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小色醫 【199】驚天大陰謀 七 文 / 悠然鐘聲
驚天大陰謀七
驚天大陰謀七
孫國權是在雲南邊境被控制的,本來他是準備先進入緬甸,等風聲過後再去歐洲定居。(。純文字)作為國務院副總理,這樣的級別出逃避難在建國建黨史上也並不多見,由於考慮到其惡劣的影響,軍方對此事處理非常低調。
首長第一時間將情況通報給了許子陵,這一點讓許子陵非常感動同時也有些意外,這也應該屬於國家機密吧!首長的意思很簡單,他只是想著對許子陵要做的事情會有幫助。
果然,天從人願,在時間的腳步剛剛跨過五點半的時候,墨雪的房門被推開了一道縫隙,擠著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伸了進來,很明顯裝著消音器,來人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只是很可惜,他沒能聽到槍聲響起。
就在他右手食指扣動的一刻,許子陵的魚腸劍脫手而出,來人只見暗夜中寒光一閃,緊跟著自己手指一痛,接著就發現扳機和食指一起脫落在地。
來人也頗為硬氣,他冷哼一聲就要向後退去,結果,後背被人狠狠踹了一腳,他滾進來房間,這一次沒有忍住終於呼出痛來。
許子陵打開頂燈,龍五關好房門,來人用手擋著眼睛,一時間不能適應強烈的光線。
龍五「呵呵」笑道:「子陵,還真有你的,果然捉到了兔子。」
來人狠狠瞪了二人一眼,左手一把搶過地上的匕首就向自己脖子抹去,許子陵費了這麼大勁才捉住他,豈能讓他如願。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許子陵騰身一腳踢在來人的胸口膻中穴上,來人被踢得高高飛起,後背狠狠砸在一側的牆壁上,再落地時已經暈了過去。
許子陵拾起魚腸劍道:「給你看看,真是好東西啊!老祖宗的手藝,了不起!」
龍五望了眼道:「好像很有年頭嗎!青銅器?」
許子陵笑道:「算你識貨,看看。」
龍五接過匕首掂量掂量,又看了看上面兩個古字,道:「還真有些份量的,只不過這兩個字不認識。」
許子陵道:「魚腸啊!魚腸劍你不知道嗎?荊軻刺秦你總該知道吧!聽說當時圖窮匕見就是這柄劍。」
龍五雙手托著魚腸劍喃喃自語:「寶貝呀!當看到墨雪用這柄匕首剖開子彈時,我就覺得它不平凡,沒想到來頭這麼大。」說著,龍五就要將魚腸劍往腰間插去。
許子陵笑道:「幹什麼?想私吞麼?這可是國寶級的歷史文物,你也敢要。」
龍五訕訕笑了笑:「算了,給你才能最大程度發揮它的作用,這樣也不算辱沒這柄神兵利器。」龍五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又朝許子陵道:「說說,接下來怎麼個計劃?」
許子陵神秘莫測一笑:「繼續守株待兔。」
這一次二人一直守到雲開日出也沒有人再來,許子陵讓龍五去請大使劉汗青過來認人。
劉汗青跟著龍五走進房間,看了眼坐在牆角的人,皺起眉頭道:「子陵,怎麼回事?」
許子陵道:「大使,這個人你認識麼?」
「當然,這是我的人,叫周雲山,不知道他哪裡得罪了你們?」劉汗青已經看到地上的斷指和血跡,很顯然就是周雲山的,劉汗青知道許子陵厲害,但是自己人受了欺負,他還是要表明態度,犢子該護還是要護的嗎!
許子陵點點頭,在周雲山腰間踢了一腳,周雲山馬上醒了過來,一醒過來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隨即他看到了劉汗青。()
自詡必死的周雲山彷彿看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撲過去抱著劉汗青的腿哭訴道:「大使,你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我跟他們無冤無仇,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害我!」
劉汗青拍拍周雲山的肩頭,示意他冷靜些,然後看著許子陵道:「這正是我想要的解釋。」
許子陵搖搖頭:「我請大使過來只是為了認人,目前沒有向你解釋的必要,另外,這件事希望你要保密,如果你真是需要什麼理由,那我可以給你一個,他危害到了國家安全。」
劉汗青憤怒地指了指:「不要動不動給我扣帽子,就他,還能危害個什麼國家安全,誰信哪!」
許子陵毫不留情的逐客道:「大使可以去忙工作了,今天的事情應該不少吧!」
劉汗青畢竟是從事外事工作的,立刻喊起了整天掛在嘴邊的口頭禪:「我抗議,我嚴正抗議,我要到首長那裡要個說法!」
許子陵無所謂的點點頭:「隨便。」
劉汗青就要往外走,周雲山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站起來轉到劉汗青的背後,左手扼住了他的咽喉,右手裡多出了一把黝黑的匕首。
劉汗青驚慌失措道:「雲山,你冷靜點,你要幹什麼?」
周雲山搖頭道:「我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劉汗青,對不起了!」
「你沒事,我會找首長說清楚,你不要激動,不要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閉嘴!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想我死。」周雲山紅著眼睛吼道。
許子陵和龍五這次都抱著胳膊悠閒的看著熱鬧。
劉汗青這次後悔了,求救的目光望向許子陵,他知道許子陵有這種能力,可是現在他擔心的是許子陵因為心中有氣而袖手旁觀。
周雲山徹底瘋狂了,他紅著眼睛壓著劉汗青一步步往後退去,刀鋒已經將劉汗青的脖子劃破,有鮮紅的血珠正在身處。因為已經天亮,使館的很過工作人員都被驚動了。
首長和夫人也已經起床,默默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特衛隊剩下的人都站在首長、夫人的旁邊。
「別過來,你們退後,都是你們逼我的,要想讓劉汗青命,就給我讓出一條路!」
許子陵和龍五一步步緊逼著,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周雲山看到許子陵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是自己又不是人家對手,他有些抓狂的道:「你們還笑,都是你們設計害我,很好笑是吧,劉汗青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許子陵向前一步,周雲山忍不住又往後退了不少。許子陵道:「如果你不想立刻死,最好保證不要傷害到大使。」
「這算什麼?你以為我還是三歲小孩,聽你的意思我應該主動放下武器?」
許子陵點點頭:「這當然是最好的結果,放下武器,戴罪立功爭取寬大處理,希望你能看清形勢,你絕對走不出這個院子,我們也有一擊擊殺你的能力,只是怎麼說也是一個生命,我會你一個機會。」
周雲山露出眼睛看了看四周,有兩個狙擊手在制高點站起來給他打招呼,周雲山相信許子陵的話,可是真的要束手待斃嗎?
許子陵看出周雲山的猶豫,大聲喝道:「周雲山,沒時間跟你磨嘰,我數到三,你再不放下武器,後果自負!」
周雲山汗流浹背,劉汗青也是面如土色,體如篩糠,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場中的。
「一」。
「二」。
許子陵每喊一聲,周雲山和劉汗青心頭就多一分煎熬,許子陵的「三」還沒有喊出,周雲山已經受不了了,他的匕首就向劉汗青的脖子按去。
許子陵臉色一變,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的身影如同一頭下山的獵豹,許子陵倒提魚腸劍,兩步便到了周雲山面前,面無表情的反手兩劍。
周雲山瞪大眼睛,驚駭到了極點,許子陵的厲害,只有成為他的對手,在面對他時才能感受到。
許子陵在電光火石之間從容揮出兩劍,一劍挑開匕首,一劍削斷小臂。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接著,第一個是半截匕首落地的聲音,然後看到一條斷臂還握著剩餘的匕首掉在地上。
「啊——」周雲山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右臂斷口處如同一個血泉的泉眼,他捂著斷臂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著,顯然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傷痛。
劉汗青嚇得差點暈了過去,此時雖然脫險,仍然感覺到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兩名使館工作人員將架走了。
許子陵慢騰騰走過來,看著面無血色幾近虛脫的周雲山道:「現在,還想死嗎,要是不想活了,我可以讓你看著自己的血慢慢流盡。」
周雲山慢慢抬起一雙絕望的血瞳:「救救我,我不想死!」
許子陵為周雲山點穴止了血,將他交給了自己的隊友。他扭頭看了看,不知道首長和夫人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圍觀的眾人看到塵埃落定,也都陸續散去,不過大家心頭都有著疑問,周雲山到底犯了什麼過錯,平時看著挺老實的;還有不少心中惴惴,生怕自己平日的犯下的小惡被拿來做文章。
許子陵對周雲山進行審問後,去看望了劉汗青大使,大使沒受什麼重傷,明顯的傷痕就是脖子被劃破了點皮,但是今天著實嚇壞了。
此時,大使靠在床頭,脖子上貼著個邦迪,端著一杯熱水,有些神不守舍的樣子。旁邊,是一個穿著套裙的工作人員,由她負責照顧大使。
看到許子陵過來,女工作人員站起來客氣道:「過來坐。」今天,大使館的所有人對許子陵都充滿了敬佩和感激,當然有兩人除外,一個是周雲山,一個是劉汗青。
劉汗青覺得許子陵一早就能救下自己,可是到了最後一刻,看到自己被耍夠了,他才出手。在他看來,許子陵是心眼小,藉機報復,所以即便自己被許子陵救下了,但是劉汗青一點都不感激他。
「你出去,我跟大使單獨聊聊。」
女工作人員走出去從外面帶上了房門。
劉汗青瞪了許子陵一眼:「有什麼好談的,你來是不是想讓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許子陵笑了笑,走到劉汗青的床邊坐下後摸著他的脈門道:「您身體並無大礙,但是有些驚嚇過度,像您這樣整日在國外獨擋一面的人應該有過硬的心理素質啊!」
劉汗青看了看許子陵道:「你專程來取笑我?刀子沒架在你的脖子上你當然不怕。」
許子陵搖搖頭沒有說話,一股溫和的內心傳了過去,在劉汗青體內循環一周,劉汗青頓時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心裡變得無比寧靜。
劉汗青詫異的看著許子陵,許子陵道:「劉大使,周雲山確實有罪,而且危害到了首長的人身安全,這種特殊的時刻,你不應該護犢子,而應該協助我們的工作,讓首長安心。」
「我……」劉汗青雖然聽得不舒服,感覺一個小屁孩居然教訓自己,但是細細一想人家說的不無道理,而且剛才那一手功夫也讓劉汗青歎服不已,他知道,許子陵是在好心幫他。
許子陵又道:「要是我是你,就應該立刻調整好心態,要讓領導放心,讓他放心將這個大使館交給您。」
劉汗青一聽立刻下床,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然後一把握住許子陵的手,用力晃了晃……
許子陵去見首長的時候,首長和夫人正在用餐,看到許子陵過來,首長招呼他一起坐下吃,許子陵笑了笑,坐在了夫人旁邊,夫人親自給許子陵盛了一碗白粥,剝了一隻雞蛋。
看著這一切,許子陵感到一股暖流滌蕩過心靈,自問自己何德何能,能得第一夫人如此,他埋著頭默默喝著粥,藉以掩飾自己紅了的眼眶。
首長道:「子陵,今天是怎麼個計劃?」
許子陵抬頭看著首長,其實計劃一早就有了,那麼現在首長問出口回事什麼意思,首長彷彿看出許子陵的疑問,他笑道:「接下來一切聽你的安排!」
這是怎樣莫大的信任,許子陵點點頭:「首長,一切照舊,我和我的團隊一定會保證您的安全。」
用完早餐,許子陵來到首長的房間內,首長知道許子陵有話要單獨對自己說。
「怎麼樣?」首長一邊刮著鬍子,一邊問道。
許子陵點點頭:「周雲山招了,他是受了孫副總理的指使,當我告訴他孫副總理被控制後,他的心理徹底崩潰了。」
首長臉色變得異常冷峻:「真是無孔不入啊!祖國的資源就是這樣浪費的嗎?這樣的人為什麼不能將自己的心思花在為國為民的建設上!」
「如果每個官員都有首長這樣的思想境界,恐怕我們早就實現了我黨的最高目標。」許子陵不失時機的拍了一個馬屁,首長看著他,有些忍俊不禁,這種情況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
首長笑了笑:「你也別顧著誇我,回去準備準備,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
許子陵想了想還是給首長打了預防針:「首長,今天的參觀不會那麼太平,但是請相信,絕對的有驚無險,您就當是看戲好了!」
首長點點頭:「我相信你。」
許子陵回到自己和隊員的房間,他發現除了馮唐以外,大家都沒有什麼大礙,即便是四個被斷劍傷到了在經過許子陵的救治後也好了大半。
許子陵安排龍五、東方雨菲、聶抗天一起出發,其他人也想去,可是看看自己的狀態,又擔心去了只能拖許子陵的後腿,張殷殷也很想去,可是她的身手自己清楚,基本隨便一個中央警衛都勝過自己,她去了只能是個累贅。
東方雨菲看到許子陵「選」了自己,芳心中還是相當滿足的,許子陵又給三人交代了一番,就出發了。
大使館派出兩輛加長車,玻璃上貼著單向透視膜,第一輛車是聶抗天開得,翻譯坐在副駕,許子陵、首長和隨行醫生坐在後面,剩下的人上了第二輛車。
一路上走得很順利,到了靖國神社門口,發現東南亞各國領導人基本到齊了,小淵敬三和服部一郎正在親自做著接待工作。
許子陵陪同首長下車後,小淵敬三趕緊走過來,同首長親切的握著手,許子陵和聶抗天並肩走著,東方雨菲也跟了上來,她在許子陵耳邊輕聲道:「你看,好像不太對勁。」
許子陵左右看了看,現場不少工作人員腦門上都綁著白布條,還有的乾脆穿著二戰時日軍軍服。
聶抗天道:「這些人應該是**的右翼分子,他們在這裡幹嘛?」
韓國首相首先抗議道:「首相先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口口聲聲照顧民族感情,你們就是這麼做的?」
小淵敬三有些難為情道:「各位稍安勿躁,我們是一個講究言論自由的國度,他們過來瞻仰先烈,也是一種愛國的表現,我們不能剝奪他們這種權利。」
除了日方的,其他各國元首都笑了,不過都是冷笑,他們倒要看看小淵敬三這場戲要如何唱下去。
服部一郎看了看時間,在小淵敬三耳邊說了幾句,小淵敬三遠遠看了看,有不少警察在維持現場秩序,很多民眾比較激動,他們自然無法接受當局爆破靖國神社的舉措,除了高層以外,又有幾個人知道這是一個局。
小淵敬三走上講台,對著話筒敲了敲,然後嘰裡咕嚕說了一通,好像那廝也蠻激動,講話中過程中不停揮舞著短小的胳膊。
東方雨菲給許子陵悄聲翻譯著,許子陵是一句話沒聽進去,但是那些小國的首腦卻聽得激動非常,每一次小日本領導參拜靖國神社,他們國內民眾都會被激起強烈的反日民族情緒,這下好了,小日本總算做了一件人事。
現場僅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想,小淵敬三和服部一郎知道,許子陵也知道,服部一郎一直注意著許子陵的表情,他甚至懷疑周大山的現狀就是拜許子陵所賜。
許子陵當然能夠感受到服部一葉不懷好意的目光,但是他依然非常盡職盡責,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作為首長的保鏢,時刻不能掉以輕心。
當小淵敬三宣佈爆破開始時,一聲爆炸響了起來,小淵敬三和服部一葉心頭一緊,它們的軍事改革先行家——大村益次郎的青銅雕像立刻四分五裂,小淵敬三和服部一葉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疑惑和絕望。
許子陵冷冷一笑對首長說:「看來小日本這次是來真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