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火影之喵了個咪的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夜 文 / 宇佐見amp;amp;amp;amp;

    夜晚的風似乎總是無預兆的。

    誰也不知道那個風的妖精今天又吃錯了什麼藥,風聲凌亂而詭異,如同鳴泣一般。

    這樣的夜晚,不該好好呆在家裡才對嗎?

    那麼,自己現在又在幹什麼?

    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只是搖搖晃晃的沿著自己從來不知道的一條路行進著。

    要去哪裡連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感覺到前方有什麼在引導著自己。

    「這座山是……」貌似是被稱為禁地的地方啊,為什麼回到這裡來啊?

    靈魂深處的聲音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自己沒有被下咒術,這種程度應該還是可以感知出來的,那這股力量又是什麼?

    這上面到底有著什麼?

    或許該問……自己要找的是什麼?

    ……

    山中樹林的地形很複雜,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走進來的,只是,當回過神來時,已經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只得順著感覺繼續前進。

    遠遠的前方有著火光,眼前突然變得有些許明亮。但是這麼晚,有誰會在這裡?

    一小片空地上燃著篝火,樹枝在火中發出「嗶啵嗶啵」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顯得很突兀。

    篝火旁的樹下盤坐著一個人,斜著劉海遮住了雙眼,嘴角微微勾起,嘴裡叼著巧克力棒。

    盤著的腿上蓋著毯子,還有一隻火紅的狐狸蜷在他腿上。身旁跪趴著一頭鹿。

    好吧,在木葉會帶著狐狸會在嘴裡叼著巧克力棒的只有一個人……相川影山。

    不想說話,因為眼前的景象太過安逸,不想打破這平衡。

    可是,自己要怎麼出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理了理額前的劉海,看著眼前突然闖入視線的人,「好好解釋一下啊,二少~為什麼大晚上的跑到這裡來啊?」一邊淡然地幫喵醬順著毛。

    「……你不也一樣。」為什麼會在這裡?

    「啊啦,不一樣喵~這邊怎麼說也是我家的領地,我在這裡很正常吧~?」雖然知道的人很少,但這一片歷來都由相川家打理……就算變成禁地也是如此。

    「你家的領地?」從來都不知道。

    「嗯,從父親大人那裡繼承來的,像遺產一樣的存在。」用相川家特有的結界保護著的禁地。

    「……遺產。」為什麼……說這種話的時候你都不會覺得悲傷?

    「你就準備一直站著嗎?從下面走上來好像要花蠻多體力的。」話說你不是忍者嗎?為什麼用走的?再說這邊是禁地你都不知道的嗎?

    「……」

    「啊,你不會是在山上迷路了吧?林子裡奇怪的東西還蠻多的……你真命大誒~」話說我以前也經常在這裡繞圈子呢。

    「……不是。」那你把臉轉一邊去算怎麼回事?撒謊不帶這樣的吧啊喂?

    「是是,那就麻煩你在這兒呆著好了,我現在沒辦法帶你出去。今天要呆在這裡維持這片森林的結界。」

    「所以都說不是……」結果還是乖乖坐下了。

    「啊,我知道,是我強行留你在這兒陪我聊天,可以了吧?」這貨不是攻其實是傲嬌受的吧啊喂!

    冷場,空中只有風聲和樹枝在火中灼燒斷裂的聲音。

    半晌,才傳來很輕的一聲,

    「明天,中忍試練……你知道的吧?」

    「啊,村子裡鬧得這麼厲害我會不知道嗎?那又怎樣?」

    「……」

    「話說我好像忘了告訴鳴人了……」貌似確實是忘掉了。

    「忘記什麼了?」

    「老爺子讓我去考試~好奇怪呢,我明明連忍者都不算的說,就這樣讓我作為木葉的戰力可以嗎?」

    「三代目還真是喜歡亂來。」

    「哦,二少,你難得意見和我一樣呢~不過我還是很手賤地把申請書接下來了~」赤果果的手賤啊!

    「你這麼快就想死嗎?」

    「啊啦,這麼說好過分呢~我看上去有這麼短命嗎?」

    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比一般下忍要強得多,那麼自己又在擔心什麼?

    「明天應該會很好玩才對吧?」我抱起喵醬,換了個姿勢,嗯,腿都麻了,「二少你還有非做不可的事吧?別這麼簡單就死在試場了,作為你的前任同伴我會很丟臉的~」

    「非做不可的事……」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

    盯著對面某人手上隱隱爆出的青筋,「真的就這麼恨那個人嗎?」問這種話是不是多餘了?

    只記得最初看火影的時候,也是很討厭鼬的說,後來就後悔了呢。

    「你都不會恨再不斬嗎?」你的話應該也會想把他殺掉吧?

    「一·點·也·不……父親大人死掉的時候我或許應該想衝過去直接把他砍掉啊。可是,很遺憾,我的理

    理性超越了感情。」和某人完全不同呢。

    「你是瘋子嗎?」為什麼可以面無表情的說出這種話?

    「才不是,拜託,你都不會用你兩位數的io想想嗎?父親大人再怎麼說也是上忍啊,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死掉。就算對手是再不斬被斬掉的可能性也很小吧?聽到父親大人被斬掉的時候就知道了,這絕對是胡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再不斬是你的殺父仇人……你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吧?

    明明剛剛還一臉懶散的笑容,為什麼一下子就變得如此……讓人感到恐懼,悲傷得讓人感到恐懼。

    「再不斬沒有能力殺掉父親,哥哥那個時候也很小,能有多大的戰力?而且,父親大人當時可是帶了一支由兩名中忍兩名上忍組成的小隊去的啊。怎麼可能被殺掉嘛?所以……是騙人的。」那種明顯的謊話,稍微做點調查就行了。

    「那你又認為事實是怎樣?全部都是你的猜測吧?」

    「沒什麼,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從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耳朵所聽到的一切,因為,那很多都是假象。」理性超越了感情,為此要承受相當巨大的悲傷與痛苦,現在的你的話……很難明白。

    「你想說我的仇恨根本就沒必要存在,我所見到的人間地獄般的慘狀都是假象嗎?!」你又明白什麼?!你只是個不懂得仇恨的膽小鬼罷了!

    「不是,我想說的是,你擁有比我更好的看清這個世界的資質,但是你放棄了。你的仇恨不該被磨滅也無法被磨滅……」只是你把它放錯地方了。

    「你永遠也不會明白我的心情的!別在這裡說教!」

    「……你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毀掉了哦~」要把你引上那條路似乎不是那麼容易呢。

    「不可理喻。」

    「也就是說非復仇不可了?」

    「我是絕對要把那個男人殺掉的,賭上我的性命和宇智波家的榮譽。」

    「不要……後悔呢。」看來幫不了你呢。

    總覺得,意外的失落。

    為什麼人類總是這麼容易就會被表象迷惑呢?

    就像人人都羨慕魔法少女用著人類最美好最強大的姿態戰鬥,卻從未有人去考慮這美好這強大背後所要承受的絕望與悲傷一般。

    我作為旁觀者就好了吧?

    如果找回那顆心,我是不是也會變得和你一樣這麼容易失去理智啊……

    但是,如果不去找……我在這個世界存在的理由又是什麼呢?

    之後,很安靜,沒有任何言語,干坐到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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