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7 師父,你的節操掉了 文 / 西月沉
「說,你到底對掌門做了什麼!」事實就放在了青森的面前,容不得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殺掉這個毀掉師父清白的人。
祁連的後背被青森手上的劍一點一點刺入,他不敢輕舉妄動,哆嗦著說道,「我什麼……還沒來得及干……」
雖說他很想出名,自黑也無所謂,但黑出翔來的話,他也得有命享受這臭名吧。
劍又往前刺了一點。
青森更惱火了,這麼明晃晃的事實,他是當自己瞎子麼,「還不快從掌門身上滾下去!」
「是是是……」祁連貼著顧寧的身體,挪呀挪,挪呀挪,但是始終沒從顧寧身上挪下去。
「你磨磨蹭蹭幹什麼呢!快一點!想死嗎?」
祁連只想大呼冤枉,郎君你用劍抵著我的後背,妾實在是不敢動啊。一不小心就會丟了自己這條小命。
「大師兄,你能不能把劍挪開一點……我不好動了。」
臥槽,事到如今,你還想動?自己回房間,自力更生,豐衣足食不行麼!
青森還是把劍挪開了一點。留給祁連一個戰戰兢兢起身的空間。
哼,師父的便宜都被你佔了,也該知足了,以後就算右手成了你的道侶,你也該死而無憾了。
祁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堪堪爬起,杵在旁邊一二三四……假裝自己是木頭人——誰先動就輸了。
「把你的衣服脫下——」
青森開始處理後事——哦,不,是替犯罪嫌疑人做掃尾工作。
「哦——」祁連默默脫衣,閉著眼睛——不讓自己的淚從眼角滑落。要堅強,他對自己說。大師兄把自己給上了自己也認了。爹,娘,孩兒不孝,不能替祁家傳宗接代了……
「停——你脫那麼多幹什麼,還不快把衣服給掌門披上——」
祁連「刷」一下,睜開眼。我擦勒,早說嘛,浪費我的感情和表情。祁連在心裡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的上身在風中一個戰慄。
好冷啊!他又開始麻利地開始穿自己的裡衣,青森一個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一臉嫌棄,「先給掌門套上,你自己那麼喜歡裸奔,就一直裸著好了,又沒人逼你穿。別那個表情,好像誰會佔你便宜似的……」
祁連又只好哆哆嗦嗦地停下給自己穿衣的動作,伏下身體,給顧寧穿衣。
「溫柔點,小心點——哎呀,你到底會不會穿衣服啊!」
他快淚奔了好嗎!你們師兄弟是不是我前世的前道侶、前前道侶啊,都來折磨我。大師兄你要我溫柔,你不如自己上啊!
好容易幫顧寧穿好了衣服,祁連手中拿著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該不該穿了。
青森這才注意到祁連的下半身是穿著褲子的。莫非幹這事不用脫褲子?還是說,這小婊砸還沒來得急脫褲子,提著褲子就上了?
但是,不論哪一種,青森都無法容忍——而且師父都昏迷過去了,這其中因何原因。
莫非是——
難道是被做暈過去的?尼瑪,要不要這麼凶殘!
「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青森不想聲張出去,此事事關師父的名譽,他必須得謹慎處理。若是上報給長老會,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祁連的腦海亂成了一團,他不知道為什麼二師兄要讓他幹這種事情,更不清楚為什麼二師兄前腳剛走,後腳大師兄就出現了。
唯一知道的這是一場陰謀,不是針對他祁連的,他也擺脫不了干係。
「說,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是我自己。」祁連乾巴巴地說道,嗓子嘶啞無比,「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
他沒有供出熙雲。自己扛掉了責任。不管大師兄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也由不得他不信。
「你?」青森不信他這麼一個小小的弟子,竟有這等膽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在場的人也只有這弟子,總不可能是師父慾求不滿,讓他為所欲為吧!
想也不敢想好嘛!
「去,把掌門抱去房裡去!」
「大師兄,我能先把衣服給穿了嗎?」您老人家也該欣賞夠了,不管我的雙臂是多麼勇猛有力,不管我的腹肌是六塊還是八塊,這麼久的時間我也是會冷的啊!
「誰不讓你穿似的!」
青森根本就不把祁連那幾兩肉,放在眼裡。自己就有那麼完美的身軀,就算是偷窺師父的,也輪不到他吧。
早知道有今天這麼一天,他就不該來到長歌門;他不來到長歌門就不會想要出人頭地;他不想要出人頭地,他就不會想到自己要出門;他不要出名就不想到要自黑;他不要自黑就不會接近掌門;他不接近掌門他就不會遇到今天這種破事……
長歌門除了他之外,都是一群沒吃藥就出門的蛇精病。
祁連一邊腹誹,一邊用力將顧寧抱起來,一腳踢開顧寧的房門,將他放到床上去。
青森沒有跟過去——他注意到了地上殘留的衣服碎片。
看上去,這些碎片不是手撕的,而是被利器整齊地劃開,沒有碰到師父的皮肉……顯然,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外室弟子能夠做
做到的事情,而長歌門目前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和他平輩的人,不出十個。
一般人都不會突然挑戰掌門的權威,那麼排除掉所有的可能,肇事者竟然是——師弟!
他和師父都猜錯了!不過,這個弟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青森自然地聯想到了剛剛師父通過傳音符同自己講的莫名其妙的話。師弟大概是在師父處理這個外室弟子的時候,偷襲,然後打暈師父,再用劍撕裂師父的衣服,強迫這個弟子對師父做出那種羞羞的事情!
真是太幼稚了了!這對師弟來說,完全沒有好處。
青森歎了一口氣,決定繼續尋找熙雲。師弟他現在還是這麼小孩子脾氣,辦起事來不計後果。
太天真。這樣是傷不到師父的。畢竟,師父昏迷個幾天,什麼痛感和痕跡都消失了。
「你知道你二師兄去哪了嗎?」
祁連搖搖頭,一臉迷茫和害怕,「二師兄他沒來過這裡。」
騷年,你已經暴露了好伐!
青森不揭穿他,面露遺憾之色,「那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跟我走啊!」
「啊?」
「你以為你碰了掌門之後,還有命活著嗎?」冷哼一身,青森又將劍指向了祁連的腿間,「生或死,自選!」
傻子才選死呢。
「我選死!」
「好!」嘴角勾出一個弧度,青森的聲音彷彿是從鬼界裡傳來的,森冷森冷,「既然你選擇了死,那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感謝某位先知的至理名言——人類都有逆反心理,修士也不例外。真是救了他一命啊,要不是壯著膽子賭了一把,自己就是大師兄的劍下亡魂了。
「那就罰你的右手這輩子孤獨一生吧!」
要砍掉自己的左手?還沒等祁連感歎自己是幸運還是悲哀,又一桶水潑了下來。
「就拿你小丁丁給師父賠罪吧!」
小丁丁?祁連的目光順著青森的劍往下移,這次是真的哭不出來了!
不要啊,人家還是一個羞澀的小處男呢!
###################我是有節操的分割線########嘿咻嘿咻,一二三四,再來一次################╭(╯^╰)╮節操君,作者喊你回家吃飯飯!###
蠢比這兩天的節操也是碎了一地!!!
顧寧:給本尊打死這只蠢貨!
作者:……(卒。勞資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