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紅樓之奶姐威武

正文 第19章 轉眼三歲 文 / 鳳羽零落

    能在沒有依仗修為胡為前領悟到這一點真是太好了,末月長吸了口氣,此刻,她修為剛剛進階,正興奮的難以自制,看看身旁趙氏還在熟睡的樣子,終究按耐不住,閃身進入空間,她修為升了一階,泉眼體積也跟著生長,玉柳空間也擴大了些。

    黃玉台階上的白霧後退了幾米,露出一截如宮殿外部的黃玉雕花欄杆,而對面的黑色土地,也小幅度增長幾分,竟有大半畝地大了,末月欣喜於這種變化,忙用神念控制著將藥材埋入靈土中,懷著一絲希望,召來靈水澆灌,又控制著將幾粒蔬菜、糧食種子種入靈土中,澆上一滴靈水,這才默默開始修煉。

    自這晚而後,末月按耐下急切參與這世界、這家庭的心情,保持平靜心態,過起了白天嬰兒,晚上修煉的生活,也是她出生的日子好,剛出生一天就正好是正月初一,這使的她可以如同教科書上一般,保持著嬰兒該有的水準。

    四月翻身、六月坐起、七月開始滿地爬這期間她讓自己絕不特異獨行,也不過早展示自己的與眾不同,除了到春雨季節時,因江南天氣潮濕,尿布洗後幾天不幹,好不容易干了也帶股潮霉氣味,因此,趙氏竟然要給她睡土褲。

    何謂土褲,就是將沙土在碳火上加熱包干,晾到溫和時裝入土布睡袋裡,讓嬰兒睡在土中,拉撒都在土褲中,勤快的一天換三四次,懶的一天換兩次,末月只睡了兩天,就哭著不幹了,讓水靈靈的娃娃變泥猴,那怎麼可以。

    那幾天她是又哭又鬧,也體諒趙氏開春時期的忙碌辛苦,努力控制嬰兒的失禁情況,她吃的少,靈氣又沒有雜質,所以排泄的也少,簡簡單單就讓趙氏改了意見。而後,她對應時節,用靈水培育著後院的蔬菜、花種,和樹木。

    趙氏是有見識又精明的,雖不知自家今年院子怎麼草木這麼旺盛,不但蔬菜長的好,還長出些花草來?看著都是些適合大戶人家擺院子的花草,卻不妨礙她用這些花草蔬菜賺些銀錢,到了瓜果季節,後院幾顆西瓜籐,竟結了不少西瓜。

    不但足夠自家吃,還剩下些,趙氏就拿著送給左右鄰居,或跟別人家換些果子吃,如此時光往復,到了七月份末月可以光明正大的爬行後,就很少使用一號分身了,每日裡樂呵呵的到處亂爬,探險加逛自家院子,她出生在小門小戶,也沒大戶人家那麼多規矩。

    趙氏織布忙,父兄天天不著家,母親石氏又每個月才回家三兩次,每次呆不了幾個時辰就要回去,家中沒人管她,她也樂得如此,每天當著人面爬著走,沒有人時就自己慢慢練習走路,到了天冷不宜活動時,她就借一號蟲身,鑽進書房去看書。

    如此日昇月落,轉眼又是一年夏天,末月已經三歲了,雖然生日小到不能在小,可她仍然是三歲,三歲的她能奔能跑,能說兩句連貫的話,開心時抿嘴一笑,不開心時就低頭不語,平日裡不喜跟鄰家小孩玩耍,就愛在家呆著,時常幫奶奶幹些家務活。

    另外,她在今年春天就鬧著和哥哥一樣,自己單獨睡一間屋,趙氏因她長久以來的省心勁,自是允了,到了夏初,她又跟林崎遠鬧著學寫字,就這兩個兒女的林崎遠自是允了,還手把手的教,不到兩個月功夫,她已經可以默寫出百十個字,念痛整篇三字經了。

    當然,這是表面上,其實,她會鬧著學寫字,主要是因為今年是三年一次科舉之年,而身為秀才的林崎遠,今年要參加鄉試,這不自開春以來,就埋頭苦學,授館的差事也辭了,整天悶在書房中,眼看著人瘦了,眼神也有些呆滯。

    這分明跟高考前那些綜合症似的,末月擔心他這樣苦學適得其反,才故意搗亂,分分父親對鄉試前複習的壓力,有了末月的搗亂,加上母親石氏回來勸了幾回,林崎遠果然放鬆許多,說起母親石氏,末月也不知該如何說,以前,剛當奶娘時,石氏每次回家都抱著她不撒手。

    對她怎麼親近都親不夠,關心的問著家裡情況,婆婆身體狀況,兒子功課,丈夫起居等,但是隨著時間一久,在大戶人家呆久了,談吐漸漸有了檔次,雖然對家庭、家人關懷依舊,但是對奶著孩子的感情漸漸超過親生的自己,話裡話外都是小少爺如何如何,卻很少問起她怎樣。

    也很少抱她了,對家中其他人倒還是老樣,或者覺得被冷淡的只有她自己,其實末月也明白,她畢竟不是孩子,有著成人的思想,明白女人的感性,對自己帶大的孩子,疼愛到某種程度,可以超過親生,像她前生的家庭,奶奶曾經替一個同宗的瘋女人奶孩子。

    那個孩子跟自己父親同歲,乖巧聽話生的又俊,很得奶奶喜歡,吃的喝的往往先緊著那孩子,才論到爸爸,等那孩子長大後,就非常孝敬奶奶,不管是日常生活,還是逢年過節,送吃的喝的,送禮送錢,都表現的非常孝順,後來做生意有成,還給奶奶重新起了房子。

    給爸爸、大伯安排工作,這使的奶奶經常給她們念叨這些往事,可是明白,不代表理解,她是有著前生記憶的人,卻也是個女人,有著女人特有的小性,她就是不由自主的計較著這些,雖然思想上不把石氏當媽媽看,可仍忍不住計較她的偏心,這想法她一直埋藏在心裡。

    這天是蘇州廟會大集,想要趕集賣些東西的趙氏,將林家後園中生長正茂的花草移栽進花盆中,準備帶到花草市上去賣,末月自出生以來,還未曾用人身逛過集市,今日正無聊,一見趙氏忙活,也吵著同去,趙氏一向疼愛她,被纏的沒辦法,只好允了。

    花草並沒有幾盆,卻開的十分艷麗,一直賣的很好,成了家中不小收入,今天,趙氏也僅移栽了開的最好的幾株,一輛木製手推車只放了大半滿,還留了個小地方給孫女坐,這才推車去了大集,大集上十分熱鬧,人來人往,擠來擠去的。

    她們來的晚些,被擠的存布難行,推車上的花草也搖搖晃晃的,還碰掉了外圍幾株花的花骨朵,末月在車上看的擔心

    ,又厭惡跟那些滿身汗臭的人碰撞,因此一直躲來躲去,也是趕巧,正逢前日暴雨衝擊的路中不平,推車車轱轆一個下陷,劇烈晃動。

    使的末月向地上摔去,眼見孫女摔下車即將落地,被路人踩踏的趙氏驚呼一聲,忙停下推車,要去抱孫女,卻在這時,人群擠鬧中,一雙結實了手臂伸出,將末月抱了個滿懷,末月感覺被人抱住,沒有落到地上,放鬆了口氣,這古代集市太可怕了。

    多虧接住她的人,真是救了她,末月帶著感謝之意的笑容,回身抬頭看向接住他的人,正要用幼童甜甜的聲音說聲感謝,卻在回身看到接她之人的模樣楞了楞,這個人三十歲左右,面容、身形清瘦挑高,比普通人略白,又比江南人略黑,挺直鼻樑下,留著一層短鬚。

    一雙嚴厲的丹鳳眼正盯著她,末月在這目光注視中,不由縮瑟了下,而抱住她的中年男子未察覺到末月的懼怕,感覺到身後的一陣推擠,不由眉頭一皺,托了下懷中孩子的小屁股,往懷中帶了帶,使末月不由提高裡視野,看著人山人海。

    心思未定下,忙趴到他的肩上,環住他的脖子,想要立穩軟小的孩童身子,卻不想身體剛一碰到他脖頸上的肌膚,就不由呼吸急促,四肢冰涼,心跳碰碰的加快,惹的眼前一陣模糊,耳朵嗡嗡直響,在這樣激烈的反應下,她彷彿看到了。

    在九天之上,仙雲飄渺間,一個身穿綠色宮裝,頭梳墜仙髻的窈窕女子,默立在巨大白玉牌坊下,牌坊上方,刻著三個神秘字體,牌坊後是一片飄渺仙霧,而在女子面前,牌坊對面,站立著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天兵天將。

    領頭的是一名身披紫雲披風、頭頂太極冠、內套寒玉甲、腳踏星雲靴,額間正中生有豎紋,手持兵戈,面容俊美冷厲非常,仿似頭領的男子,男子身旁,還立著一名手捧天旨的天奴,然後,一切就像一場無聲的電影。

    女子立在牌坊前,在身前布下層層水之結界,身旁浮立著五顏六色的各種仙器、法寶,而那名天奴卻一揚天旨,那卷天旨立刻化為仙界法則鏈條,穿透護身結界,將女子束縛住,這樣還不停止,頭領模樣的俊美男子,面無表情的一揮兵戈。

    一道毀天滅地般,仙力形成的巨大兵刃就落向結界,將水之結界完全破壞,連那些仙器、法寶都被那道仙氣鎮的落向四方,男子這才微微一勾唇角,抬手掐動法決,十指中指程劍指狀,射出一道如激光似的仙力,落向女子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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