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二章 風聲動向 文 / 瀟瑟大人(書坊)
房內
人看著桌案一罈罈擺上的酒罈,背後直直冒著冷汗。
浩離心下一愣,更加無奈了:「安陽,你這是打算幹嘛?」
「咯咯,一兩次的偶然相遇,到第次的相遇必定是必然了,難道浩離哥哥不覺得我們和秦崗的緣分不淺嗎,如此,是不是該喝一杯?」
「而且…」安陽拍著酒罈笑道:「二十壇說多又不多,讓你們兩個男人來喝不用刻刻鐘都喝完了。」
「……」
「……」
這兩人說話的功夫,穆遼把頭偏向莊初羽耳畔,低聲問:「初羽,你所說的自暴狂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會告訴你自暴狂是自大與暴躁的簡稱!」莊初羽悠悠然然的說道。
這時只聽,桌下不知是誰的手指骨節邦邦作響!
總之,穆遼他是聽到了。
此時,這幾人在互相介紹了番後,安陽突然抱起一罈酒,給人添滿一碗說道:「來,秦崗,穆大…公,浩離哥哥,安陽在此先乾一杯!」
安陽說完爽快的仰盡碗中之酒,隨之的是倆個男人也端著酒連連站起來。
穆遼笑道:「齊姑娘甚是豪爽,穆某當然也不能示弱,來,干了!」
「穆兄,干了…」
正當浩離和穆遼倆人的酒碗,差以零毫米碰撞的時候,突然,兩條粉玉似藕的小手橫插而入,頓時,硬生生止住了倆男人伸在半空的手!
莊初羽「蹬」的一下站在椅上,甚是勉強抓住了倆人高高舉上的手臂。
「初…秦崗,怎麼…了?」穆遼不解的問道,浩離不解的看著她!
「別忽略我!」
莊初羽著他們端起酒碗說道:「既然要喝,理當一起才對!」
「未出閣女什麼喝酒!」浩離說這話時與心裡想的有些不對盤。
「秦崗,這酒比一般酒濃烈,你確定你受得了?」
「大男人主義!」
莊初羽瞥了倆男人一眼,想喝的興致更是只增不減了,她微微一笑,對安陽說道:「來,我們喝!」
安陽回以一笑,看著秦崗的眼中儘是讚賞!
隨著酒碗碰撞出清脆的聲音,兩個未出閣女如神氣大現般,仰盡碗中的酒水,看那樣喝得甚是痛快淋漓!
「呼——」
莊初羽呼出一口酒氣,喉間乃有點嗆著,她吐舌頭道:「好辣!」
「咯咯,這可是隴景朝盛產的紅娘之酒,乃是用奇蛇毒娘做的酒引,喝多只有益而無害。」
倆男人看著莊初羽不知在想什麼,默不作聲的將酒碗送到嘴邊,一口仰盡!
隨著第一壇紅娘見底,安陽便對兩人打趣問:「穆公,你倆人到榮堂鎮也是想一睹巨怪的風采麼,還是…」
安陽含笑的帶過一句沒說完的話,她實在很好奇,憑他倆人的單薄勢力,難道也想與其他懸賞令人爭鬥嗎?
不過看那穆公下盤很是結實,想必輕功的造詣容不得小瞧!
對於安陽這開門見山的話題,穆遼並沒感到多意外,相反,像是早有了措詞般倘然說道!
「放眼天下,這二十萬兩懸賞金誰不心動?大家都彼此不是嗎!」
「這倒也是」,安陽點點頭道。
「那不知可否請問兩位一事!」
穆遼在說這話時,像是有意提高了幾分聲音,只見雙眼總下意識的瞟向莊初羽的某男人輕咳了聲,故作無事般做了個請的手勢。
「旦說無妨!」
「嗯。」
穆遼掃了他們兄妹一眼,道:「想來倆位早在林家村的村民口中得知,兩隻巨怪消失荒林裡頭的消息,不知倆位對這件事有何看法?」
浩離眺眉道:「此話怎講!」
「是這樣的。」穆遼淡淡一笑,示意兩人無需緊張,隨即疑惑開口:「敢問倆位可曾有關於其他懸賞令人進過荒林,亦或尋兩隻巨怪的風聲與動向?」
「這到不曾,畢竟這可關悠到性命,誰願意以兩之力去對抗兩隻巨怪。」
齊安陽的回答,跟之前莊初羽說的如出一轍!
一邊的浩離卻開始思穆遼所說,仔細想想也是,為什麼他和安陽來的這幾天,都不曾聽懸賞令人進荒林的消息?
按說這不應該啊,難道大家都在等著別人去打頭陣?
可這也沒有多少可能啊,而安陽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不瞞穆兄,今早在下與令妹確實從林家村的村長口中得知消息,可村長所說的也跟村民們一般無二,而此次聽穆兄的這問題的確是挺奇怪的,倒不知穆兄待這件事的看法又是甚?」
「這奇怪之處也就在於這個問題,兩位不防想想,當時這件事的發生地點在於林家村,偏偏消息又是在林家村的村民口中傳言出去的。
而那時,各位懸賞令人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裡,必定是先在林家村瞭解情況,亦或是採取措施進入村民說的荒林
裡頭才是。」
「但是!「穆遼說到這摸著下巴道:」如果把這整件事聯合起來,卻有著個共同點,那便是大家都只是聽村民們說的,然而倆位不覺得如此,像被有心人牽著鼻走嗎?」
浩離面色一緊:「穆兄的意思是說其實早有懸賞令人進入荒林中,可卻因為某種原因沒有在出來過?」
「咯咯,穆公該不會是懷疑村民說的有問題吧?安陽倒是奇怪村民為什麼怕生怕的緊呢。」
「齊姑娘倒提醒了穆某忽略的問題,好像村民的確很怕生!」
穆遼腦中一閃,想起當時莊初羽所問他的問題,現在想來倒覺得得可疑了。
難道是村民們所說的都是假的?
「照穆兄如此一說,那我們不都是處於被動一面?而主動的來源就是因為村民們,難怪真像穆兄所說的被有心人牽著鼻走,看來這其中必有什麼陰謀!」
穆遼聳聳肩道:「可我們無法證明!」
「咯咯,這還不簡單,抓個村民來逼問一番不就什麼都知道。」
此時,安陽的臉蛋泛起紅暈的色澤,看似已進入醉酒狀態,這讓穆遼一時分不清她說的逼問是如何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