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68第167章 文 / 古錦
明琪說,若是妹夫這支的,讓她千萬注意些,那些江湖人,很是野蠻。
嘉縣在西北的北偏東位置,而范縣在西北的正西,兩下相距甚遠,原本孟家和范家並無交際。沒想到明琪竟然能注意到這個消息。
明琪說,孟姐夫也只是聽人提起京城霍家,想起妹夫姓霍才留了心。可惜似乎知情者十分忌諱提及此事,大約霍家畢竟是達官貴人,天子近臣,霍辰燁又駐守西北掌權領兵,他們不敢得罪。加上此事事關重大,不敢隨意混說。孟姐夫竟打聽不到什麼。
黃鶯是范縣那地兒的沒錯,難道是黃鶯親爹其實姓廖,所以要找霍辰燁報殺子之仇,奪女之恨不成?
當初黃鶯跟上霍辰燁的實情不管是怎樣,明玫在招人報復這一方面還是很放心的。
黃鶯跟了霍辰燁那麼多年,聽意思似乎逛街溜躂護衛殺敵哪兒都有她,顯然是四處露面並不避諱的,這樣都沒有招來仇殺什麼的,可見霍辰燁當初處理得還是很乾淨的。
沒道理黃鶯來了京城不過幾個月,又圈在這內宅裡沒出過門,於是她爹不但知道她的行蹤了,還要下手做些什麼了?
可她距上一次收到明琪的信也就一個月而已。也就是說,這消息是最近才傳出來的。
這天霍辰燁在外書房忙到很晚才回怡心苑。明玫強撐著睡意,躺在床上等著他問話。
霍辰燁見明玫竟然還在等著他,明明還在不爽的人忽然就覺下,身一熱。他眼睛一瞇,直接撲上床就對著某女連啃帶咬的一陣蹂躪。
嘴巴被堵上,男人細細深深親吻著,偶爾還咬得她一疼。一手托著後腦不讓亂動,一手停留在她胸部揉搓著那倆饅頭,來回撥弄著那上面的兩點。
某女推拒不動,踢騰了兩下腿,結果被男人翻身密密實實壓上,於是腿也失去了自由。白費力氣的扭動掙扎半天,一怒之下就狠狠地咬了那軟軟的口條一口。
霍辰燁吃痛,放過了女人已經發麻的唇舌,吃吃笑了兩聲,卻身子一低俯身向下。
明玫嘴巴得了自由,忙胡亂叫嚷著道:「停停停,有話問你,有事找你。正事,正事!」
霍辰燁趴在她身上不理,嘴裡還含著那小小茱萸,用舌頂不停頂逗著,偶爾廝咬一下,接著吸吮一下,逗弄了大半天,才抽空含糊地道:「回頭再說!」
說著鬆了口,身子一擰,腦袋下移,又移師到明玫小腹處舔咬了起來。
那無人再當顧的小山包上,忽感一陣陣的涼意。明玫使勁掙著手臂,霍辰燁就鬆開了被他緊攥著的一隻手。明玫縮手去擦胸前兩點處的口水,卻摸到自己那兩個小點點俱是亭亭直立,硬挺高聳著。
她那本來想一擦之後就乘勢猛揪男人頭髮的手就頓在了那裡。
不知是小腹處的麻癢,還是那口水變得冰涼無比,讓明玫不由打了個顫。
明明是有冷意的,卻又忽覺心裡有些燥熱起來。那奇特的感覺,讓明玫也微微有些恍神。
霍辰燁那廝是個怪咖,高興了他就會很粘人,生氣了他也會撕擄一發。總之兩人經常沒少了身體上的蹭蹭磨磨,霍辰燁更是經常擦槍,但明玫不願,他到底也沒有真走過火,常常最後自己解決。
所以明玫一開始,其實也沒有想著如何激烈反抗的。
但是現在,情況明顯失控。
霍辰燁那邊已是口舌一路向下,終於停在那片密林深處,**嘬咬,輾轉留連。
那麻麻癢癢的感覺,直傳入四肢百骸。讓許久未開腥的某女身子越來越熱燥,越來越難以忍耐。
男人最終停留在花蕊中心,反覆用舌尖兒或撥弄或頂挑,或輕輕嘶咬研磨幾下,又用力嘬吮一陣。這樣只在淺處的挑逗戲弄太過讓人難耐,明玫整個身子都開始叫囂顫慄起來。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按壓著那顆埋在兩腿之間的腦袋。
霍辰燁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越發賣力了一陣兒,就聽到明玫哼嚶了一聲。
他卻忽然停了下來,翻身躺到床側,惡狠狠地罵道:「跟別人就有說有笑熱情有加,對我就冷言冷語少加理睬……睡覺!」
明玫被撩撥得七葷八素的,卻就這樣被撂在了半山坡子上。
她瞇眼瞧著霍辰燁那一副小賤人模樣,輕喘了幾口忽然就翻身騎上去。
尼瑪,管你在裝哪種逼,先讓老娘洩個火再說啊。
這一夜,先是明玫熱情,放肆地暢快了一回。然後霍辰燁逆襲,回報以十倍的熱情。於是最後兩人什麼話都沒說成。
第二天明玫很晚才醒來,渾身虛無力,腰酸骨頭痛。而霍辰燁早已經練完了刀劍,吃過了早飯,去過了盛昌堂,轉去了外書房。留話交待讓明玫不用去請安了,他會替她告假的。
明玫躺在床上默默回味了一陣。後來霍辰燁熱情似火,欺負得她告饒是真,但昨夜最初,自己並沒有什麼不適感啊,非但如此,她還感覺,很,那個享受。
尼瑪,好讓人羞射……
這天天黑時分,霍辰燁帶著幾個人外出,然後很晚才回來。
他是收到消息,說有一大個子外地不明人士兩天前忽然入京,看起來身手矯健的樣子。有人聽到他在茶樓裡向人打聽靖安侯府。並且說話的語氣生硬,面色不善,似乎對靖安侯府十分不敬。
市井刁民私下裡對高門大戶酸歪幾句也是有的,但這般大喇喇地在公眾地方出言不馴,似乎需要幾分底氣。
當時霍辰燁正在書房裡,便隨口讓身邊的良辰去查看一下。
良辰帶了府裡的兩個小廝出去一打聽,才知這大個子還有一個同夥,那個人住在城外一個偏僻的小院子裡,住進去後就沒出過門,只有這大個子日日進城裡,去逛了兩天的茶酒樓肆。
而不出門那個人,入住時有人見過,說似乎是西北口音。
良辰覺得不對勁。霍辰燁在西北這麼多年,又領兵打仗驅逐韃擄,西北的人少有不知世子爺威名的。要說逢迎巴結,往府裡遞貼子或送禮物就是。這麼讓同伴兒鬼鬼祟祟的敲著邊鼓打探府裡內宅事宜,不像是個正經路數。
良辰便跟著那大個子,一直跟出了城去。良辰一直跟在霍辰燁身邊跑腿兒辦事兒,行事上是個腦子細緻的,但功夫就一般,是霍辰燁朝著霍府大管家的方向培養的。結果,他和小廝三人竟然被發現了行蹤,讓人家給逮了起來。
霍辰燁也是大意,想著這京城地界,除了上面,還沒有誰敢動他的人。估記連良辰也是這般想的,要不然也不會明知人家身手不簡單他也敢跟上去。
總之等霍辰燁知道良辰跟著那人出了城門,有路人發現良辰等三人對敵不過被綁走之時,已經是傍晚了。
詳細詢問了情況,霍辰燁立即帶了護衛追了出去。
地方很偏僻,在城外一個村邊的小院子裡。良辰三人倒也沒有被怎麼虐待,只是堵著嘴巴捆綁起來關在屋子裡,旁邊坐著一個壯碩的漢子,和一個黃瘦的中年人。
那大個子一見霍辰燁,立馬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一臉喜不自勝的樣子。然後撲通一聲跪下,說自己仰慕將軍威名已久,且自己從小習武,一心想著要為國殺敵。便從遙遠的江東趕到西北,想投入霍辰燁軍中。可惜他到之後,霍辰燁已經回京述職了。他在西北呆了好幾個月,久等不著,便和西北的朋友一起尋來京中。
「這兩日我去城內打聽霍府,便有人罵我想要攀附權貴,我一生氣,便故意對霍府言辭不恭,沒想到竟然被人跟蹤。」
那人還細細訴說了自己的身世,姓啥名誰,家人朋友,祖宗三代都說得清清楚楚。「世子爺儘管去查,小人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又說自己出門在外許久,跟來的朋友又生了病,身上的盤纏已不多,不敢到城內住店,好在他習武之人腳力好,便在城邊村上借住了人家一個空院子。省些住店費用。
霍辰燁一邊讓人給良辰他們三人鬆綁帶出去,一邊聽那人說話。然後他忽然一揮手,身邊護衛拔劍而上,向那兩人刺去。
那大個子正說得聲情並茂,見狀驚怒地住了口,好在他功夫果然高超,一縮一退之後,便站穩了腳跟與護衛們對戰起來。
邊打還邊對那瘦子笑道:「將軍肯定是試咱們功夫呢,兄弟別藏私,快拿出看家門事來,別叫將軍小瞧了去。」
霍辰燁皺了皺眉頭,把手往下一切,護衛們便猛然出招狠辣起來。
那瘦子似乎是真的病弱,很快不支倒地,那大個子便大叫著:「將軍手下留情,我們哥兒倆不敵眾位的威武,咱們認輸了。」
霍辰燁不理,一護衛毫不客氣一劍刺穿了他的臂膀,另一護衛如法炮製。很快他們兩人四臂俱廢,鮮血直流。
「你廢話太多,而我耐心不多。要麼說實話,要麼死,你們有一刻鐘時間做選擇。」
然後讓人嚴加審問。
不但認識他,還知道良辰,這樣也敢把良辰綁來此處,膽子非是一般的大,並且分明就是要引他過來。
可引他過來是為什麼呢?他看得出這大高子羅裡羅索,是在盡力拖延時間,只不知拖延時間意欲何為。
那大個子還是試圖耍嘴皮子,又是大呼冤枉,又是說什麼盛名之下其實難符,最後乾脆罵霍辰燁小人,沒有容人之量,不過逮了他的奴才就,就使勁折騰自己,說自己瞎了眼來投奔……吆喝了一大堆,卻什麼有用的都不肯透露,一副要殺要剮請隨意的硬漢模樣。
於是不過噗噗兩劍,兩人各被刺個喉對穿。霍辰燁領著大夥兒得得地回去了。
不招有什麼關係,不管他們是在謀算什麼,他都會查清楚的。
霍辰燁一行人回來的也算快,不過城門早已關閉,護衛拿著腰牌叫了半天的門,裡面只是不應。
霍辰燁越發覺得不對,他本來覺得那兩個人專門宿在外面,不過是不敢在城裡動手,想把他們引出城來的,又或者有同夥埋伏或接應,以便得手。
可是這些都沒有。
難道,只是為了把他阻在城外不成?……
午夜,靖平侯府。
外院的馬廄忽然走水,草料堆著火,濃煙滾滾十分駭人。
最先發現的是外院護衛,一通嚷嚷之後,整個外院住著的下人俱被驚醒。草料堆挺大,可是並不值錢。加上無火只起煙,所以最初大家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一起澆水滅火,試圖盡快控制火勢,以便驚擾到內宅兒。
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夥兒賊人此時從牆上躍身而下,趁亂對著霍府眾人亂砍亂殺起來。
霍府的護衛們迅速回頭,與這些惡徒纏鬥在一起,場面十分混亂。
其他巡夜的護衛聽到聲音也迅速趕到,將這六個不速之客團團圍住。六個賊子見狀,越發的拚命起來。
霍府的護衛們見形勢完全在已方控制之下,便越發穩紮穩打起來。他們不急,沒必要拼著受傷猛拼。反正這伙兒人,一個也跑不掉的。
誰都沒有想到,這舉動正中賊子下懷。他們這伙兒人只為吸引護衛的注意力和戰鬥力而已。另有兩個輕功極佳的同夥早已趁著先前那陣兒濃煙和混亂飛越入二門,直奔怡心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