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男神崛起

正文 第67章 oh,nonsense 文 / 弄清風

    白伶生:前面有一輛傳說中的南瓜馬車,你們說我如果坐上去,前面會不會有威利·旺卡先生做的巧克力城堡在等我?

    粉絲a:如果車伕是唐先森的話。

    白伶生:回復粉絲a:為什麼唐先森不是騎著白馬來接我?

    粉絲a:回復白伶生:騎白馬的是唐僧。

    白伶生:回復粉絲a:唐僧、唐先森,傻傻分不清楚。

    …………

    白伶生狐疑的轉過頭去看坐在他身邊的唐昭寧,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越看越覺得像。

    「我臉上有花?」唐昭寧問。

    白伶生點點頭,把手伸向唐昭寧的右耳後,中指和大拇指一捻,變出來一朵粉紅色的小花,帥氣的獻給親愛的唐先森。唐先森接過一看,這是剛剛經過的那片花田里的花。

    「其實這不是花的問題,我上了一會兒微薄,發現一個驚天的秘密。」白伶生摸摸下巴,「你不覺得你有點像唐僧轉世嗎?屬性都差不多。」

    唐昭寧:「…………」

    每次跟白伶生在一起,唐昭寧都覺得自己是半隻腳跨在上個世紀的人,永遠無法跟上他神奇的腦洞。

    「c國名菜,唐僧肉,可以紅燒、清蒸,也可以生吃,作用是可以長生不老永駐青春。」白伶生說著,捏了捏自己的臉,「你覺得我變年輕了嗎?」

    「你才23歲。」

    白伶生悠哉的靠著座椅,欣賞著車窗外大好的田園風光,「但是23歲的我,不應該坐這種18歲青少年坐的夢幻南瓜車,我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了,而且,你不覺得那邊那輛貴族老爺坐的黑色馬車更適合我嗎?」

    「克勞德太太是個很有浪漫細胞的人,這大概是她送給我們的新婚禮物。」

    「se,你沒有跟她說跟你結婚的不是一個90後洛麗塔美少女,而是一個正直青年嗎?唔。」

    唐昭寧塞了一塊貓咪肉爪狀的曲奇在他嘴裡,總算堵住了這張從開始坐馬車之後就喋喋不休的嘴。

    白伶生瞪了他一眼,唐昭寧安撫道:「回去的時候帶你坐黑色馬車。」

    這還差不多。

    白伶生最近都沒有戲拍,因為下一個需要他出演的場景在c國,所以魏麟和馬修都回劇組之後,他卻閒了下來。不過說是閒,他也基本還是每天都去劇組觀摩學習,今天是因為唐昭寧要帶他出來見人,所以就跟著來了。

    城郊華倫莊園裡的克勞德太太是唐媽媽的朋友,以前唐昭寧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也受過她的照顧,這次兩人到了這裡,於情於理都應該來拜訪。只是兩人來e國的時間有些不湊巧,如果早來半個月,唐媽媽就正好在這裡做客,現在她已經不知道又跑到哪個國家去了。

    克勞德太太是個身材很豐腴的上流貴婦,面色紅潤,手上和耳朵上都戴著昂貴的珠寶,特大號的那種。所以初次見面,看到白伶生全身上下只有一枚銀色圓環狀的戒指時,不知道有多心疼。

    她一邊拉著白伶生進去,一邊埋怨著唐昭寧。

    兩人來的時候正好是下午茶時間,於是大家就聚集到院子裡。精緻的茶點搭配著香醇的紅茶,高爾夫球桿揮過,白色的小球滾過綠草如茵的場地,舒適,愜意,最主要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知道唐昭寧要來,所以今天克勞德太太的一雙兒女也回來了。同來的還有貝拉的哥哥夏默,以及唐昭寧其他的幾個同學,白伶生事先科普過,所以都知曉他們那些不凡的身份。只得感歎一句,唐大老爺的號召力,真不是蓋的。

    讓人意外的是,貝拉居然沒來,這讓白伶生頓時覺得人生失去了一項挑戰。

    「白先生,我可以坐在這裡嗎?」忽然,夏默走了過來,很紳士的問道。

    白伶生點點頭,夏默一如貝拉所說的那樣,是個嚴肅刻板的人。他也會講c國話,但是顯然沒有妹妹說的好,腔調真的很平,快把平仄都給抹殺了。於是兩人說著說著,又說回了外。

    「那天酒吧的事,貝拉如果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沒有的事,她跟我說了很多昭寧上學時候的事情,我覺得很有趣。」

    「關於這個你其實可以問我,我當時跟他住在一起,做過最多的事情就是幫他代收情書。有的時候放在課桌裡,有的時候就從宿舍的窗戶裡扔進來,大家都是男生,總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辦法。有一次他甚至從我們生物老師那裡拿到了寫著情詩的試卷。」

    雖然夏默的語調很平,表情也很嚴肅,但是白伶生仍然從想像中的畫面裡,看到唐昭寧當時那無奈的表情。

    「他當時那麼受歡迎嗎?」白伶生忍不住問,畢竟東西方審美不一樣,照理說他們應該更喜歡陽剛一點的,而且唐昭寧當時的身體比現在差,一定是個纖細派的美少年。

    夏默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當然了,我們全校所有人都知道203有個來自東方的神秘美人,唐的美是跨越了性別的,他雖然冷了點,但這是美人的特權。」

    「好吧……」

    「而且他成績如此優異,平時只要在湖邊曬曬太陽釣釣魚,安靜的像一幅畫,就能獲得好成績,很神奇,不是嗎?我們那時候都在打賭,到底誰能獲得他的芳心。」

    同學,你的用詞錯了啊喂……

    可夏默同學已經完全停不下來了

    了,「克裡默你知道吧,當年他不信邪的去騷擾唐,結果被唐扔進了德爾加湖裡,砸到了一隻大白鵝。從此以後湖裡的大白鵝每次看到他都要追他。他因為這事,被同學取笑了整整一個學期。」

    白伶生不禁莞爾,腦海中飄過一行字:少年唐昭寧以及他的大白鵝保鏢,哈哈哈哈什麼鬼!

    「對了,你有他那個時候的照片嗎?」白伶生記得萊頓公學裡都是穿統一的校服的,學校給了具體的樣式,然後學生們各自去找自己家裡經常光顧的高級服裝訂製店量身定做。白伶生忽然很想看唐昭寧穿著正經校服打著領帶的樣子,平時唐昭寧都不喜歡拍照片,家裡連一張正裝照都沒有。

    夏默卻搖搖頭,語氣裡帶著遺憾,「沒有,畢業典禮他都沒有參加,所以連合照都沒有。」

    白伶生也覺得很失望,正在這時,克勞德太太忽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我有啊。」

    白伶生瞥了一眼還在另外一邊跟別人說話的唐昭寧,回頭拿泛著小星星的眼睛看著克勞德太太,「能給我看看嗎?」

    克勞德太太哪裡抵擋得了白伶生這樣的眼神,而且她一向很樂於分享那張珍藏的照片,不過這可不能被可愛的小糖果發現,於是她偷偷的朝白伶生和夏默招招手,壓低聲音笑著說:「你們跟我來,我給你們看。」

    於是三個人悄悄的,以為誰都沒有發現的進了屋。

    不遠處,唐昭寧的餘光瞥見那三個身影,心裡打出一個問號,一定有鬼。

    寬敞的客廳裡,克勞德太太從一本詩集裡抽出那張珍藏的照片,遞給白伶生。照片上的唐昭寧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坐在圖書館裡靠窗的位置上,趴著睡著了。

    那大約是一個春天或者是秋天,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打在他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臉頰上。陽光抹去了病色,少年的眉眼一如別人描述中的那樣美好,黑色的頭髮在陽光裡也顯得格外柔軟,近景鏡頭下,睫毛長得讓人嫉妒。他整個人的氣質也柔和很多,透著一股弱的書卷氣。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秀!色!可!餐!白伶生刷的把照片給反扣住,夏默就在旁邊呢,被人多看一秒鐘都是損失!

    夏默:「……」

    「好看吧?好看吧?」克勞德太太笑著追問。

    「嗯,好看。」白伶生拿出手機,「我能照著拍一張照嗎?」

    「當然。」

    於是白伶生把這張照片永久的保存在了手機裡,而夏默,再也沒有看到過它一眼,只能在一旁幽怨的乾瞪眼。克勞德則太太笑得合不攏嘴,轉身又去房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絲絨盒子,說是送給白伶生的新婚禮物。

    白伶生打開一看,就見裡面是一枚戒指,依舊是大塊的寶石,祖母綠的,戒面方方正正,白伶生拿起來戴在大拇指上,竟然意外的合適。來之前唐昭寧就囑咐過白伶生,有什麼禮物儘管收著,她們兩家每年禮尚往來,也不差這一項,不收反而顯得不尊重。

    看到白伶生大大方方的收下了,克勞德太太果然很開心,於是又拉著白伶生講了很多關於唐昭寧學生時代的事情。

    另一邊,噠噠噠噠,酒紅色的細高跟在地板上踩出獨特的韻律。貝拉抱著臂,從眼前一溜身高腿長的模特身邊走過,手指敲打著胳膊,黑色的指甲油透著一抹冷意。

    纖手一指,「你、你、你、你,通通不合格!」

    「我是讓你們展示身上的衣服,不是讓你們表現的好像隨時都會把衣服撕碎秀腹肌!我已經看膩了好嗎?收起你們隆起的肌肉讓我看點別的!眼神、表情、你們的動作!懂嗎?!」

    魔女發飆了,在場的男模們交換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可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達到貝拉的要求,剛開始的時候貝拉的標準還沒那麼高的,可是最近確實越發嚴了,就好像吃慣了山珍海味,已經很難有菜色能滿足她的胃口。

    大家都面面相覷,雜誌每個月都是定時發售的,可從來沒開過天窗。但貝拉這樣駁回了所有人拍的封面照,怎麼辦?

    「繼續去找,找到我滿意的為止。」因為有截止日期所以就要將就嗎?

    不,貝拉絕不容許出現這樣的事情。風尚這家雜誌之所以能取得如今的地位,絕不是隨便做做就可以的。如果連風尚也學會將就,那大家不如都去天橋底下跟流浪漢比時尚。

    貝拉冷著臉推開門走出去,戴上墨鏡,準備去一趟攝影棚。此時此刻,就連唐昭寧都不能讓她分心顧慮。然而忽然,她頓了頓,腦海中閃現出個人來,於是嘴角微微上揚。

    她忽然想到一個能讓這件糟心的事情變得愉快起來的辦法。

    「我覺得人生真的很不公平,在你以為你自己已經夠好的時候,往前看,總會有人自帶幾千瓦大光源站在那裡,閃瞎你的眼。」

    回去的路上,白伶生坐在他心心唸唸的黑色馬車裡,戴著紳士禮帽,拄著手杖,這樣說道。

    唐昭寧很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一向自信的白伶生,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白伶生轉著手上的祖母綠戒指,繼續說:「不過世界上沒有相同的兩片葉子,絕對的公平只會造就生產流水線。我覺得我應該去做點什麼慈善來回饋社會,否則挺有罪惡感的。」

    「罪惡感?」

    「對啊,秀連郎。」白伶生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最後那幾千瓦大光源歸了我,我是不是個很讓人嫉妒的男人?」

    其實此刻白伶生的心裡

    有一位才華橫溢的詩人在寫對子。

    霸氣側漏唐老爺,

    秀色可餐少年郎。

    橫批:都是我的。

    唐昭寧勾起嘴角,認真的看著白伶生,低沉磁性的聲音透著性感,「那我佔有了你,豈不是更讓人嫉妒?」

    白伶生呆了一下,才品位出這句話的意思,然後老臉一紅。唐先森這誇人的姿勢實在太帥了,說得他都快不好意思。

    既然這樣,本大爺賞你一個吻。

    白伶生湊過去,摘下帽子擋住他們的臉,高高的禮帽遮掩下兩個人做著羞人的事情,臊得太陽都躲進了遠處的山坳。

    可正當唐昭寧把手伸進白伶生的衣服裡面,正打算做深入交流的時候,惱人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

    唐昭寧臉黑的想殺人,哦不,殺手機,白伶生連忙親親他的嘴角給他順順毛,然後火速接起來,「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快。」

    「白先生?」電話裡傳來外語。

    於是白伶生一秒變回正常畫風,「你好,我是白伶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過了一會兒,白伶生掛了電話,尚還有些愣愣的跟唐昭寧說:「風尚請我去試鏡,拍雜誌封面。」

    唐昭寧不鹹不淡的表示,「挺好的。」

    「喂,那可是風尚啊!我才剛剛初中畢業,怎麼能讓我去拿大學證書呢?」白伶生說:「難道是貝拉回去之後,移情別戀了?」

    唐昭寧:「…………或許。你不想去?」

    白伶生重新扣上禮貌,微抬起下巴,「當然要去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機會不抓是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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