而趕盡殺絕。他們實行的是『退休』制。無論你年齡多少,只要你想『退休』了,就可以和組織提交退休金申請而作為你離開的代價,為殺手組織培養人才就是鐵規,不容違背」

    「你選擇退休了?」二十多年前?那個時候葉雷再老也老不到哪裡去吧,這殺手組織就是再不要求年齡也…

    「修為停滯不前,那段時間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做了很多努力,可是都」苦笑了一聲,葉雷一字一句間皆是無奈。李凝斌一直知道葉雷修為停滯不前,可是他沒想到,這人儘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如此了。

    「為了找出自己修為停滯不前的原因。那之後不久我就向殺手組織提交了退休申請。而樂就是那個時候分配在我手裡的。樂是孤兒,他們看中了她天生對槍的敏感性。而為了方便,也為了掩人耳目,殺手組織要求她們管我們叫父親。」也許是為了掩飾自己剛剛失態的表情,一個明明可以很簡便回答的問題,葉雷這一轉倒是把殺手組織的管理方式也給說出來了。

    「既然如此秀茗哥又是怎麼回事?」好歹某人昨天一晚上沒少叫人家哥哥。就是有葉雷這個存在讓輩分亂了套,李凝斌這開口叫秀茗哥的時候仍舊嘴巴遛著呢。

    「秀茗他是我自願培養的。」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看葉雷這個表情李凝斌也知道。對方在葉雷眼中,應該是個不錯的『兒子』。這表情聯繫到昨天晚上秀茗的那句話,有一個怪異的感覺忽然浮現腦海。

    「我昨晚一提到去天堂,秀茗哥立馬尋求你的肯定。要讓一個殺手願意培養自己,這人如果沒有讓對方惺惺相惜的心就算是你。也未必會收吧。」敏銳的抓住重點,對於李凝斌這洞察事物的能力。老實說,葉雷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到深度無奈了。抱著一個葉雷自己也想不通的心理。那一刻起,這兩人的對話已經牽扯到了秀茗那一直不為人知的過往

    也許是想透過那件事讓李凝斌明白什麼又或者只是純粹的有問必答。當葉雷講述起那段和秀茗息息相關的過去時,那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宛如映現了那個時候的天氣

    「二十幾年前我從一個熟識的僱傭兵那裡,接過了一個本屬於他的任務作為這個人臨死前唯一的遺憾我是抱著替他彌補遺憾的想法去的。任務的內容是救出一個女孩。女孩的身份不詳,從任務上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這個女孩今年只有十歲,叫藍茜。在街上玩耍時被拐走。」

    「一起拐賣事件需要找僱傭兵嗎?」在內心插了一句後,李凝斌對於葉雷這話裡的故事忽然充滿了好奇。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為那個名字,李凝斌自己,說不清楚。

    「老實說,在第一次看到這個任務內容的時候我很納悶,如果只是一起普通的拐賣事件,別說任務發放那邊不會受理,我那個朋友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任務而喪命。就在我毫無頭緒的時候,有一張字條被莫名其妙的送到了我的面前。上面寫著一個地址,還有一個『爆炸』的時間。而落款人是藍茜。」這一會李凝斌疑惑了,可是某某人明明自己在講,那張臉的表情卻和李凝斌差不了多少。

    如此看來,某人當初殺了那麼多個,結果壓根不知道這事是怎麼回事嘛。

    「毫無線索的狀況下收到這張字條,那個時候我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去的。而按照那個地址我到了一間染布坊。若不是那個時候真的爆炸了。只怕這之後再來多少個僱傭兵也沒人相信,那樣平常的作坊竟然內有乾坤。」

    來自地下的爆炸,那個時候有人用了一種近乎同歸於盡的方式告訴葉雷,他們就在下面,在那渾濁污穢的地窖裡而他們,已經已經帶著一點感歎,每一次想到那個畫面,葉雷不是為那些孩子們可惜而是為自己當初沒有多捅那些喪心病狂的幾刀感到後悔。

    「鳳霞樓。一個凡人界類似於天譴的存在。可是不同於天譴,奪取只為培養『天才地寶』,他們的奪取,是為了追求金錢。捕獲各式各樣的孩子,他們將長得好的孩子送進淫穢產所,而長得不好的就將他們弄得更不好」頓了頓,對於普通人的那一套,葉雷很不恥,修道界中天譴這個組織他沒資格插一手。但是毀掉鳳霞樓這樣的存在他還是輕而易舉的。

    這個時候跟他提禁言令什麼的,別說他聽不下去,這人已經做了一名殺手,一個人追殺是追殺,犯了禁言令被五大家族或者是國家安全局追殺,這不也是追殺呵呵,這人三十年前也就四十來歲。年輕就該有那麼幾次衝動。咳咳。

    「小小的地窖裡擠了漸近一百個孩子,他們有點被裝在桶子裡面,下身腐爛,活著,備受折磨,想死舌頭被割掉了還有些孩子被挖去了雙眼,地窖下細菌高度滋生。死人堆積。各自折磨人的工具比比皆是。那簡直就是阿鼻地獄。就因為有些暴發戶的變態心理,他們折磨著那些孩子,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炸彈炸死了護衛。凝少,那裡頭有一個六道七重。」話裡的鄙夷李凝斌怎麼會聽不出來。做為一個修道者,那人居然和普通人做著這樣的勾當。別說葉雷看不起他,對於修道界來說,那人就是個恥辱。

    可是他們有資格鄙夷任何人嗎?這個問題李凝斌似懂非懂然而現如今,他還不想懂。

    「秀茗就是那一百多個孩子中僅存下來的幾個之一。一直被常年折磨,秀茗對那些人的恨應該已經深入骨髓,可是,他恨的人已經在那個時候被我殺光了。我本以為他會像其他孩子一樣如行屍走肉的離開,可是沒有,他眼裡堅定,絲毫沒有動搖」

    「恨沒有了,但是恨的對象無處不在。這是多年後秀茗對我說的話而十年前,我帶秀茗去過地獄,也許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地獄成了秀茗第二個討厭和憎惡的地方吧。至於天堂凝少,那是個比鳳霞樓還要污穢骯髒千百倍的地方」最後一句話,葉雷指向不明,可是從那話語裡,李凝斌知道,葉雷這是在表達他對秀茗的擔憂,而與此同時,他在告誡李凝斌。那個地方你做好心理準備去了嗎?而你,真的要去嗎?

    「事到如今再後悔有什麼意義?不用擔心。這天堂的醜惡,未必會動搖我。知道嗎?我和秀茗哥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他對自己為之而活著的東西還不夠堅定。」

    大大們票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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