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更衣 文 / 依韻黎
19：更衣
簡單的熱身運動過後，赤司、綠間、井上和清水已經在球場裡擺好了姿勢。
這次的對抗賽的規則和之前青峰紫原他們一樣，全場範圍，一節時間。
發球的是教練，兩邊跳球的隊員分別是綠間和清水，可以說是得分後衛與得分後衛之爭。
率先搶到球權的是綠間和赤司，畢竟綠間怎麼會所也不會犯紫原的那種錯誤。
綠間搶到球後將球拍給了赤司，赤司接到球後立刻展開了進攻。
「呼……呼……」
清水和井上快速回防，攔在了赤司面前。
赤司不急不緩，找準了時機，向著在右後方的綠間傳球。跳球是在中圈，加上之前的一陣跑動，現在赤司和綠間都是在分線附近了。
接到球的綠間向前一個踏步，踩在分線上起跳，然後用這堪比教科書似的標準分球動作把球投了出去。
「匡——」
毫無疑問的，球進了，分入籃。
3-0
雖然同樣是拿下了第一球，但是赤司和綠間的組合就比之前紫原和青峰額看著順眼多了。
沒有絲毫失誤，完美的配合，對時機的絕佳掌握還有那完美的分。
教練和監督在場外點著頭，缺少了大前鋒和小前鋒的比賽並不顯得多麼激烈，但是雙方的分數卻在不斷的增長。
18-8
迄今為止，赤司和綠間的命中率都是分之一，沒有一球投失，分數很快的就被拉開來了。
對方的得分後衛清水也是比較擅長分球的，但是他顯然無法像綠間一樣發中，有幾次，拿到球的他因為壓力緣故，導致投出了籃板球，最後被對方搶去了球權。
中鋒井上對上綠間的分也是頭痛無比，他的彈跳力在一軍裡面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但是面對綠間的分球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若只是分，經驗豐富的清水和井上到也並不是沒有應對的方法，但可別忘了，還有個赤司啊。
赤司投的球不超過個，可是井上和清水卻完全無法忽視他的存在。雖然出手不多，但是每一次到綠間手裡得球幾乎都是赤司斷過來的，並且有幾次清水突入半場的時候，在抵達分線之前就被赤司神不知鬼不覺的抄截了，頓時他們的進攻被土崩瓦解。
比賽的節奏、走向、時間、得分……所有的一切都彷彿有著一個紅色的身影在操縱。
赤司征十郎，深切知道自己的位置，從不貪分，最大限的為隊友製造進球的機會，掌控著的一切，具有很強的控制能力和領導能力，每次一助攻都完美無缺，這樣的他，比任何人都要切合控球後衛這個位置。
比賽只剩最後幾秒了，可是前輩們並沒有放棄。
哪怕是最後一個球，也絕對要攔下來！
綠間被井上和清水的雙人聯防攔在了中場，採取雙人聯防這是一項風險非常大的舉動，這場比賽本身就是二對二，就算防住了對方的得分手，但是對方的控衛可還是自由的。控衛的綜合能以向來都是高的，除去助攻以外，單獨作戰也絕對是可以的。
清水和井上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因此他們在包夾綠間的時候選擇的位置是在中場，赤司想要投球，就必須經過中場中線，而那時他們只要把握好機會，就可以在那一瞬間截掉赤司的球。
但那只是一個設想，事實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赤司在自己的半場裡就做出了投分的姿勢，他難道是想投全場的分球？不不，那不是他的技能。
球從赤司的手裡投出去了，方向是……綠間！
傳球！
清水和井上在腦中一閃而過這個想法。
是的，赤司正是以分的姿態投球給綠間，從上方落下的傳球，清水和井上的防不住的。
在清水和井上反應過來之前，綠間就已經微微後退一步，並且起跳了。
球入手，清水和井上連忙跳起來試圖干擾綠間。
「結束了。」
赤司平復著呼吸。
21-8
清水和井上縱使跳的再高也及不上綠間的分球的拋物線。
同樣是勝利，但是赤司和綠間的得分卻是青峰紫原的兩倍，不但是因為綠間分求得威力，更是團隊合作默契配合的結果。
「真是不甘心呢……我大概是知道了阪木他們餓心情了。」
井上大口大口的灌著水，明明只是一小節比賽，可是出汗量卻是半場的量。
「是啊……」
清水抬起手臂，用運動服擦了擦六道臉頰下巴的汗水，「那幫傢伙，絕對是天才吧。」
「不過，有了他們，帝光會更強吧！」
井上的眼中閃爍著火焰，他渴望著更強。
「一定會的。」
看著教練和監督對赤司他們談話，清水篤定著。
「真期待啊……更加強大帝光。」
雖然失敗了，但是一想到
到未來的帝光，井上心中卻湧現了一種自豪感。
「啪——」
清水把寶力礦砸到了井上的頭上，「你在感慨什麼啊，我們可是輸了啊！我可不是會把希望都寄托在小弟身上的傢伙，更強的帝光自然是要靠我們來打造！」
「你說的沒錯。」
井上認同的點著頭，「現在還是我們的時代，怎麼能輕易就交給新人們呢！」
「赤司，綠間，恭喜你們升為正式球員。」
教練宣佈道，「希望你們以後好好表現。」
「你們幾個把衣服的尺寸告訴虹村吧。對了，虹村部裡也該招幾個經理了。」
教練又喚道。
「嗯，是的，上一屆的經理都是姐們，現在畢業的畢業，退部的退部。」
因此導致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了他身上，現在新人的球衣都要他負責了。
「那就快點選出來吧，今天也申請收到了不少的申請，一會兒你去我辦公室看下吧。」
進籃球部做經理的，大多都是衝著帥哥來的，還是早點選出來比較好，教練看了看赤司等人，心裡想著過幾天估計申請書就翻倍了。
「嗯，我做好赤司君他們的入隊指導就來。」
虹村身為赤司他們的入隊指導員，有些事情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先交代一下比較好，不然就青峰和紫原的性格，也許又會捅出什麼簍。
監督和教練離開了。
虹村回過頭來，看著面前性格各異的少年們說道，
「帝光籃球部一軍。」
帝光會更強，所有人都這麼相信著。
***
「辛苦了~」/「明天見。」
部
活已經結束了，前輩們都零零散散的走了。
赤司他們由於是新人，按照規定是要留下來打掃的，因此晚了一些。
四月的天黑的沒有冬日那麼快，但是也沒有夏日那樣五六點還是白亮白亮的，當赤司他們四個人打掃好整個一軍體育館的時候，大概又耗掉了半個小時。
「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了。」
接了個電話的綠間連清理器具都還沒收拾好，就匆匆去換了衣服離開。
「綠仔犯規！」
紫原不服氣的說道。
「我記得綠間有個妹妹，平時父母不在時都是綠間照顧的。」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赤司的表情有些疑慮，有件事情他一直不知道。
料理苦手的綠間究竟是怎麼照顧妹妹的呢？杯麵麼？
在人收拾器具的時候，青峰的手機又響了，青峰不耐煩的上前接了起來，卻是一陣連幾步外的赤司和紫原都可以聽得清的女生的喊聲。
「真是的，阿大你慢了啊！伯母都做好飯打電話來催我叫你回家吃飯了！」
電話那頭是桃井，身為鄰居的兩家人總是互相在對方的家裡吃飯，這是感情好的一種表現。
「我忘記了……」
青峰撓撓頭，現在才想起來早上青峰母親說的話，「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快一點，我在校門口等你。」
然後便是一串忙音。
「青峰，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和敦就可以了。」
善解人意的赤司在青峰開口之前就說了。
「啊，那謝謝你了，我先走一步了，不然五月那傢伙絕對會找上門來的。」
青峰揮了揮手，也跑回了更衣間換衣服離開。
只剩下紫原和赤司了，性兩人之中沒有誰的手機再響了，十分鐘後，兩人把最後一點收尾工作也完成了。
「終於好了啊……」
紫原有點幽怨的說道。因為本身就是在打掃的緣故，赤司不允許紫原吃零食，他的零食都放在了更衣室裡。
「嗯，好了。」
赤司答道。
回到了更衣室，因為前輩們都走了的緣故，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了。
只穿了一天的運動服上已經有明顯的汗味了，赤司打開櫃，然後交叉雙手，抓住自己運動服的邊，脫下。
並沒有馬上換上校服，而是拿出了毛巾把身上的汗水都擦掉了。
「敦，等會兒再吃。」
拿著白毛巾擦身體的赤司發現了紫原居然一直都坐在板凳上吃東西，再看他的腳邊，已經有好幾個零食袋了。
「唔？」
紫原的嘴裡塞得慢慢的，他抬起頭來看著赤司，顯然是沒聽進去赤司的話，「赤仔看起來也好好吃哦~」
赤司的皮膚白白嫩嫩的，上身除了白色，就是紅色，紅色襯著白色自然是勾的人食慾大動，而紫原又是個沒吃晚飯的大吃貨，會說出這番話也不稀奇。
赤司沒有怪罪，大概也是聽紫原說過不少類似的話了。
「換完衣服再吃。」
赤司不忘提醒紫原。
「嗨~」
紫原慢騰騰的站起來，就在做這個動作的期間，他又吞掉了根美味棒。
紫原拿出校服後，也不擦身，脫了運動服就往身上套。為了吃零食，紫原的動作很快，在赤司剛剛放好毛巾穿上帝光的藍色襯衫時，他就已經換好了衣服
不過結果卻是意料之中的慘不忍睹。
「敦，扣扣錯了。」
第一個扣就扣錯了位，導致接下來的全部錯了一位。赤司有點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讓紫原坐在凳上，然後彎下身幫紫原解開所有的扣，又把它們一一扣回了正確的位置。
被赤司的身體擋著，紫原也沒辦法伸手去拿零食吃零食，於是他只有看著赤司這個動作可做了。
赤司下身是還沒換下來的運動褲，上身卻只套了藍色襯衫，為了幫紫原，他現在自己都沒扣扣。
從鎖骨一直到小腹的風光袒露無遺，紫原就這樣看著。
鎖骨，想啃；前胸，想咬；小腹，想舔。
每一處在紫原眼裡都和某種食畫上了等號，飢渴的吃貨真的很想撲上去。
但是他沒有。
因為赤司已經整理好了他的衣服，直起了身。
剛才紫原想啃想咬想舔的都被礙眼的藍色襯衫逐漸遮了起來。紫原遺憾的吃著剛開封的pocky新種。
——恩，味道不錯。
因為吃到了好吃的，所以紫原自然而然的低下頭打算記住食物的名字和口味，以便於長期購買。
歡我就吃下這個，與我簽訂契約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包裝盒上寫著這樣的廣告語，粉色的底略顯俗氣，但是紫原可不在意這些。
既然是要把運動服換成校服，那麼褲自然也是要換的。
當紫原再抬起頭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赤司穿著白色的校褲，現在只穿進去了一個褲筒，為了防止穿第二個的期間不慎摔倒，他手扶著櫃。
黑色的物體包著他的臀部，強烈的對比色第一時間吸引了紫原的眼球。
——原來赤仔的胖次是黑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