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重返大學 文 / 采爝
所以,兩人一合拍,肖白就這樣大大咧咧的住進了大學女生宿舍。
雖然不是自己曾經念過的大學,但是畢竟大學畢業還沒有一年呢,所以並沒有什麼不適,而溫佳琪辦事也是穩妥的很,給肖白一張一卡通,進出宿舍也方便,並且將一些同學尚未帶走的棉被之類的用品都幫肖白折騰的好好,肖白就是空手入住,水電啥的全免!
不過,肖白也不是什麼愛蹭便宜的人,出門吃飯什麼的,都是肖白買單,兩人過的倒是樂呵。
一晚上說說笑笑就過去了。
距離喪屍爆發還有四天。
因為溫佳琪要早起去參加校園招俜會,所以當肖白醒來的時候,宿舍只有她一個人。
簡單準備之後,留了個紙條,就出門了。
今天,要為自己準備下交通工具。
說起來甚是慚愧,這具身體的人有駕照,而自己卻是馬路殺手,完全不會開車,會的也只有自行車,不過,有總比不會的好,再說了,末日的時候,交通堵塞的很,大家都爭著想要逃離城市,交警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兒,所以在末日的時候,一個景象就是一條長長的馬路或者公路,堆滿了四輪子的車,活生生的像是汽車墳墓,反而自行車就派上了用場,再說了,用的四輪子的,固然方便,速度也很快,可是要吃油,當時那麼多的人都爭著搶著汽油,為這個死的人可不少。
直直的殺到車市,買了口碑甚好的山地車幾輛,買了很多的補胎需要的東西,輪胎也買了很多,那些賣家都覺得這人肯定是哪裡專門修自行車的吧,買這麼多?
讓他們將這些東西送到自己事先在市區租的一個倉庫之中。
之前,還能夠將那些蛋糕之類的送到的民宿之中,可是那些每天都送來的肉類蔬菜水果總不能也送到民宿去吧?所以,一開始就在市區中心租了一個倉庫,讓那些人將東西送到這兒交貨,也方便自己將這些東西全部一口氣放到「門」裡面去了而不會被人懷疑。
將車放進「門」內之後,在市區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又回到倉庫,將今天到來的蔬菜肉食蛋糕之類的全部收入之後,就繼續逛街。
你看,肉蔬菜我都有了,零嘴之類的就等著五天之後去大型百貨市場掃蕩了,衣服啊工具啊也是等著那天,所以,只要確認那天沒有什麼意外,自己這個末日肯定就過得極舒服!想起自己卡裡還剩著好些錢,心裡很是不舒服!反正留著也是沒有用,而且,又不是自己的,幹嗎不用!
說幹就幹!
一口氣衝進礦泉水廠,連要了好幾百上千箱的礦水泉,問肖白這是要幹嘛,肖白神秘的笑道,我要去支助非洲難民!
喝的水有了,很好,洗澡的水準備了沒有?
買木桶去!就算末日來了,咱們也要好好美美的洗熱水澡!!
買了十來個大木桶,打算著到了宿舍之後,趁著溫佳琪不在的時候,將宿舍的熱水器啊開水啊全部倒進去!
還缺什麼?
恩恩,咱們去買熟牛排,從七分熟到十分熟,恩恩,我要一百份!
去吃拉麵,披薩,全部都打包外帶!
當一個好幾個零的卡被刷爆了之後,肖白才覺得,啊,一直急迫的購物慾,終於被滿足一點點,注意,才一點!
還不夠,要是這些吃的被人搶了怎麼辦?要是這些吃的不夠吃怎麼辦?
肖白想起那流浪在城市邊緣的日子,摸著肚子,明明吃的七分飽,為什麼自己卻覺得遠遠不夠?
人果然不能被餓著,而自己,也算是被餓慘了。
當溫佳琪回來的時候,正看著肖白正在奇怪的推著一個大木桶,就像是自己小時候泡澡用的,心裡想著,嘴巴自然也就說出來了,「做什麼呢,晚飯吃了沒?」
肖白正努力將從空間拿出來的木桶往浴室門口推去,沒有聽到溫佳琪說話的聲音,直到溫佳琪走到身邊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還沒有掩飾呢,就暴露了。
「那什麼,我想泡澡呢,呵呵,你這兒不是沒有浴缸麼,咱們就用這個湊合吧哈。」肖白臉皮一向是不薄的,說著繼續往木桶裡面灌水。
泡澡?
溫佳琪其實一直隱隱覺得怪異,對肖白。
那日突然闖進來房間,她就一直覺得膽顫,現在這個社會什麼人沒有?說不定這是什麼新出的方式。但是她的男朋友答應了,自己不好意思立馬反悔,後來敲門的大漢,更讓溫佳琪覺得這件事兒自己辦錯了,那些人看上去跟黑社會似得,一個個人高馬壯的,哪裡像是什麼會玩遊戲的人?
再說說眼前,自己可以肯定,這個木桶自己肯定是沒有見過的,木桶那麼大,將宿舍的門拆開了,也是搬不進來的,你說說,這是怎麼拿上來的?就算能夠拿上來,看門的阿姨是絕對不肯的。
怎麼想,都覺得古怪。
但是,肖白一點都沒有心情去顧忌她,呆呆的站在一邊扶著蓬頭,心裡自己想著,還缺什麼了?
吃的,用的,穿的?
車?自己不會開。
槍?自己連怎麼拿槍都不會!
肖白索性蹲在地上,高高的舉著手,心裡想著,時間不多了,自己一定要在末日爆發之前,買足自己所需要所有東西!
溫
佳琪想要上廁所,可是看著將門堵著嚴嚴實實的木桶,再看看蹲在廁所裡面不知道在想什麼肖白,只好轉身去七層的公共廁所。
當溫佳琪回來的時候,第一眼就往陽台看去,哎?
木桶呢?
「你回來啦,飯吃了不?咱們要不要下去吃些東西?」躺在床鋪上的肖白翻身看著站在門口的溫佳琪。
以為人不見的溫佳琪被肖白這麼一嚇,倒是渾身都打了個哆嗦,「嚇死我了!你那個桶呢!」
那個桶怎麼不見了?
溫佳琪不等肖白出聲,就往陽台走去,果然,木桶不見了。甚至不信邪的將廁所的門後都看了一遍。
「怎麼回事兒?!」不自覺間,溫佳琪心裡有些發毛,聲音也越來越大,像是給自己壯膽。
這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審問。
肖白坐直身子,沒有說話,而是報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當晚,溫佳琪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