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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15章 文 / 百夜

    畢滄浪的眼神讓寧雲晉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待宰的羔羊,那種輕視的眼神使得他滿肚子火氣,暗暗發誓總要給這傢伙好看。

    寧雲晉瞪著眼睛,看畢滄浪的從背上取下包裹。包袱皮打開之後,露出了裡面的一個青銅小鼎。那鼎的花樣繁雜,正面刻著文字,背面則畫著山川的輪廓。

    文禛一看到那個鼎就驚訝地道,「你怎麼會有九鼎!?」

    畢滄浪愛不釋手地擦拭了一下小鼎的表面,這才望向兩人,「你們誰放一點血?」

    寧雲晉與文禛對視一眼,他們誰都不知道畢滄浪的「一點」血是什麼樣的量,見文禛眼中閃閃,想要將自己放下來。他連忙幾不可查地朝著文禛搖頭,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文禛皺了下眉頭,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阻攔,畢滄浪就一把抓住了寧雲晉的手。只見他的指尖劃過,寧雲晉的手腕上就多了一道血痕,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落在鼎裡。

    幸好畢滄浪需要的血並不多,等到傷口自然收攏之後,他就捧著那鼎將兩人帶到斷龍石的左側面。將那些被在縫隙裡生長的山籐之後,這才能看到一塊明顯是人工修建的石板。清除掉那些石板,山壁上隱約露出了一個小門的輪廓,在那門上有大小不一的凹痕,看著居然有些像是鼎的形狀。

    寧雲晉數了數凹痕層次,看起來似乎大小不一分為了九層。

    畢滄浪將那鼎放了進去,居然恰好能夠的鑲嵌在上面,接著他用力一推,山壁突然震動起來,一陣機關運轉的聲音從山壁後面穿了出來。

    見光有響聲,卻不見有門打開,寧雲晉忍不住諷刺道,「都過了這麼多年,搞不好裡面的機關早就腐朽了!」

    「不可能!」畢滄浪斬釘截鐵地道,「商傑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找到一隻九鼎陪葬,他曾經對後人說過,只要誰能找回九鼎之一,用血脈者的血就能打開他的墓。這個地方用了無數人力物力才建成,不可能那麼容易出問題。」

    寧雲晉眼睛珠子一轉,又道,「那也許是有人已經先進去過了。這個墓裡應該有不少好東西吧!那些後人哪有不心動的。」

    畢滄浪嗤鼻道,「你以為這鼎是街上的大白菜嗎!孤陋寡聞的小子,問問你身邊的皇帝吧,只怕他動用全國人力都不可能找到一個。」

    寧雲晉好奇地望向文禛,這種辛密往往都只在極少數人中流傳,他還真沒聽說過。

    「這並不是尋常的鼎,是九鼎之一。」文禛見他終於露出一些往日的活力,也不願意讓他失望,點頭肯定道,「你應該知道自老祖宗築了九鼎之後,就有了問鼎的說法。在當時九鼎一直是夏商週三朝的鎮國之寶,不過周滅了以後,九鼎就已經不知去向。現在想來應該有些是被陪葬,或者守護者斷了傳承!」

    寧雲晉也聽說過這個說法,據說在春秋戰國的時候,這九尊鼎可是比什麼傳國玉璽更牛叉的神物,象徵著王權和天命所歸,歷朝歷代的統治者無不想找到一尊。不過關於九鼎下落的史料雖多,可大多都相互矛盾,甚至還有人說周王室當時財政困難將九鼎銷毀製成了銅錢。

    正因為看過這個說法,在寧雲晉的想像中九鼎應該都是跟司母大方鼎一樣極大極重的,所以根本沒往那上面去想。他驚訝地問,「怎麼九鼎會這麼小!」

    文禛笑了笑,解釋道,「實際上當年築了兩套鼎,一套很重很沉用了不少青銅,可是那只不過是弄出來給人看看的。真正代表天命所歸的九鼎怎麼會是那等凡物,那可是要用來祭祀的,因為受到材料限制,所以最後做成便大小不一。」

    頓了頓,他又道,「如果真有商傑的後人找到了九鼎,也不會真的拿來當陪葬品的。這可是最好的法器,能夠增幅覺醒者的力量,這是看得見的助力,比那什麼勞資祖宗墓裡的寶貝靠譜多了!」

    寧雲晉這才恍然大悟!

    這一番說道,山壁上的門依舊沒有打開。畢滄浪雖然剛剛說得肯定,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確定的,畢竟依舊過了幾千年,誰知道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畢滄浪的運氣似乎很不錯,他最擔心的事並沒有出現,在他有些氣餒地時候,山壁緩緩地推向兩旁,露出一個只能容納一人通過的黝黑通道。

    「進去。」畢滄浪示意文禛背著寧雲晉走在前面,他自己則點燃一個火折子。

    文禛要背著自己,一旦遇到危險雙手都沒辦法騰出來,寧雲晉怒視畢滄浪道,「幹嘛你自己不走在前面,若是有機關怎麼辦?」

    畢滄浪不以為然地道,「這是商傑留給後人的通道,能有什麼危險。快進去。」

    文禛見他一副要動武的架勢,身為好漢他也不想吃著眼前虧,抬步走進了洞裡。

    山洞的地面是由麻石鋪就的,兩側則直接裡面伸手不見五指,唯一的光源只有火折子閃爍的亮光。好在這條通道中似乎真的沒有設置暗器機關,而且也沒有那種封閉過久的霉變氣味,讓寧雲晉十分好奇古代的那些建陵工匠到底將通風口怎麼設置的。

    路途比想像中還要順利,只是由於時間太過久遠,麻石地板有些地方發生了風化,走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寧雲晉被文禛背著都顛得有些難受,更別提走路的那兩個。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通道的盡頭隱約出現了光亮。走出通道之後,寧雲晉這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巖洞,頭頂上是一塊塊巨大的岩石疊起來的,光亮正是透過巖縫灑下來的。

    那種毫無支撐交疊起來的結構,讓寧雲晉看得心裡發虛,總感覺只要說話聲音大一些,就能將那些岩石震下來似的,實在是很沒有安全感。

    巖洞的正中心明顯是一個石質大型祭台,放置貢品的位置則已經雕刻好了安放九鼎的空位。

    寧雲晉一看就樂了,這商傑還真是個極品,典型的只是為了準備收取貢品才留了這麼個通道而已,估計九鼎一放進那個位置,就會直接被機關傳走,至於來放東西的後代,就有多遠滾多遠。

    他小聲在文禛耳邊道,「看來某人想要進真正的陵室還要花費些功夫。」

    文禛卻不覺得有那麼樂觀,畢滄浪顯然是有備而來,既然他想要進入墓地中取東西的,肯定有辦法。

    果然畢滄浪先是就地坐下來調息了一番,接著小心翼翼地將九鼎放進了凹槽中。當九鼎嵌入凹槽後,便被翻入了石板下面。

    機關緩緩運轉起來,只見畢滄浪的耳朵動了動,身形如電的跟著機關遊走的聲音,直到了地面與巖壁的交界之處,他突然高高躍起,接著在巖壁上借力,整個人俯衝,雙掌直接按在了地面。

    只聽轟轟一聲,地面上塵土飛揚,等得灰塵散去,寧雲晉才看到那裡居然被畢滄浪硬生生的轟出一個洞口,他才忍不住咋舌,原來這才是大宗師真正出手的威力,居然比起現代高爆熱兵器也不遜色。

    這樣的響動讓頭頂上的一塊巨石晃了晃,不少沙石如同下雨般落了下來,寧雲晉擔憂的看了一眼,「這個老瘋子,也不怕垮下來嗎?」

    「你們兩個過來。」畢滄浪的聲音終於出現了一絲虛弱,他指著那個洞道,「跳下去。」

    這次兩人都不動了,文禛甚至帶著寧雲晉後退了一步。身為帝王的他太清楚真正帝陵的危險性,先不說各種機關,光是那個年代流行的各種邪門詛咒,就不是他們輕易能承受的。

    寧雲晉感覺到文禛在自己腿上劃著字,他集中注意力,發現寫的是個楷書的「動」字,這正是之前約定好的動手暗號。三天的時間,他們兩個並不是沒有想過脫身的辦法。

    每次泡澡的時候兩人便有機會獨處,除了運功提升功力之外,兩人更是手寫比劃著商量好了該怎麼對付畢滄浪。通過給寧雲晉下的五行散血散,兩人都猜測到畢滄浪是要去一個危險的地方,便準備在那個時候動手脫身。

    實際上,寧雲晉的恢復情況比預想中好得多,雖然交手還有些內力不及,但是運功逃跑還是沒有問題。因此他剛剛才主動放血,畢竟與畢滄浪交手的主力只有文禛,要讓他保持狀態。

    可惜兩人雖然將一切都想得十分周全,畢滄浪卻不肯跟著他們的劇本走。他也不直接動手抓他們,反倒飛身跳起來,對著巖洞的頂上就是一掌。

    這一掌頓時就讓那層層疊疊的岩石開始搖晃,先是淅淅瀝瀝的小石頭掉下來,接著便是更大塊的岩石,很快寧雲晉與文禛的臉色就變了,他們聽到了岩塊的斷裂聲,很顯然畢滄浪剛剛的那張打到了最薄弱處,那些岩石要垮塌了。

    這時候再要退回來時的通道已經來不及,唯一的生路居然只剩下那個通往帝陵的洞口。文禛苦笑一聲,只得在畢滄浪鎮定自若地笑容中,跳進了洞裡。

    他們掉下來的地方是耳室,裡面放著不少青銅製品。落地之後,畢滄浪快如閃電直接衝了出去,文禛不敢遲疑跟在他身後。只聽頭頂傳來一陣轟隆隆的垮塌聲,他們三人繞開一段距離之後,寧雲晉回頭一看,剛剛那個耳室已經被一塊巨岩壓垮了。

    畢滄浪停下來的地方是在通道的盡頭,在他們面前就是一處三四層樓高的懸崖。彷彿有一道分界線,坍塌恰好停在了他們身後一丈之處,卻將那停著棺槨的主室也一起壓沉了。

    文禛和寧雲晉都被這樣驚天動地的坍塌弄得面色發白,兩人的背部和胸口緊緊貼在一起,甚至能感覺到彼此噗通的心跳聲。

    寧雲晉一直被文禛背著,還不想暴露他已經能動的秘密,因此比文禛先一步緩過氣來,他怒罵道,「瘋子!老瘋子!你難道想死在這裡嗎?」

    畢滄浪沒有說話,反倒眼睛發亮的望著懸崖底下。

    兩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看到有一個像屋頂的東西正慢慢升起來。

    「那記載果然是真的!」畢滄浪興奮地道,「商傑不愧是商傑,為了防止別人盜墓居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雙重陵。」文禛的帝陵已經開始修建,他自然也涉獵過不少防盜墓的辦法。見寧雲晉臉上寫滿了好奇,便解釋道,「這是一種巧妙利用地勢的修陵方法,陪葬品與假棺槨放在一處,真正的棺槨則放在金殿裡沉入地下。傳說只有當那些障眼的陵室被足夠的重量壓垮以後,那金殿才有可能再次浮起來。」

    他的眼中帶著一些羨慕,感歎道,「可惜這樣的墓穴實在太難找了,現代更是找不到有這樣能力的工匠。」

    寧雲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管他有多奇思妙想,最後還不是要被人盜。帝王墓上面都明晃晃的寫著「請來盜我」的標籤,實在太不安全了!

    想到那些被徹底壓到山石之下的陪葬品,他就肉疼,那得是多少錢啊!

    他望著畢滄浪,忍不住道,「這裡這麼多房間都有寶貝,你幹嘛不取用一些出去?」

    畢滄浪不屑地道,「商傑連末代帝王都不算,充其量只不過是帶領一支族人在草原安定下來而已,為了修這個墓就已經花費了大半財力,能有什麼好東西陪葬,最多不過是些青銅做的破銅爛鐵。」

    寧雲晉被他這價值觀打擊到了,這可都是兩千多年前的青銅器,能叫破銅爛鐵麼?難道非要是金銀珠寶才是好東西。

    他正鬱悶的時候,地動徹底停止下來。畢滄浪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寧雲晉的頸子,直接跳下懸崖。

    文禛見狀只好也跟著跳了下去。

    從懸崖到那金殿的距離並不遠,畢滄浪只是幾個起落就到了殿門口。越是靠近這青銅鑄成的金殿,寧雲晉就感覺到越來越大的壓力,那是一種已經超越戾氣的存在,簡直讓人皮膚都感覺到寒冷,難怪畢滄浪不得不貼著自己。

    金殿內有長明燈,也有一些毒氣暗箭之類的佈置,但是那對於畢滄浪這樣的大宗師根本不夠看。只見他帶著寧雲晉直奔大殿中央停放著的棺槨,還沒靠近,寧雲晉就清楚感覺到了之前與自己有些呼應的東西應該就在裡面。

    畢滄浪想要尋找的東西顯然也是放在棺槨中,他一手控制著寧雲晉,一手拆除著外頭的石棺,動作居然絲毫不亂。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當他一掌將石棺蓋擊飛的時候,四面也自然而然的垮了下來。

    在石棺裡面放著的是陰沉木製成的木棺,經過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有腐爛。這次畢滄浪的動作就小心多了,只是用暗勁震開了楔子,然後將木蓋掀開。

    棺材中傳出的一股濃郁得發臭的香料味讓寧雲晉差點窒息,連忙屏住呼吸。畢滄浪顯然也受不了這個味道,帶著他退了兩步。等到味道散去一些,這才走上前去查看。

    裡面的躺著的人濃眉大眼,彷彿只是睡著了一樣,連皮膚上的紅潤都看得清楚,可見防腐做得非常好。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有種不怒自威的氣質。他的的嘴中含著一個玉蟬,身上穿著金鏤玉衣,腦後則枕著一個玉枕。

    不過三人的視線卻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他左右手握著的璜型玉器,雖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可是能使得一個大宗師來掘自己部落祖宗的祖墳,怎麼想都應該是好東西。

    畢滄浪伸手要取左手的那個,他一直沒有提防著的寧雲晉卻突然出手如電,一手抓走了右邊那塊,一手將自己的領子直接劃開,就地一滾脫離了掌控。

    見他已經動手,文禛配合默契地抓向畢滄浪的目標,眼見他的手都已經碰到璜上,畢滄浪另一手卻並作手刀砍了上來。

    最終那塊璜還是被畢滄浪拿到了手裡,當兩塊璜離開屍體的手心,彷彿時間突然降臨在他身上,從原本鮮活的樣子,頓時開始腐爛,沒過多久從金鏤玉衣中就流出了黃色的膿水,隨後一股惡臭瀰漫在空氣中。

    那股惡臭出現以後,幾乎肉眼可見的黑霧出現在大殿裡,先是溫度好像下降了十多度,接著那金殿的門突然無風自動關閉了。

    在這股黑霧散發出來以後,寧雲晉身邊的白霧簡直如同明燈一般,另外兩人此時已經無暇顧及被關閉的殿門,他們發現自己皮膚上一陣刺痛,藉著昏黃的燈光一看,居然出現了一塊一塊的紅斑。

    「快過來。」寧雲晉一邊對著文禛喊,一邊朝著他的方向跑。

    當文禛進入白霧範圍之後,那紅斑終於停止了擴散。他的經驗比寧雲晉豐富得多,在祭天者的氣場中,他可以借用祭天者的能力,一手打著法決,一邊將知道的驅散咒之類的咒語全部念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哪一道起了作用,他身上的紅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

    畢滄浪那邊就慘了,即使他是大宗師,但是在面對這種神秘力量的時候也只能抓瞎。他身上的紅斑很快就開始灌濃,那恐怖的模樣讓兩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時候他也知道唯一的救星只有寧雲晉,提身縱起就準備要抓人。

    但是打架也是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之前是他在精氣神最佳的時候對付兩人,可現在風水輪流轉。他先是大量的浪費了內力在震塌岩石上,又被這殿中的戾氣纏繞著,接著還有黑霧削弱他的力量,在這樣的狀態下想要再像之前那樣簡單對付兩人顯然是不可能的。

    文禛也正想從他手裡將那半邊璜奪走,兩人便在這殿中動起手來。他有寧雲晉跟在身邊,就好像是兩人pk的時候,身後帶著輔助回血回藍加增益狀態,即使原本比畢滄浪低一個級別,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能勉強與之打成平手。

    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又是一記對掌之後,落在地面。

    畢滄浪能夠感覺到那黑霧對自己的影響越來越大,若是再不離開搞不好真要栽在這裡。此時他也不再想奪回寧雲晉手中的璜,只想速速從此處脫身。他狠狠地望著兩人,已經失去往日的瀟灑狂妄,「好好好!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夫這次倒是陰溝裡翻船了。不過你們要想活著出去,最好還是聽老夫的。」

    彷彿是在印證他的話,金殿突然開始搖晃起來,接著就好像在緩緩的下沉。

    寧雲晉不知道這一沉下去,能不能再找到通道出來,只得望向對此更瞭解一些的文禛。

    即使是同樣的技術,在不同工匠手中都會有不同的運用,文禛也說不準。他抓緊寧雲晉的手,沉著臉望向畢滄浪,「畢師想要如何?」

    畢滄浪陰測測地道,「讓那小子待在老夫身邊,老夫便帶你們出去。」

    他的條件讓兩人相視一眼,沉默了。說實話,若不是擔心就此沉到地底,兩人寧可自己慢慢找路,也不想跟這位明顯已經惱羞成怒的大宗師出去,誰知道出了這大殿,他會不會翻臉收拾他們兩個,那時候沒有這黑霧的幫忙,他倆可不一定能打得過。

    寧雲晉感到文禛抓著自己手的手心都已經滲出汗來,顯然一時難以決定。一想到文禛向來都是極其果斷的,能夠這樣影響到他的,想必是因為這個決定一旦下了,也會攸關自己的生命。

    就在此時他從另一隻手中抓著的玉璜裡似乎傳來了一種奇特的力量,那力量似乎與自己的血脈之力呼應著,寧雲晉心中一動,想到了某種只是偶爾聽歐侯老師提到過的神物。

    他眼睛發亮地望向畢滄浪,擲地有聲道,「我們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畢大俠毀容了。

    看到有親說抓到這兩個人了還沒把他怎麼滴,下一章會提到的。其實這一章也可以看得出來,老畢同志要去掘自家皇帝祖墳,他能把人帶回去領功麼?

    還看到有親說這幾章有點憋屈,可是人家老畢同志已經是最高武力了呀!!就算開外掛也不能一下子就三級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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