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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202】揚我國威 二 文 / 悠然鐘聲

    揚我國威二

    揚我國威二

    服部一葉感覺自己的羅圈腿從未有過的沉重,同許子陵的上一次交手還記憶猶新,他有自知之明,自己今天也就是個級別高一些的炮灰,作用是進一步消耗許子陵的體力。《》

    許子陵走出那片血窪地,根本沒有正眼去看朝自己走過來的服部一葉,他望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張殷殷,在她旁邊除了周大山,還有兩個拿著槍的黑西裝。

    許子陵看著周大山道:「可以呀,看來小日本也有深藏不露的高手,我對你沒有威脅了?」

    周大山被許子陵盯上了,他頭皮一陣發麻,手掌因為出汗,幾乎握不住手槍,對於許子陵對他所做過的一切,周大山仍然心有餘悸。

    服部一葉還是有些血性的,為了家族榮譽,為了武士道精神,他拼了!當然,就目前情況來看,許子陵下手很有分寸。這絕對是個好消息。

    服部一葉雙手執刀,幾步躍起,一個劈斬,許子陵側身一避,服部一葉硬生生將刀背砸了過來。

    這一招變得相當巧妙,而且也很順暢,許子陵覺得這個服部一葉也並非浪得虛名。

    看到虎虎生風的刀背朝自己腰身砸了過來,一旦擊中,筋斷骨折是在所難免,然而,許子陵一個華麗的鐵板橋,以雙腳為根,以雙膝為軸,整個身體向後倒下,直到與地面平行。

    服部一葉變招也快,手腕一擰,刀鋒向下,再次劈砍,許子陵雙手在地面輕輕一拍,身體便向後竄出兩米,自然躲開了劈砍。

    然而,服部一葉收刀不住,一刀砍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刀深深的痕跡。

    許子陵已經站起來身來,他拍拍手道:「這幾下不錯,再來!」

    服部一葉大吼一聲,苦練多年的刀法被一一施展開來。

    二人在廳中大戰,許子陵不緊不慢,他是要看看服部一葉的武功路數,服部一葉想要傷他只怕還沒那麼容易。

    看到許子陵同服部一葉纏鬥著,柳生景富有些看不明白了,看樣子許子陵似乎不著急。

    服部一葉最後一刀劈出後不免氣喘吁吁,許子陵氣定神閒道:「怎麼,這就不行了?」

    「有種來點硬碰硬的,一直躲算什麼英雄好漢?」

    「來呀!」

    服部一葉將武士刀一扔,揮舞著雙拳衝了過來,雙方又拆解的不少回合,服部一葉感覺自己體力已經消耗殆盡,下一刻就有可能倒下,他凝聚起全身力氣打出一拳。

    許子陵一把抓住對方的拳頭,同時一拳打過去,服部一葉也抓住許子陵的一隻拳頭,兩人開始角力……

    柳生景富終於看到了機會,他動了,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他動的一剎那墨雪也動了,但是很顯然墨雪攔不下他。

    柳生景富鋼刀在手,衝向的卻是服部一葉,服部一葉以為柳生景富出手幫忙,於是死死抓住了許子陵,可是,接下來發生了令他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一幕。

    服部一葉突然感到後心一涼,然後雪亮的刀尖就出現在胸前,這還沒完,刀鋒還在往前突進。

    這個變化太快,太過匪夷所思,所以,許子陵感覺到胸口一股針刺般的寒意時,本能的撒手側身,柳生景富改變方向,仍舊推著服部一葉刺向許子陵。

    服部一葉口中不停漫出血沫,他想不到自己會是這樣的死法,到死都想不通!

    「為什麼?為什麼?」服部一葉痛苦的望著柳生景富喃喃自語。

    許子陵退後了幾步,柳生景富手裡擎著那把刀,服部一葉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刀上。

    周大山和另外兩個穿西裝的嚇蒙了,這是唱的哪一出?

    柳生景富冷笑道:「腹部先生,你的死不會沒有價值。」他扭頭朝周大山道:「你馬上報警,就算外相服部一郎的兒子被許子陵殺死了。」

    彌留之際的服部一葉聽到這句話脖子一歪,淒涼的走了。

    周大山心中一陣陣發寒,他抖抖霍霍拿出手機,突然看到一抹黑影向自己這邊衝了過來。

    墨雪身法奇快,三支槍的火力也沒能將他攔下,接著,包括周大山在內的三人都被割斷了手筋,手槍掉在了地上。

    墨雪森冷的眸中狠狠掃了一眼癱軟在地的三人,然後一下扛起昏迷不醒的張殷殷上了車。

    許子陵道:「你們先走,按計劃行事!」

    本來柳生景富看到墨雪的身手,心頭一驚,如果她和許子陵聯手,那麼自己必敗無疑,幸好,對方走了,當看到那輛前擋玻璃全部碎裂的別克商務駛離門口,柳生景富竟然微微舒了口氣。

    柳生景富對自己還是比較自信的,他相信即便不敵,保命的份還是有的,這一次,許子陵將會被留在日本,事情已經鬧大了。

    許子陵當然知道柳生景富的用意,不過他還真沒擔心,善後的事他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現在他只要關注眼下的事就行。

    墨雪開著車,一路向大使館開去,劉汗青提前接到許子陵的電話,他親自在使館門口嚴陣以待。

    劉汗青知道,要不是許子陵的幫助,他這個大使的位置可能就不保了,現在就到了報恩的時候,他幾乎將所有工作人員都武裝起來,準備好好跟小日本的極端分子干一仗。

    首長也打來過電話,提出兩點要求:一是,要他全力協助許子陵;二是,要全力捍衛神聖不受侵犯的領土。

    首長的話不可謂不重,劉汗青也知道這次肩上的擔子不輕啊!

    紅磨坊一層,許子陵和柳生景富對峙著,二人都是練武有成,彼此都能夠感受到對方強烈的氣場。

    柳生景富神情凝重,突然向後退出兩步,然後開始前衝,最終一躍足有一米多高,而這一招卻像極了力劈華山。

    許子陵自然不會赤手空拳去擋刀鋒,他腳下一磕,身體向一旁平移了一米。

    柳生景富一招使盡也立地不動,過了三秒,大理石地面竟然崩裂開來。

    許子陵臉色一變,這是刀罡,柳生景富已經可以用刀罡殺人於無形,難怪如此狂妄。

    柳生景富看到許子陵的表情,嘴角抽了抽,心說:現在害怕,完了!

    許子陵左手背後右手向前,雙腳各佔方位,一個太極拳標準的起手式。

    「巴格,死啦死啦的!」柳生景富信心百倍,殺氣逼人,揮舞著長刀,踏著木屐衝了過來。

    柳生景富連連揮刀,空氣中發出一聲聲尖銳的呼嘯,牆上,房頂,地面都留下一個個刀痕,有幾個運氣不好的山口組成員也被誤傷了。

    雖然柳生景富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到目前為止,許子陵完好無損,他感覺許子陵就像一隻滑不留手的游魚,每每從間不容髮中逃了開去。

    實在躲不過去,許子陵的拳腳就會在對方的刀身乃至身體上借力,然後從容逃開。

    所以說這一戰,柳生景富越來越沒底,自己不敗的神話難道就這樣破了嗎?

    不行!

    柳生景富換成了單手執刀,刀法行雲流水,虎虎生風,許子陵一時之間也沒什麼好辦法。

    突然,柳生景富左手一張,一支弩箭飛了過來,距離實在太近,弩箭速度奇高,許子陵看到一點黝黑的箭芒在自己瞳孔中不住放大。

    柳生景富並沒有抱多大希望,他只是為了擾亂許子陵的陣腳,為自己醞釀的後招做準備,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能射中許子陵。

    可是,柳生景富今天似乎運氣不錯,他的弩箭雖然沒有射中許子陵,但是卻擦破了他胳膊上一點皮。

    許子陵剛要移動,卻感覺胳膊一麻,他立刻知道對方弩箭上有毒,於是一手捂著創口,一手指著柳生景富罵了聲「卑鄙」。

    許子陵就這樣晃晃悠悠倒在了地上。

    柳生景富差點跳起來,這難道是意外的驚喜,還是祖宗墳頭上冒青煙了,就這樣沒自己搞定拿下了。

    柳生景富知道自己的弩箭上是餵了毒,毒性也很強,達到了見血封喉的地步,可是僅僅擦破點皮……

    到底是勝利的興奮和喜悅佔據了上風,他走到周大山跟前,拾起那個電話撥出一個號碼,然後用悲愴的聲音道:「服部叔叔,告訴您一個不好的消息,您的侄兒一葉被許子陵殘忍的殺害了,他的屍體現在就在紅磨坊。」

    服部一郎聽到這通電話,手機一下子滑落在地,本來只有不到五十歲的他,因為這兩天發生的幾件事,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突然聽到服部一葉的死訊,他愣了半天,才悲痛欲絕的揉著頭髮道:「果然是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服部一葉,我的兒子,是父親害死了你。」

    「不過,父親現在手裡還有權力,我一定不會讓你白死,我要你死的重於泰山。」服部一郎一掃頹喪之態,走出官邸。

    ……

    墨雪開著車終於來到中國大使館,劉汗青這幫人眼睛瞪得老大,以為活見鬼了,還好,張殷殷靠在副駕上,墨雪將車開進院子,劉汗青立刻讓人將大門鎖上,

    墨雪扛起張殷殷向樓上房間走去,她邊走邊對劉汗青說:「劉大使,給我派個醫生。」

    劉汗青冷冷看著墨雪的背影,就是她,殘忍的殺害了自己那麼多的屬下,她居然還敢回來。

    跟他有著相同想法的人還有很多,他們其中有人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墨雪的後背,墨雪冷冷地道:「我知道罪不可赦,但是,現在,我正在贖罪,我還不能死,我的這條命是許子陵,他讓我生,我則生,他要我死,我則死。」

    說完了,墨雪已經進了她之前的房間。

    一個工作人員道:「大使,雖然我是醫生,但是我不會幫助魔鬼的!」

    「是啊,她就是個魔鬼,我們一起殺了她!」

    一時間群情激奮。

    劉汗青搖了搖頭冷哼道:「你們殺得了她嗎?」

    一眾工作人員全都低下頭來,他們似乎已經忘了劫後餘生的經歷。

    劉汗青道:「現在她要救張殷殷,張殷殷是我們的同志,我們難道不應該救她嗎?」

    剛才那個醫生道:「算了,我去看看,看她能耍什麼花樣?」

    劉汗青點點頭:「我跟你一起去。」

    ……

    柳生景富微笑著走到許子陵身邊,他深深覺得今天的事已經非常完美了,唯一的缺憾是沒有瞭解到許子陵真正的實力。

    柳生景富拖著武士刀,慢慢走到許子陵身旁,望著他因為痛苦而糾結的眉頭,發出殘忍的笑聲:「許子陵,沒想過是這樣的結局吧!接下來我會讓你變成一個廢人,然後你會因為間諜罪受到國際法庭的審判,哈哈哈……」

    柳生景富提起刀,向許子陵手腕挑去,突然,他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但凡中毒之人,臉龐應該是發黑的,可是……

    容不得他細想,許子陵雙眼暴睜,就地一滾,連出兩拳,第一拳打中柳生景富的膻中穴,第二拳打在他的頸椎上。

    許子陵沒想過殺他,這種人渣殺了太便宜,要讓他在病痛折磨到痛苦不堪後死去。

    一切變化太快,今天已經第二次讓現場很多人大跌眼鏡。

    周大山剛剛還喜不自勝,這次又如同跌入冰谷。

    柳生景富躺在地上,此時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脖子以下已經沒有任何反應,大腦完全指揮不了,比高位癱瘓還高。

    「為什麼?你沒有中毒?」柳生景富想讓自己輸的明白。

    許子陵笑道:「你的毒很厲害,但是我天生百毒不侵!」

    「啊——老天都不幫我!」

    許子陵道:「時間有限,我大概給你說一下你的現狀,就是全身癱瘓,除了頭部器官,其它全部失去功能,不過,比植物人好一些,起碼有清醒的意識。」

    柳生景富吼道:「你乾脆殺了我!」

    「我怕弄髒了自己的手!」許子陵說完從地上拾起柳生景富的刀,看了看,走到服部一葉的背後,從那個創口插/進去,他也知道沒什麼意義,但還是想這麼做。

    接著,許子陵走向周大山,這次如法炮製,不過用上了內息,許子陵相信,周大山的情況會跟柳生景富一般無二。

    做完這一切,許子陵不慌不忙來到樓上,從監控室主機裡拆出硬盤,然後一巴掌拍碎。

    看著許子陵離去的背影,柳生景富的雙眼如同噴出火來,可惜,他除了不停的擺頭,連往前挪動一步都不能夠。

    在經過了第n次嘗試無果之後,柳生景富絕望了,他扭過頭去,只好周大山也看過來,兩人從彼此的眼中找到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

    許子陵還沒到大使館,服部一郎和東京警察廳廳長山本一夫已經到了紅磨坊門口,當看到地面上一層粘稠的血液,還有倒下的密密麻麻的人,服部一郎最後一絲僥倖破滅了,他努力在人群中尋找兒子的身影。

    服部一郎腳步有點蹣跚,還有些打滑,時不時還有人抱住他的腿喊道:「救救我,救救我。」

    服部一郎內心煩躁到了極點,對這些傷者是拳打腳踢,終於,有兩個捂著手腕的跑過來道:「外相,服部一葉在那邊!」

    服部一郎閉著眼睛轉過身,他幻想著自己一轉身,會有一個年輕、活潑、陽光的服部一葉站在自己面前,他會給自己說:「爸爸,我跟您鬧著玩呢!」

    服部一葉微笑著睜開眼睛,當看到側身躺在血泊中的兒子,看到穿身而過的御賜寶刀,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行濁淚滾滾而下。

    山本一夫面色冷峻,他大步走過去,因為已經看到三聯豬食會社的董事長柳生景富先生,看樣子他好像沒事。

    山本一夫走到柳生景富跟前,蹲下身子,握著對方的手道:「柳生先生,看您應該沒有大礙吧!太好了,我這就扶您起來。」

    柳生景富被山本一夫架了起來,很快,有醫生和護士抬著擔架過來,柳生景富躺在上面喊道:「是許子陵殺了服部一葉,傷了這麼多人,他是個特工,是個間諜,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

    山本一夫看了看現場,感覺今天事件的性質是相當惡劣的,他必須採取果斷措施。第一步,就是到大使館要人。

    ……

    中國駐日大使館,二樓某房間。

    墨雪道:「根據目前情況,她應該沒事。血樣正在化驗,很快就會有結果。」

    許子陵已經給張殷殷把過脈,看著已經醒過來的她微微一笑,張殷殷臉蛋紅了,許子陵道:「怎麼?還難為情,又不是沒見過!」

    張殷殷一顆芳心在紅磨坊大門轟然倒塌的一刻已經屬於許子陵,她擂起一個粉拳打來:「你流氓!」

    許子陵抓住她溫潤軟綿的拳頭:「丫頭,沒吃虧吧!」

    張殷殷雙手捂著耳朵:「討厭!」

    墨雪道:「你們倆打情罵俏,我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

    張殷殷被她這麼一說,臉蛋已經紅到了耳根。

    還是墨雪較為冷靜,她問出了目前最為棘手的問題:「咱們怎麼出境?」

    許子陵胸有成竹:「山人自有妙計。」

    這時,有人過來敲門。

    劉汗青在門外道:「子陵,不好了,我們已經被自衛隊包圍了,外面還來了一些右翼極端分子,企圖衝擊大使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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