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吃完不許賴》雪鷹國風雲 第十九章 :吃干抹淨 文 / 微雨菲菲
皇甫迦抱著上官晴來到床榻邊,將上官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自己高大健碩的身軀緊接著密密地壓了上去,唇舌如狂風一般席捲著上官晴嬌嫩的肌膚,一寸一寸地蠶食著上官晴整個嬌軀,上官晴如牛奶般絲滑白皙的肌膚,瞬間染上了一片瑰麗的色彩,在燭光的映襯下如鮮花般盛開。
皇甫迦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上官晴急促的嬌喘聲,在靜謐的夜色中帶給人無限的遐思。
「晴兒,知道我是誰嗎?」望著醉眼迷濛的上官晴,皇甫迦的心中禁不住湧上了一股酸意,此時此刻,晴兒可知道自己是在與誰纏綿?
「當然知道了,你以為我失憶了嗎?」上官晴咯咯咯地嬌笑連連,「從醫學的角度來看,失憶,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果想失憶就可以失憶的話,那人生就沒有任何痛苦了,只要把不開心的事情統統都忘記就好了……」
「晴兒,你,不開心嗎?」皇甫迦心頭一疼,禁不住加重了唇齒間的吻,讓上官晴忍不住吃痛地低呼出聲。
上官晴輕笑著搖搖頭道:「跟迦在一起,晴兒怎麼會不開心呢?晴兒只是怕迦會不開心,晴兒的心願,是希望每一個愛護晴兒的人都能開心,不要為了晴兒難過……只要你們開心,晴兒就會跟著開心了……」
上官晴的一聲迦,讓皇甫迦的心頭一熱,原來,晴兒至始至終都清楚知道抱著她吻著她的人是誰,他……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雖然一再告誡自己,只要能夠留在晴兒身邊默默守護著她就好了,但是,他發現想想容易做起來卻非常難,原來,他還是會吃醋,還是會在意晴兒的心,更害怕自己會成為替身……晴兒的一聲迦,徹底趕走了他心中的所有陰霾,讓他的心瞬間如沐春風,原來,晴兒並非無情,她只是怕辜負了自己,所以才不敢接受自己的感情。
晴兒,只要你的心中曾經有過我,即便未來會被你辜負,我皇甫迦也無怨無悔。
「傻瓜,你總想著別人,什麼時候能夠好好替自己想想啊……」皇甫迦一臉心疼地抱緊上官晴,性感飽滿的唇瓣在上官晴的嬌軀上煽風點火著,「晴兒,其實,我們沒有你想像中的脆弱,你,不用事事都替我們考慮……只要順從你自己的心,勇敢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勇敢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迷迷糊糊的上官晴,低喃著重複皇甫迦的話,心中忍不住一陣蕩漾,勇敢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話聽起來真的好誘人,她,可以嗎?
「晴兒,喜歡我這樣吻你嗎?」望著俏臉通紅,嬌艷可愛的上官晴,皇甫迦忍不住低吼著道。
「喜歡……」也許是醉糊塗了,或者是被吻得暈頭轉向了,上官晴居然毫不吝嗇地大膽回答說喜歡,這讓皇甫迦喜出望外,原本他這樣問,也只不過是情難自禁脫口而出的問話,可沒真指望上官晴會回答他的問話,可沒想到,上官晴居然一臉嬌羞地回答了他,而且答案還是如此讓人狂喜,這讓他的心田流過一陣暖流,忍不住加大了手上和唇齒間的動作。
上官晴在皇甫迦狂野的進攻下,早就徹底淪陷了,雙手緊緊地環抱著皇甫迦的腰,整個嬌軀如同盛開了的玫瑰一般,在狂風驟雨之下艱難地依附著皇甫迦這棵大樹。
皇甫迦緊緊摟住上官晴的腰,往自己的身軀一貼,耳際傳來了兩道猛烈的抽氣聲,一道是晴兒的,而另一道,則是他自己的。
狂野的吻密密麻麻地封住上官晴的櫻唇,連帶著封住的,還有皇甫迦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幾滴晶瑩的汗珠從皇甫迦的身上灑落,伴著上官晴的汗滴一起,匯聚成一股愛的暖流,整個晚上,房間內一直縈繞著低沉的吼叫聲和羞人的嬌喘聲,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當第一縷晨曦透過厚重的窗稜斜斜地灑落在上官晴的床上的時候,上官晴睜開惺忪的美眸,入目的是,是一副讓人忍不住想要尖叫的畫面。
只見皇甫迦正一絲不掛地親吻著她白皙的耳垂,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根處,讓她整個人一陣滾燙。
「迦,天亮了,你,快點起來……」上官晴尷尬地輕輕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皇甫迦,俏臉通紅著道。
雖然昨晚上她喝醉了,但是,她的大腦卻還是清晰的,只不過不會像清醒著的時候那般理智那般壓抑罷了,所有發生的一切,她都異常清楚……昨晚的她,似乎很主動,很熱情……
「現在才來害羞,是不是晚了點?」皇甫迦火熱的唇瓣在上官晴粉紅色的唇瓣上狠狠地一吻,戲謔道,「你昨晚將我吃干抹淨,可不要因為睡了一覺就給我裝失憶喲,你看看,罪證確鑿,無法掩飾了……」
皇甫迦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兩具緊貼著的身軀。
上官晴見狀,羞得簡直想要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迦,你居然好意思來調侃我?明明是你將我給吃干抹淨了……」上官晴一臉羞澀地糾正道。
皇甫迦聞言,一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道:「原來是我將晴兒你給吃干抹淨了呀,昨晚情況太混亂,看來是我誤會晴兒了。」
上官晴見皇甫迦一臉知錯就改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暗想著:迦就是好說話,知道自己搞錯了馬上就承認,不像拓跋闕那個混蛋,做錯事還那麼囂張。
於是上官晴便隨意地罷罷手,打算不再跟皇甫迦計較這個事情了,先起來梳洗一番再去練功。
然而,皇甫迦壓根兒就沒有起來的意思,頎長強健的身軀緊緊地貼著上官晴,在上官晴的耳垂處噴灑著灼熱的氣息,輕聲道:「晴兒你放心,我皇甫迦是個負責任的人,既然我昨晚將晴兒你給吃干抹淨了,那我一定會負責的,現在,就讓晴兒你吃回去……」
上官晴聽得滿臉黑線,嘴角直抽,拚命搖手道:「不用了,我不需要你負責,不需要……」
然而,就在上官晴口口聲聲的不需要中,新一輪的狂野又開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甫迦總算主動起身,利索得穿戴起衣服來了,上官晴見狀,激動地差點淚流滿面。
別看皇甫迦貌似非常無害的文弱書生,但是,其狂野起來,那簡直就跟野獸似的,差點沒將她連骨帶肉全部吞進肚子裡去。真當心再被他沒日沒夜地折騰下去,自己是否能夠有命離開這裡。現在他終於滿足了,真想放鞭炮慶祝一番啊……
她真心不容易啊……
「晴兒,距離上次,我們已經幾個月了,我已經很控制了,其實,我還想……」皇甫迦穿戴好衣服,一臉不捨地吻了幾下上官晴的櫻唇,喃喃低語。
上官晴聞言差點暈死過去,哪裡還有心情賴床,連忙跟著翻身而起,十萬火急地將衣服穿好,就怕自己動作稍微慢點就沒機會穿了。
皇甫迦看著上官晴一連串可愛的動作,唇角綻開一朵優曇般的笑靨。
兩人穿戴整齊後,便一起來到客廳,一邊享受著丫鬟們準備的茶點水果,一邊開始研究百里將軍府的佈局。
憑著記憶,上官晴努力繪製著整個將軍府的地形圖,好讓皇甫迦心底有點底,免得走了冤枉路。
皇甫迦此次來雪鷹國,除了上官晴的病情之外,另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從百里無霜手中搶回上官晴父母的骨灰,只有那樣,晴兒才能徹底離開雪鷹國,他和晴兒也可早日團聚。
繪製了十多張地圖,都被上官晴揉成了麵團,總覺得繪製得不是很完美,當又一張地圖差點毀在上官晴的手中的時候,皇甫迦的大掌輕輕地按住了上官晴的柔荑。
「晴兒,將軍府幅員遼闊,有些地方你也沒有到過,繪製不齊全是很正常的,能繪製出這種程度的地形圖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別再畫了,就這張吧。」皇甫迦火熱的大掌包住上官晴嬌嫩的柔荑,一臉溫柔地道。
上官晴揚眸回給皇甫迦一抹燦爛的笑容,點點頭道:「那你一定要小心,百里無霜那人奸詐著呢……」
「哈哈哈哈哈哈!」皇甫迦聞言,發出一連串清潤的笑聲,「晴兒,你與百里無霜,好像已經是眾人皆知的好友了,你居然還在背地裡說他奸詐,有你這樣評論自己的好友的麼?當心他聽到了來找你拚命。」
上官晴嘟著嘴一臉無所謂地道:「只要你不出賣我,他哪裡會知道我說了什麼啊?他又不是順風耳。」
「是啊是啊,吃定我了是不是?」皇甫迦輕輕撫摸著上官晴的柔荑,一臉沉醉地低語著。
花廳的門敞開著,門外,一個高挑的身影將一切盡收眼底,絕美的臉上閃過一道莫名的情緒,抿了抿唇,將所有情緒盡藏心底,佯裝剛剛走到門口地敲了敲敞開著的大門。
上官晴和皇甫迦一聽到敲門聲,雙雙抬頭一看,見原來是樓月屏回來了。皇甫迦的面色一僵,上官晴卻馬上眉開眼笑,她的護身符終於回來了,這下看迦還敢不敢爬上她的床?
「娘子回來了啊,怎麼不早點報個信,為夫的也好準備準備親自去接娘子回府。」上官晴笑臉盈盈地站起身來到樓月屏身邊,一臉親暱地拉著樓月屏的手道。
「早點告訴你有什麼用?你有時間去接嗎?」皇甫迦一見上官晴見到樓月屏的那股親熱勁,心中忍不住直冒酸泡泡,忍不住酸溜溜地道。言外之意很明顯,在這之前他們兩個還在床上打滾呢?哪裡有時間去接樓大小姐回府呢?
皇甫迦的言外之意,上官晴自然聽得出來,當下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微微垂下了頭。
「夫君有心了,看來你跟皇甫神醫很忙啊,不介意我進來湊湊熱鬧吧?」樓月屏輕輕拉著上官晴的手,朝著皇甫迦走去,臉上雲淡風輕,走起路來落落大方,彷彿沒有聽懂皇甫迦的奚落。
上官晴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雖然樓月屏只是她名義上的娘子,然而,兩人畢竟是拜過天地的,無論如何,她是不想見到樓月屏難過的。
就在上官晴和樓月屏朝著皇甫迦走來的時候,皇甫迦早就不動聲色地將地形圖藏了起來。
待兩人落座後,上官晴又命丫鬟泡了一杯玫瑰茶,又添加了一些新鮮水果,待一切準備妥當後,三人一邊品茗一邊隨意地聊了起來。
「皇甫神醫,自從你來到雪鷹國之後,聽說有很多人捧著大把大把的銀子到我溪王府中拜訪,怎麼,皇甫神醫不出府去救世人於水火,居然有這閒情逸致陪我們夫妻倆喝茶,會不會太浪費了……」樓月屏一開口,便針鋒相對地回敬皇甫迦,擺明了是在下逐客令。
然而皇甫迦的臉皮,卻比樓月屏想像中的要厚得多。
只見皇甫迦渾不在意地撇撇唇,揚眸道:「天下生病者何止萬千,身為醫者,與病人之間多少也是有些緣分的,一切隨緣吧,更何況,這大千世界,又不是只有我皇甫迦一名醫者,遠的不說,就說阿溪吧,她的醫術不在我之下,如果說登門求見之人我們必須去醫治的話,那就算不吃不睡我們也來不及為病人醫治的。」
皇甫迦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樓月屏的話給頂了回去。
「就算不為天下病人著想,那皇甫神醫總有自己的事情要辦,一味地待在溪王府總不是個辦法……」很明顯,樓月屏是打定主意要趕人了。
敢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對一位神醫下逐客令的,估計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樓月屏幹得出來,更何況,就在不久前,眼前的神醫才剛剛救醒了她的丈夫……
上官晴一臉震驚地望著樓月屏,她擠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一直以來溫柔賢惠的樓大小姐怎麼會如此不待見迦,當下輕輕地拉起樓月屏的手道:「娘子,迦此次來雪鷹國,除了醫治為夫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你今天怎麼了?」
樓月屏搖搖頭,反手握住上官晴的手道:「我只是怕夫君你會因為皇甫神醫而離開月屏……」
聞言,上官晴的心猛地一凜,樓月屏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
「你們一個是我的娘子,一個是我的好友,這怎麼能比較呢?這世間哪個男子沒有幾個要好的兄弟呀,怎麼會因為兄弟而拋棄娘子呢,娘子你太多慮了。」上官晴連忙出言安慰道。不管樓月屏說那句話是什麼目的意思,她實在不忍見樓月屏美眸凝霧的樣子。
樓月屏聞言馬上破涕為笑道:「夫君要說話算話,可不能反悔。」
「當然不會反悔了。」上官晴好笑地摸了摸樓月屏的鼻子,信誓旦旦地道。
皇甫迦望著你儂我儂的夫妻倆,心中一陣發酸,他努力地告誡自己,樓月屏是個女子,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女子而吃醋,可是,心頭的那股不安卻愈來愈濃,到了最後,腦海中只存在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到百里將軍府中將骨灰偷回,免得夜長夢多。
是夜,萬籟俱寂,皇甫迦身穿一襲黑色夜行衣,偷偷地潛入了百里將軍府中,有了上官晴繪製的地形圖,皇甫迦的動作快了不少,他七拐八拐地來到了將軍府中最為偏僻的地方,正巧發現那最為偏僻的一間屋子裡,正燈火通明著,皇甫迦屏住呼吸,施展著輕功,偷偷地來到了屋頂。
只見屋子的正中央擺放著兩壇骨灰,骨灰前擺放著兩塊木牌,由於皇甫迦是從上往下看的,所以看不清楚木牌上到底寫了什麼字。桌案前,一身素白的百里無霜正蕭索地跪在地上,堅毅的臉上竟然還垂掛著晶瑩的淚珠,在燈光的反射下閃閃發光著。
「爹,娘,你們在天有靈,一定要記得來夢中與昭兒團聚,昭兒很想你們,昭兒也很想大哥,可是,昭兒已經失去了原先的肉身了,昭兒不敢去認大哥,怕大哥不認昭兒,昭兒也很想念晴兒,可是,到現在,昭兒還沒將她的屍骨找到,昭兒沒用……」百里無霜跪在骨灰前,口中輕聲自責著,聲音雖輕,卻一字不漏地鑽進了皇甫迦的耳中。
皇甫迦聞言大驚,照百里無霜剛才說的話,難道……莫非……皇甫迦不敢想下去了,覺得這個世界徹底瘋狂了,許多他原先死都不會相信的事情,卻都活生生地擺在了眼前。
「誰?」就在皇甫迦震撼地忘記了要屏住呼吸的時候,百里無霜清冷的聲音從屋子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