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野豬什麼的最給力了 文 / 三千土豆
聽說要抓野豬,村裡的壯年們都露出為難之色,唐品抱著阿牛的劍,歡喜的等在那裡,壯年們都望向阿牛,阿牛艱難的點頭,十幾個人開始進山,山裡野獸不少野豬便是經常出現,幾個對山裡比較瞭解的帶路,很順利的就找到了野豬窩,野豬仔有十幾條,兩頭母野豬有兩百來斤,看得唐品和十幾個大壯年直吞口水。
唐品把劍丟給阿牛,自己跑的遠遠的,還找了一顆容易爬的大樹爬上去,野豬再凶殘也不可能爬到樹上來,十幾個壯年強忍著害怕,想用偷的把野豬仔偷走,天知道為什麼他們一定要來抓野豬,這種凶殘的野獸就應該離的遠遠的,而不是來抓它。
幾個人把一早就準備好的網埋好,母野豬本來吃著草,對一下子出現的一群人,很是不滿,鼻子裡噴出怒氣,吭噗吭噗的對著幾名壯年發怒,唐品這個沒良心的,也不管大家這會都嚇的腿弱,還在樹上大呼小叫的:「快點,野豬要走了,不要讓它走掉,快抓起來。」
壯漢眼睛一閉,就向身邊最小的野豬仔撲去,野豬仔沒抓到,倒是徹底把母野豬惹火了,發動著兩百多斤的身體,玩兒命的向壯年衝過來,壯年很沒有形象的撒腿就跑,另一頭母野豬沒有去追壯年,而是噴著怒氣對著站在邊上不走的阿牛發動攻擊,只見母野豬衝過來,阿牛很輕鬆的一閃,母野豬衝出去很遠才剎住腿,掉轉頭,這會是暴怒了,帶著一群小豬仔,集體向阿牛衝去,阿牛拔出劍,站在原地不動,等母野豬衝過來時,劍起劍落,母野豬頭上插著長劍,阿牛一躍而起,藉著劍的力道,在空中翻滾一圈,穩穩的落在母野豬身後。
唐品在樹上看的精彩,還不忘拍掌,母野豬瘋了一樣的跑了一段路,最後無力的倒地,這邊的母野豬還在追著壯年們瘋跑,唐品站著不腰酸的喊道:「真笨,往繩網裡跑啊,這邊跑,」
也是最後一博,壯年們剛跳過繩網,母野豬就衝過來,繩網很急時的收緊,野豬的力氣很大,十幾個人全力去綑綁花了不少的時間才收服野豬,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滿額頭的汗,唐品還不放過他們,指著一邊大喊:「快,小豬要跑了,快點抓住它們,不然沒法跟爺爺交代。」
滿山亂躥的十幾頭野豬仔就不是他們能抓住的,滿山都是路,到處都能藏,一個追著一頭野豬仔,那個艱難啊,阿牛被唐品發揮最大效用,站的高看的遠,指揮著阿牛去抓豬仔,阿牛會武功,跑的超快,就是電視上說的輕功吧,唐品也搞不明白,沒有電視上那樣飄起來,但比一般快了很多,阿牛追上一頭豬仔,只要對著豬仔一腳踢過去,豬仔就會飛起來,滾落到壯年面前,壯年只要把半暈過去的豬仔綁好就行。
抱著十幾頭野豬仔,扛著兩頭肥母野豬,累的直哼哼,壯年們卻都很興奮,村子裡總算是有豬仔可以養了,老頭就沒離開過路口,這都走近樹林裡等了,沒見到他們回來,老頭就安不了心,只有大家安全的回來,老頭才會露出笑容,其實他們一進樹林,老頭就後悔的要死,豬仔有他們重要嗎?這要是傷了就要老命啊。
唐品遠遠的就揮著手大喊道:「爺爺,我們回來了,有很多野豬。」
老頭擦去擔憂的眼淚,小跑著上前,把唐品和阿牛仔細看了一遍,這才笑道:「本事啊,上一次去抓野豬的人,都化成白骨了,你們還能抓到一群野豬,下次不准再亂來,這有多危險啊,爺爺我是糊塗了,怎麼就同意讓你們去抓野豬。」
村民們圍上來,把野豬接過來,好水好吃的送上,這都是大英雄,小孩子們對著死去的母野豬吧嗒吧嗒的流口水,村裡有多久沒見過肉了?唐品就沒真正的吃過一頓肉,阿牛傷好的快,但總是覺得沒有補回來。
早就塔起來的豬圈,放進去十幾頭小豬仔,看著總是那麼讓人高興,活母豬被關到另一個地方,死母豬被很快的就殺洗乾淨,除了真的不能吃的東西,沒有一點的浪費,老頭在豬圈和殺豬的地方跑,每看一眼,都能樂上半天。
豬雜捽都不夠整個村裡分,唐品拿出自己淹好的酸菜,在大家的幫忙下,幾大鍋酸菜豬雜飄著香味,圍觀的村民口水流的老長,唐品私自留了一碗豬肝給阿牛,這東西對補血很有用處。
老頭試過味道後,就沉默了很久,抬起頭道:「這就是天上的美味,平凡的野菜,我們吃了多少輩子的人,怎麼就沒想出來弄成酸菜,娃娃說,這酸菜還能存放很久,我們世代為了一口吃食,花費了所有的力氣,冬天總是感覺過不完,那是我們沒有吃的,食物不能存到過冬,這是我們的一大失敗,這滿地的野菜,我們要是都淹成酸菜,再加上果干,冬天還能餓死人嗎?」
有一些村民開始抹眼淚,不少人家裡都餓死過人,老頭放下碗,讓大伙去弄一些竹桐過來,給上學的小孩子都帶一點回去,老頭要親自送孩子們回家,把酸菜傳到十里八村。
老頭說的話沒有人反對,都是善良的村民,嘴裡喝著肉湯,想到其他的村民,就覺得是個罪過,老頭每次都把氣氛搞的很是傷感,唐品拉著阿牛回家,心裡還想著怎麼折騰牛去,現在沒人會去關心他倆在幹什麼,豬仔的到來,把全村人的注意都吸引了過去,牛被單獨留下來吃草。
燒的火紅的鐵條,牛頭被唐品五花大綁定住,唐品拿著紅鐵條在牛的鼻子上比劃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怎麼下手,一把塞給阿牛,大步走開,阿牛望天,看著牛可憐的眼神,就怎麼也下不去手。
等了半天沒動靜,唐品瞇起眼睛,很危險的看著阿牛,大有阿牛不幹的話,就要把紅鐵條往阿牛身上燒出個洞來,阿牛閉上眼睛,不忍看牛的痛苦,一聲悲慘的牛叫聲傳遍全村,老頭心裡一緊,大呼道:「作孽啊,我們全村人的命啊。」
等大傢伙趕到時,牛鼻子上穿著鐵圈,而兇手早就逃的不見蹤影,能想出這種被雷劈的壞主意的人,除了唐品還能有誰,村裡就這點大地方,唐品很快就被村民圍困住,無數的天女散花
般的野菜落下來,唐品躲在阿牛背後,阿牛檔下了村民們的怒氣,臉黑的像鍋底。
阿牛拍去肩頭上的野菜道:「下次不要再叫我幹這種壞事。」
唐品哼道:「這是好事,就你們才會覺得是壞事,看看我畫的,這才叫牛耕,你看看村裡的牛耕,這就是在浪費人力,。」
阿牛看著紙上黑成一團的畫,嘴角直抽,不管那個角度,都沒有看出牛耕的樣子來,對唐品寫字和畫畫不抱任何指望的阿牛,拿起毛筆,按著唐品說的牛耕場影重新畫過。
簡單好用的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阿牛再一次的相信唐品說的浪費人力是什麼意思,只要一個人就能耕種的地,現在卻要幾個人一起來耕種,不知這些農民知道後,會不會哀歎,幾千年來,都把人力浪費在了無知上。
阿牛提著唐品的衣領拿著畫,風一樣的離開,官老爺看了畫,很尊敬的彎腰作禮,這是見到最高智者才能有的禮,著手就讓人去做出來,之後試用,如果可行,將大力推廣。
唐品很無恥的伸出細嫩的手掌,官老爺愣了一會,瞭然的笑,讓親自送上一袋子銅錢,把他們送出了門,要叫人送他倆回去的,被唐品拒絕了,唐品來到大唐,還是第一次出來,天都快黑了,找了一家客棧,唐品享受的泡了個澡,新扯了麻布做了衣服,頭髮長起來了,唐品不會打理,阿牛倒是很利索,三兩下就把亂成一團的頭髮收拾好,唐品站在浴桶邊上給阿牛擦背,順便查看阿牛的傷口,胸前留下了一道疤痕,背後也有不少的小疤痕,手掌有老繭,是常年用劍留下來的。
「你這段時間瘦了好多,明天帶一些雞回去,土豆可以收成了,我做一道土豆燒雞給你們試試,好吃的能把你們的舌頭吞下去。」
唐品總是對著阿牛嘮叨,因為唐品發現,在這個陌生的大唐,最能接受他的就是阿牛,好多次看到阿牛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但對唐品說的話,還是照做,不管有多麼的不合理,阿牛總是一聲不坑的就接受下來,本來冷血的性子,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唐品發現阿牛會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