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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108】套子和濕巾 文 / 悠然鐘聲

    套子和濕巾

    套子和濕巾

    將秦子矜一放到龔家營子鄉政府辦公室門口,鵝毛般的雪片便飄飄灑灑下了起來。{免費小說}

    黃占元滿懷感激的送走許子陵,然後拉著秦子矜進了辦公室。但是他虛偽的表情沒能逃過許子陵自詡神醫的眼睛。不過他也能理解,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嬌妻跟在一個比自己帥氣的男人身邊,而且這個男人自己還不認識,任誰都會不舒服。

    黃占元套間辦公室裡,不僅熏著檀香,還有一股花露水的味道。當然,這些都是為了掩蓋那股蛋白質的氣味。

    秦子矜吸著鼻子,仔細辨別著其中某種特殊的味道。

    「坐啊!站著幹嘛?」

    黃占元拉著秦子矜的手,撫弄著她的髮際,頓時柔情萬種,呢喃道:「還是我的老婆漂亮啊!」

    這句話是發自真心的,不過卻不合時宜。

    秦子矜正在懷疑他,他卻說出這種話,就好像一個試過很多女人的男人,驀然回首,才發出:野花不如家花的感慨。

    秦子矜雙手推開他,冷然道:「不是都說老婆是人家的好!你難道不是這麼認為的?我覺得你是試過很多女人,才會有剛才的感悟吧!」

    「女人真敏感,不愧是做記者的。」黃占元覺得找一個精明的老婆,不是什麼好事。

    「子衿,你也知道,我是幹事業的人,對男女之事我不怎麼感興趣。」

    黃占元說得信誓旦旦,以秦子矜對其瞭解,他也確實是那樣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性冷淡。但是秦子矜也知道,男人是善變的,不同的環境,會改變他的習性。她還看過一則的報道,說有些男人在自己老婆跟前就會ed,但是換做其他女人,就沒有這種症狀。

    「哦,是嗎?」秦子矜抱著膀子在房子裡轉了兩圈說:「今天是什麼日子?」

    黃占元抓耳撓腮:「不是什麼重要的節日吧?難道是你的生日?」

    秦子矜有種被他打敗的感覺,「今天是週末!」

    「這個我知道啊!」

    「除了你,還有誰加班?」

    秦子矜盯著黃占元,層層推理,步步緊逼。

    「呃,沒誰,就我一個!」

    秦子矜淡淡一笑,「是嗎?我早上打電話時,分明是一個女人接的,聲音還很騷嫩呢!」

    「哦,哪會啊,陳主任正好路過,我就讓她幫忙接了一下!怎麼樣,我的電話還管用吧!」

    黃占元腦門開始流汗,自己還是被繞進去了,撒一個謊,要繼續撒若干個謊才能圓上,真累。

    秦子矜搖搖頭:「你是鄉長兼書記,龔家營子真正意義上的最高行政長官,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以後就不用混了。」

    「老婆說的是!」黃占元又上前抱著秦子矜,吻著她的髮際道:「老婆,咱們多長時間沒見面了,想我了沒?」

    「怎麼,你想要?」秦子矜在他耳邊如貓般問道,她有些蠢蠢欲動,身體某些部位已經濕了,想著在辦公室做應該很刺激吧!

    「嗯!」黃占元一下吻著秦子矜的紅潤的嘴唇,雙手迫不及待攀上那對高蹺,用行動作答。他要讓秦子矜看看自己在其它女人身上修煉的成果。

    「等一下!」秦子矜紅著臉蛋推開黃占元道:「關門,拿紙啊!」

    看到黃占元的猴急樣子,秦子矜笑著躺在長條沙發上,回想著同許子陵發生的無數次,覺得多少有些對不起自己這個丈夫。

    但是,這絕不可以成為他出軌的理由。

    人都是自私的,自己明明出軌,卻要求對方忠誠,這便是人醜陋的本性。

    秦子矜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她才會答應黃占元此刻的要求,就當是補償吧,也算盡做妻子的義務。

    黃占元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因為下身撐起了帳篷,他微微弓著腰,跑得有些滑稽。

    陳靜還沒走,起先看到秦子矜,她有一種**的感覺,但是這一刻,看到黃占元的下賤樣,她啐道:「好一對姦夫淫/婦!」

    罵完這一句,她突然覺得自己臉蛋很燙,原來人家才是夫妻,哪自己跟黃占元不就是……

    想到這,她猛一跺腳,扭著**的臀部走了。

    房間裡,空調被調到了三十度,已經熱乎乎的了,具備了打赤膊戰的條件。

    躺著的秦子矜伸出手摸著手感不錯的真皮沙發,閉著眼睛,默默回憶著以往同許子陵鏖戰的情形,下身已是一片汪洋。

    突然她無意從夾縫裡捏出一個安全套的殼子,裡面空空如也,油還沒有干,上面有「高邦」兩個字。

    正好這時,黃占元走了進來,看到她手裡的東西,滿頭黑線,一時說不出話來。這一刻,他在心裡能將陳靜恨死,平時不是一個挺細心的人嗎?怎麼能犯這種錯誤!

    秦子矜如同觸電般一下子離開了沙發,並本能地扔了殼子,剛才醞釀出的情誼頃刻間蕩然無存。

    「黃占元,你有必要解釋一下吧!」

    秦子矜的聲音冰冷,彷彿看死刑犯一般。()

    「解……解釋什麼?」

    黃占元有些慌了,自己在這個老婆面前一直處於弱勢,而且人家還有一位組織部的叔叔,自己今後的仕途還要多多仰仗人家。

    「還裝傻!」秦子矜用高跟鞋將安全套的殼子踢到了他腳下。

    「這個啊,我沒用過,有什麼好解釋的!」

    黃占元梗著脖子,決定利用「打死不鬆口」那一招。

    秦子矜冷冷一笑:「這是不是你的專屬辦公室?」

    黃占元想了想說了聲「是」。他知道,現在要小心回答每一句問題,千萬不能再被繞進去。

    「既然是你一個人的辦公室,那還能有外人在這裡搞事?」

    秦子矜望著黃占元,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悲,做了事還不敢承認,也許當了官的都患得患失吧!

    「子衿,真不是我用的,我可以發誓,也許……也許是前任,人家用了,將這勞什子塞子角落裡。對呀,我想肯定是這樣子的!」

    黃占元突然感覺自己腦子很好使,看來以後要多面對一些棘手的問題,這可以鍛煉一個人的急智。

    「呵呵!」秦子矜冷冷一笑:「都是過來人,話說那麼白有意思嗎?你看看那裡面的油……好自為之吧!」

    秦子矜開始去拿掛在牆上的外套,她已經決定了,自己一個人回家。

    「子衿,不要這樣!」黃占元從後面抱住她,「你難得來一次,咱們就在這裡一起過年不好麼?」

    「不好,我累了,要回家!」

    「可是你才剛來!」

    「拿開你的手,一個鄉長不會連這點風度都沒有吧!」

    「不,我不讓你走,在你面前,我只是個丈夫!」

    秦子矜回過頭,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也許還有一個方法可以檢驗他是否出軌,那就讓自己死心吧!

    頃刻間,秦子矜又變得風情萬種、嫵媚動人,她雙手撫著黃占元的臉蛋,唇角,然後一路下移,腦海裡回想著他們從相識相戀到結婚的甜蜜歲月,雙眼失了焦點,嘴角牽出一絲淡淡的笑紋。

    對於秦子矜態度的轉變,黃占元很不適應,但是當老婆的手摸到他的下身,他馬上有了反應。他決定用自己的行動將女人的心拉回來,如果它已經走遠的話。

    「喔——」黃占元吸了一口涼氣,因為秦子矜雙手已經塞入他的腰帶,摸進他的**,並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黃占元再不遲疑,一雙手去抓無法掌握的高聳,低頭索吻。

    秦子矜腦袋一偏,露出陶醉狀,黃占元沒有吻到嘴,也沒太在意,繼續去親吻對方的耳根、脖子。

    很快,二人解去束縛,倒在沙發上。

    秦子矜似乎很急,直接引導著黃占元進入,黃占元以為危機解除,當然使勁渾身解數,一頓左衝右突,忘我奮戰。

    秦子矜一直巧妙的避開著對方的親吻,二人又換了幾個體位,黃占元越戰越勇,秦子矜內心越來越冷。

    不得不承認,在這半年裡,在床上的業務,黃占元取得了長足的進步,這也從另一方面證明了,他一直沒閒著。

    黃占元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時候,秦子矜的腦海裡盡然想到了許子陵,並將二人暗自比較,很快得出結果:黃占元無論從速度、力度、深度、技巧上,都和許子陵有著不可同日而語的巨大差距。

    既然證明了一些事,秦子矜覺得她的目的達到了,也不願多做糾纏,於是她開始扭動腰肢迎合起來,並且有節奏的收縮子宮。

    「啊——」黃占元一聲喊,立刻緊緊壓著秦子矜,一口口粗氣噴子秦子矜肥碩潔白的胸脯上。

    秦子矜滿心失望,「這最後的衝刺和噴發也比子陵差遠了!」慢慢推開黃占元,坐起身來,凝定的看著他。

    黃占元被看的有些心慌,也沒有底氣,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覺得抬不起頭來吧!

    看著秦子矜腿縫間流出的乳白色粘液,黃占元馬上起身回辦公室,再回來手裡已經多了一包濕巾。

    「子衿,來,我給你擦乾淨!」

    黃占元那裡幹過這種活,顯得笨手笨腳,秦子矜結果濕巾袋子一看,是潔婷牌的。

    「你用這個牌子?」

    「什麼?」黃占元抬頭問道。

    「我說濕巾。」

    「哦,是!」黃占元繼續低頭忙自己的業務,他自己感歎著,到哪裡找這麼體貼的老公呢,秦子矜,你就感動去吧!

    「可是,這是潔陰濕巾,你一直在用?」

    「啊!」黃占元一把搶過濕巾,仔細一看,直罵自己糊塗,又把事情搞砸了。一個老婆不在身邊的人,弄這玩意幹嘛?

    秦子矜推開他,開始整理衣服,片刻後,她已經穿妥,然後向門外走去。

    「子衿,你聽我解釋!」

    秦子矜一手扶著門,回頭淡淡地說道:「難道套子和濕巾還不能證明什麼?不急,等你想好了怎麼解釋,再來找我!」

    打開門,外面大雪紛飛,地上已經鋪了厚厚一層,秦子矜緊了緊外套,走了風雪之中。

    「我讓你送你!」黃占元立刻聯繫車子。

    秦子矜立在雪中,仰首向天,伸出雙手,任冰涼的雪片落在肌膚上,雪片融化了,將她心頭的溫度又帶走幾分。

    ……

    車裡只剩下許子陵和姜雪晴了,這讓小丫頭有些興奮,興奮的她也脫去了羽絨服,硬是坐到了副駕駛跟前。

    由於下雪,使路況變得更加複雜,許子陵專心致志的開著車,無暇欣賞小丫頭的萬種風情。

    不過,充盈在鼻端的青春氣息,還有眼角餘光掃到的胸前挺翹的山嶺,耳後淡金色的絨毛,都令人蠢蠢欲動、想入非非。

    姜雪晴哪裡想到自己這位仗義的哥哥會生出齷齪的思想,她羞澀地道:「子陵,謝謝你送我回家,送到村口就好了!」

    「哦,不請我到你家坐坐!」

    許子陵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姜雪晴一雙杏眼馬上就要滴出水來,「不要,人家還沒準備好!」

    「哦,好!」許子陵哈哈一笑,「這個,我也沒準備什麼東西,下次吧!」

    「討厭,停車吧,我到了!」

    姜雪晴提著一個旅行包下車了,走了幾步回頭給許子陵揮手。

    漫天飛雪中,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提著行李揮著手,身後是古樸的小山村,更遠處是蜿蜒的大山。

    許子陵突然覺得這個畫面很唯美,他心頭冒出幾句詩:

    北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

    他也豎起手搖了搖,調轉車身,慢慢開走。

    「想什麼呢?人家還是個孩子,你不是還有嬌嬌嗎?」許子陵在心裡樂呵呵罵道。

    姜雪晴望著慢慢消失在白色世界裡的車身,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她搖搖頭,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

    突然,從她剛才立身的旁邊草垛子裡走出一個帶著氈帽的中年人,他若有所思的看看姜雪晴,又看看小車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難道,小妮子給老子我找女婿了?回去一定要問問。」

    說罷,中年人大步向姜雪晴方向追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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