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 顧七夜是幕華帝? 文 / 月吟傾夕顏
她輕咳一聲,抬眸再次問道:「怪異?那是自然,大家都把我眼角的荼蘼花視為不祥之兆,久而久之這個記號都成了廢材和厄運的專屬記號了。不僅是花怪異,而且連我這個人都怪異,不是胎記,不是符,那是什麼?該不會真的是厄運的徵兆吧?」
顧七夜望著她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嚴重零星的笑意變得深邃了起來,閃過了一絲幽蘭的光芒,有些迷人。
墨傾月怕他再次問起她的荼蘼花,問出了什麼紕漏,那個空間好像很不錯,她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十有**會引來殺身之禍。
所以她懶懶的伸了一個腰,無所謂般轉移話題,「那符有什麼用?怎樣喚獸?」
顧七夜啞然失笑,「小月月,你還是真的對這些常識一無所知,,真不知道你那身鬼功夫和好身手是從哪裡學來的,真像和這個大陸脫了節一樣。」
他說著便別過頭,低垂著眸,暗暗有流光浮現。
墨傾月心中猛地一跳,立刻笑道:「我自小封閉,又是個廢材,不知道這些算是正常的,至於我的身手——那一定是我天資聰穎,看別人怎麼揮舞的就會了」
她這話說的有頭有理,看上去的確想那麼一回事,普通人是找不到什麼破綻,可顧七夜哪裡又是普通人。
他又好奇的開口,語氣涼涼的,「既然如此,以你之力可以殺掉兩個三階的殺手,就算沒有靈力,墨百揚也不可能對你不理不睬,為何你還會遭到他們如此對待,畢竟將軍府,現在正是需要實力的時候。」
她的心中又是一跳,這人怎麼老是挑她語句中的毛病,比360衛士都還盡心盡力,和他說話總有種被他看穿的感覺,實在是不宜多說。
她隨意的打了個哈哈,「正因為知道了某些人的本性,等我一鳴驚人的時候才會有防備,我為人比較低調,還沒有自保能力之前,切不可鋒芒畢露。」
她說完這番話之後顧七夜便沒再問關於這方面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但還是讓她鬆了口氣。
不過除了瞞了他她是穿越過來的以外,的確是這樣,王媚兒,墨傾心等人她都會慢慢的報復,順便查一查十多年前墨傾月的娘是怎麼死的,她隱約覺得,這其中很不簡單。
正想著,外面的怪物已經從他們所在的樹旁走過,一路來不知道踏碎了多少樹木,幸好他們離的不是很近,否則多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要麼被踩死,要麼被那怪物殺死。
待怪物走遠之後墨傾月提著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正要動一動讓顧七夜放她下去,顧七夜卻搶先一步帶著她躍下樹,清風拂過,腳下總算踏實了。
顧七夜也識趣的放開了她,丟下一句「跟上」便轉過身,留下白衣翩然,像剛剛大怪物來的那個地方大步走去。
墨傾月見識到了那個怪物的殺傷力,自是不敢久留,起碼她單獨打鬥肯定會死的很慘,和顧七夜一起也多了幾分保障。
畢竟顧七夜有靈力,雖然她不知道他的靈力有多少,傷有沒有好完,但兩個人一起總比她一個人,而且是沒有一絲靈力又人生地不熟的廢材好吧?
更何況是他把她帶來的,也不知道來這裡對她有什麼好處。
她知道,越是危險的地方,絕對是有什麼好東西的,具體是什麼好東西,她只能跟著顧七夜去打探清楚了。
「喂,顧七夜,你還沒說完符是拿來幹什麼的呢,我想不僅僅是區別喚獸師和非喚獸師的吧?」墨傾月兩三步跑上去追問,有些事情她是真的想弄清楚,而且必須問清楚,不問清楚對她來說也多了幾分未知的危險。
顧七夜倒也沒為難她,步子放慢了些,沒有去看她,一味的平視著前方,淡淡道:「符總的來說是一個異空間,你收服的靈獸就會存活在那個異空間裡,在需要召喚時,靈獸自然會受你心靈感應從異空間裡出來。但是,符雖是個**的空間,卻只能容納召喚獸,不能容納其他東西。」
不能容納其他東西?那麼她豈不是得到了一個稀世奇寶?
她做過實驗的,她的這個空間,不僅能裝下活物,還能夠裝死物,聽顧七夜這樣說,她這個空間還是相對來說比較特別的,這麼說,她還真是什麼喚獸師?
只是她這個喚獸師比較特殊,導致所有人都沒有發現而已,否則,就算發現了,也可能因為種種原因重新變為廢材,王媚兒和那些夫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幸好,她還算幸運,沒有被發現,她應該慶幸,還有衝上巔峰的資格。
她也不禁暗自猜測,顧七夜是不是喚獸師,而且是什麼級別的,貌似喚獸師不分級別,只分你召喚獸的等級。
「我知道靈力分九等,那靈獸是幾等分?」
看他利落的解釋了,她便再次放心的問。
顧七夜眼中微光一閃,有了幾分瞭然,自然墨傾月沒有看見,「靈獸分六星,比六星靈獸更高的便是神獸,靈獸神獸和武者一樣,都有非常強大的破壞力,神獸有十二星,每個喚獸師根據自己的意念來收服靈獸,意念越大,能夠收服靈獸的等級就越高,實力就越強。」
墨傾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麼說她也可以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收服靈獸,這意思代表她還有希望成為伽藍大陸上的強者。
她相信以她的機智才能和實力,能收服靈獸後,不會差到哪裡的。
她也隱隱有些期待,看上去靈獸很拉風很霸氣的樣子,召喚出來
來可以任自己所用,這是只有在漫畫小說電視劇上才能實現的,如今對她來說近在咫尺,真是讓人激動到家了!
她對金錢美男都不怎麼感興趣,那些都是一些虛無的幻想,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最喜歡的是實力,有了實力,權利地位什麼的不都隨之而來了?
這件事還不確定,為了保密暫時也不能讓顧七夜知道,她也只能親自去實踐怎麼收服靈獸了,可顧七夜還沒告訴她怎麼收服靈獸的詳細步驟呢,但是現在她再問細節,顧七夜就該懷疑她了。
見好就收,這道理她還是懂的,她一向都不貪心的,否則也不會活到現在。
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哈,昨天晚上在國公府沒有睡好,床板硬的厲害,全身都咯的生疼,今天又出演了一場好戲,在地板上躺屍,又是一動不動,僵硬無比,她伸懶腰都能聽見自己骨骼碰撞的卡擦聲,就像是太久沒有活動似得。
伸完懶腰之後人都變得精神多了,但由於這幾天她幾乎都沒怎麼睡覺,不充足的睡眠還是讓她的頭有點疼,再加上失血過多,連呼吸都是沉重的,真的好累。
「怎麼?沒有睡好?」他不知道在何時把頭輕輕轉過來了,含笑問道。又是一個側臉,絕美無顏。
墨傾月點點頭,脖子還有卡擦的聲音,清脆又響亮,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睜了睜眼睛,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這是怎麼了,起先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對睡眠收放自如,能很好的控制,經常是能按著一個時間睡覺,難道是因為穿越之後這個身體不是她原來的緣由?
也是,這個身體柔弱死了,記得才穿越過來的那一個月,她有多麼的幸苦,走兩步路就喘兩口氣,還要停下來歇一歇,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累死了,像是真的要累死的感覺。
她既不是從小被人供著的大家閨秀,也不是常常做農活的鄉下婦人,明明她是被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理應體質越來越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反而更加的嬌弱了。
當初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被打,她才沒怎麼動就暈了過去,只有她才知道跟在紅娘後面時,表面上看似風輕雲淡,實則每走一步,都像西方童話故事中描述的美人魚似的,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她暗自搖了搖頭,又輕輕歎了口氣,那口氣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疲倦都呼出來,可是依舊感到越來越累。
「嗤!國公府這些年來可沒有少貪銀兩,居然窮到連一個好一點的榻也買不起,看來國公府留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用了,能讓小月月感到不開心的,留著也是種過錯。」
顧七夜的臉色突然變得很不好,說出的話明明有些清淡漂浮,其中夾雜的不滿卻像重錘一樣,透著危險。
墨傾月耳朵一動,抿了抿嘴唇,乾巴巴的望著他,直翻白眼,眼中的狡黠若隱若現,「這麼狂妄?那你也要有讓他們消失的能耐,他們可是國公府,如果沒權沒勢,就不會在天子腳下幹一些不法的勾當了。照你這話,你該不會就是慕華帝吧?否則怎麼會這麼張狂,連國公府都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