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撞破 文 / 二公子
第四百三十一章撞破
「有女朋友怎麼啦,你又沒結婚,而且,我都已經說了,我只是做情人,又不是要跟你結婚,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等到她們都走了之後才來找你了,等你女朋友走了之後我再找你,這種是偷情,是地下戀情,所以你怕什麼。」陳香玲說著已經直接把劉天給壓倒在了沙發上,如果不是房子裡面都開著暖氣的話,她穿這麼少早就已經被冷得不行了。
此時劉天被陳香玲壓在下面,也是聞到了陳香玲那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的心跳已經加速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著這美女赤果果的勾引,誰若是真的能夠抵制得住的話,那他就絕對是傳說中的聖人了。
「你看,只是今天你出錢給我買的衣服,好看嗎。」陳香玲低下頭,看著劉天,低聲道。
「你……」劉天想要說些什麼以表反抗,可是他一時也說不出話來,他聽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上。
下一刻,劉天就感覺到自己的雙唇已經被陳香玲的紅唇給貼上了,好像距離上次德川清子離開西山市也有半年多了吧,而且這陳香玲跟德川清子一樣勾引人,說什麼不讓自己的女朋友知道什麼的……
當天晚上劉天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才睡著的,他沒有想到的是陳香玲這妞都逛了一天的街了,居然還有那麼多的精力。
第二天早上,劉天被一陣門鈴聲給吵醒了,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誰會來找他,然後就推開了身邊的陳香玲穿上了睡衣就走出了房間。
劉天猜測可能是那劉民生再來找自己,不然的話,就沒有誰來找自己了。
劉天開門之後,看到眼前的人卻是愣了一下,「吳姒裴,,你怎麼來了。」劉天沒有想到這吳姒裴居然一大早就跑到自己這邊來了,平時她也是經常的來劉天這裡蹭飯的,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她應該很忙才對,因為她得改試卷,還有錄成績等等很多事情等著她忙呢,今天她居然有空跑這裡來。
「來蹭飯的,今天暫時休息,所以就過來蹭飯了,不歡迎啊。」吳姒裴說著,已經從劉天身邊走了進去。
劉天突然感覺到不對勁,那陳香玲還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呢,而且還是裸著睡的,如果讓吳姒裴知道了,那自己豈不是要死了,劉天頓時大急了,可是人家吳姒裴已經進去了。
「咦,你這沙發上怎麼會有血跡啊。」吳姒裴走到客廳裡,剛想要坐下,卻是發現那藍色的沙發上有著一塊紅色的血跡。
劉天頓時腦門冒出了數根黑線,這,這,這不多是陳香玲那妞破了之後流的嗎,可是昨天晚上兩人哪裡有空搭理這東西啊,想著今天起來之後再弄掉的,可是現在卻已經被吳姒裴給發現了。
劉天剛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的時候,吳姒裴已經皺著眉頭說道:「這屋子裡怎麼有一股怪異的味道,好像是……」吳姒裴終於還是猜出了那味道來了。
劉天早已經是被嚇得半死了,tm的,不就是偷個情嗎,居然被人家發現端倪了。
「難道你昨天晚上打手槍打到出血了。」吳姒裴非常好奇的問道。
靠,劉天真的想罵娘,tm的他還從來都沒有這麼憋屈過,而且從來都沒有這麼提心吊膽過,他現在恨不得直接把吳姒裴給變走了。
「嘿嘿,這個……嘿嘿,楓靈她……」劉天只能裝作很單純的樣子,算是承認了自己打手槍,這打手槍總比你說老子是偷情的好吧,現在劉天就祈禱著吳姒裴早點走,然後陳香玲遲點再醒來,不過就算她醒來,那也應該是躲在房間裡面吧,畢竟他們兩個可是在偷情,讓別人看到了,那還了得。
「你還真的夠厲害的了,打手槍居然能打出血了,你是有多飢渴,你是有多猛啊。」吳姒裴顯然沒有感到什麼,這男人的事情在她看來也是很正常的。
「男人……咦,吳姒裴。」然而,就在劉天心中不停的祈禱著陳香玲躲在房間裡面的時候,一個聲音卻是從樓上傳了下來,然後吳姒裴已經把目光投向了樓上的陳香玲,而劉天現在幾乎是有一種想死的心。
此時的陳香玲身上只披著一張被單,就站在那樓上看著客廳下面的吳姒裴。
「陳香玲,。」吳姒裴愣了幾秒鐘之後,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然後又看向了旁邊的劉天,再看了看那沙發上的一塊血跡,頓時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整個屋子裡,三個人都保持了沉默,誰也沒有說話,好像生怕打驚醒了某樣東西似的。
因為眼前的這個情況大家心裡面都是非常的清楚,但是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那個,那個啥,我先去做早飯。」過了好一會之後,劉天就直接打開岔,然後就灰溜溜的走進了廚房,此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已經冒出了很多的冷汗,這他娘的搞得什麼跟什麼嘛,這事情他不知道該則樣跟吳姒裴解釋。
劉天在廚房裡面做在早飯,也沒有專心,他側耳停在外面的動靜,這陳香玲好像認識吳姒裴似的,所以他想要聽聽外面有些什麼動靜,那陳香玲有沒有跟吳姒裴解釋些什麼。
可是讓劉天非常的失望,那陳香玲好像並沒有跟吳姒裴說什麼,她好像是從樓上下來了,之後就是朝聞天下的新聞的播報聲音。
好一會之後,劉天終於是把早餐做好了,這早餐也沒有別的,就是烤了幾個麵包,然後弄了兩杯熱豆漿,做好了之後,劉天就把早餐給端了出去,其實他非常的不願意出來的,畢竟那件事情他都不知道該怎樣去解釋,但是一直躲在廚房裡面也不是個辦法,所以最後他還是端著早餐出去了。
「開早飯了。」劉天把早餐放在了那餐桌上,然後說道,他偷偷的瞄了一眼你的吳姒裴,希望能夠看到點什麼,但是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