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總攻大人 文 / 分析帝馬上有美男
火急火燎得趕到機場,所有人卻當我不存在似的,各自悠哉閒哉得忙自己的事。
我慚愧得從范西手上接過護照,化作一股煙似地取了機票。
亮堂堂的玻璃大廳裡,既能享受到室外的陽光,又能看到幾架天頌和港龍的飛機巍峨得矗立在寬闊場地上。幾個空姐拖著行李從我面前走過,將我的視線帶到了玻璃牆前打電話的人身上。
他一身的黑薄西裝,總是穿出別人穿不出的稜角感。微低著頭,短促的額頭前發和睫毛一起在光亮中留下了黑影,捕捉了路人的視線。
陳霍伊穿西裝,有一股高冷感,一個回眸就能讓人自慚形穢得退後三步。
比如現在,他掛了電話轉身看向我,我竟然一個哆嗦。
陳霍伊看道我,眼睛裡竟是欲說又不想說的譴責。
我不自覺得舔了舔嘴唇,緊張道:「我,我突然,突然有事。」
陳霍伊將手機關機,塞回包裡,面無表情得望向我:「我手機沒壞。有什麼麻煩,有什麼急事,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
我翻了個大白眼,心裡忍不住吐槽:真是,這個控制欲極強的總攻大人又犯病了。
不甘心被他譴責,我連忙找借口:「你那會兒在飛機上,我要怎麼打電話?請問,能打通嗎?如果能打通,能告訴我怎麼打嗎?陳先生?」
陳霍伊原本以為小懲即可,卻被我秒速抬摃,剛緩和些的面孔又冷了起來。
我也絲毫不怯場得同他對視,怎樣,怕你啊,姐的借口很充分。
老好人名紳士madi走了過來,拍拍陳霍伊的肩膀,打破尷尬道:「在這聊什麼呢?我們要登機了。」
我率先「哼「了一聲,拎了行李,轉身往登機口走去。
那邊陳霍伊還在和madi嘀嘀咕咕,「幹嘛啊,旅行心情還不好?」
「我,,,方曉菁她,,,,,」
「女朋友嘛,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范西瞅了一眼遠處的倆男生,朝我幸災樂禍道:「怎麼樣,還ok不?你不知道,剛才有一小姑娘,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過來搭訕,都被陳大帥哥的冰臉給嚇回去了。」
我將機票交給檢票員,滿臉不爽道:「我心情還糟糕呢。哼。」
檢票員聽到我一聲「哼」,抬起頭來,將我當成要炸飛機的危險分子,從頭到腳得看了我一遍。核對著護照上短髮肥臉的照片,又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旁邊的檢票員已經撕了五個人的票聯了,我面前的這個卻還不放我走。
原本就滿肚子火氣的我,被這麼特殊待遇,立馬爆表,衝著檢票員一頓亂吼:「怎麼的?我長得像殺人犯了還是搶劫犯了?還是我臉上有什麼微表情了?盯著我從上看到下,你想怎樣?我要投訴,你這個檢票員目光太猥瑣!你在用目光侵犯我!」
這麼一吼,連旁邊的檢票員都不敢檢票了。
兩名空少一起向我道歉:「對不住啊,小姐。我們這是例行工作。」
我看到一旁陳霍伊憋笑的嘴臉,更沒好氣道:「我不聽!我就是覺得你們在侵犯我!」
「小姐啊,主要是照片和本人不太相符,我們才會看得更加仔細。請你諒解我們的工作。」
我「哼」了一聲,發表聲明:「你們現在就是讓我登機我還不登了呢。我要去警署!我要去律師所!我要去報社!我要調你們的vcr出來!」
空少恭謹得交還了我的護照,請求我降火降噪。
我拒不接受,執拗得站在原地,準備再吼兩嗓子。
那邊已經走進通道的陳霍伊停下了腳步,終於受夠了似的,側了身子叫我:「好了,別在那磨蹭了,進來吧。」
我火速從空少手上接過護照,揚聲應道:「好勒,這就跟上。」
兩名空少:「……」
等我懶洋洋得坐在座椅上感歎舒服的時候,幾位空姐面色詭異得從旁邊走過。她們的視線都若有若無得飄向了我,眼神也都表現出忌憚好奇詫異等多種意思。
由於我來得遲的緣故,取票的時候位子已經不多,只得一個人孤零零得坐在機翼邊上。
坐過春秋航班的估計能理解,這個位置是「最佳位置」。或許你前腳還在睡得很香,後腳就會有一個空姐站在你的面前向你推銷產品或者教你做頸椎操。
我百無聊賴得坐在這個位子上,遙望著前面同學的後腦勺。哎,只能看到座椅背,哪裡來的後腦勺、、、、、、
越坐越無聊,直到我身邊的位子換了人坐。
我側過臉,很是開心道:「陳霍伊,我愛死你啦。一個人坐這兒真得太無聊了!」
陳霍伊抽了抽嘴角,拉過安全帶扣上,回復:「別多想,我只是嫌棄前面兩個人太膩歪。」
我「嘿嘿」了兩聲,矯揉造作得坐直了身子,將頭往陳霍伊的胳膊上一靠,玩味道:「那我們膩歪好了,你肯定受得了。」
陳霍伊沒好氣得將我的頭撥亂反正,嚴肅得看我一眼,沒好氣道:「你頭太重了,自己用脖子撐著吧。」
我:「……」混蛋。
關了燈的
的機艙裡黑乎乎一片,我看著他皎若星光的眼眸,心裡就是一陣恍惚。雙手不自覺得就攀上他的左邊胳膊,腆著一張臉,湊過去解釋道:「我不是故意遲來的。」
陳霍伊「嗯」了一聲,示意我繼續。
「張軒不知道得了什麼病,小婁他們全都去看他了。我跟著去看他的時候,他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人也懨懨的。」
頓了頓,陳霍伊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道:「張軒生病了?」
我點點頭。
陳霍伊跟著道:「回到學校之後,我再和你去一趟醫院吧。」
我歪了頭,疑惑道:「咦,你不是不喜歡張軒嗎?又非親非友的,幹嘛去看他?」
陳霍伊捏了捏我的手,又捏了捏我的臉,沒好氣道:「張軒有才能又有性格,他那個圈子的沒有不把他當偶像的。如果不是他管不住柳靜,我也會拿他當偶像看。」
我收了手,不爽道:「柳靜原來就是一個愛慕虛榮拜金諂媚的女人,跟張軒有什麼關係。我上初中那會兒見過柳靜,一身長裙披肩長髮,人看著比奶白純比水還純。張軒那時候沒看出她本性,又不是張軒的錯。」
陳霍伊無奈歎了一口氣,認栽道:「對,對,你說得都對。」
我在黑暗中掃了他一眼,繼續道:「那你幹嘛還去醫院看張軒?」
頓了頓,像是剛從回憶裡拉回思緒的陳霍伊看向我,睫毛顫了又顫,才回復道:「沒什麼,只是感覺以後不會常碰面罷了。」
我「切」了一聲,閉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