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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荻花落,梧桐零,暗增神傷(5) 文 / 獨戀西江月

    坐在窗前的婉姑娘神色淡然,她的周圍圍著不少花,這些花都多都是來自西域。

    「慕容少主記得我嗎?」婉姑娘對著掙扎的慕容霆雲說道。一邊說,一邊摘下面紗。

    可慕容霆雲卻一點都不心動,她雖然帶著面紗,可慕容霆雲即時是隔著面紗還是看她清楚。只是身上中的暗香,令他一點都不舒服,從小就對鮮花敏感,也不是因為這而不喜歡鮮花。

    慕容霆雲臉上有一絲不悅,「你這和花太敏感了!我一點都不喜歡。婉清秋姑娘。」

    婉清秋一點也不奇怪他認出自己,前些日子還見過幾面的。只是她猜不出莫容霆雲的聰明會這麼高深。

    婉清秋道:「我對少主沒一點傷害,少主不要害怕!只是我不懂你為什麼隔著面紗都認得出我?」

    慕容霆雲每每聽到美少女誇獎自己,心中難免就要漾起自豪。因此,他在東籬國也別名「花花男子」。這個名字他可一點都不喜歡,說的他好像就是少女殺手一樣。

    「我知道你對我沒害處,因為我又不對你清秋國皇帝寶座感興趣。」慕容霆雲回答道,「不過,我對你這花香可一點都不讚美!它太濃了,若說我的妻妾這樣做,我定然要休了她的!」

    婉清秋深深吸上一口氣,又放佛附了魔,心中暗道:我幸好不是他妻子,不然真如他所言,那不是貽笑大方?

    婉清秋上前將慕容霆雲扶到*邊,又急忙解開他衣裳。白阿比肚子還真露出不少。

    「這花的香味是難聞,不過你只需解開衣服透透氣,一會兒就可以解開!」婉清秋一邊說著,竟然側身向桌子邊去,拿出椅子坐下。桌子上的水壺她可沒動。多半是害怕喝水也會混然這種奇香。

    是嗎?慕容霆雲可不敢多想,這樣一個少女竟然解開自己衣服,他想的可真多。

    若真的一會兒就解開,難道她就不怕自己跑嗎?又或許她張臉已經認可她,也認可自己。說什麼他都不願再跑!就算向跑,他也寧可將自己雙腳殘廢!

    他可真壞!壞透頂!他自己也這麼認為。甚至每看她一眼,他的身體就會難受一分。

    慕容霆雲將臉偏向別處,「難道你就不怕一會兒我解開毒酒跑了?」慕容霆雲假意試探。想想明日就要去月言,再過一日可就要離開這裡,難道是有人不想自己離開?難道就是眼前的這位婉姑娘?

    慕容霆雲不等她開口又問道,「其實解開不解開也無所謂,我根本就不會跑!」

    這話這樣說,又覺得婉清秋佈置的奇香一點效果都沒,這不就等於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遂補充一句,「其實我是奔著這花香而來,它真讓我陶醉!」

    婉清秋聽到最後一句,竟然破口而笑,「慕容少主真會說笑!難怪連月曉都十分喜歡你!」可自己臉上不時,竟然畫上一道心酸。

    慕容霆雲暗自罵到:慕容霆雲可真壞!真會傷女孩子的心。

    慕容霆雲又陪笑道:「我可對那個月曉不敢興趣。」此話一出又覺得無趣,假話何能騙過別人?又轉移話題,「還是說說你留我在這這裡幹嘛吧!」

    婉清秋扼腕,淡而笑,「樓主說不是留你在這裡聽我給你講故事嗎?你不是花了萬金聽嗎?」

    慕容霆雲更覺有趣,也不只是婉清秋的幼稚,還是自己聽一個故事竟然花了萬金。他可真有錢!

    慕容霆雲自認和婉清秋沒多少矯情,孤男寡女,終是不好。遂說道:「我今日有些累,不聽可好?」

    婉清秋卻不幹,好不容易釣上來的魚,豈能就這樣放了?

    「我婉清秋可不是什麼隨意的女子!公子若是不喜歡,大可不出錢,可一旦出錢了,我就要負責到底!

    慕容霆雲沒一絲歡愉,她可不是*女子,卻如此負責。倘若她是*女子,該不是會被天下多少豪寫成名.妓?多年後非留下:清秋嘉武年名.妓婉清秋。

    慕容霆雲道:「你是昭月公主的人,幹嘛偷偷跑出來給別人講故事?還是你故意*我來的?」

    婉清秋道:「公子錯了,我不是*你來的,是你來*我的!」雲華繡衣在慕容霆雲面前婉轉,可真美!美道透頂!

    慕容霆雲又開口道:「你可知明日可是我和平昭公主月言的婚事,你敢耽誤?這可關係到兩個的友誼!」

    婉清秋又道,「公子又錯了,婉清秋可沒攔著公子,若是公子不喜歡大可此刻走出門去,婉清秋定然不阻攔!」

    說罷,雲華繡衣一抖,生氣地臉真是難看!慕容霆雲暗自歎道。

    雖是稍稍用力,只覺身體竟然比剛剛都要虛弱的多!這才反應過來,解開衣裳更能讓空氣中的奇香進入體內,此刻多半已經血液凝集,全身竟然熾熱起來,用力更是不談。

    慕容霆雲道歉道:「我自是不敢惹怒婉清秋姑娘的聖顏!我聽姑娘講故事就是!」

    婉清秋可癟嘴不講。這女孩子想要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否決,負責定然讓你穿腸難受。

    又過了一會兒,婉清秋方才將水壺拿過來,倒上一杯水,走到慕容霆雲面前,「慕容少主若是早點聽我話,就不會那麼難受!」又心疼地將茶水遞到他嘴邊,「喝口茶吧!會好受一點。」

    慕容霆雲第一次見到月曉就被她的毒嚇得屁股尿流。眼前這杯茶水哪裡還敢喝?說不定就是毒藥。

    慕容霆雲擔心的表情一眼就被婉清秋收斂在眼中。

    「慕容少主時怕水中還有毒吧?」婉清秋也不等他回答,一口氣將茶水喝下,又倒上一杯,「你看我不好好的?」

    慕容霆雲剛剛就聽得她言,早點聽她話,就不用這麼難受,眼下自己還真難受,此刻又水哪裡肯不喝?

    一口水下肚,臉上表情卻驚訝不已,連扔出酒杯都毫無力氣。

    婉清秋不知何故,撿起杯子問道:「怎麼?」

    慕容霆雲見她一臉茫然,只覺詭異,難道是她裝的?雖說他對毒不是很懂,可是對天下間各類春.情粉還是頗有瞭解。不然也不會落得個花花公子。

    慕容霆雲只道萬分絕望,突然覺得這間屋子不僅僅是為他準備,也是為婉清秋準備,只是她還不瞭解!倘若她還是處.子之身,這一生又豈敢辜負於她?

    那麼柔雪柔雨,甚至月曉?

    慕容霆雲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那杯茶可不是解救自己,反倒是害了自己!

    又見到婉清秋時常看起來冷漠,無情。可近處看時,卻倒也有幾分甜美。

    「你家公主可知道此事?還是你們蓄意安排的?」

    婉清秋只覺得他是來套問自己,哪裡又肯輕言而出?只作不知。又瞧得慕容霆雲額頭上的汗水竟然豆大顆,凝集懸懸而掉。難道此茶水果真有毒?

    只是自己也喝了一口,卻絲毫沒有效果,終是不肯告訴慕容霆雲。

    慕容霆雲額頭上揮汗如雨,靜悄悄的房間聽得只有慕容霆雲的喘氣聲。兩眼更是難受不已。

    婉清秋雖是一個刺客出身,可心到底還是善良。一邊拿出帕子,一邊向著慕容霆雲走去,「少主難道太過敏感這花香?」一邊擦拭慕容霆雲額頭上的汗水,一邊焦急的安慰。

    突然慕容霆雲的粗大的手已經抓住婉清秋,手捏著的地方還有一絲青淤痕。身體儘管極力控制住自己,「你走開!」也不許婉清秋去撿地上的帕子。

    身體卻已經開始晃動,更像是一頭獅子。

    關於他對花香敏感的事情,雖在東籬國知曉,可是清秋國定然不會有人知道,此事莫非是東籬國派來做的?深知這是計策,可也無法動身。

    婉清秋退到一邊,一手輕輕撫摸手腕上的青淤痕,一邊抱怨道:「我倒是慕容少主明事理,此事同*何異?

    同*何異?慕容霆雲不由得哈哈大笑,而額頭上的汗水更是像雨點*。

    「你們所作所為又不是形同*?」

    婉清秋當然不止慕容霆雲說的什麼,從小就是一個殺手,哪裡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更不知人心險惡。

    婉清秋見慕容霆雲哆嗦在*邊,身體也赤紅色的。終是看不下去。「少主真有事?」

    慕容霆雲道:「你若想沒事,離我遠遠就好!最好出去!」

    婉清秋本就性格冷淡,更看不慣別人對自己無禮。他這一說,自己哪裡肯不走?

    正要邁開腳步,卻發覺兩雙酥軟,絲毫沒有走動的力氣,再強行一步,終是如同流星*,雙腿一軟。一頭栽倒地上,哪裡還有動的力氣可言?

    一旁的慕容霆雲冷冷一說,「你也中毒了!還不快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做的!」

    中毒?這個詞彙壓根兒就不該出現在自己腦海中,但事實已經證明一切,茶水是自己親自倒的,難道還有別人下毒?

    只是她還不懂,葉蠱慈曾經向月曉學習過,一般毒藥本就容易融到茶水,久而久之,在密閉空間中就會凝集太多。房間中本就是簡單的暗香,和春.情粉,只是她不知而已。

    慕容霆雲,由是,向猛虎一般,直立的身子竟然一步一步向婉清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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