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30章 文 / 百夜
給事中是一個獨立的機構,直接對皇帝負責,由於分別掌管吏戶禮兵刑工六部,因此又被稱為六科給事中。這個屬於科道的部門的權力非常大,是代天子察百事,充其耳目手足喉舌的機構。
寧雲晉是監察工科的掌印給事中,辦公地點自然是在工部。第一天上衙門,在漢掌印給事中何滿倉的熱烈歡迎下,他與所有的下屬都見了一面。這一次汲取了上次的經驗,入職之前寧雲晉就分別從父親和文禛那裡拿到了手底下五個人的詳細資料。
等到他張口便將所有人的名字都認出來之後,惹得眾人驚奇不已。
一般而來,每科各設在旗和漢掌印給事中一人,旗下又有從五品給事中兩人,另外還有正七品給事中若干,看各科的繁忙程度來設置。工部這個後娘養的部門雖然能夠讓人有所作為的地方實在不多,但司掌的卻是土木興建、器物利用、渠堰疏降、陵寢修繕等攸關社稷的事情,因此還是對應工部的四司一共安排了四名給事中。
這些給事中們由於寧雲晉的那一份折子,都升了品級,算是享受到了他帶來的實惠,因此對這個小上峰算是十分熱情。在掌印給事中才是正七品的時候,他們也是要經常上朝、要參加廷議的,因此何滿倉早就與寧雲晉相識,那時候已經見識過他的能力。這是個聰明人,知道寧雲晉的前途肯定不止這小小的給事中衙門,因此凡事都不與寧雲晉為難,甚至主動幫寧雲晉早日熟悉給事中的事物。
有了他這樣一個老手引路,寧雲晉很快便開始漸漸熟悉自己該做的事情,雖然說新官上任都得三把火,不過這次他卻足足一個月沒有絲毫動靜,每天只是跟隨大流,上朝、審核工部的奏章、閱覽工部歷年來積攢下來的文書,倒是教等著他又瞎折騰的人狠狠失望了一把。
身在這個衙門雖然比不上原來在翰林院時,不過也是要每天被皇帝召見的——雖然周圍很多特大瓦的電燈泡。好在寧雲晉如今住在宮裡,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文禛批完折子之後,看到時間還算早便會摸到寧雲晉這裡,兩人親親熱熱的黏糊一陣子。
那一晚的氣氛實在美好,兩人差點擦槍走火。雖然寧雲晉在進宮前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不過由於第二天是他第一次去工部報道,可不想帶著情1事後的酸麻身子去應酬,最後文禛還是放過了他,兩人只是相互用手幫對方解決了欲1望。
美好的時機一旦錯過了便只能讓人扼腕,那之後連續一個月文禛都忙得足不點地,畢竟他御駕親征離開了那麼長時間,又有戰後的各種事情要梳理,即使他的精力充沛,但是一天忙下來也沒有了折騰的力氣,最多摟摟抱抱、簡單解決一下而已。
兩人在美人嬌那夜雖然只差最後一步什麼都做過了,可是清醒的時候要寧雲晉以被動的姿勢接納另一個男人總還是有些扭捏的。但是在情1事方面,男人的節操總是容易碎一地,而下限也是一步一步逐漸在刷新的。
一個多月來時不時的溫存,兩人之間很快就從用手相互撫慰,升級到唇舌。文禛總是讚他的相貌出色,可是自己身上既然留著他一半血液,他顯然也是極其出眾的。當褪去衣服之後,文禛的身材精壯結實,是男人羨慕的標準倒三角,多年鍛煉的成果讓他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再加上經常身著龍袍包的嚴嚴實實的,皮膚比起一般男子白皙細膩許多,看著就十分的賞心悅目。
比起女人們必須為愛而欲,男人天生愛好美色的本能讓寧雲晉根本無法抗拒這對他來說越來越熟悉的身體,更別說他本來就不是對文禛沒有絲毫感情,近一個月的親暱之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文禛也產生了極強的**。
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被文禛咬出來的時候,那種絕頂的快感遠超寧雲晉經歷過的情1事,尤其是看到文禛這九五之尊紅潤的唇瓣上沾染了自己的白濁時,絕倫的滿足感、興奮感簡直讓寧雲晉無法自制,甚至有種想將那人撲倒、用自己胯1下的長槍將人撕碎的衝動。
可惜雖然文禛在各個方面都十分寵著他,但在這一點上到是須臾不讓,偏偏寧雲晉在武力值方面又還略遜一籌,這樣的衝動每一次都被扼殺在搖籃中。
感覺到文禛越來越灼熱的視線,寧雲晉知道這位擁有超越忍者神龜自制力的皇帝陛下已經快失控了,兩人突破最後那一步應該只是時間問題。
很快又到了臨近清明的時候,每年這個時候身為皇帝都是最忙碌不過的,即使不親自去祭陵在宮裡也要舉辦盛大的儀式。這一年由於有大勝,禮部建議將祭陵大典弄得極其隆重,文禛考慮再三之後,還將原本最後一步敷土禮改為了十三擔。
所謂的敷土禮就是上墳填土,由皇帝親自擔著土撒在寶頂上。由於將原本的三擔增加為了十三擔,除了文禛親自要裝的一擔,剩下的則交給皇子和心腹大臣。這樣的資格並不是人人都有的,不過寧雲晉卻是其中之一。
大夏的皇陵選在距離京師一百多里外的遵化,東南西北中都有山如同錦屏翠帳環抱著,遼闊坦蕩雍容不迫,又有兩條大河似兩條玉帶一般夾流,可謂景物天成。只是由於有鑾駕在,行軍速度極其的慢,一來一回至少要十天的時間。
這次跟著文禛出行的人不多,除了太子與二皇子,很多重臣都沒有挑選,多是選擇的天子近臣。他們這一行人在清明之前四天出發,總算在清明時趕到了皇陵。
清明這一天,寧雲晉穿著黃布護履跟在文禛身後,入明樓,登方城、上寶頂。他的位置僅次於二皇子,破天荒的位列在眾大臣之首。這次挑選出來的挑土的臣子多是這次大戰中表現優秀的,與宗室又沾親帶故的年輕人,因此對於寧雲晉站在他們身前並沒有表現出牴觸的情緒。
身負著一擔黃土對於寧雲晉來說並不是特別重的負擔,但是他卻一直低著頭,望著腳上的黃布護履。這種黃布護履是一種用黃布特製的鞋套,輕便柔軟,套在鞋外走起來輕巧無聲,一方面是為了保護寶頂,更重要的最是為了不驚擾沉睡中的祖先。
祭完太祖,接著便是世宗,當將自己肩上黃土遞給文禛,看他親手撒在世宗陵寢的寶頂之上時,寧雲晉埋著頭,忍不住露出了一股諷刺的笑容。
他覺得世事還真是有夠無常的,難怪有俗話說命裡無時莫強求,這輩子自己雖然有重生的優勢也沒有刻意去謀劃些什麼,可是自己得到了親情、住過了皇宮、還給真正的祖先掃過了墓。
祭拜完了祖先,文禛的鑾駕便要回到紮營的地方,官員們則有半天的休沐,明天開始返程。
在這麼盛大的祭典上所有人自然穿得十分隆重,如今寧雲晉的三等伯禮服都已經制好,他被這一身行頭壓得不輕。好在今天他並沒有騎馬,而是坐著馬車來的,從寶頂上下來之後,他便躲進馬車開始換下自己這一身。
剛剛換完衣物,寧雲晉便聽到秦明輕輕扣了扣馬車壁,小聲道,「公子,李總管使人送了皇上的賞賜來。」
「遞進來!」
秦明將那東西從車窗中遞了進來,寧雲晉一看就樂了。即使跟著皇帝祭陵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但是幫皇帝做事自然都會有點賞賜,因此是一個裝在黃綾小布包中的金元寶。不過他將那金元寶掏出來,只見那元寶的底端,刻著幾個小字——隻身來東陵。
那小小的字刻得讓人忍不住來的字跡出自何人之手,想來即使金子很軟,那人想憑著內力用針尖在上面刻字也沒那麼容易。寧雲晉翹起嘴角不客氣的嘲諷了一番,不過還是交代秦明先與大隊回程,自己則避開人群,悄悄的前往東陵。
如今在陵園裡面只有一座陵能被稱為東陵,那就是文禛正在建築中的帝陵。如果是平日裡,這裡自然是熱火朝天的大工地,不過由於今天有皇帝親臨,又有眾多大臣隨行,工匠們早就被要求停止施工,並且限制在住處不得隨意走動。因此只要繞過守衛,這裡反倒是最為清淨的地方。
以寧雲晉的能力自然不可能會被普通士兵發現,雖然文禛沒寫明碰頭地點在哪裡,不過他還是直接摸到了東陵的入口處。
如今東陵的地面建築都還沒修建,這個通往地宮的入口處黑洞洞的,透著一股涼氣。寧雲晉望著那個洞口,想著文禛百年之後將會被埋藏在裡面,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淡淡的惆悵。
突然一個人出現在他身後,環抱住他。寧雲晉雖然被嚇了一下,但是熟悉的氣息卻讓他沒有反手一掌拍過去,反倒往身後的人身上靠了上去。
「看得這麼專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要盜墓。」文禛將下巴抵在他的頭頂,親暱的蹭了蹭。
「現在裡面難道還能有什麼好東西?」寧雲晉不客氣地道,他用頭磕了磕文禛的下巴,吐槽道,「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幹嘛?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可不是什麼幽會的好地方。」
文禛滿意的看著這小子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放鬆,越來越肆意的樣子,這一個多月來的悉心照顧和縱容並沒有白費,寧雲晉已經越來越熟悉自己的懷抱、自己的氣息,甚至開始渴望自己的身體。
文禛有自信等到他徹底對著自己敞開一切,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朕可是好不容易才抽出時間,你可別這麼掃興。」文禛牽著他的手,彎腰提起一個竹籃,「咱們先辦一件事,然後朕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寧雲晉跟在他身邊,眼睛卻瞥了一下竹籃裡的東西。裡面放著香燭、錢紙等掃墓用的物品,他忍不住在心裡猜測起來。能讓文禛親自祭拜的人,數都數得出來,但是除了歐侯老師之外,其他的人剛剛都已經光明正大的祭拜過了。
他發現文禛帶著自己朝著東陵的東邊走,漸漸的來到一處明顯單獨圈起來的綠地。寧雲晉發現越是靠近這個地方,文禛抓著自己的手就捏得更緊,他心中一動,忍不住有了一個猜測,心也跟著狂烈的跳動起來。
帝陵之東一般都是陪陵,這個地方埋葬的都是那些身前有功或者皇帝喜歡的大臣,又或者是那些尚未序齒就已經夭折了的皇子。比起一般皇帝那可觀的皇子夭折數量,文禛子女的折損率極低。這一方面是由於大夏族醫術高超一些又有血脈之力相助,只要不是先天不足大部分都能救得回來,另一方面也與文禛對後宮掌控越來越嚴分不開,他不但不會特別的寵幸哪個妃子,對子女的安全保護也甚為嚴格,因此天授朝有記載夭折的皇子只有一位。
這一處綠地用砂山圍護著,栽種了不少儀行樹,並建有石券兩座、磚券兩座,上面封土,雖然沒有墓碑,但是卻看得出來這是一座墓地。按照習俗,未滿週歲的孩子夭折不入祖墳、不立墓碑、不掃墓、長者不能祭拜,這裡面埋葬的人身份便一目瞭然。
文禛牽著寧雲晉的手走到封土前,聲音有些沉重,「往年在祭過祖後,朕都是帶鴻明來這裡。這孩子與你同歲,若是能長成也該有你這麼大了。」
寧雲晉從來沒想到過已經兒女成群的文禛,居然還會記得死了那麼多年的「自己」。望著那堆埋葬著「自己」或者說真正寧家二少爺的封土,他的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明知故問道,「難道這是傳說中早夭的大皇子?」
文禛提起竹籃放到寧雲晉身前,望著他,問道,「你可願意替我幫著孩子上一炷香?」
寧雲晉知道作為長輩文禛不可能親自來做這些的,他點了點頭,「自然願意。」
竹籃裡面的東西準備得很整齊,寧雲晉蹲□將之一一擺放好,點起蠟燭、香火,看著裊裊的青煙騰起,這種自己給自己掃墓的感覺,像是在與自己的過去說再見一樣。
出了那處地方,文禛的心情一直有些低落。寧雲晉見他只是埋頭帶著自己朝著一個方向走,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皇上,您在難過嗎?」
文禛歎了口氣,有些惆悵,不過他也沒有隱瞞自己的情緒,「有一點吧!對朕來說,他是不同的!」
「因為大皇子是您第一個夭折的孩子?」
「不,他是朕發誓要做一代明君的原因。」文禛摸了摸他的頭,看著寧雲晉亮晶晶的眼睛望著自己,裡面有不容忽視的關心,忍不住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寧雲晉捂著臉頰,不客氣地吐槽道,「您連大臣都染指,已經做不了明君了,在後世只怕會留下哀帝的名聲。」
文禛傲氣地一挑眉頭,「哪管死後洪水滔天,朕在位一天便會做到一個好皇帝該做的事,清明吏治、造福百姓,但是朕的後宮可容不得他們的桎梏。朕知道對自己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為什麼,給「自己」掃墓過後,寧雲晉看著這樣傲氣霸道十足文禛居然有幾分可愛。他忍不住手一拽讓文禛停下腳步,踮起腳尖在文禛唇瓣上清啄了一記。
他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讓文禛驚喜莫名,一把摟住寧雲晉,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
寧雲晉被他放開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腳尖都有些發麻了,他踢了踢腿,抱怨道,「真是討厭這個身高差,什麼時候我才能比你高呢!」
他孩子氣的舉動讓文禛忍不住翹起了嘴角,眼中滿是寵溺。
寧雲晉見他們兩個人離開皇陵範圍之後,越走越偏僻,但是依照方向明顯是前往京城的,好奇地問,「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難道咱們要走回去?」
文禛笑而不語,「很快就到了。朕保證你會喜歡那裡的。」
兩人運起輕功之後行進速度非常之快,即便比不了健馬卻也極其可觀。文禛帶著他一直在偏僻的山間穿行著,中途稍微休息了一會,一直到太陽落山速度才緩了下來。
寧雲晉估摸著他們兩個一下午只怕已經跑出了三十多里,已經是大軍一天的行軍距離。眼見到了晚膳時間,他忍不住問道,「咱們這到底是去哪兒?早知道要跑這麼遠,好歹弄匹馬!」
「這樣的山地馬兒哪裡跑得出來速度!」文禛撓了撓他的手心,安撫道,「前面就到了。」
穿過一處山谷,寧雲晉已經能夠看到前面有一處小村莊,不過文禛卻過而不入,這時候他發現原本生長著雜亂樹木的山出現了變化,前面那座山上居然滿是桃花,紅的、白的,一片花海將整座山妝點得異常的美麗。
桃花三月紅,不過由於地處寒冷的北方,花期一般會推遲到三月底四月初。因此在這個時間才能看到如此驚人的美景!寧雲晉雖然以前看過那些哂出來的花海美圖,但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樣令人震撼的景象,也有種目不暇接的感覺。
「太美了!」可惜沒有照相機能夠記錄下這樣的美景,寧雲晉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問道,「你怎麼發現這樣地方的?」
文禛見寧雲晉拉著自己急切地朝著高處走,他笑道,「前幾年來祭陵的時候,我有時候會悄悄離開鑾駕到處逛逛,無意中發現了這個當地人叫做桃花山的地方。這裡的水土非常難得的適合桃樹生長,因此種了這麼多桃樹。」
雖然知道作為皇帝可能也就只有這麼點偷閒的時間,寧雲晉還是忍不住吐槽道,「看來你沒少做偷離鑾駕的事情,可憐的李總管,要給你打掩護,還要憂心你的安全,只怕頭髮都快急白了!」
都說人面桃花相映紅,在夕陽的映襯下站在一片花海中的寧雲晉更是有種出塵的美麗。文禛抓著他的手,兩人十指相握。他將寧雲晉壓在一顆桃樹的樹幹上,低頭便對著那張還帶著捉挾壞笑的小嘴吻了下去。
寧雲晉整個人被壓制在樹桿上,身後是粗糙的樹皮,身前卻是火熱的身軀,這種巨大的反差格外能挑動人的**。當兩人氣喘吁吁分開的時候,一朵朵桃花花瓣打著轉兒飄落下來,落在兩人頭髮上、肩膀上。
兩人不由自主地瞥向對方的□,剛剛那樣緊貼的姿勢,讓他們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哈哈哈哈!」
寧雲晉雖然年輕氣旺,內裡也有著一顆大叔芯,但是身體到底還沒發育完全,比起文禛來自然要好一些,他十分不厚道的指著比自己狼狽得多夾著腿的文禛大笑。
文禛無奈的望著他,運功想要平卸那難忍的勃發。好不容易恢復一些,他這才敢再次牽起寧雲晉的手,「走,我帶裡去今晚休息的地方。」
幾個起落之後,文禛帶著寧雲晉到了山腰一處青磚白瓦的宅子。宅子的牌匾上用金漆寫著「怡然居」三個字,文禛上前一步敲了敲門,很快便有一老一少將門打開。
他們一看到文禛就有些激動地道,「老爺,您終於回來了!」
「這次也是來小住兩天。」文禛對兩人擺了擺手,指著寧雲晉道,「這是寧少爺,老七,你吩咐下去,讓他們不可怠慢。」
老者連忙給寧雲晉請安,這才道,「又是一年清明,奴才猜想老爺這幾天也該來了!」
寧雲晉驚訝的發現這兩人明顯並不知道文禛的身份,他們將兩人引到大堂之後,又叫出來四五個人來,給文禛見禮。
叫老七的老者使人給兩人上了茶,很快便又將下人領走去被飯。
見只剩下兩人的時候,寧雲晉這時候才對著文禛挑了挑眉,「老爺?」
「清揚奔波了一天還不累麼?」文禛笑了笑,卻並沒有做解釋,「一會用完膳,可以邊泡溫泉,邊賞花,那時候再告訴你這宅子的來歷吧!」
寧雲晉深深的覺得文禛的眼神十分懾人,頓時肯定這人必定是早有預謀的!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們這裡是有未滿週歲小孩如果夭折不立碑直接挖坑埋,甚至沒有封土的習慣,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這樣!
還是沒寫到肉,昨天家裡有熟識的長輩得癌症過世了,才55歲而已,淋巴癌。真是世事無常。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