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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Bleach19 文 / 楓葉蕭蕭

    血滴子小姐的始解語是什麼?

    古屋花衣在今天之前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更何況,她又不是真正的斬魄刀,要個毛始解語啊!

    「唔……」隨手扔出去一個縛道,古屋少女很是苦惱地抬頭忘了望天。

    當朽木白哉搞定了自己面前的幾隻大虛之後,回過頭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古屋花衣一動不動地舉著斬魄刀,抬頭看著碧空如洗的藍天,似乎陷入了沉思,又像是單純地只是在愣神。

    當然,以朽木白哉過去的經驗,後者的可能性顯然要更高一些。

    出於人道主義和某些不願說出的原因,朽木少爺還是好心地出聲提醒道:「愣著幹嘛,等死嗎?」

    被斷了思路的古屋少女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別吵,你打斷了我思考人生。」

    「……」

    「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朽木白哉忽然覺得沒事提醒她的自己,才是真正閒的蛋疼。

    「少爺。」就在他準備放任某人自生自滅的時候,古屋花衣卻忽然開口:「每一把斬魄刀,都有始解語嗎?」

    聽到這個問題,朽木白哉先是愣了一下,再聯想到她之前的樣子……神情頓時變得有些古怪「你該不會是,不知道自己斬魄刀的始解語吧?」

    「當然不是。」古屋花衣想也沒想地開口:「考考你而已。」

    「……」大戰當前,你跟我玩知識問答?

    「我繼續思考人生了。」

    「……」究竟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無視掉朽木白哉那副『我好想用千本櫻糊你一熊臉』的表情,古屋花衣氣定神閒地在心裡呼叫血滴子小姐。

    自從血滴子小姐對她的稱呼從『親愛的』縮短成了『親親』,古屋花衣已經習慣了每次跟她說話前先抖一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況且這一次,古屋花衣有種預感:血滴子絕對不可能輕易地放過她。

    然後,直覺應驗的感覺很令人不爽——

    腦海裡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即興奮地響起:

    她完全不需要去問跟誰宣言,因為血滴子小姐已經盡職的開始解釋了——

    行你妹一色世界!!

    古屋花衣青筋直跳,趕在對方說出更沒下限的話之前打斷:

    我管你!

    哪怕被說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也好,反正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那種丟人的始解語來的!

    某少女依舊不肯死心。

    毫不猶豫地掐滅。

    腦海裡的聲音在抽泣了幾秒後,悶聲響起:

    受了嚴重打擊的血滴子小姐,冷淡到連稱呼都變了。

    「隨意嗎?那就好說了。」古屋花衣下意識地側身,避開一直大虛從背後的襲擊,再度舉起斬魄刀。與上一次不同,這次她沒有模仿朽木白哉的動作,而是乾脆地伸直胳膊,將斬魄刀朝前平舉於身前。

    望著前方不遠處扭動猙獰的白色面具,漠然開口:「上了它,血滴子。」

    朽木白哉:「……」

    話音落下,風乍起。所有人都被古屋花衣突然飆升的靈壓給吸引住了視線。唯獨聽到了她始解語的朽木白哉,再也掩蓋不了自己抽搐的嘴角。

    他敢發誓,這絕對是屍魂界有史以來最沒有節操的始解語……沒有之一。

    就連剛剛同樣提出了某些沒節操建議的血滴子小姐,都覺得自己似乎幻聽了:

    為什麼還有被河蟹的詞彙在裡面?

    古屋花衣淳淳善誘。

    古屋花衣毫無誠意地安撫道:

    這一次血滴子小姐的回答異常乾脆。

    ……

    古屋花衣忽然有種自己在逼良為女昌的錯覺。

    或者,自己才是那個……良?

    等到古屋花衣的靈壓終於平穩後,眾人驚訝地發現,她斬魄刀的外觀居然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而那原本漆黑無光的刀身,此刻卻被暗紅色的脈絡所纏繞

    著……就像是涓涓流動著的血液一般,靜靜地散發著一股妖孽詭譎的氣息。

    「直接攻擊系?」

    異樣的感覺一閃即使,朽木白哉將視線從少女手中的斬魄刀上移開,挑眉:「真是諷刺。」

    「別嫉妒了,血滴子小姐的氣概,你那連名字都透著濃濃萌系氣息的千本櫻是學不來的。」

    說完,古屋花衣將刀猛地一揮,刀刃劃破空氣所產生地凌厲,沒來由地讓她產生了一種名為興奮的戰慄之感。屬於吸血鬼的暴力因子在她的體內忍不住躁動跳躍,許久沒有見血的渴望正在內心深處蠢蠢欲動偷腥年代全閱讀。

    似乎下一秒,就會破土而出。

    在她還沒有搞清楚自己此時的心理變化時,身體已經先於頭腦做出了反應。

    膝蓋微屈,用力,然後高高地躍起。俯視眾生的感覺很好,前提是如果沒有觸手來礙事的話。藉著空中滯留的數秒,古屋花衣舉起了斬魄刀。刀柄在手中轉了一個圈,刀身向下,然後朝著那張噁心的面孔,狠狠地紮下。

    血液四濺的效果並沒有發生,而是被血滴子小姐一滴不剩地全部吸進了刀裡。幸虧其他人離得過遠,所以並沒有看到這一詭異的現象發生。

    更詭異的是,古屋花衣身下的大虛在被砍中之後,居然沒有反抗,而是僵硬地立在原地,任由身體裡的血液源源不斷地被吸進斬魄刀裡……直至化成靈子,消散於空氣中。

    ……簡直跟她進食的時候一模一樣。

    「感覺怎麼樣?」在落地的同時,古屋花衣淡淡開口。

    腦海裡,血滴子小姐不滿地發著牢騷。

    看見朽木白哉朝她走過來,古屋花衣明智地閉嘴默念:

    古屋花衣決定以後再也不吐槽她了。

    血滴子小姐話鋒一轉,陰森開口:

    ……

    古屋花衣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一下,然後很不幸地被朽木白哉全部看在眼中。此時的大虛已經被幹掉的差不多了,朽木少爺於是乾脆地收起了斬魄刀,斜眼看向她:「你被虛抽到腦子了?」

    「只是被噁心到了,一會兒請我吃飯吧。」

    「後半句是重點吧。」

    「不,噁心到了才是重點。」古屋花衣面無表情地反駁:「請吃飯是結論……」

    話沒說完,她面部的表情再度抽搐了一下,完全是條件反射地扭頭看向他們來時經過的森林。

    「怎麼了?」見她表情不太對,朽木白哉也扭頭,但卻什麼都沒有看到:「林子裡有問題?」

    「唔……」古屋花衣有些奇怪地歪頭想了想,像是在確定什麼。

    隨即拍了拍朽木白哉的肩膀:「看到個老朋友,過去打聲招呼。」

    「老朋友?」朽木白哉對此表示懷疑,他明明什麼氣息都沒感覺到。

    她沒有多說的**,背對著他揮了揮手:「記得一會兒請我吃飯。」

    說完,便悠哉悠哉地往森林走去。但此時的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古屋花衣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好基友說這張表情像極了花衣……於是放上來讓你們感受下。

    但我覺得還是像血滴子小姐多一些?當然是黑化的那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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