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爺 第080章 他只有一個女人 文 / 寒兔
冥幻天並不是在開玩笑,他說要罰冥灝就一定會罰。只是,冥灝有些不敢置信,因為就算自己再風流,冥幻天都不曾說過要懲罰他的,「父皇,為什麼……」他沒有做錯什麼吧,而且他不僅沒有做錯,他還帶了傷回來的!
「你個蠢貨,還有臉問為什麼,打!」冥幻天一聲令下,帶著武器的侍衛就衝了進來。
侍衛看向冥幻天,又看了看冥灝,有些不確定的猶豫著。冥幻天看著他們的樣子,頓時怒吼道,「沒聽見朕的命令麼,朕讓你們打四皇子五十大板!」冥幻天沉著臉,今天他非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個蠢貨兒子。
那些侍衛朝冥灝走去,而冥灝看了看冥幻天的表情,那麼堅決,甚至連他們都已經靠近他身邊了,冥幻天都沒有叫停,看樣子,他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冥灝眉頭一豎,惡狠狠的看著那些膽敢靠近他的侍衛,「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他冥灝要是發起狠來,也是很有威嚴的,這一聲怒吼,就讓他們這些侍衛還真是停住了。「怎麼,連朕的話都不聽了麼!」冥幻天更加威嚴的一哼聲。
「是!」
侍衛們應答著,然後就準備去抓冥灝,冥灝見情況不太對勁,馬上就出手了。冥灝也是習武之人,可是因為長期都在貪玩中,所以對這個武功都有些怠慢了,功力大不如以前,沒過幾招就被那些侍衛給制服了。
將冥灝壓到冥幻天面前,冥幻天冷冷的看著倔強的冥灝,真為這個兒子感到悲哀!「拖出去,五十大板!」
冥幻天很是認真的說道,然後同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冥灝被拖出去,放倒在一張椅子上,拿著大板子,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打在他的屁股上。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皮肉之苦的冥灝被打的眼冒金星,屁股上火辣辣的,甚至隱隱的可以看見血跡滲透了出來,將他青色的衣袍染的深了很多。
「啊!父皇,兒臣到底犯了什麼錯……」冥灝被打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冥幻天不予理會,直到看到他挨完了五十大板,忍受不住的昏了過去,冥幻天這才離開。冥灝,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次的行為很有可能導致兩國之間的友誼發生破裂,滄兒很快就要繼承皇位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
三王府
「聽說,冥灝那個人渣,帶你去逛**樓了?」冥洛玄問道。
巫聖真不想再提到這件事情,想到當時冥灝對著那個女子色迷迷的樣子,他就很想殺了這個老色鬼!「他是人渣沒有錯。」不對,他應該還是人渣中的極品。
「你來的時候忘了跟你說了,冥灝這種人不用理他,他就是個跳樑小丑,下次要是他再找你,你可以直接忽略他。」畢竟,他們現在還有事情要做,如果讓冥灝那個白癡給攪和了,那就虧大了,「現在我們要幹大事。」冥洛玄最後強調了一句。
巫聖看了他一眼,他當然知道他們要做的事。忽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看著冥洛玄很認真的問道,「你知道,冥滄絕他的……女人?」如果說,今天看到的那名女子,真的是冥滄絕的女人,那他倒是要考慮考慮,要不要把冥滄絕給弄死,然後把她帶去苗疆呢?
冥滄絕的女人?冥洛玄默默的咀嚼著這句話,而後又有些怪異的看著巫聖,「你問這個幹什麼?」莫非,他今天看見了冥滄絕的王妃?
「隨便問問。」巫聖一臉的淡然,彷彿真的就是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可是誰又知道,其實他的內心,是非常渴望知道的呢?
冥洛玄沒有懷疑這麼多,想了想,貌似對於安綺舞這個人物的記憶不多,就知道她是安家的五小姐,然後在她嫁給冥滄絕之後的某次,她似乎還惹怒了他一次,別的……真的就不太清楚了,畢竟,這個女人長相太平凡了,平凡到根本就沒有能讓他記住的本錢!「他前不久娶了個妃子,別的我不知道。」他不怎麼關注別人的私生活。
巫聖若有所思,冥滄絕只有一個妃子,會是今天的那名女子麼?應該是的吧,看著冥滄絕這麼護著她,肯定是了吧!
冥洛玄有些奇怪的看著巫聖那看不懂意思的表情,剛想開口問問他是不是見到了冥滄絕的王妃時,巫聖卻先他一步開口說道,「洛,我先回宮裡了,冥幻天那邊,我已經開始制蠱了。」他的打算是讓蠱術來控制冥幻天。
聽到這個話,冥洛玄立刻就忘記了剛才想要問的話,欣喜的回答道,「好的,越快越好。」他等著自己當上皇帝的那一天已經很久很久了。
巫聖瞭解的點點頭,然後離開了。
蠱,他是一定要對冥幻天用的,畢竟這個還是關於到今後兩國之間更好交易的事情。只是,在實行這個事情之前,他得先去七王府確定一件事情去。
第二天
巫聖在幫冥幻天處理好一些邊疆事情之後,他便再次出宮,這回,他乘的是馬車,因為七王府挺偏遠的,走路的話,那要多累,還是馬車比較方便。
門口還站著兩個侍衛,上次巫聖來過,侍衛認得他,所以這次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刁難,他們以為巫聖和王爺是認識的。
巫聖讓自己的隨從在馬車上等候著,他就這樣一個人隻身進去了,本來是想去書房找冥滄絕的,但是侍衛說,他不在。
這個時間段,身為皇子,又是即將繼承皇位的皇子,他難道還不學著處理處理朝政之事麼?巫聖在這偌大的七王府裡逛了逛,抓住一個丫鬟,「七王爺在哪?」
那個丫鬟顯然是被嚇了一大跳,一雙眼睛吃驚的瞪的大大的,在看見巫聖那張陰柔的俊臉後,剛才的恐懼消失了,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愛慕的神情,「公子,您找奴婢有什麼事麼?」
巫聖心中嫌惡的給她畫上了一把大大的叉,果然,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看到他的臉,沒有一個是不發花癡的,只是……她除外!那個不知名的絕美女子,不僅沒有對著他發花癡,而且還能保持著一種淡漠的表情對著他。
「我問,七王爺在哪?」巫聖很是不耐的把問題又重複了一遍,他這個人有個毛病,那就是一句話不愛重複說,如果這是在苗疆的話,若有人膽敢讓他重複一遍他剛才說的話,那麼這個人在下一秒絕對會被挫骨揚灰的。
小丫鬟臉紅紅的看著巫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個,王爺如果不是在書房的話,就是在他的臥房裡。」因為王爺和王妃關係很好,王爺只要一有時間,就會黏在王妃身邊,兩人感情好的讓人羨慕。不過,這個男人是誰啊?他為什麼要來找王爺呢?但是,他長的好俊美……
巫聖眉頭微挑,受不了這個丫鬟這樣火辣辣的目光了,之後他直接就閃了。冥滄絕的臥房還是挺好找的,整個王府中,最大的,且地理位置最好的,那必然就是冥滄絕的房間了。
臥房的外表很漂亮,周圍有很多樹,環繞著整個兩層樓的房子,看上去就很像是現代的別墅一樣,顯得很是溫馨和氣派。
巫聖看著這個樣子的佈局,也覺得很是新鮮,這真看不出來,冥滄絕竟然很懂情調嘛!巫聖輕輕的推開大門,不出意外的,看見一抹修長寧靜的身影正坐在院子裡的貴妃椅上看著一本書。那安靜的模樣,就連風吹過都沒能吹動他的一點頭髮絲,安靜的讓人不忍心去破壞這樣的感覺。
冥滄絕的武功很高,巫聖靠近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發覺有人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對方沒有殺氣,他便裝作不知道了。
等大門被打開的時候,冥滄絕這才微微抬起頭,在看見是巫聖的剎那,他的眉頭皺了皺,冷淡的出聲道,「怎麼是你?」現在巫聖是位於他情敵清單上的人物,他自然沒有好臉色。
巫聖往院子裡慢慢的走著,「七王爺,別忘了,我可是奉你父皇的命,來和你說說朝政之事的。」當然,他也是來看看那個女子的,她身上的蠱,不知道是個怎樣的,昨天才只是輕輕觸碰到她的手腕,只能確定出她被體內有蠱,但是卻沒來得及判斷是怎麼樣的蠱,就被她抽了回去,或許,他可以幫幫這個女子。
冥滄絕靠在貴妃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朝政之事我不用,你還是去**樓和那些個姑娘們慢慢聊吧!」這個巫聖跟冥灝混在一起,肯定不是什麼好鳥。
昨天的事他自己都覺得難堪,如果不是冥滄絕已經把冥灝的手腕給扭斷了,他過後也會給他點苦頭吃的,不過,他現在也已經受到苦了吧。
巫聖正想解釋,突然臥房的門被打開了,一襲白衣勝雪的嬌小女子輕輕揉著眼睛走了出來,她似乎才剛睡醒,所以還是迷迷濛濛的,都沒有看見巫聖一樣,找到冥滄絕的位置,就直接鑽進他懷裡的,之後還舒舒服服的打了個呵欠,準備繼續睡。
冥滄絕寵溺的攬著她,更向自己靠近,不讓秋風冷著她了,但是他似乎忘了,他身上也是冰冰涼涼的。
巫聖看著這個小女人一系列的動作,劍眉不自覺的緊緊蹙在一起,這個女子……就是冥滄絕的王妃了麼?可……為什麼不是昨天那名女子?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她沒錯,但是為什麼,在冥滄絕懷裡的,卻換了個人,還是這麼平凡普通的一個女人!這下,巫聖覺得有些不滿了,「七王爺,你這是……」
「怎麼?」冥滄絕淡漠的反問他。
聽到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安綺舞原本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看了看門口,是昨天那個陰柔的男人,轉過頭,覆在冥滄絕耳邊小聲的問,「他怎麼來了?」
「不知道。」冥滄絕同樣小聲的回答,兩人這樣親親密密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在接吻一樣。
「七王爺還真是艷福不淺,坐享齊人之福?」那麼絕色的女人他竟然不要,反而來寵這個平凡到毫無特色的女人,這冥滄絕是腦子秀逗了麼?如果他不要……他要啊!
安綺舞一雙清冷的眸子毫無畏懼的看著巫聖,用慵懶的聲音說道,「我家相公,哪裡還有其他女人了?」冥滄絕要有其他女人,她怎麼不知道?
這熟悉的黃鸝般的聲音,讓巫聖猜測,可能這是冥滄絕收藏女人的愛好,比如說只喜歡這個女人的聲音,才想要這個女人的!「你不知道麼?七王爺昨天去了**樓,該帶走了一名美人。」這個他可是親眼所見,看冥滄絕怎麼反駁。
「呵,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安綺舞問。
「我只不過好心提醒。」巫聖冷哼道,他是在提醒,提醒冥滄絕,如果已經有了王妃,就把昨天的那個女人放掉!
安綺舞笑了笑,「謝謝苗疆王的提醒,不過我想說,我家王爺,只有我一個女人,從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
巫聖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一點,「不可能,那我昨天看到的是什麼?」難道是幻覺麼?不可能的!
「這個,信不信,隨你。」安綺舞笑的自信,她堅信絕只有她一個女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又或是將來,都只會有她一個!而她,亦是如此!
冥滄絕溫柔的吻了吻安綺舞的發頂,被她那佔有性的稱呼給弄得心情很好,呵~我家相公,我家王爺……
他吻完安綺舞之後,也看向巫聖,「我一直就只有舞兒一個女人。」
巫聖嗤笑,剛想說「誰信你的話」時,冥滄絕又加了一句,「這個,信不信,隨你。」
冥滄絕和安綺舞的表情和語氣在這一刻出奇的相似,巫聖看著這樣一對,聽著他們這麼信任的話,突然覺得,是不是昨天自己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