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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773】大手筆(修改) 文 / 悠然鐘聲

    大手筆(修改)

    大手筆(修改)

    許子陵是近乎本能的做出了反應,這是多少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才磨練出來的特殊直覺。

    還在半空,許子陵就聽到一聲沉悶的巨響,接著,飛速下墜的吉普窗玻璃片片龜裂,許子陵的鼻孔也留下兩道血線。

    他知道,這是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對方真是好大的手筆,同時,他也不由暗呼僥倖,首長的車具備多種逃生功能,他從容不迫地打開天窗,按下發射器,身體直接帶著救生包彈射出去。

    隱約聽到大地的震動,程長青一巴掌拍在面前書桌上,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下一刻,張德功已經一臉嚴肅的出現在他面前。

    程長青皺眉道:「德功,是什麼聲音?」

    張德功道:「如果我沒聽錯,這是導彈的聲音。」

    「導彈?」程長青眼中精光四射,「今天有演習或者試射的計劃嗎?」

    張德功微微地,卻很肯定的搖頭。

    程長青大聲道:「警衛員。」

    「吆。」一個年輕的警衛員進來道。

    「去調查一下情況,馬上匯報。」

    「是。」警衛員剛要走,程長青面前的座機響了,他拿起來,裡面傳出炮兵連連長的聲音:「程司令,我們剛剛按照計劃試射了一枚新型導彈,可是方位出了問題……」

    程長青皺眉,壓著熊熊怒火:「有這樣的計劃嗎?」

    連長道:「大致計劃在兩個月前就定下了,是您簽署的,具體日子你讓我們決定。」

    程長青微微點頭:「好像有這種事,那麼,是方位出現了誤差?」

    「是。」

    「落到什麼地方去了?」

    「軍區入口。」

    程長青同張德功對望一眼,不動聲色道:「是這樣啊!馬上確定有無人員傷亡,立刻匯報。」

    「是。」

    放下話筒,程長青看著張德功,沉吟半晌,方才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道:「真的有那麼巧嗎?德功,軍隊也不似過去那般純淨了!」

    張德功微微搖頭:「是人心變了。」

    ……

    李大海一樣聽到了動靜,他冷笑道:「高萬剛,聽到剛才的動靜了嗎?」

    高萬剛道:「聽到了,那是什麼?是地震?」

    「什麼?是送許子陵上西天的喪鐘。」

    「怎麼可能?」

    李大海哈哈笑道:「許子陵命還真是值錢,竟然需要用一枚導彈送葬。」

    「導彈?」高萬剛大驚失色。

    「怎麼?怕了,跟我作對,能留下一個全屍,已經應該燒高香了。」

    「你真是喪心病狂!」

    「你應該說我是大手筆。哈哈哈,高萬剛,既然他是你唯一信任的人,你也去黃泉路上陪他吧!」

    「不要——」

    ……

    當技術人員調出軍區入口處的監控錄像,先後看到李大海和許子陵進入軍區,而錄像終止於許子陵被炸飛的一刻時,程長青和張德功臉色鐵青。

    不過,一時間,他們都沒有發作,而是任命親信去尋找許子陵,他們下了死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很快,有人在五百米的深谷中找到了吉普指南者的殘骸,車內有斑斑血跡,但車內無人。

    兩位軍區首長很仔細地聽著警衛員的匯報。

    聽完之後,張德功眼睛一亮:「你是說車的天窗是開著的?」

    「是。」

    「你是說逃生系統啟動了,救生包不見了?」

    「是。」

    張德功哈哈笑道:「好小子,好小子,司令,子陵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他一定沒事。」

    程長青也被張德功感染了,他道:「這個臭小子害人為他擔心一場。不過,我真是失敗啊!不但幫不了他,還差點害了他。」

    「司令……」這一刻,張德功也感覺到自己語言的匱乏。

    「他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也不知道傷的重不重?什麼樣的人居然能夠將手伸進軍方,而且還運轉的如此自如?」

    張德功深深看了程長青一眼,沒有說話。

    程長青眼中精光一閃,盯著警衛員道:「你說李大海李隊長是先到的。」

    「是。」

    「讓我看看時間。」

    程長青看了一眼時間,再將李大海同自己對話的時間進行比對,道:「李大海撒謊,他騙了我。」

    張德功道:「他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說著,他突然大聲道:「難道是衝著高萬剛去的。」

    程長青臉色大變:「沒錯,德功,你立刻帶人親自過去,看來,對方是不惜一切代價,要毀屍滅跡的。」

    「是,我這就去。」張德功毫不停留,帶上自己的警衛班,直接向招待所而去。

    ……

    李大海將玻璃片壓在高萬剛的動脈血管上,玻璃片相當鋒利,高萬剛的皮膚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偶爾咽一下唾沫,脖頸都會被割出一道道細小的血口。

    此刻,高萬剛的脖子上已經掛著了不少血珠。

    「要殺就殺,還磨蹭什麼?」

    「怎麼,等不及了?我告訴你,不是我殺,而是你畏罪自殺,很快,你就能體會到失血而死的感覺,那種體內的血液慢慢流光,先是心衰,後是腦死亡,那種感覺,嘖嘖……」

    高萬剛被李大海形容的打了一個寒噤,李大海哈哈大笑:「怎麼?怕了,我告訴你,再怎麼著,也比許子陵強,他只怕連一個毛都沒有剩下。」

    「殺我可以,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她還年輕,她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要看我高興吧!也許,我會讓你做一個便宜的老丈人。」

    「如果你敢欺負我女兒,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是無神論者,我是唯物主義者,我不怕。」

    「為什麼還不動手?」

    「不著急,給你選個吉時。」

    正在高萬剛汗出如漿的時候,李大海手中玻璃片一按,高萬剛脖子猛地一偏,雖然被劃出一道口子,卻沒有傷及動脈。

    「呵,還垂死掙扎?」

    高萬剛捂著流血的脖子,搖頭後退:「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晚了,受死吧!」李大海一把拽住了高萬剛的胳膊,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抹向了高萬剛的脖頸。

    「李大海——」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李大海身子巨震,猛然轉過身,看到一顆子彈大小的東西飛了過來,他幾乎沒來得及反應,手腕便被擊中,他「啊」的一聲,吃痛之餘,將手中的玻璃片拋落在地。

    李大海也算反應過人,第一時間轉身,用左手拔出了後腰的九二式,可是,還沒有扣動扳機,已經失去了許子陵的身影。

    下一刻,許子陵猛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個旱地拔蔥,李大海下巴已經遭受重擊,那是許子陵的一記威猛絕倫的下勾拳。

    一拳將人高馬大的李大海打得向後退去,李大海直感覺滿眼金星,鼻子發酸。

    李大海一下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再次舉槍欲射,許子陵身形連閃,一把抓住了槍栓,接著卸掉了彈夾,然後握著李大海的手腕,調轉槍口,用裡面的一顆子彈瞄準了李大海。

    李大海大驚失色,不住搖頭:「不要,不要殺我!」

    許子陵眼皮跳了跳:「成,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一刻,李大海態度好的沒法說。

    「是不是你針對我?那顆導彈是不是你讓人射的?」

    「是。」

    許子陵點點頭:「還真是傷了我幾個毫毛。」

    看到這個在導彈精確打擊下還能生還的人,縱使李大海心理素質過人,他也絕望了。

    「高母是不是你害死的?」

    「不是。」

    「你背後的人是誰?」

    「無可奉告。」

    「你可以走了。」

    「不——」

    眼看著許子陵扣動了扳機,張德功沉聲喊道:「子陵。」

    許子陵沒有回頭,用槍的手柄砸在了李大海的後腦勺。

    這一砸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沒有將李大海砸暈,卻如同抽光了他所以的氣力。

    張德功命人將李大海捆起來帶走,然後上前拍了拍許子陵的肩膀,接著退後,深深鞠躬。

    許子陵慌忙上前扶住,張德功執拗的又是一躬,才道:「第一個是程長青的,第二個是我的,我們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讓你受苦了。」

    許子陵搖頭:「二位首長言重了,我這不是好好的。」

    張德功道:「我們要回去處置這個敗類,就不耽誤你時間了,下來有什麼安排,儘管對我們說,我們兩個老頭子必定親力親為。」

    許子陵笑道:「一定。」

    所有人走後,許子陵才冷冷看著癱軟如泥的高萬剛,今天這廝也被嚇破了膽。

    「起來說話,暫時死不了。」

    「我……我已經死過幾回了。」高萬剛半死不活的說道。

    厭惡地扶著高萬剛坐在床邊,許子陵心說:要不是看在你女兒的面子上,我才懶得救你。

    高萬剛喘了口氣:「許書記,媛媛還好吧!」

    「她很好,只是你母親……」

    「那第一個新聞……」

    「只是為了讓你配合。」

    高萬剛點點頭:「確實很有效,我真是信了,如果不是看到第二個新聞,我會深信不疑。本來我不怕死,可是媛媛還活著,我覺得我這個父親虧欠女兒太多,所以我不能死,我要用我的餘生照顧她。」

    「你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我會好好改造,我相信自己還有出來的一天。」

    「你倒是挺樂觀,這個心態不錯。」

    高萬剛露出一抹靦腆的笑容:「謝謝你救了我。」

    這廝越是開心,許子陵就越是心裡不是滋味,他搖搖頭:「你應該知道我救你的真實目的。」

    「知道,其實那些證據還不夠全面,還有一些東西,只存在於我的腦中。」

    「說吧。」許子陵打開了手錶的錄音功能。

    ……

    退居二線的省公安廳廳長汪博行,以及省紀委書記李釗,他們二人都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夕陽西下,泣血的殘陽從窗子投射進來,將二人的身上臉上染成了一片紅色。

    二人此刻心中一片悲涼,彷彿自己就是那輪夕陽,已然日薄西山。

    ……

    半個小時後,天完全黑下來的一刻,許子陵出現在了徐天南的辦公室裡,徐天南看到他衣服多處破損,灰頭土臉,還是被張德功親自送過來的,終於相信了之前針對許子陵發生的一切。

    徐天南看著許子陵有些動容,許子陵卻很淡然,他拿出存儲卡和錄音,全部交到了徐天南的手中,徐天南拿著沉甸甸的證據,立刻讓程軍召開特別常委會。

    在許子陵離開省委大院的時候,一次極其特別的省委常委會在沉重的氣氛中開幕了。在座的都是蜀南省數一數二的人物,早已聽到一些風聲,自然都將目光落在個別人身上。

    徐天南出人意料的沒有坐在首座,他看了看時間,道:「咱們先開,這次召開這麼一個特別的常委會,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因為這次會議之後,咱們之中,個別曾經一起戰鬥過的同志,就要離開。」

    眾人都抬起眼睛,默默注視著徐天南的嘴唇,這個時候,程軍敲響了門,徐天南本能的站了起來,只見一個魁梧的身影步入會議室,眾常委面面相覷,然後一個個站了起來,腰脊如同挺直的標槍。

    不過,汪博行和李釗除外。

    文國強目光冷冽的掃過眾人,然後淡淡道:「坐下吧!」

    徐天南道:「下面請文總理講話。」

    文國強道:「各位,也許你們已經知道我來到這裡的用意,說實話,我真的不想來,可是,我不來不行。蜀南確實出現了不少問題,如果這個問題得不到解決,長此以往,蜀南省這艘航母會就停滯不前,甚至是倒退。」

    一旁的聶國平和張元奎目光有些複雜。

    聶國平想的是:難怪老徐拿到證據都沒有進京,原來上面有人直接到現場處理問題。

    而張元奎則是羨慕徐天南可以跟總理走那麼近,自己雖然掛上了趙進舉,可那畢竟是個退居二線的人,靠的都是餘威。而且趙老風評不佳,生活作風不咋的,也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如果能在文總理跟前表表忠心,自己去掉省長前面那個「代」字就沒有任何懸念了。

    其他常委則是震驚於上頭的雷厲風行,這一屆領導班子,主席和總理配合得相當默契,也相當務實。

    文國強喝了口水道:「也許有人會認為我在危言聳聽,可是,真是危言聳聽嗎?省委常委到底是多大的官兒,他掌握著多少生殺予奪的大權?在座的任何一個決定都可能關乎千萬人的吃喝。」

    文國強將手中的杯子一頓:「正是這絕對的權力,才導致了絕對的**!有些消息我聽著很痛心,一些同志為黨為人民奉獻了一輩子,卻晚節不保!我為這些人惋惜,但覺沒有同情。」

    「現在這個時代,我經常聽到一歌詞,物慾橫流,可我們黨員就要經受住這樣那樣的誘*惑。黨員不是吃糠咽菜的,我也不認為還有這樣的黨員幹部。前一段時間,聽到南方某縣領導說自己收入太低,不超過兩千,沒有尊嚴,那是事實嗎?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拚命的往公務員隊伍裡鑽?」

    文國強微微一歎:「總說黨員要保持艱苦奮鬥的優良作風,我們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並沒有要求大家這麼做,就說說各位吧!難道生活還不夠優裕,非要用貪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我們不是矯枉過正,有些人已經偏離軌道太遠,那麼,他就無可救藥。」

    文國強的聲音剛剛落下,會議室的門被再次打開,幾個穿著中紀委制服的人走了進來,汪博行和李釗低下了頭,然後被帶了出去。

    文國強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除了徐天南、聶國平、張元奎之外,其他人全部不敢直視。

    文國強歎了口氣道:「散會。」

    ……

    許子陵打車來到望雲酒店,向前台要了房卡,進房洗澡,又換了一身衣服,陸思辰就走進了房間。

    「子陵,事情處理完了?」

    許子陵點點頭。

    「聽說動靜不小。」

    「事關省委常委,動靜能小嗎?」

    陸思辰微微搖頭:「這年頭什麼都不容易。」

    「何出此言哪,大哥,你還有不如意的嗎?」

    「人心不足,所以我不快樂。」

    「那我陪你喝酒,走,到你們酒店的酒吧去。」

    陸思辰搖搖頭:「不去,那裡都是熟人,咱們出去找個酒吧。」

    「也好,可是我沒車,你得當我的司機。」

    「沒問題,就讓我給許書記做一回司機,真是我的榮幸啊!」

    陸思辰駕駛一輛大眾輝騰,許子陵看著外形很普通,跟桑塔納差不多。

    許子陵是車盲,上車後就是覺得比較舒服,而且人機交互功能很全,很人性化,僅此而已。

    陸思辰一邊開車,一邊道:「子陵,這車怎麼樣?」

    「還行吧!」

    「只是還行?」

    「就是一般般,代步工具而已。」

    「靠,你知不知道他一百五十多萬呢!」

    許子陵一下子從後座彈起來:「什麼?就他不起眼的模樣,跟普桑沒什麼兩樣,還一百多萬。」

    陸思辰哭笑不得:「什麼普桑,他是大眾標誌不錯,可卻是輝騰系列,12缸,渦輪增壓,前置四驅,豪華級的車啊!」

    許子陵搖搖頭:「看不出來,真是看不出來,這外形太普通,我估計很容易被人誤解。」

    陸思辰搖頭:「我不這麼認為。」

    「要不咱們打個賭?」

    「怎麼賭?」

    「一會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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