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小色醫 【239】回家 文 / 悠然鐘聲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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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雪的事被處理的非常低調，當晚，機票就被改簽了，在這一點上，墨雪的態度非常堅決，第二天，也就是週三必須離開。
許子陵終究沒有親自下廚做他所說的「手槍」，有兩個女人在，他再一次的做了老爺。
墨雪自不必說，沒想到張殷殷也是廚房裡的一把好手，做出的幾個菜讓許子陵吃的讚不絕口。
經過一天的折騰，墨雪吃完晚飯，收拾了碗筷，就有了睏意，她讓張殷殷和自己說了一會話，就自己先睡了。
張殷殷沒有走的意思，雖然知道許子陵沒有怪她，但是她還想找機會向許子陵解釋一下。畢竟在她心中，這個世上除了爺爺張德功，最重要的就是許子陵了。
張殷殷煮了兩杯咖啡，端到客廳，遞給許子陵一杯。
許子陵接過咖啡皺著眉頭喝了一口，道：「你給我喝這東西，還不如給我來一瓶二鍋頭。」
張殷殷道：「以前沒發現，你是個酒鬼呀！」
「怎麼？你不回家！」
張殷殷搖搖頭：「我一個人，北漂丫，好可憐，收留我吧！」
許子陵笑了笑：「你這樣的姿色，恐怕有大把大把的男同胞願意收留你！」
「你呢？」張殷殷深情的望著許子陵，美眸流盼，低聲道。
「呃……」許子陵一時無語，張殷殷分明是委婉的表白，人家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按理說許子陵應該感動的熱淚盈眶才是，就算抱著張殷殷抱頭痛哭也不為過。
可是，現在的許子陵沒有那個心情，他感覺自己已經有些頭大，已經有些玩不轉了，現在他開始打心底佩服韋小寶同志了。
看到許子陵的表情，張殷殷不免一陣失落，這時，許子陵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高仁打來的，叫道：「糟了，高部長請我吃飯，我居然放了人家鴿子，該死的。」
接通電話，就聽到高仁抱怨：「老大，怎麼搞的，我爸爸等了你一晚上，你倒好，手機關機。我爸以為你出事了，差點報警。」
許子陵一個勁道歉：「對不起了兄弟，給我向叔叔說一聲抱歉，今天真是有事，我妹妹手續有點問題，機票改到明天了，我再陪她一晚上。還有下午手機沒電了，不是故意放鴿子看，誰有膽子放公安部長的鴿子，不想混了！」
高仁笑道：「原來是這件事啊！好，我給我爸說一下，估計他不會生氣的。」
「行，改天我親自登門謝罪。」
高仁道：「好，這可是你親口說的，等你呀！」
掛了電話，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摘下萊普斯基送的軍工手錶遞給張殷殷道：「看看，這是俄羅斯軍方最高科技，看看有什麼實用的功能。」
張殷殷專業還是非常純熟的，她迅速將手錶查看了一遍後，道：「好東西啊，簡直就是做間諜的利器，除了基本的時間功能，它還具備一百米防水、溫濕度計、海拔測量等專業功能，同時，它具備芯片，可以對講，可以代替導航，利用衛星定位，gps導航，500米以內對方必將無所遁形。」
許子陵要的就是這種功能，如果可能，他要在自己關心的女人身上每個弄一個追蹤器，一旦她們遇到危險，自己也能及時援救。
「我想你幫我弄幾個追蹤器，越小越好！」
「幹嘛？難道也要改行當特工？」
許子陵道：「別問了，這點小事你也不能幫我！」
張殷殷想了想，確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就答應了他。
許子陵高興的將張殷殷一把抱了起來，張殷殷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望著張殷殷欲拒還迎的樣子，許子陵嚥了一口唾沫，趕緊放下她，道：「這樣，你睡臥室，我睡沙發。」
張殷殷看了看時間不過八點，她道：「走了，我回一趟總部，準備你要的東西，最新科技，只有襯衣紐扣大小。你還沒告訴我一共需要幾個，這些東西屬於國家財產，可都是有備案的。」
許子陵掰著指頭，墨雪一個，嬌嬌一個，雨菲一個，庫娃一個，莎莉瓦一個，張殷殷一個。
「嗯，要八個，留夠備用的！」
張殷殷望著許子陵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許子陵搖搖頭：「無可奉告，反正不是犯法的事。」
送走張殷殷，回到屋裡，聽到墨雪發出均勻的呼吸，他微微一笑，走進衛生間沖了個澡，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下午，許子陵一行人來送墨雪，除了許子陵一個男的，其他都是清一色的娘子軍，但是，這些美女各有特色，扎堆走在人群中，不想被注意都難。
站在安檢門口，墨雪和許子陵抱了一下，抿著嘴道：「哥，保重！」
許子陵拍拍墨雪的香肩沒有說話，這種情況一說話就煽情。
墨雪又依次同徐嬌嬌、東方雨菲、張殷殷、庫娃、莎莉瓦握了手，說著「謝謝」，然後走進了安檢。
因為東方雨菲的關係，許子陵被破例允許送進候機樓，送到登機口。
墨雪安檢後，向外面的幾個女孩揮手喊道：「各位姐姐們，請幫我照顧好我的哥哥！」
墨雪聲音清脆，穿透力很強，一時間，不少旅客都將目光集中在墨雪身上，然後掠過許子陵，落到安檢外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身上。
旅客們有些頭大，實在是看不懂，許子陵有些發窘，徐嬌嬌等幾個女孩卻是變得臉色緋紅，當然也有例外，沒心沒肺的庫娃就是例外。
許子陵拉著墨雪逃離旅客們異樣的視線，終於找到了登機牌上的入口處，安頓墨雪坐下，墨雪靠在許子陵的肩頭，抱著他的腰，軟聲細語道：「有哥在身邊真好，什麼都不用我操心！」
「那你還要走？要不咱們不走了，不在乎這點票錢！」
墨雪搖搖頭：「本來，我走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加上出了國安那檔子事之後，我走的意願已經不可動搖，我不敢冒險，不敢拿孩子冒險，所以，我必須離開。」
「是我害了你！」許子陵握著墨雪軟綿綿的小手，含情脈脈的說著。
墨雪使壞的抓了一把許子陵的小兄弟：「不錯，你就是是個壞蛋，人家都被你慣壞了，每天晚上不握著你，人家就睡不著了！」
許子陵驚訝的望著墨雪，這丫頭變化太大了，居然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挑釁自己！
墨雪被他看到有些臉紅：「幹什麼，這麼看著人家？」
許子陵道：「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這時，工作人員用擴音喇叭宣佈開始登機，墨雪站起來，檢查一遍自己的護照之類的東西，許子陵站在她面前，細心的幫她整理好衣領、衣襟，又蹲下身給她綁緊了鞋帶。
墨雪看著看著，眼眶一紅，豆大的淚珠就順著精緻的面龐滾落而下。
許子陵抬起頭：「丫頭，怎麼了？」
墨雪不顧一切的撲入他的懷中，緊緊抱著他，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唇……
周圍的旅客全都停下來善意的鼓掌，工作人員不耐煩道：「看什麼看，趕緊登機。」
墨雪含淚笑了笑，從許子陵手中接過挎包，依依不捨的走進了登機通道。
許子陵豎著右手做打電話狀，意思讓墨雪落地後打個電話，墨雪點點頭，毅然轉過頭，向機場內走去。
許子陵在登機口徘徊了半個小時，直到看到那輛空客進入指定跑道然後加速飛上了藍天，才歎了口氣，向外走去……
本來許子陵準備請幾個女孩一起吃個飯，可是在回市內的路上就接到了龍五的電話，許子陵這才想起答應晚上和李援朝回老家的，於是只能和幾個女孩分手了。
徐嬌嬌開著甲殼蟲和許子陵回到楓清苑，徐嬌嬌進入房間，高興的蹦了蹦：「耶，以後我就住這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男僕，洗衣服做飯，擦桌子抹地，擠牙膏倒洗腳水，這些都是你的活！」
許子陵笑呵呵望著她：「你膽子夠大的，直接送貨上門，你知道什麼叫**嗎？」
「什麼意思？」徐嬌嬌望著許子陵吃人的目光，不由退後一步。
許子陵道：「孤男寡女，就是**，一點就著的那種!另外告訴你，我有三不做，一不端茶遞水，二不鋪床疊被，三不洗衣做飯。」
徐嬌嬌笑著道：「那你會做什麼？」
許子陵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泡泡妞，吹吹簫，吟詩作賦，竊玉偷香。」
徐嬌嬌道：「你以為你是唐伯虎？」
許子陵搖頭道：「俺的偶像是一等鹿鼎公韋小寶韋爵爺。」
徐嬌嬌笑道：「我看你是羨慕人家有七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吧！」
「全都羨慕，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榻！」
徐嬌嬌搖頭：「真受不了，你是什麼封建思想，許子陵都什麼時代了？你還是一個黨員，難道你想公然違反婚姻法？」
許子陵歎了一口氣：「說實話，我對『一夫一妻制』並不認同，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在自然界，也是能者多勞啊！你看那些獅王、虎王的，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你就是個動物！」
許子陵道：「在你面前，我沒想做人！」
「你要幹什麼？」
「點火！」
徐嬌嬌倒在許子陵的懷中，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逡巡遊曳，片刻間，徐嬌嬌就面若桃花，氣喘吁吁，她一把抓住許子陵就要下探的手，咬著櫻唇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不是現在，等你回來，星期五是我的生日，跟媽媽吃完飯後，我們再單獨過……」
許子陵攬著徐嬌嬌盈盈一握的細腰，霸道的吻在她灼熱的紅唇上，唇分之際，徐嬌嬌已是媚眼如絲，她知道，這一刻如果許子陵堅持一下下，她就從了。
許子陵從兜裡掏出一條琥珀項鏈，掛在徐嬌嬌的脖子上。
徐嬌嬌恢復了些，她笑道：「好像是地攤貨，這就想收買我？」
許子陵道：「你想要貴一些的？」
徐嬌嬌道：「我可是聽說韋婷婷說，有人曾經送了一個女孩380萬的天價項鏈，轟動一時呢！」
「又是韋婷婷，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許子陵望著美艷不可方物的徐嬌嬌道：「你要一千萬的，我也給你買。」
徐嬌嬌滿足的拉著許子陵的手，低垂下長長的睫毛，柔聲道：「我不在乎，只要是你送的，哪怕一文不值，我也會戴！」
許子陵強調道：「必須戴著，否則我跟你急。」
徐嬌嬌「噗嗤」一笑：「至於嗎！」
這時，龍五到了樓下，他按了按車喇叭，許子陵提了一個小包，裡面是徐嬌嬌給自己準備好的東西，他走到門口回頭笑道：「週五晚上，洗乾淨了等我！」
徐嬌嬌咬著唇皮，媚眼如絲的點點頭，許子陵一股邪火急速攀升，當下就想返身將其就地正法。
還好，小色醫的自控力有時候還馬馬虎虎，他上了龍五的軍用吉普，抬頭望了望二十三層，徐嬌嬌正伸出一隻柔荑，戀戀不捨的揮動著……
龍五啟動了汽車，笑瞇瞇看著許子陵：「厲害呀，子陵！那好像是徐書記的女兒吧！」
許子陵哈哈一笑：「不厲害怎麼能當你師叔呢？五哥？」
龍五倒是很坦然：「我現在發現，功夫方面跟你的差距不大，更大的是在談朋友方面，要不你也可憐可憐這餓漢子，教我兩招。」
許子陵道：「五哥，不就是泡妞麼？不用教，就你這雄武的模樣，往街頭一站，絕對是中老年婦女偶像，你忘了，當時在明達，那幾個女老師可是對你很有意思的。」
龍五笑了笑：「我倒是有些懷念那段日子，要不這次回去跟大家見個面。」
許子陵淡淡道：「你應該去，我到時候再看。」
……
趙寶剛在給爺爺趙進舉匯報過情況之後，他接到了朱華東的電話。
趙寶剛心情不錯，所以很有禮貌：「朱叔叔，您好。」
朱華東語氣很平淡：「寶剛，給你通報個事，墨雪已經出國了。」
「什麼，她不是罪大惡極嗎？不是極端危險的分子嗎？你們國安都抓住了她，怎麼還會放人？」
朱華東有點不高興，麻痺的，你算哪根蔥，還數落起老子來了，他硬邦邦的說了句：「上頭壓下來的。」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趙寶剛聽著手機裡忙音，一把摔了最新款的蘋果五。本來以趙寶剛的意思，要讓許子陵為了墨雪將事情鬧大，讓徐嬌嬌看到許子陵已經有人了，讓她死心，到時候自己再來個生米熟飯，必定事半功倍。
他沒想到以朱華東這樣的地位，辦這樣的事還辦不成。
他更沒想到，徐嬌嬌竟然能夠接受墨雪，如果他知道這件事，他可能會鬱悶的找一塊豆腐撞死。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至今為止，徐嬌嬌依然是個處-女，當然這要建立在爺爺目光如炬的基礎之上。
……
當晚，兩輛軍用吉普拱衛著一輛軍牌的奧迪a8從京城出發，奔往千里之外的蜀南省龍陽市青羊縣蓮花鄉桃樹坪村的青雲觀。
李援朝和許子陵聊了幾句，就在改裝過的車裡睡了，許子陵倒是精神抖擻，和龍五弄了點酒菜，一邊對應，一邊回憶著學校的一些趣事。
兩個司機輪流駕駛著車，由於主要路段都是高速，又是夜間，速度基本都在120公里/時，如此一來，天濛濛亮的時候，車隊已經駛入蜀南省境內。
這一刻，許子陵有種歸心似箭的感覺。
自從記憶復甦之後，往日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他常常私底下鄙視一下自己，真是夠混亂的。
不過不可否認，如果讓他從活一次，他會依然固我。
最終，歸納為本性使然，他自我安慰道：「男兒本色嗎！」
路過蜀寧市中心，又有三輛車加入車隊，同樣的兩輛吉普一輛小車，知道兩個老頭給許子陵打招呼，許子陵才發現，他們是蜀南省軍區的司令和政委，程長青對許子陵友善的笑了笑，張德功卻道：「子陵，我孫女跟你相處的怎麼樣？」
許子陵笑道：「張爺爺，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張德功卻搖搖頭：「男女之間能有單純的朋友？我的孫女可是因為你才去的京城，你要對她好一點，如果她不開心，我就會不開心，我不開心，你小子就要倒霉了！」
許子陵一聽到這樣的邏輯，不由的滿臉黑線，可是，人家絕對有這個底氣，這個實力呀！你許子陵不是厲害嗎？子彈都不怕！那麼，狙擊彈呢？榴彈呢？火箭彈呢？導彈呢？
面對張德功，許子陵笑得有點尷尬，他趕緊找了一個話題：「張爺爺，你的身體怎麼樣？」
「很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看來我能活到一百歲！對了，你個小子是不是在提醒我，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許子陵唯有苦歎：這老頭怎麼回事，這麼喜歡鬥爭嗎？
其實，張德功是在跟許子陵開玩笑，張德功看到許子陵苦瓜一般的表情道：「小子，大恩不言謝，以後犯了什麼過錯，或者是觸犯了法律，到我們軍區來，我保你！」
許子陵徹底無語了，這老頭真逗！
六輛車，馬不停蹄，在午飯前趕到了桃樹坪村。
濛濛細雨不知何時下了起來，正應了《清明》詩中那句：清明時節雨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