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皇甫帝國·總裁夫人不好當!

正文 122章 如果哪天我不愛你了呢? 文 / 王族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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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沒關係,今晚,我溫柔點……」皇甫御俯身,炙熱的吻欺.上她柔軟的紅唇……

    蜻蜓點水般溫柔的吻,在蘇靜嬌艷的唇瓣綻放而開,輕柔的觸碰,吮.吸,啃咬,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柔情的吻,一點點霸道加劇,撬開她的貝齒,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然後纏綿的和它嬉戲。

    總覺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整個人彷彿被關在密閉的空間裡,蘇靜愈發不能拒絕他的親吻,她腦子麻木失去意識,全身像觸電了,火辣辣沸騰起來轂。

    「樂樂……樂樂……樂樂……」皇甫御用力吮.吻了她的紅唇,最後吻往她耳際挪動,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伸出舌頭沿著她耳蝸的輪廓靈動勾畫著。

    他在她耳畔,拂出灼熱的氣息,也深情款款呢喃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從內心深處情不自禁呼喚而出。

    蘇靜聽著,無端想要掉淚。她無法想像,有一天,皇甫御恨她時,是怎樣一番景象。

    微微睜開眼睛,她神情迷離盯著天花板,眼底不知不覺中,已是氤氳一片。

    「樂樂……樂樂……靜……」

    皇甫御低低喚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銓。

    ……

    長達兩個小時的歡.愛,後果是:蘇靜再也不相信男人說的話了。

    明明在哄她上.床之前,口口聲聲說:我會溫柔點,輕一點……

    結果……

    打從一開始,她就一隻哭叫著央求他輕一點,結果他越來越興奮,幾乎壓搾乾她身體裡最後的力氣……

    皇甫御從浴室洗澡出來時,看見縮在大床一腳,把自己蜷縮成小小一團,彷彿受了莫大委屈的女人,不由勾了勾嘴唇。

    他轉身拉開衣櫃門,將裡面乾淨的被褥床單拿出,扔在床上,然後繞到蘇靜那邊,蹲下身,溫柔地道歉:「消氣了沒?我先抱你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一邊說著,皇甫御一邊伸手去理她的頭髮,卻被蘇靜一下打掉,她轉過身,背對著他,氣呼呼地說:「沒消息,現在不要惹我!」

    「……」皇甫御鬱悶到不行,他說,「不是孩子沒事嗎?我拿捏著分寸呢!不要生氣了樂樂,下次,我保證,下次……絕對輕一點,好不好?!」

    下一次?這混蛋,還想下一次?!

    想得真美好。

    蘇靜鼓著小嘴,不屑哼了哼。

    皇甫御也不著急,慢慢跟她瞎耗著:「樂樂,我想了又想,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我計劃咱們兩年之後要孩子,然後這其中兩年,咱們每天都瘋狂吧,我計劃每天跟你做三次愛,早中晚,一餐不落下!」

    蘇靜一聽,頓時滿頭黑線。這男人……果然離開女人就要死。

    一天三次,早中晚,一餐不落下……!!!!這志向真宏偉,估計不讓她死在他床上,他死不罷休。

    「兩年一過,你每年給我生個兒子,生夠五個,咱們就停,然後繼續瘋狂……」

    ……

    蘇靜側臥在床上,聽著皇甫御一個人在身後念著,雖然明知道他是開玩笑,可是,她眼淚無端就掉了下來。

    儘管,他的想法,實在太色.情了,可是……

    他們之間,還有時間嗎?能好好相愛嗎?!

    已經沒有時間了。

    皇甫本說得很對,皇甫御不可能放棄血海深仇,而她……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死在他的面前,哪怕那個父親,她不知道是誰,並且沒有經過絲毫父親的責任。

    她知道,總有一天,皇甫御會和她的父親對峙。

    那一天,他們雙方,總有一人要付出生命的代價,而到時候……如果……她和他還糾纏不清,皇甫御會比單純復仇,以及現在失去她,更痛苦……

    有時候,愛情真的是種非常可怕的慢性毒藥,時間越長,越甜蜜,中毒越深,最後,在不知不覺中腸穿肚爛而亡……

    她不清楚,皇甫御中毒有多深,她只知道,她中毒……已經深到……肺腑早已潰爛不復存在……

    失去他,離開他,她完全不知道會怎樣,如果真的離開了,恐怕,唯一能活下去的勇氣,就是肚子裡的孩子。

    蘇靜輕輕撫摸著肚子,在皇甫御喋喋不休的求和聲中,她忽而說:「原諒你,好啊,明天帶我去個地方,我就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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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私人飛機,平穩在雲層裡穿梭。

    豪華的機艙內,一名很有儒士氣質的中年男子,筆直坐在真皮椅中,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是五官,依舊俊美。他的身旁,站著兩排聲勢浩大的黑衣保鏢。

    機艙內,一片死寂,忽而「滴答滴答」一聲,站在最前排的保鏢立即將平板電腦恭敬遞給男人。

    男人挑了挑眉,接通可視電話。

    剛接通,螢幕便出現另一名中年男人,他低沉嚴謹的嗓音響起:「鄭先生,馬來西亞、泰國、澳大利亞

    、新西蘭等等地區的特務發回消息,並沒有小姐的任何行蹤!不過特務990號,有了重大發現,小姐可能在中國的春城!」

    男子聽了這番話,歷經滄桑的眸子,一片黯淡,可是聽到後面,眼睛驟然變得雪亮,他急切地問道:「這次消息可靠嗎?我女兒,真的在春城?!」

    管事點頭:「這次消息可靠度80%!鄭先生,請問現在回德國嗎?」

    「不需要,我要親自去春城!一定要找回我的女兒!」男子不知是激動,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拿著平板電腦的手,都隱隱顫抖。

    「是!那我準備下,讓『異尊』在春城的分部,去機場接您!還有鄭先生,需要我也趕赴中國,尋找.小姐嗎?」管事道。

    男子瞇了瞇黑眸,沉思片刻,最後低低道:「如果我女兒真的在中國,艾德,立即把德國『異尊』夜總會總部轉移到中國!」

    「……」艾德猶豫了猶豫,才試探性地問道,「鄭先生,您……確定要把總部挪動到中國嗎?」挪動總部,風險實在太大。

    男子點頭,最後說:「盡快將那邊事情處理完畢,順便,將1000名特務全部回籠,集中撒向中國,而重點是……春城!」

    而被艾德稱為「鄭先生」的男子,名叫:鄭君南,是全球最大的夜總會、休閒會所連鎖集團「異尊」的幕後老闆。

    他是第一個在全球看連鎖夜總會和休閒會所的老闆,身價早已超過千億,而他的工作重心,從來不是事業,只是尋找他遺失多年的女兒。

    尋尋覓覓,踏遍全球幾百個國家,不知不覺已經……二十三年了。

    而他的女兒,算算,今年二十四,馬上要過二十五歲生日。

    二十五年,他卻從來沒在她身邊陪過她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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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春城下起濛濛小雨,空中凝結起一層薄薄的霧氣,萬事萬物都被籠罩在朦朧裡,就像仙境一樣隱隱約約,可見度很低。

    皇甫御以為蘇靜要去什麼地方呢,居然是……孤兒院。

    出門的時候,他讓她穿了很厚的衣服,甚至誇張的強迫她圍了一條圍巾,整個人包裹的就像粽子一樣。

    蘇靜鬱悶到不行,還沒到冬天呢,現在穿這麼多,那冬天怎麼辦?!

    本想把厚重的衣服脫掉,卻被皇甫御咬牙切齒強.迫、蠻狠、硬逼著穿上。

    蘇靜覺得穿著這行行頭出去,不被別人笑死,都要被她自己笑死,不過……皇甫御霸道她是早知道的,如果不依他,今天鐵定無法出門。

    於是,她乖乖穿著他強.迫讓她穿的大衣出門,圍著毛絨絨雪白的圍巾,還帶著雪白的毛線帽子。

    皇甫御看著她就像雪娃娃一樣可愛,滿意點頭,拿了鑰匙,牽著她的手出門。

    而蘇靜鬱悶到不行。按理說,皇甫御的審美觀很強,結果……咋這麼幼稚?居然讓她穿成這樣出門。

    從海邊別墅到孤兒院,兩個小時整的車程。

    一路上,蘇靜都坐在副座上一言不發,而皇甫御偶爾跟她說一兩句話,大多時候,兩人都沉默著。

    當轎車平穩駛向孤兒院的時候,蘇靜眼睛瞪得大大的。

    十七年過了,雖然孤兒院休整了,裡面添置了些設施,但是在她眼中,它……依舊是十七年前的模樣。

    皇甫御找了個地方停車,然後牽著她的手下車。

    雖然不明白蘇靜今天要來孤兒院的目的是什麼,皇甫御還是體貼有求必應。

    剛下車,一股涼風吹來,皇甫御握著她的小手,低聲問道:「還冷不冷?早知道,應該再多拿一件外套!」她一直喊冷,房間吹著空天,大半夜有時候身體都冰涼,他知道,她很怕冷。

    蘇靜瞧見他的眉頭皺起,聽著他關懷備至的話,微笑著揚唇,可是,卻很想哭。

    「都穿這麼多了,我現在熱得全身冒汗!」蘇靜鼓著小嘴,伸手去拔頭上的帽子,卻被皇甫御阻止了,「你是孕婦,你能受涼!你把爪子給我拿開,再去扯帽子,試試!」

    「可是,我沒受涼,已經……熱傷風了!歡歡,我真的特別熱!」蘇靜可憐巴巴望著他。

    皇甫御見她小臉紅撲撲的,斂眉,似乎在沉思她那句話的真假,最後,他伸手去摸她額頭。

    不摸不要緊,一抹,全是汗。

    皇甫御嚇得立即拔掉她腦袋上的帽子,很是尷尬,卻快速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是有點熱,我就允許你摘個帽子。話說,來孤兒院幹什麼?想跟我來個……故地重遊?」

    蘇靜不說話,抓住他的手,拖著他往大門走。走到門口時,命令他站著不准動,而她「咚咚咚」跑不遠處的草坪上站著,遠遠的,望著他。

    衝著他笑,衝著他揮手,蘇靜的眼淚卻不聽話流了出來。

    時光穿梭,她彷彿看到,十七年年,那驚鴻一瞥。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被人領進孤兒院,而她站在馬媽媽身邊,吃著甜甜的彩虹糖,歪著俏皮的腦袋,看著他一點點朝她走過來。

    那時的陽光好燦爛,卻被他全身的冷氣,覆蓋得不見蹤跡……

    蘇

    蘇靜用手摀住自己的臉,強迫自己把眼淚憋回去,然後她衝著皇甫御大聲喊道:「歡歡,我們去別的地方轉轉!」

    從門口,到寢室,到遊樂場,到食堂……最後到大榕樹下,蘇靜花了幾個小時,一一回顧,曾經的那六個月。

    本以為,十七年光陰,就算再怎樣銘記,或多或少,總有寫東西記不住,可事實證明,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烙印進她的心臟上,抹不去,揮散不掉。

    到底,姓皇甫,名御,字歡歡的男人,有怎樣的本事,讓她愛得這麼深,這麼沉,這麼久,這麼不能自拔?

    皇甫御知道蘇靜情緒有些失控,所以一路上,他都不說話,只是配合著她。

    對她來說,這是場回憶,而對他又何嘗不是?

    十七年過去了,不管滄海桑田,如何更變,她……始終還是小時候的那個她,填在他空蕩蕩的心臟裡,拿不走,扔不掉,甩不開……

    蘇靜讓皇甫御給她買了冰激凌,一個人坐在鞦韆上慢慢啃著。

    天空依舊飄著小雨,可是躲在大榕樹下,跟小時候一樣覺得無比安全,淋不到雨,全身乾乾淨淨的,不怕弄髒衣服。

    皇甫御靠著大榕樹,直直盯著晃在鞦韆上吃冰激凌的女人,他深邃的黑眸,迸射著冷清卻有洋溢著濃濃柔情的光芒。

    有時候,感覺是個很奇怪和詭異的東西。

    曾經有無數多的女人,冒充她,坐在鞦韆上,就算衣著打扮再怎樣相識,他總覺得彆扭。而蘇靜……就算蓬頭垢面坐上面,不再是雪白的裙子,不再是烏黑柔順的長髮,他依然覺得很順眼。

    難道這就是,不可取代的唯一?!

    吃完冰激凌,蘇靜深深呼出一口冷氣,她哆嗦著跑到皇甫御面前,抱住他的腰,整個人都往他懷裡取暖。

    她轉悠著水靈靈的大眼,看著枝繁葉茂的大榕樹,忽而突然奇想,提倡道:「歡歡,要不要,咱們再躲一次貓貓?」

    聽了她的建議,皇甫御撫了撫額頭,有些難為情地說:「樂樂,咱們已經長大了,再躲貓貓,很丟臉!」小時候,他都覺得丟臉了,更別說現在。

    「嗚嗚……那你到底要不要陪我?」蘇靜憤怒瞪著他。

    皇甫御皺了皺眉,往四面八方瞄了瞄,發現沒有人,於是急忙說:「就一盤,趕快!」說著,他已經舉起拳頭,示意她「剪刀石頭布」,輸掉的當貓貓。

    跟小時候的情節一模一樣,她出石頭,他出布,她用手絹把眼睛蒙上,趴在榕樹上,低低喊著:「歡歡,我只數二十聲,抓到你就換你來找我,一,二,三……」

    皇甫御站在她背後,聽到她數到十,才動作麻利輕輕鬆鬆爬上大榕樹,用樹葉把自己遮住。

    冷風過境,樹上的葉子已經不多了,大多都是枯黃的。

    蘇靜數了二十聲,最後拿下眼睛上的手絹,開始包圍著榕樹一圈又一圈跑著。

    只是這一次,她知道他躲在樹上,而她……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每跑一圈就喊一聲他的名字。

    現在,她多跑一圈,眼淚就在眼眶迅速累積。

    她邊哭邊跑,然後在心裡對自己說一句:「歡歡,我不想離開你!」

    「歡歡,如果這是十七年前,多好!」

    「歡歡……我多轉一圈,是不是就可以多留你一秒?」

    「歡歡……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繼續去愛你了……」

    ……

    蘇靜跑的累得全身無力,可是依舊堅持著繞圈子,皇甫御發現她的異常時,嚇得連忙從樹上跳下來,攔住宛如木偶一樣兜圈子的她,大聲問道:「樂樂,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而蘇靜的情緒完全崩潰了,她仰頭望著他,大聲呼喊著:「歡歡……我好想回到小時候,那個時候真好!」

    「歡歡,為什麼我們回不到小時候了?」

    「歡歡,這一次,我依舊找不到,啊啊啊,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

    皇甫御被蘇靜嚇得魂飛魄散,他抱住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說:「樂樂,我在這裡啊,我就在你面前,你怎麼可能找不到我?」

    ……

    蘇靜緩過神的時候,眼睛哭得又紅又腫,她抬頭望著一臉焦急的皇甫御,忽而問了句:「歡歡,這輩子,你還會喜歡上別人嗎?」

    皇甫御蹲身,捧著她的小臉,直直盯著她的眼睛,無比嚴肅地發誓:「不會!!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任何女人!!」

    「如果哪天,我不愛你了呢?」

    「……」皇甫御抬手重重敲了她的腦袋,「你敢不愛我!不管你喜歡上誰,男的,全部非死不可!」

    蘇靜望著他,看著他吊兒郎當的模樣,卻分不清這句話的真假。

    她坐在鞦韆上,良久良久,最終她說:「歡歡,你背我去看看馬媽媽好不好?」

    條件反射,皇甫御瞄了眼四周沒人,才轉過身微微蹲身,拍了拍肩膀,示意她跳上去。

    皇甫御跟小時候一樣,只有在沒人的時候,才肯背她。

    蘇靜爬上他寬厚的背上,小臉貼

    著他的背,一動不動,帶著無盡眷戀緊緊抱著他。

    從山上下來,皇甫御依舊背著她,看著他的頭髮落滿白糖般的小雨,恍惚間咋看,就像白髮一樣。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濕漉漉的,忽而趴在他耳邊說:「歡歡,你看你看,下小雨不打傘,我們就可以一路走到白頭!」

    皇甫御聽了,劍眉一皺,沉默好一會兒才寵溺的責備:「你又說什麼傻話?什麼打不打傘,下不下雨,樂樂……我們一定會一起白頭的!」

    蘇靜趴在他的背上,一直一直,拚命點頭,可是……他永遠不會知道,此時此刻,她哭得有多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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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靜出現在皇城的時候,是三天之後。

    她被管家領到皇甫本的書房外,經過大廳時,瞧見許諾一和許小暖正在玩堆積木。

    看見她,許諾一神情冷漠,不屑瞥了她一眼,轉而拔高聲音道:「許小暖,你用心點,你爹地喜歡聰明的人,別笨得最後被遺棄,否則……到時候哭,你都來不及!」

    聽著許諾一意有所指的話,蘇靜並不放在心上,面無表情跟著管家上樓。

    「想清楚了?」皇甫本正在看公司資料,書桌上壘砌高高一沓資料。

    蘇靜沒有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她低聲說:「我可以離開他,但是,你告訴我,我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皇甫本聽了她的問題,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鏡,緩言道:「對不起,時機未到,為了確保御兒安全,我無可奉告!」

    「這是我唯一的要求,難道……你都不肯答應我嗎?」蘇靜終是抬頭正視皇甫本。

    「既然能成為毒蜂組織的『蜂王』,自然手段和能力,不是常人所能及,在御兒還沒有能力與他對抗之前,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及!」

    「……」蘇靜直直望著皇甫本,知道得得不到任何回答,她轉身就要離開。

    而皇甫本卻繼續說道:「如果你不離開御,我會讓你連孩子都保不住!」

    蘇靜渾身輕顫,轉過身冷冷盯著皇甫本,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大步離開。

    她漫無目的出了皇城,卻在門口碰到了許諾一母女。

    許諾一抱著許小暖,眼底含著不懷好意的冷笑:「蘇靜,我說過,我們兩人最終能嫁給皇甫御的,只有我一個人。你……真的不適合,且沒資格留在他身邊,趁早還是離開好,別佔著茅坑不拉屎!」

    蘇靜向來學不會反抗,但是面對許諾一,她難得厲害了回:「你的意思是,皇甫御是茅坑?如果被皇甫御知道,你這樣形容他,恐怕,你連妄想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想跟許諾一浪費唇舌,蘇靜轉身鑽進了一旁等著她的出租車。

    看著蘇靜離去的方向,許諾一小臉變得有些扭曲,她咬牙切齒地說:「蘇靜,時間還長,咱們好好鬥,希望你不要死得太早太難看!」

    深深呼出一口氣,她眉開眼笑對許小暖說:「許小暖,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乖?下次,那位阿姨再好爹地一起出面,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媽咪,人家知道嘛。爹地今天都沒有來,我得養精蓄銳!」許小暖不開心的翹起小嘴。

    許諾一卻咯咯笑起來:「就知道你人小鬼大。那你猜猜媽媽接下來的第二步計劃,是什麼?」

    眨了眨大眼,許諾一眼底閃過陰鶩的狠光……

    掏出手機,快速撥了個號,等到電話接通,她冷哼到:「事情半得怎麼樣了?那東西,今晚能出來吧?」

    東方炎拿著外套,似乎要出門。

    在瞧見她在門口,他愣了愣,隨即欣喜大步走過來,問道:「靜,你怎麼來了?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

    蘇靜咬著嘴唇望著東方炎,心裡很不是滋味,很過意不去,只不過,最後她還是硬著頭皮說:「炎,有件事情我想要找你幫忙,我知道不該來找你,可是現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

    東方炎看著蘇靜嚴肅且為難的模樣,淡淡一笑:「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忙!」

    「……」蘇靜直直望著他半晌,最後握了握拳頭,低聲說,「其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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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御領著趙毅和金鑫,去夜總會秘密會見了一名神秘賓客,送走賓客離開夜總會後,皇甫御站在門口,剛鑽進車裡,手機忽而響了。

    拿出一看,發現是個陌生電話號碼,劍眉一皺,他毫不客氣掛斷。

    可是幾秒鐘後,那電話再次打了過來,皇甫御不耐煩,直接把手機扔給了趙毅。

    充當司機的金鑫,瞧見皇甫御滿臉疲憊,他低聲說:「三哥,需不需要去spa館,做個按摩?」

    「不需要,好好扯開!」皇甫御冷哼道。

    「是!」

    趙毅接通電話,聽了一陣子後,回頭看向後車廂的皇甫御:「三哥,這電話,必須你來接!」

    皇甫御皺眉,在接受到趙毅提醒的眼神後,他面容都冷厲下來。

    「喲,御少的面子果然大,三催四請,才肯接電話……」一個滿是譏諷的男音從手機傳出來。

    皇甫御懶得跟他兜圈子,直奔主題道:「三秒鐘,再不說重點,我就掛電話,一,二……」

    「其實也沒什麼,就想跟你做筆交易!」那人繼續說。

    「沒興趣!」皇甫御作勢要掛電話,卻聽到手機那頭說,「御少,這筆交易,你一定感興趣,如果你不接受,恐怕……你夫人應該會身敗名裂吧!」

    「威脅?」皇甫御挑眉,冷笑,「我皇甫御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

    「威脅談不上,就一筆你情我願的平等交易!」那人的聲音很囂張,「你放心,這筆單子,一千萬,你絕對不會虧。如果你不買,那我只有找下家買主了,不過,別怪我沒再次提醒你,身敗名裂的是……你的夫人!」

    皇甫御聽了這話,眉目都迸射著濃濃的殺氣,他咬牙切齒,連握著手機的指節都泛白了……

    ps:兩萬字,終於完成了!!~~~~(&g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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