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6世界很假 文 / 冰蝶戀妖蓮
男子停下來毆打,把手上的血擦在淺陌的身上,抬頭看著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對她的威脅一臉不屑「你算什麼動西,敢這麼和我說話。」
邪帝仔細的觀察著,發現男子的手裡面還有一把匕首,而且匕首上全是血,還有皮肉,再看看淺陌的身上,發現她的後背有一常長長的傷口,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淺陌臉上身上全是血,一臉乞求的看著邪帝。
邪帝手裡的茶杯快速的飛離手指,直直的向男子扯淺陌頭髮的手臂飛去。
啪!啊!隨著茶杯的碎裂聲和男子的慘叫聲,他的右手就這麼脫落,血淋淋的出現在男子的面前。
男子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血淋淋的斷指,嚇得一身冷汗,殺豬般的叫聲響起「啊!你是誰我不會放過你的,敢動我?我爹知道了定不饒你。」
邪帝看著他恥笑,這世界上為什麼總有那麼多的白癡,自尋死路,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拍了拍手,身邊立馬出現一位全身被黑布包裹的手下,邪帝指了指男子「查一查他的身份。」
「是,閣主。」男子沙啞的回答完之後,悄悄的又走了就和黑影兵團一樣,神出鬼沒的。
邪帝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雙手輕輕的敲著桌面,不著急還有很長的時間陪你玩,我要你親眼看著你的家族滅亡。
男子好像很害怕邪天的神秘舉動,用左手揪著淺陌的頭髮,把他的身體擋在身前狠狠的說道:「你想怎麼樣,你要是敢動我我就殺了她。」
邪帝現在真想給他鼓鼓掌,為他的勇氣鼓鼓掌,也不去打聽打聽,只要是在我面前說話大聲的現在已經死了,還敢威脅我,純屬找削。
一個閃身,邪帝來到了他的面前奪過匕首,直接用匕首在他的嘴上畫了深深地一道,邪帝嫌棄的丟到匕首,抱起淺陌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揮了揮手讓暗處的人給她治傷。
邪帝看著現在不能說話的男子,心裡一股快感湧出,站在他面前,輕輕的邪邪的說道:「記住在我面前,我不說話你就沒有權利說話,還有……」
一腳把男子踹到了書架上,冷聲警告:「敢靠近我一米之內我讓你痛不欲生。」說著走上去,對著男子的頭踢了上去,看著男子一臉的恐懼害怕,甚感噁心。
男子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想要求饒,可是不能說話,只要一動嘴唇就是鑽心的痛,他抱著邪帝的腳想要求饒,可是,卻直接被踢了過去。
不大一會黑衣男子便回來了,把手中的資料拿給了邪帝。
不管男子,獨自坐在椅子上,椅子兩旁站著兩個黑衣手下,邪帝接過手下遞過的資料,談談的聽不出一點感情,像是在宣判別人的死亡「夏建仁,年方三十有餘,父親夏間區區七品芝麻官,邊城的城主,因只有你這一個兒子,對你寵愛有加呵護備至,害得你從小不學無術,且生性囂張跋扈,經常調戲別人家的閨女,毒打那些對你不服出言辱罵之人,因為你爹是城主沒人敢反抗,只能任由著你胡作非為,曾經和邊城的大戶人家商家有婚約。」
「夏家總共有一百二十口人,除丫鬟家丁和小孩外,全部滅口,我要讓夏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邪帝把手中的資料摔在夏建仁的臉上。
「是。」眾殺手齊聲道。
「對了,把夏建仁也帶去,我要讓他體會親人死去的痛苦,記的把他活著帶回來。」話說到一半,看著眼裡閃現著希望光芒的夏建仁,邪帝沒有感情的說道:「我要讓他成為瀟瀟的試驗品,我想瀟瀟會很高興的。」
看著夏建仁又跌回地獄的表情,邪帝勾唇輕笑,原來包子欺騙夜魔時是如此的開心,看著別人從天堂跌落地獄,卻又在把手伸向天堂,總以為自己還會碰到天堂,永遠徘徊在希望與失望的邊緣,是多麼的悲哀,而我享受著他的痛苦和悲哀。
殺手架起半死不活的夏建仁,路過邪帝身邊,邪天邪笑的看著他「小子記住本尊的名號邪帝,記得我給你帶來的痛苦,下輩子別再遇到我,不然我讓你死的比這輩子難看。」
殺手拖著夏建仁走到門口,夏建仁回頭想要撐開殺手的困阻,一臉的猙獰看著邪帝,嘴巴微張好像在說『別人怕你,我不怕,就算是死我也要變作厲鬼讓你不得安寧。』
邪帝恥笑他的白癡,死在我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每個人都曾詛咒過我,可是現在我還是好好的站在這裡,繼續屠殺得罪我的人,這些詛咒對於我來說就是你死前的願望,但我不會讓任何人實現。
邪帝起身走到淺陌的身邊,接過身邊男子手中的濕毛巾,低頭認真的為她擦拭著腦袋上夾雜著汗的血水,血終於擦乾淨,露出清秀的臉蛋,把毛巾遞了過去,拿過托盤上的剪刀,輕輕的把傷口處的衣服剪掉。
從懷裡拿過白色小瓷瓶,用嘴咬開木塞,把白色的粉末倒在血肉模糊的傷口處,粉末剛一接觸傷口馬上就消失不見,但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傷口處在發熱,原本的傷口開始癒合。
突地淺陌猛地把手伸向傷口,還好被邪帝用手打掉,向後擺了擺手,「控制住她的手腳。」
周圍的人按住她的手腳,就算想動也動不了。
邪帝抬頭看了一眼淺陌,發現她眉頭皺起,咬著嘴唇臉上的冷汗直冒卻一個勁的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叫聲,看起來是個很堅強的女孩,邪帝搖了搖頭。
「讓她咬著手巾。」邪天繼續快速的剪開衣服,塗抹藥粉,這種藥粉是特製的可以迅速的回復傷口,但是塗上這種藥粉身上會奇癢無比,那是因為新的肉在長。
過了半個時辰終於把藥粉塗完,邪天累的直接躺在了女子的身
邊,大爺的好累啊!
猛然坐起身看了看淺陌身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才想起來該洗澡了,邪帝對著殺手說道:「把黑布扯下來。」
殺手聽話的把黑布扯了下來,邪天一一掃過,看到一名瘦小男子的時候,男子不適的低下了頭,沉思了一會指著裡面唯一的女生說道:「就你了,幫她洗澡。」
「是」女子抱起淺陌走到了後面的浴室。
「你們幫忙打熱水。」邪天一直盯著裡面一個瘦小的男子好一會,男子的面容很普通,指著他「你留在這裡。」
所有人都行動去了,房間之中只有邪天和瘦小男子,空氣之中滿是寂靜,瘦小男子沉聲說道:「這裡都是一等一的殺手你竟然讓他們做這種事,真實大材小用,況且你不去幫忙嗎?」
邪天裝傻充愣的說道:「打水?」
男子輕輕的邪笑「不,是幫那個女子洗澡。」
邪帝坐在椅子上,撐著腦袋,繼續裝「我是男子,可不像你一樣卑鄙下流無恥。」
手下男子走過來走在他的一旁,強過邪天手裡的茶水,很有自信的說道:「你是男是女,我還不知道嗎?要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你的性別,就把你手下的一半殺手交給我,怎樣?」
邪天指尖凝聚小小的靈力球控制住力道不會殺人,直接攻向了茶杯,男子剛要喝水茶杯就碎裂為粉末「你知道,要是換做別人早死了幾百次了。」
男子不怒反笑,靠近邪天,請抬起邪天的下巴,一副風流的樣子「你說我反了什麼嘴,要讓我死,難道是調戲邪閣閣主,要是的話我認了。」
邪天的眼裡閃著生氣的光芒,捏著她的手直接把骨頭粉碎,「第一,我討厭威脅,第二我討厭你說話的口氣,第三討厭你沒大沒小,要是有下次我就讓你在床上躺一年,瀟瀟。」
男子握著受傷的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死邪天,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人家好不容易回來了這就是你送給我的見面禮嗎?」
邪天如無其事的聳了聳肩,伸手扯掉男子的renpi面具,「誰讓你調戲本尊的,活該。」
瀟瀟可憐的把手伸了過來,想要讓邪天為她治好,邪天看著他可憐的模樣,勉強原諒了她,凝聚一股螢光綠色的能量,能量繞著瀟瀟受傷的手臂亂轉,只一會,瀟瀟揮動著手臂,一副記吃不記打的模樣。
瀟瀟脫掉黑色的衣服,露出裡面青色的裙衫「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識破我的偽裝的,你明明有能力救人可是為什麼不顯露出來。」
邪天一拳打在了瀟瀟的頭上,露出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白癡,你故意躲避我的眼神,還有你身上淺淺的特殊青蘋果的香味,都讓我懷疑更重要的一點,你大爺的哪一個手下會像你一樣沒大沒下,整個邪閣就你這個臭丫頭敢這樣仗著我不會殺你總和我開玩笑,第二我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所有實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想成為別人攻擊的對象,明白白癡。」
邪天直接把瀟瀟推向了浴室,「一個人忙不過來,進去幫忙。」
邪天背靠著浴室的門,雙手狠狠的握著,為什麼一想起帝江心裡面總是仇恨,不是在恨帝江,而是在恨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也許爺爺讓我來這片大陸不只是為了歷練我,而是讓我改變什麼,但是我卻在改變,我的生命中有了更多的色彩,不僅僅是黑白。
(世界很假,我也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