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32章 文 / 百夜
文禛的髮絲垂落在兩人的臉頰旁,讓他們彷彿被籠罩在同一個天地裡,只有兩人。
藉著從搖晃著的髮絲縫隙透過來的光線,寧雲晉看得最清楚的只有文禛那執著的視線,那雙深幽的眸子裡面滿滿的只有自己。
他挑了下眉頭,「若是我說不呢?皇上會懲罰我麼?」
文禛鬆開他的手,雙臂撐在地上,用前臂抱著寧雲晉的腦袋。他埋下頭,讓兩人的鼻尖幾乎相對,「這裡沒有皇帝和大臣,只有我和你。我對你的珍惜勝過自己,你自己也清楚,若不是你執拗,原本我們會有大婚、有花燭之夜……」
寧雲晉伸出右手食指點在文禛的唇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這樣可真不像你了!」
「這一輩子我所有的瘋狂都只為了你!」文禛認真地道。
寧雲晉只覺得文禛的眼睛裡如同閃爍著星子,是那麼的迷人,這一刻他不再去想其他的問題,就像文禛說的,在這裡的人沒有其他身份,只是他們兩人而已。
他突然四肢攀在文禛的身上,「做吧!」
這兩個字對文禛來說宛如天籟,他再也忍不住對著那剛剛吐出美妙詞語的唇吻了下去,這個吻並沒有深入,而是細細密密的從唇瓣到鼻尖,最後烙在額頭上,那種小心翼翼與珍視的心意不知道為什麼讓寧雲晉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接著他感覺自己被再次放置在地面上,文禛本就在他的雙腿之間,於是這樣的姿勢讓他彷彿可以居高臨下的一覽自己打開的身體。
雖然早就已經習慣了兩人之間的坦誠相見,但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即使是寧雲晉也有些緊張,他可是知道第一次承受的感覺並不好——這也是他一直下定不了決心讓文禛做到底最重要的原因。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文禛的唇舌已經一路往下探去,弧度優美的鎖骨、胸前紅潤的兩點、可愛的肚臍,每一處都被一條流連忘返的軟舌關注到,再加上一雙在自己身上四處游弋著點火的雙手,讓寧雲晉越來越興奮,只覺得下!身腫脹得快要在沒有人撫慰的情況下射出來。
在這甜蜜的折磨中,文禛終於張口將他已經挺直的硬挺含在了嘴裡,與他那生澀的口技不同,這些日子文禛的技巧可謂突飛猛進。他時而伸出舌頭舔!弄柱身,時而用舌尖撥弄著流出清液的尖端,那雙彷彿帶著魔力的手也沒有閒著,揉捏著根部與春囊。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濕熱的口腔包裹著,寧雲晉這具還初嘗情!欲的身體哪裡承受得了這樣刺激,他興奮得不停地挺腰,似乎只要再入得更深一點,就能攀升到極樂。
文禛被他那東西抵到喉頭,露出了幾欲嘔吐的難受表情,他雙手連忙鉗制住寧雲晉的腰。不過他雖然作出了這個動作,卻只是讓寧雲晉不要亂動,反倒緩緩的讓那柱身進入到口腔的最深處,然後喉頭翕動著,帶給寧雲晉無上的快感。
寧雲晉哪裡還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發出一聲低吼之後,腰便軟了下來,急促的喘息著。
好在文禛早有心理準備,否則被他往喉管深處射了這麼一記,只怕要嗆得窒息,儘管是這樣還是有不少白|濁的液體流入了胃裡。
文禛撥弄著他已經軟下來的性!器,用指尖刮下一些沾染在柱身上的液體,啞著嗓子道,「如今到是有了潤滑之物。」
寧雲晉尚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忍不住朝他白了一眼,「你既然早已有了預謀,連些軟膏都捨不得準備麼?」
「那你可是冤枉我了,帶你來這裡,只是想讓你看看這個地方。」文禛的小腹早就再度竄起一股邪火,如今寧雲晉還雙頰緋紅的望著自己,這種媚眼如絲的樣子簡直是最大的挑逗,讓他再也無法繼續忍耐。一邊說著,他將那沾著粘液的手指探入寧雲晉的雙腿之間,抵在那緊閉著的柔軟之上。
寧雲晉渾身肌肉忍不住緊縮,雖然文禛曾經用手指進入過那裡,但是連他自己都很少碰觸的地方突然被另外一個人侵入,那種緊張感根本不是身體能夠控制的。
文禛用兩指在那處輕輕揉動著,感覺到那裡稍微有些軟化,突然將一指刺入。他只覺得自己手指被無法想像的柔軟包裹著,但是卻也將那根手指鎖得死死的,根本沒辦法前進絲毫。
他抬頭瞥了一眼寧雲晉,只見他貝齒咬著下唇,半瞇著雙眼,長長的睫毛正微微抖動著,有種楚楚可憐的樣子,顯然已經在極力忍耐了!
知道他並不是在抗拒自己,而是身體無法控制的反應,文禛心裡鬆了口氣,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突然將寧雲晉修長筆直的雙腿推倒了胸前。
寧雲晉剛剛反應過來自己最隱蔽的地方已經完全曝露在文禛的眼裡,突然就感覺到一個極其柔軟的東西抵在自己那處。
「啊!不……你……好髒……」他慌張的張開眼睛,卻只看到文禛黑色的發頂。知道文禛在做什麼之後,興奮與羞恥一瞬間湧入腦海,而且這樣的刺激讓寧雲晉在心理上的興奮居然超過了身體,那原本軟下來的柱身再次挺立起來,彈在了文禛的額上。
啪!文禛在他挺翹的臀瓣上拍了一記。
「不要亂動!對我來說,你身上無論哪處都那麼美好。」他對著寧雲晉笑了笑,將寧雲晉的腰往下壓,接著又埋下頭去。
敏感的舌尖可以讓文禛輕易感覺到寧雲晉最為柔軟的地方正劇烈顫抖收縮,他將舌頭鑽進緊閉著的菊門,立刻便聽到寧雲晉發出了粗重的呼吸聲。舌頭被縮緊的美妙,讓文禛迫不及待想用自己已經腫脹得不行的地方來替代,因此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寧雲晉從來沒有想到文禛會做到這樣的地步,他一方面覺得被人舔!抵那個地方十分的羞恥,另一方面身體無法抑制的被這樣的酥麻快感所主導,不自覺得發出舒服的喟歎。
這樣的矛盾讓他抓著文禛的頭,卻不知道該推拒還是迎合。
文禛盡量用嘴中的濁液和唾液濕潤著洞口,很快那允吸聲便帶著幾絲淫|靡。
「不……別在裡面動……」寧雲晉發出難耐地吟哦聲。
文禛的手握著他的硬挺,舌頭卻模仿著抽!動的動作,沒過多久就感覺寧雲晉已經意亂情迷的緊緊抓住自己,接著一聲低吼,居然又再次射了出來。
「不愧是年輕人果然就是有活力……」文禛慢條斯理的用手指刮弄著他肚皮上的濁液,再次將手探入寧雲晉的股縫。
連續兩次高!潮讓寧雲晉眼角不自覺地溢出淚珠,雙頰帶著緋紅,他全身都有些無力,特別是腰那裡整個發軟,只能懊惱地橫了文禛一眼。
有了唇舌的刺激,當文禛的指尖再次破開那裡的時候,寧雲晉沒有了剛開始的緊張,發出粗重的呼吸,雙手用力的抓著文禛的胳膊,擰著眉頭忍耐著。
一指、兩指……隨著進入自己體內的勾、挑、抽!動的手指增加,寧雲晉原本緊張的心情居然也漸漸平復一些,似乎這樣的歡|愛也沒有想像中恐怖。
就在他剛剛放下心的時候,那幾根淘氣的手指突然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一根灼熱的硬挺抵在那入口處。
文禛雙手捏著他的腰,讓他望著自己,堅定的一寸一寸破開他的防禦。
這樣的巨大根本不是幾根手指可以比擬的,寧雲晉甚至能夠從兩人相連接的部位感覺到文禛劇烈的心跳。他劇烈的大口吸氣,擰著眉頭忍受著這種鈍痛。
文禛低下頭,先是輕吻著他的眉心,再用唇舌和單手在耳垂、胸口、鎖骨上很有耐心的點火,試圖通過挑撥著他的**,來轉移注意力。
當他通過不斷輕插著,終於將自己那粗硬的腫脹完全送入寧雲晉體內的時候,兩個人都重重的鬆了口氣。
緊致溫熱腸肉不斷收縮著,密密包裹著柱身,每一次身體顫動時卻又像是在吸弄著,簡直妙不可言。文禛確定寧雲晉並沒有受傷之後,再也忍不住挺動起來。
文禛雖然從來沒有御過男童,但是卻並非一無所知,他知道越是第一次就越不能只顧著自己,否則若是身下這小子體會不到快樂,只怕再也不肯像今天這麼乖巧的就範了!
他不斷地調整著角度,九淺一深的抽!動著,當在磨蹭到某一處時,寧雲晉的身體猛地興奮得顫動,發出了愉悅的呻!吟。文禛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能讓寧雲晉同樣得到歡愉的地方,每次最深的那一下總是要擦過那裡。
如果要給男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排個序,無疑就是那處,寧雲晉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一開始的那點不適早就被身體屏蔽了,在文禛一次狠狠頂到最深處時,渾身顫抖著,不自覺地痙攣,在沒有人碰觸下!身的情況下居然又出了精。
文禛被他那陣緊縮夾得無比**,也到了極限,只聽他低吼一聲,暢快淋漓的洩了出來。
快樂到極致的歡|愛讓兩人都不想動彈,文禛摟著寧雲晉的腰翻了個身,讓他躺在自己身上,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躺在地上。
寧雲晉已經舒服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但是體內那正蠢蠢欲動的巨物卻讓他有著危機感,便用頭蹭了蹭文禛的下巴,懶洋洋地道,「拿出去……」
他若不動還好,這一動全身的肌肉便也跟著動了,那一處的收縮立刻讓文禛再次起了反應。
寧雲晉可以清楚得感覺到那勃發,他忍不住在文禛腰間捏了一記,罵道,「禽獸啊,趕緊出去。」
文禛抱著他坐了起來,將人調整成面對面坐蓮的姿勢,咬著他的耳垂,「再來一次。」
寧雲晉被他捧起,又再放下,這樣的姿勢讓文禛的巨物進入得更深,讓他有種幾乎被戳穿的錯覺。他哆嗦著道,「再來就要死人了!」
「要死也是我們一起!」文禛輕吻著他的臉頰,下!身前後挺動著。他的嘴舔!舐允吸著寧雲晉的頸窩,手掌則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寧雲晉光潔的後背。
寧雲晉的腰很細,雖然不是女子的柔軟,卻有著少年獨有的韌性。他的全身沒有一絲贅肉,結實平滑的肌理彰顯了力度,卻也有種獨特的美感。而他那一身如玉一般滑膩的皮膚,更像是能粘手似的,讓人捨不得離開這樣的觸感。
此刻他的一雙眼睛迷離,雙頰帶著桃花的色澤。即使只是這樣看著寧雲晉,文禛的下!身就忍不住腫脹了幾分。
他一激動,身下的動作便又加快了幾分,直將寧雲晉弄得喘息連連。寧雲晉雖然不是真正的雛兒,但是又哪裡比得上文禛的經驗豐富,他只覺得渾身都在跟著文禛搖擺著,那與文禛連接的地方更是痙攣連連,那灼熱的巨物進進出出的簡直是要把他逼瘋了。
寧雲晉的雙手本是攀在文禛頸上的,在這樣的刺激下不知不覺間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十指已經掐進了他的後背。雖然不肯承認,但是他也知道若是再被磨蹭幾下,搞不好自己又要丟盔卸甲了!
只要是男人沒人願意在這上面丟了面子,他受不了的捶了捶文禛的後背,喘著粗氣道,「你慢點。」
文禛哪會不知道他的情況,忍不住在他唇上大大啄了一下,意味不明地道,「抱緊。」
直覺告訴寧雲晉還是乖乖聽話的好,連忙緊緊的抱住文禛。
文禛托著他的臀,突然將他放倒在地上。他將寧雲晉的右腿高高抬起,放在自己的肩頭,自己則跪在寧雲晉的腿間,直起腰板大力的j□j著。
這樣的姿勢讓寧雲晉只要一睜開眼睛就能清楚的看到兩人的連接之處,那硬直暗紅的玩意插!入了自己體內,而那穴口則不知羞恥的咬合著,發出噗噗的淫|靡聲響。他更能感覺到在最深處,自己的j□j中腸!肉與文禛的性!器纏纏綿綿不捨的糾纏在一起。
這樣直觀的刺激讓寧雲晉的呼吸加快了幾分,羞恥過後卻又有種難以言語的快感,哽咽著發出「哼哼嗚嗚」的聲調,簡直吟唱得蝕骨**。
文禛彷彿被這天魔之音誘惑了一般,好奇地探出手指摸了摸那跟著帶出了嫩肉,原本就已經快要爆發的寧雲晉哪裡還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他不自覺地抬高左腿勾住文禛的腰,下!身用力的蹭著,攀著文禛的手臂更是收得緊緊的。
那一陣比一陣劇烈的收縮讓文禛知道他快要到了,那樣的痙攣讓文禛也被夾得難受,彷彿會吸一樣,讓他根本忍受不了。
兩人早就忙活出了一身汗,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這麼一番動作,此時寧雲晉的雙手已經滑到了文禛臀部,力量大得彷彿要將文禛揉進體內似的。
文禛親了親他的嘴唇,又含著他的耳垂道,「抱緊了,等等我們一起。」
他說完便將寧雲晉壓在地上,抬起兩腿,用力的往裡撞著,啪啪的拍擊聲響起淫|靡的旋律。
兩人激烈的親吻著,將那興奮的嘶吼都封印在各自的唇中,一波一波連綿不斷的快感讓他們緊緊相擁在一起,沒過多久,寧雲晉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顫,攀到了極樂,接著便是一股熱液射入自己體內。
這次歡|愛實在太快激烈,等到文禛終於將那半軟的巨物抽出去之後,寧雲晉覺得腰都酸了,那處更是隱隱的鈍痛著。他將臉埋在文禛的懷裡,「你個混蛋有點節制啊!」
文禛滿足的擁著他,雙手撥弄著他的髮絲,「你是我的,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再也不會有人比我們兩個更加的契合。」
「我又沒和其他人試過……」寧雲晉沒好氣地道,「要不等我找人試試先……」
他的話還沒說完,文禛就已經懊惱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記,「這個時候你還要氣我!」
寧雲晉呻!吟著,將頭在文禛胸口蹭了蹭,「完蛋了!要是被父親知道我跟你做了這檔子事,只怕會被氣死。說不定還會將我逐出家門。」
「他敢!」文禛眉頭一豎,臉色一板,立刻露出了幾分威嚴。
「凶什麼凶。」寧雲晉在他背上撓了一爪子,「那是我爹!你可答應過的,咱們兩人的事不能牽涉到寧家。」
「放心,忘不了。」文禛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其實即使沒有答應你,我也不會對寧家怎麼樣的!」
「咦?」寧雲晉好奇地問,「為什麼?」
「說起來也巧了,還記得歐侯老師走之前麼,當時他要我發誓,只要你和寧家不做叛國之事就不能隨意處置。」文禛一邊輕撫著他的頭,一邊解釋道,「說實話原本我還有些猶豫的,那時候雖然已經對你動了心思,卻也有……不過歐侯老師卻說你發過誓永不插手儲位。現在想來,老師只怕早就已經預見到了今日。」
文禛含糊過去的那一句雖然沒有說完,不過寧雲晉也猜測得到,作為一個有著變態自制力的皇帝,只怕那段時間經常精分著是要幹掉自己消滅弱點,或是對自己伸出「魔爪」,這麼一想他彷彿能看得到文禛苦逼的心情,忍不住埋頭悶笑。
「我那時候才多大一點啊,你也太禽獸了吧!」
嘴裡這麼說著,寧雲晉心裡卻十分震驚,難道老師那時候真的就已經有所察覺了!?要不然怎麼會讓他們兩個分別發下那樣的誓言。
「十二歲也不小了!我這麼有耐心的等了你快兩年,難道你都不感動麼?」文禛在他唇上啄了一記,起身將他抱在懷裡,走到另一邊,那裡有個大木桶用溫泉暖著乾淨熱水。
見他將手探入自己的雙腿間想要給自己清洗,寧雲晉連忙推了推文禛,「走開,我自己來!」無數小說漫畫電影的血淚教訓就是此刻絕對不能退讓,否則再來一次,寧雲晉覺得自己只怕要精盡人亡了!
文禛見拗不過他,只得將人放進木桶中。即使以寧雲晉的厚臉皮,在文禛虎視眈眈的視線下,也不免有些害羞,但是卻怎麼也瞪不走人,只能忍著羞恥將體內的東西清理出來。
清理之後文禛將他抱到溫泉裡,自己則離開了一下。兩人泡了一會兒溫泉,文禛便不顧寧雲晉的抗拒,硬是將人抱入了竹樓裡。
竹樓寧雲晉之前進去看過一眼,裡面只有簡單的佈置,進門是個廳,左邊是臥房,右邊是書房。可是此刻卻變了個樣子,兩壁妝點了一些紅色的綢緞,大廳裡點著兩根紅色的蠟燭。等到進了臥房,寧雲晉這才發現裡面同樣點了一對紅燭,桌子上則放著合巹的酒具。
寧雲晉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剛剛出去就是吩咐他們做這個?」
「雖然今天並不是大好日子,但這卻是文禛與寧雲晉兩個人私定終身的日子,我不想日後回憶起來太過寒酸!」文禛親了親他的臉頰,將他放在椅子上,「等到你什麼時候點頭了,咱們再熱鬧的辦上一場。」
寧雲晉滿頭黑線望著他,對他的鍥而不捨只覺得十分頭疼,即使天下都是你的也不用這麼光明正大有木有!先不說自己的身份萬一曝光帶來的麻煩,光是要打破常理做這樣的事情,那些大臣們只怕就要拿著封建禮教群起而攻之,就算是與人斗其樂無窮,這人難道也不嫌累麼!
他正糾結著的時候,文禛已經倒了兩盞酒,將其中一杯放在寧雲晉面前,「清揚,你可願意與我合巹?」
被那樣一雙飽含期待的眸子盯著,寧雲晉只覺得亞歷山大,卻又不忍拂逆他的心意,只得端起了酒杯。兩人飲畢之後,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將酒杯擲在地上。
寧雲晉這一扔沒用上內力作弊,而是隨手為之,誰知道杯盞落地之後滾了滾,居然變成覆地狀,他的臉色頓時黑了!
文禛咧嘴一笑將那兩個酒盞撿起,寧雲晉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剛剛沒扔好,再來一次吧!」
「我可沒聽說過這還能有重置的!」文禛笑著將那兩個杯盞安放在床下,然後將鼓著臉的寧雲晉一把抱起塞進了被子裡,「別想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