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9 文 / 西月沉
「你們在幹什麼?」青森看得妒火中燒,忍不住出聲問道。
夕真這麼一個彪悍的女子,本沒把這種**的動作往他處想。
但是青森這麼一副捉姦在床的妒夫模樣是要鬧哪樣?
夕真越發鄙視了,這麼一個大男子,磨磨唧唧地幹什麼。牆裂地表示不齒。
又想到以前青森對待自己的態度,不禁又覺得天下男人一般賤,別人追在你後面你不搭理人家;一旦別人不追你了,又巴巴地表現出一副愛你的樣子。
真的是渣到天下無敵。
「我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情,師兄你有什麼立場問我的私事?」
夕真卻不知正在虎視眈眈地覬覦著他的某人,一聽到這句話,不禁心上樂開了花。
他正愁想不到辦法拆散這兩人呢,沒想到夕真這麼給力,看上去兩人已經掰掉的樣子。
而且貌似還是夕真主動甩掉的對方?
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這麼有魄力。
歸剎這麼想著,不禁就覺得自己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上天不是一般眷顧地他,不禁有些喜笑顏開。
恰好落在青森的眼中。
青森便以為這是嘲諷和示威的笑,忍不住出聲問道,「你笑得這麼賤幹什麼?」
「……」默默躺槍的歸剎。
若是以往歸剎聽到別人辱罵他,對方可就是身首異處了,但是考慮到這是在夕真的面前。一定要保持風度什麼的,再加上是夕真的前男友,要是動手會顯得自己的心胸不夠寬廣。
男人嘛,就該心胸開闊一點,當然,該吃醋的時候就得吃醋,不該吃醋的時候就千萬管好自己的嘴。女人嘛,他很懂,她們希望男人給她們自由和交友的權利,但是。如果你表現地非常大度。大度到讓人覺得你根本不在乎也不行。
所以如何在佔有慾和小肚雞腸,心胸寬廣和漠不關心,之間達到一個合理的度,可是一門必修課。
夕真雖然覺得歸剎的某些動作有些。再看人家那張笑臉。明明是很有禮貌的陽光笑容。儘管知道對方也許是偽裝的,但是也不至於達到「笑得很賤」這種程度。
還有,大師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了?
「師兄。你說的太過分了。」忍不住指責道。
誰年輕的時候沒遇過幾個人渣。
在兩人掰了之後,夕真只是覺得青森對待感情有些渣,其他還是符合一隻溫潤如玉的君子形象。
然而,現在這種話,是一隻溫潤如玉的君子該說的話麼?
「師妹我……」
「別說了,一個大男人這麼唧唧歪歪的,我都不稀得說你。」
「師妹!」青森有些急了,他今天確實是失言了,但是師妹為什麼要這麼維護這只魔族?
難道師妹忘記了他上次之所以受傷,就是因為這只魔族?
卻不知,以往若是夕真看見歸剎還有可能對他動手;但是現在,抱歉,你的恩怨和我有什麼關係?
青森是越想越不對勁。面對歸剎,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隱隱覺得,歸剎對師妹的意圖不純。
三人就在房間裡僵持住了。
不對。不能這麼說,僵持住的只有青森而已,歸剎和夕真二人談笑風生,似乎忘了還有青森在一旁。
他就像一隻從外圍闖進裡圍的人,裡面的人不接納他,他也不想出去。
似乎他才是那個不相干人員。
從沒有過的失落席捲了他。
他黯然地站起。抬手想習慣性地撫摸夕真的頭,抬到一般又黯然落下。
灰心喪氣地離開了夕真的房間。
青森一走,夕真就立刻反應了過來,瞪大了眼看著歸剎,「我和你很熟麼?」
「……」咱不帶這樣的!
過河拆橋?歸剎警鈴大作,難道夕真還對那個渣男有意思?
這丫覺得青森是渣男,渾然不覺,他和青森是渣男指數是半斤八兩,他只不過青森是對著夕真一個人渣,最後造成的傷害非常深;歸剎是對著一群人渣,挑撥了別人的春心,卻不負責,好在時間不長,造成的傷害比較淺,不痛不癢。
「他一出去,你的態度就變了,是不是你心裡還有他?」歸剎忍不住問道。
「誰還喜歡他?」夕真嗤之以鼻,只不過她的目光有些閃爍,眼底有著遲疑。
到底是曾經深愛過的人,哪怕現在決定不愛了,那麼深的感情也不是說能忘記就忘記的。
她甚至不知道,她對大師兄愛,是不是早就被消磨掉了,然後她的追逐只是一種習慣,一種自我麻痺?
那不然為什麼她的心一點都不痛呢?
有的只是遺憾和悵惘。
隔壁的聲響瞬時就消失了。
歸剎情不自禁地瞇起了眼,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現在聽到這個答案,那個誰誰就該死心了吧。有情敵很好,說明他家夕真哼優秀,而且值得人喜歡;對付情
敵對他來說不是什麼費力氣的事情,但是他不想在無關人士身上耗費力氣,麻煩1
所以說他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歸剎深以為榮。這年頭講究個性,他歸剎的個性就是矛盾,女神這麼特別的女子一定能夠理解他的個性!
「笑得真賤。」
「……」女神居然說他笑得賤!難道他的笑容真的很賤麼?
歸剎表示他很桑心。決定了,今天回去就對著鏡子練習!
那邊熙雲終於把顧寧拐回了房間。
兩個人激動地關上門,就奔著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床去了。然後開始激烈地啪啪啪活動……
這怎麼可能!
顧寧表示他是很有節操的人!
系統:是恨不能沒節操吧。
系統:咦,我的精分去哪了?
系統ソ系統提示:槽點太多已經無力吐槽,今天罷工!
系統:==你粗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事實上,是顧寧和熙雲兩人都想啪啪啪了,但是又不能因為想啪啪啪就啪啪啪,不能做一個任性的美男子,更不能為了啪啪啪而啪啪啪,情事是講究靈肉結合的,他以前違背了這種準則。總是抗不了誘惑。但是,這怎麼能行呢!
天道好輪迴,不行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不遵從天道而戀愛的。下場呵呵!
心魔:聽到了麼。要講究靈肉結合。不然……
天道:哼,我就是天道,怕什麼?
心魔:……
天道:來吧。親愛的,今天晚上我們試試這套姿勢!
心魔:……我要回家!
「做不做就一句話,有必要考慮那麼半天麼?」
「親愛的,你好直白啊!」顧寧瞅了他一眼,從儲物袋裡掏出幾朵顏色各異的菊花,一瓣一瓣地扯下,嘴裡還念叨著,「做……不做……做……不做……」
「……」熙雲直接無語。
一把把顧寧拽過來,就要扒掉他的衣服,那幾朵菊花散落在地上。
熙雲覺得自己腦抽了才幹等了這麼久。他看得出來對方今天晚上並不抗拒情事,甚至蠢蠢欲動。
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要磨磨嘰嘰猶豫那麼久……簡直就是浪費那麼多的時間,**苦短,他是從哪鼓搗來這麼多菊花,一朵又一朵,難不成想扯到明天。
閒的蛋疼!
「不要這麼簡單粗暴啊!」顧寧的手臂揮舞著。
這種掙扎也就是當做夫夫之間的情趣了。熙雲壓根兒不放在心上。
要是對方這麼快就妥協了,他反倒不放心……
畢竟總是那麼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的人!
他只當沒聽見,變本加厲,動作粗暴不減。順腳踩在了掉落在地的菊花上面,這種東西還是少一點好一點,他可不想再見到這種浪費時間的花了。
「啊,我的菊花!」顧寧一聲驚叫,這是他特地採摘的菊花,就這麼被毀了,「嗷嗷嗷,我和你拼了。」
一頭扎進了熙雲的懷裡。抬起頭,一口咬在了熙雲的肩膀上。
熙雲悶哼一聲,由著他去了。
顧寧還是覺得不爽。眼珠嘀溜一轉,把注意打在了熙雲的身上。
毀了我的菊花,一報還一報,今天我就毀了你的「菊花」……
這麼想著,就開始脫熙雲的衣服。
似乎陷入**中的男人都有特殊的脫衣服技巧,顧寧哪怕是只受,脫起衣服來也毫不費力。
大概這就是男人的天分吧。
衣服脫光的兩人滾到了一起。
「今天我要在上面。」接著想到在上面可能是騎乘的姿勢,「不是騎乘。」
熙雲瞇起了眼。
騎乘麼,聽起來似乎不錯的樣子。
並沒有出聲反駁。他很自信,無論怎樣,對方都不可能把他壓在身下,侵犯那種地方。
雖說相愛的兩個人在這種事情上,誰上誰下都沒多大關係——
但是,他和他只是情.人關係,要讓他屈居人下,恐怕他會殺了對方。
然而對方有這樣的心思,也並不奇怪,男人都不會甘願雌伏在別人身下,若她沒有這種心思反倒奇怪了。
一想到對方甘願雌伏自己身下是因為愛他,他的心頓時湧入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填滿了他心裡的空缺。
他沒有說過愛自己,但是自己就是能感覺到。
熙雲情不自禁地就吻上了顧寧的唇。一個不帶著任何慾念的、簡單的、純淨的吻。(未完待續……)
ps:關於夕真的歸屬問題,朕只能說,第一,很高能;第二,朕是夕真的親媽,比顧寧和夕真還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