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徹底被廢——內力盡失 文 / 禧夢
劉彥聞言,身子一陣發寒。再轉身看向水清,見水清已經因流血過多而昏迷暈倒向一側。再也顧不得什麼的,劉彥放下尊嚴跪地乞求向歐陽冰心,泣聲道「姐姐,妹妹錯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水清。只要能保住她的命,姐姐讓妹妹做什麼都可以。妹妹一切都聽姐姐的。」
歐陽冰心此時眸子一片冰冷之色,斜一眼劉彥,緩緩出聲道「既然妹妹如此捨不得這個賤婢,姐姐我倒是可以發發善心的救她一命。」說著,冽然起身,旋步走向水清,喚了聲紅葉,紅葉忙上前將一包早先就備好的止血藥遞給主子。
接過紅葉遞過來的止血藥,歐陽冰心隨手撕開紙包,撒向了水清的斷臂處。本痛暈過去的水清,被一陣如螞蟻噬咬的痛感,給疼醒。終開眸子,見到站於自己身前的歐陽冰心,身子猛的一陣顫慄的縮了一下。忽然感覺到身體脈流發生異狀的,立時睜大了一雙眸子,不相信的望向歐陽冰心,恨聲質問道「你——剛剛給我撒的什麼藥?」突然感覺到身上力氣被抽走般,頹廢的癱於地上,眸子一片恨意。
歐陽冰心美眸輕轉,鄙夷的看了一眼水清,後笑轉鳳眸的轉向劉彥道「之前的事,就以這賤婢的一條手臂作為代價。這也是給妹妹一個警告!希望妹妹好自為之。」隨後一甩長袖,提步向外走去。月容和得喜她們緊隨而後。
劉彥心中切恨。卻想到水清剛剛的質問聲,終是忍了內心的憤怒,弱聲追問向快要走出殿外的歐陽冰心,「妹妹謝姐姐手下留情,姐姐可否告知,剛剛給水清撒的是什麼藥?」
正要跨步而出的歐陽冰心聞言。頓住了步子。轉身嘴角勾唇嬌笑道「妹妹大可放心,給你那婢女用的自然是止血的藥。」說著,忽然鳳眸一挑,斜睨向癱在地上的水清一眼,頓聲再道「只不過,裡面加了些衝散內力的藥。嗯,這也是為了防止她再做害人之事。」說完後。歐陽冰心未做停留的跨步向外走去。
「啊——啊——啊——」就在歐陽冰心跨步而出時,身後傳來水清淒慘中帶著悲憤的吼叫聲,聲音中透著憤恨不甘還有絕望。歐陽冰心聞聲,稍頓了下步子,便上了軟轎離開了玉春宮。
當歐陽冰心回到鳳華宮時,卻見陸亞男在殿內。含笑的看向陸亞男,道「什麼時候來的。可是又來尋好吃的。」說著。輕身走到椅前坐下。
紅葉前去奉了茶來,遞於主子。歐陽冰心感覺口渴的接過茶,一飲而盡。
陸亞男瞧一眼歐陽冰心,試探著小聲問道「姐姐剛剛去哪了,還讓人借了妹妹軟鞭去。可是有誰惹了姐姐?」
歐陽冰心先是用錦帕輕擦一下嘴角,轉而溫和的笑道「嗯。只是去算一下舊帳而已。欠了的,總該是要還的。姐姐我可不是那大方的。總給她攢著,積少成多的,再好脾氣的人,終有忍不了的一天。」
如此輕描淡寫的說著,聽在陸亞男耳裡,可不覺得事情有這麼簡單!總覺得今日姐姐出去,定是做了什麼大事。只是苦於自己左右想不明白,猜不到,便也覺得心急的再聲問道「姐姐倒是快說說,到底是誰欠了姐姐那麼多的債,勞姐姐一大早的連眾妃請安都給免了,單去向那人索帳。妹妹實在好奇的很,姐姐就說說嘛!」說著,見歐陽冰心不應聲。便又轉看向一旁的月容,詢問道「月容,你來告訴本宮,姐姐剛剛是去哪了?」
月容被問,眼神躲閃著,看向主子。歐陽冰心淡笑一聲,道「你就別為難月容了,我來告訴你,不就得了。」說著,寵膩的嘖了她一聲,後道「今早清起身後,就覺得心裡憋悶的厲害,很是煩燥,便想著出出心裡這口悶氣。苦於尋不到法的,冷不丁想起你的軟鞭來,便想到拿你鞭子出去找個清靜的地方,練練手,興許能好些。」說著,喜笑顏開的看向陸亞男,「沒想到,還挺管用,甩了幾下鞭子,竟是心裡舒坦多了。呵呵。」
「真的呀,呵,原是姐姐拿著妹妹的鞭子,自各找沒人的地方撒氣去了。」陸亞男吃驚一聲,隨後笑起來的看向歐陽冰心,後嘻笑道「如此,姐姐可要好好謝謝妹妹才是,要不是妹妹的軟鞭,姐姐現在心裡定還在憋悶著呢。」
「嗯,這倒是。」歐陽冰心笑著應著,隨後打趣向陸亞男道「那妹妹要姐姐怎麼謝你呢,不會是又讓月容給你做甜松花餅吃吧,啊,哈哈——」歐陽冰心隨及大笑起來,月容她們也跟著輕聲笑著。
陸亞男被揭短,羞惱了的不依道「姐姐真是的,總愛拿妹妹嘴饞說事。」說著,看向咧嘴笑的月容,隨及站起身,笑的甜美的靠到月容身邊,撇了尊卑有別的挎向月容的胳膊,讚道「誰讓我們家月容廚藝這麼好呢,做的松花餅好吃的,那叫一個獨一無二。嘻嘻,我就是喜歡。」
「唔,你們家月容,月容什麼時候成了你們家的,姐姐倒是不知道?嗯——」歐陽冰心笑著打趣陸亞男。
陸亞男嬌嘖一聲,「姐姐——」隨及鬆了月容的胳膊,走回椅前坐下,向歐陽冰心撒嬌道「姐姐剛剛可是答應妹妹的,妹妹什麼都不要,就要月容給做松花餅吃。而且這次要做好多份,夠我吃好幾天的才可以。哼!」說著,一噘嘴,翹得老高。
「好,就應你。」歐陽冰心笑一聲,後向月容吩咐道「月容今日就吃些累,給賢妃多做些松花餅。不然啊,你瞧賢妃嘴饞的都要噘飛了呢?哈哈——」一陣大笑聲,讓陸亞男不好意思的一同笑了起來。
殿內一片笑聲不斷,仿似之前沒有發生任何事似的。
陸亞男呆在鳳華宮,直到傍晚時才離開。臨走時,還不忘把月容給她做的好些松花餅,一個不剩的全拿了走。被歐陽冰心一陣笑嘖,卻也臉皮極厚的,咧嘴直樂。
待陸亞男走後,殿內一下子沉寂起來。歐陽冰心端著茶盞,細細的品著,一雙鳳眸卻是深沉幽靜。喝了會茶,歐陽冰心吩咐向紅葉道,「去把賢妃的那條鞭子,好好沖洗一番,擦淨。明日送還給賢妃。」
紅葉,應一聲「是,主子。」隨後便將放在盒子裡的軟鞭,拿了向後堂而去。
這時靜默多時的月容,神色游移間,細想了片刻,轉而望向主子,心有疑慮的出聲道「主子,您既然有把柄在手,為何不一次置淑妃於死地。有道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主子今日放她一條生路,怕過些時日後待她喘息過來,非但不會感激主子的手下留情,反而會想法報復。主子——」
歐陽冰心輕啜一口茶,品了下茶的香味,才抬眸詳說道「不是本宮不想一次清除禍根,只是本宮還沒有足夠能將她徹底壓翻至底的手牌。」頓了聲,看向神色不解的月容,後道「本宮今日是用了突襲和步步緊逼的法子,讓她來不及喘息時,給以重擊。若是與她面對面一一對質,怕是連砍掉她最得意的右手,都不能做到。」
月容聽主子這般說,不明的道「主子為何這麼說?彩雲不是對淑妃婢女所做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嗎?她命人毒害主子,證劇確鑿,還有何可辯。要是稟告了皇上,定會判她死罪的。」
歐陽冰心聽月容一說,卻是不贊同的搖搖頭,隨及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若是真的稟告了皇上,怕是連她那婢女的一根毛髮都傷不到。」說著,歐陽冰心眸子一沉,道「你可知,彩雲是本宮的人,若是淑妃一口咬定是本宮指使自己宮裡的婢女,誣陷她,豈不是耐她無何。毒蜘蛛一事,有誰親眼看到,是她的婢女放進來的,沒有。所有一這切,都不是致命的證據,完全可以翻供。」
隨後看向月容一眼,沉聲道「所以,本宮就是要給她一個突然襲擊,讓她在沒有防備時,更是感覺到慌亂害怕。如此,才會給她致命一擊。」歐陽冰心說罷,轉而一笑,道「今日所作的,便是本宮預想到的最好的結果。要不是她的慌亂無措,加之本宮說出了她那婢女真實的身份,否則今日一行,必是無功而返。如此,便是最好的了。」
月容聽完主子說的,立時明白過來,看向主子贊同道「主子如此一說,奴婢便明白了。還是主子想的透徹細緻。奴婢疏忽了,若是奴婢的話,定會被那淑妃撿了空子,鑽溜逃掉了。」說著,恭敬道「主子英明,奴婢真是愚笨。」
歐陽冰心淡笑一聲,緩聲道「本宮不是英明。只是平日裡並不願與她們一般見識,能忍的本宮一向都忍著。對於這個淑妃之前所做的事,本宮有心放她一馬,卻不想她竟敢再次對本宮下手。」歐陽冰心聲音一沉,冷了聲的哼道「哼,對本宮下手,本宮倒是不屑於她一般見識,但她敢打本宮肚子裡孩子的主意,便只有死路一條。今日只是略施懲戒,若是她敢再有這心思,怕是不單只是死那麼簡單了。」頓聲,隨後聲音幽遠而道「本宮會讓她生不如死!」
「咚」一聲茶盞重重落到桌上,顫動了幾下,才安好的停了下來。
月容於一旁聽主子說完,心中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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