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意外 文 / 三千土豆
唐品是一名大四學生,這天颱風到來,唐品走在大馬路上,一直都靠著邊上走,突然前面一輛大卡車歪歪扭扭的衝過來,颱風擋住了視線,等唐品發現時,來不急了,唐品驚恐的大叫,大卡車還是撞了過來,在級度的疼痛中,唐品發現自己被撞飛了起來,身體如無線的風箏,接著讓人倒霉到家的是,小龍卷剛好經過,說是小龍捲風,就是比美國的龍捲風小一半,但吹飛個人是沒問題的。
唐品不知道自己撞到了什以,暈了過去,等過來時,眼前是一片的陌生,好像是個荒山野嶺,還有小兔子跑過,小鳥在樹上叫個不停,幾百隻的同時叫,好不好聽唐品不知道,就是吵的要死,從地上爬起來,四外張望,沒有一點熟悉的印相,難得被吹到幾百米之外的山上?
抱著暈暈的腦袋,背的上書包還在,找了好久才找到手機,打開一看,沒有信號,唐品罵道:「靠,這什麼破地方,連信號都沒有。」
拖著無力的腳,唐品決定自己走出去,天上的太陽很熟,唐品才走了一會,就滿頭大汗,掏出手帕來擦汗,不要懷疑,就是手帕,唐品是個為數不多的,還在現代用著手帕的人。
突然腳下踢到了什麼東西,唐品本來就頭暈,又被太陽一曬,又累又餓,還滿身傷,傷到不重,但也夠唐品受的了,心裡暗罵那無良司機,又罵颱風,很不好運的,倒了下去,唐品都閉上眼睛了,沒力氣反應,這裡到處都是草,都快比人還高,摔一下也沒事,最多就剛好砸在石頭上,來個頭破血流。
可是唐品很快就發現,他沒有倒在地上,沒有倒在石頭上,身下是帶著點點溫度,還有一點輕微呼吸的人,這人還穿著奇怪的衣服,滿身是血,要說唐品身上的血是受傷後流出來的,那這個人身上的血就跟倒水一樣倒出來的,血啦呼呼的看著特嚇人,在大太陽底下,體溫卻很低。
唐品嚇的,急忙從這人身上爬起來,拍著胸口,被嚇的不輕,隨即就罵道:「特麼的嚇死老子了,這大白天的,演戲也不用這樣逼真吧。」
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唐品伸長脖子去看,這人長的很帥,一看就是純天然的帥,皮膚蒼白細膩,閉著眼,看上去還有點斯貴公子的味道,唐品扒前去,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楚,心裡稱讚,真是當明星的料,保準能大紅大紫,思索了一偏,沒有發現是那個明星長這樣,平時唐品也看電視,所以對這穿著還是很瞭解的,這人穿的是唐裝,不是一般群眾演員穿的衣服。
摸著下巴,唐品很認真的深思,衣服被從胸前劃開,裡面血肉外翻,有一些血乾枯,還有血是新鮮的,周圍差了有動物叫聲,沒有一點人煙的樣子,要說是演戲,這也太真了吧?劇組呢?怎麼都沒看到有人,唐品這才發現問題有點嚴重。
七手八腳的查看這人的傷口,是用大刀之類的所傷,傷口很大很深,這人手裡拿著一把劍,劍上還留著乾枯的血,周圍卻沒有看見有血的痕跡,唐品拿出背包裡的止血藥,全部倒下去,沒有沙布,學著古人的樣子,從這人身上撕下一塊布,簡單的抱扎,從頭檢查到腳,這人的腳也受了傷,是被什麼東西砸傷了,整個腳又腫又紫,唐血從背包裡拿出活絡油,輕輕的給他擦,手才剛碰到,就聽到一聲很輕微的痛苦聲,帥氣的眉毛皺了起來,很是痛苦,唐品給他喝飲料,飲料有糖,能很好的補充他現在身體裡的糖分。
唐品試著抬起這人,別看這人很瘦,死死沉沉的,唐品咬著牙,愣是沒有搬動,喪氣的坐下來,唐品從包裡找東西吃,背包裡還有買回來的菜,因颱風雨,唐品把菜都裝進背包了,生的菜這裡是沒法吃了,唐品找到一些火腿牛奶肉乾,都是下午餓的時候準備的,現在剛好用的著,唐品自己吃了一些,又餵給這人一些牛奶,火腿這人都沒法吞下去。
休息了一會,唐品開始在周圍找路,找了一些樹枝,做成一個很簡單的架子,用枯草做成的繩子,半拖半堆的帶著這人離開,咬著牙走了一個小時,唐品轉過頭去,這才走了幾十米,自己累的要死,喊破了喉嚨都沒有人應,都是那颱風害的,吹到這鬼地方,還有一個奇怪的人,萬一要是死了,自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多年來良好的道德觀念讓唐品沒有丟下這人自己跑了,而是想著法子把人弄出去,從中午走到夜裡,天都要全黑了,唐品還沒有見到有人,拉開喉嚨喊了好久,除了幾隻鳥在叫,沒有回音,唐品沒有在野外過夜的經驗,但也知道夜裡不適合行走,找了個看起來比較安全的地方,唐品雙手流著血,在地上找了一些乾柴生火,這人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傷口的血止住了,身體也在回曖,這是好現像,唐品又餵了他一瓶牛奶,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弄成粉碎的火腿餵進他嘴裡,自己吃了一點東西,唐品也是累的沒法動了,又怕這山裡有野獸,夜裡的山上還是很涼的,唐品自己沒有穿多少衣服,還是夏天穿的短袖和短褲,這下就後悔自己沒有穿冬天的衣服出來。
點了倆個火堆,唐品在一棵樹下,抱著這人,倆人抱在一起,再加上火堆,唐品很快就睡過去,夜裡也是惡夢一片,夢見自己的家裡人要找他,又夢見上課了,可自己還在山裡,總之一夜都沒有停過,最後夢見的是,家裡人以為他死了,停止了尋找。
早上的陽光很剌眼,唐品是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才醒過來的,才睜開眼,就對上一雙平靜明亮好看的眼睛,這雙眼睛沒有一點情緒,平靜的如嬰兒,唐品笑了:「你醒了?傷口沒裂開吧?」
這人沒有說話,還是靜靜的看著他,唐品伸手去摸這人的額頭,發現有點燒,可能傷口處理的不夠好,還是昨晚上著涼了,唐品丟下這人,開始翻那背包,火腿吃完了,牛奶喝光了,還有肉乾,唐品拿著肉乾在原地打轉,沒有水這一大早的,傷者可吃不消這肉乾,唐品回頭道:「你等一下,我找點水來。」
也不管對方聽沒聽明白,唐品奔著去水,這山裡也分不清地方,怕走丟了,唐品沒走多遠,就在四周轉
,總算是被他找到了一個石頭縫裡的流水,用裝肉乾的袋子,裝了滿滿的一袋水,這會也管不了這水乾不乾淨,抱著水跑回去,這人還是睜著眼睛,就一直看著唐品,嘴唇上是明顯的乾裂,就著袋口,喝的很急,喝了有半袋子水,這才停下來喘氣。
唐品又給他吃了點肉乾,就這兩包肉乾,還得省著點吃,不然還沒走出這山,就餓死了。
傷口重新包了一次,想到對方是傷者,唐品沒好意思在去撕扯人家的衣服,把上衣脫了,自己身上也是小傷不少,唐品背包裡沒有藥,只好在地上扯一些草來簡單處理,都過了一天一夜了,唐品沒有怎麼說話,說話也是自言自語,這會也不知道這人有沒有在聽,唐品說:「我叫唐品,你叫什麼?是演戲的嗎?這地方一個人都沒有,都是颱風害的,現在都出不去,我們不會被餓死在這裡吧?我還不想死,我想回家。」
「我都買好菜了,就等著回去煮飯吃,誰知道颱風來的快,現在我們只有這一點肉乾,吃完要是還出不去,我們就只能吃草了,希望這裡會有野果子,最好還是有蘋果樹什麼的。」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知道怎麼出去嗎?我都走了半天了,就沒看到有人,你說外面的人會不會來找我們?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嗎?」
吧啦吧啦的,唐品也沒等這人回答,也沒指望這人會回答,就傷成那樣,能醒過來就不錯了,在唐品好奇的問一堆話時,這人也正驚異的看著唐品,對唐品從頭到腳都細看了一偏,手上的劍緊握了一下。
唐品說完了,該走的路還是要走,這人現在就只是醒了,還動不了,唐品很命苦的拖著堆著這人往前走,簡單的架子在地上拖出又長又深的痕跡,唐品是順著一條看似有點像路的方向走,這一走,就走到了天黑,兩腳都磨出了水泡,手掌都磨爛了,遠遠的,唐品驚喜的看到,前面有火光,高興的差點就跳起來。
搖醒暈睡中的人,唐品高興的說:「你看,快看,前面有光亮,一定是找到有人的地方了,我們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