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作家艷遇(五) 文 / 人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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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路過校園旁邊的餐館時,已不知道哪一家是花花的店了。餐館已都關門閉戶。有的裡面仍亮著燈。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覺得這個牆上寫著xx診所無痛人流字樣廣告的餐館就是花花的了。有人說過一句調侃的話,中國人不擅長物流,但中國人最擅長人流。滿大街都是人流藥流**修補,性感的牛皮癬成為了中國城市一個頑症,精神污染。李東陽前些時去農村老家時,連農村土牆上也被刷上了治療不孕不育人流性病的廣告。現在的中國人怎麼了,似乎都只變得對性感興趣了。中國人壓抑了千年的性意識一下子瘋長了氾濫了。這年頭老百姓對政治已不感冒了,麻痺得不行了,對什麼事都不上心,只有男女事還能讓人關注一下子。不信你拿100元在大街上喊人幫我救人去,沒人搭理你,甚至把你當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可是你讓幾個美女站在大街上穿泳裝洗澡,不踩死幾個算中國人命大。去年冬天賣熱水器的廣告就是讓一個美女在寒風中當街洗澡,商場門前就一下站滿了黑壓壓的人。
李東陽無聊得很。他慢慢走到門前,看畫著美女身體的無痛人流廣告。卻聽到屋裡傳出女人喘息聲,「你慢點,沒人把我搶去。」就像剛才那個小**在他身上一樣。
這是花花,李東陽有些妒意了。為什麼壓著花花的不是自己?
女人說:「你是豬呀,每天晚上都不讓人看書。」
男人卻嬉皮笑臉:「老子搞你不比書上搞女人精彩,你看你看的什麼,他媽的關鍵時刻卻儘是框框。他媽的剛好看了就成了框框,什麼東西?還不如老子搞你呢?」
女人就尖叫起來,「你個狗東西剛吃了老娘的上面又要吃下面,還有完沒完?」
李東陽聽得真切,原來這女人說的精彩是賈平凹《廢都》中的**,他不忍就踮起腳尖向窗內望去,但窗簾內只透過紅紅的光亮和女人的**聲。
李東陽怕被人看見自己偷窺,點了一根煙在遠處晃蕩。
女人說:「你一上來就搞,一點情調也沒有。」
「情調個屁,作家就有情調了。你別看李東陽也是作家,他搞起女學生來也不是像老子一樣。」
女人就不說了,哼哼著。
猴子喘息著,聲音時斷時續,像磁帶在錄音機上卡了殼,「等老子——搞完了——給你說說——作家玩——女學生的黃段子,保證——你又要——老子搞了。」
一隻貓從窗戶裡跳出來,掀開了窗簾一角,瞬間閉上了。
一聲尖叫,嚇得李東陽抬腳就走,貓兒在叫春呢?
他在逃回學校的路上,還在想那是貓兒的叫聲還是花花嘶裂的尖叫。
李東陽起了個大早,就到校外買早點。王雪琴在家裡從來不讓家人上街過早,說街上買早點沒有一個乾淨的,容易傳染肝炎。現在社會上正鬧禽流感,五雪琴更不讓家人上街過早,而且家裡一個月都沒有吃肉了,李東陽就乾脆天天到街上過早吃飯。
雖然家裡沒有女人,家務沒人干,弄得亂七八糟,但也落得個清閒而逍遙自在。
李東陽在油煙滿街的路上行走,眼睛卻隔了好幾道人牆望到了花花的餐館。他遠遠地就看見花花倚在昨晚的那個窗口梳頭。
她側偏著頭,將一縷黑髮梳理著,又一個甩頭將一縷黑髮捋到另一邊,側偏頭用梳子梳理。然後雙手捋起長髮向後背一甩,一頭黑髮就如一柄黑綢折扇張開了又收攏。
她仰起細白的脖子,在窗台上的圓鏡子照了,直起身子時卻突然發現李老師穿過人群在眺望她,花花嫣然一笑,連忙收了脖子,拿起鏡子消失在了窗內。
猴子在店門口的爐子下麵條招呼過早的客人。
花花已用一根紅色橡皮筋攏了頭發出來,「李老師早,你出來過早了,這邊坐這邊坐。」
花花今天穿了一件白底小碎花的無袖連衣裙,裙裾及膝,將妙曼的身姿隱隱凸顯出來,如鄰家女孩,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個少婦。
李東陽隨女人進了店裡,女人搬給他椅子時,他就聞到了花花身上的一股甜甜的奶香味。屋裡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果然是正在哺乳的少婦。
女人說:「李老師稍等,我去給兒子餵奶。這小子早上也要過早了,不餵飽他他就纏死人。」她又向門外叫道:「猴子,給李老師下一碗肉絲面。」
花花就扭著腰臀進了後面的房間。
猴子端了一碗麵條進來,說:「李老師,你慢吃,我去忙了。」
李東陽說:「你忙你忙。」
過早的客人都在店門外的桌子上吃麵。店裡只有李東陽一個人埋頭吃麵,聽到傳來嬰兒咯咯的笑聲,他抬起頭來,見花花抱了兒子站在臥房門口,將一隻奶頭餵進了兒子的嘴裡。
四目相交,都有些不好意思。
李東陽說:「小孩幾歲了?」
花花說:「才一歲哩,只會吃奶。」
花花就又撩起白白的圓領衫,一隻白白的**房就蹦了出來,她連忙換手抱了兒子,讓他噙著,又扯過。衫子遮蓋了剛被吮吸的那一隻。
李東陽才發現女人已換下了連衣裙,連乳罩也沒戴了。
女人小聲說:「李老師,你看什麼呢?」
李東陽臉騰地紅了,「
沒,沒有啊。」連忙低頭用筷子絞了麵條遞入口中。
「李老師,您家裡是兒子還是姑娘?」
李東陽頭也不抬,「女兒,快上高中了。」
「哦,李老師,我的書帶來了沒有?」
「唉呀,我忘了。中午我再帶來,這幾天我要麻煩你們了。我想在你們這裡搭伙,我老婆、女兒去省城旅遊去了。」
花花聽了喜上眉梢,「好哇,李老師,只要你不嫌棄我們這個小店手藝就行了。」
花花又低頭說:「乖乖,吃飽了沒?媽媽要幹活了。」
花花就抱開兒子,一隻白白的豐乳就騰地淹沒在了衫子裡面。花花過來,將兒子放在地上,欠身收拾李東陽的碗筷。
李東陽就從花花的圓領衫領口裡看到了那飽滿的一對白兔。
花花連忙扯了扯衫子,轉身從李東陽身後走過,屁股就擦著了李東陽的脊背。
李東陽抽著煙,看花花邊洗碗邊與猴子說話。
猴子就扭過頭大聲說:「李老師,你想吃什麼菜,讓花花去買。」
花花也說:「我馬上去菜場買菜,李老師想吃什麼?」
李東陽立起身向店處走,「隨便隨便。」
花花甩著手裡的水珠,說:「李老師,等等,我們一起走吧。你愛吃什麼?自己可以挑。」
花花就回臥房裡換了那件連衣裙出來。她兒子柳柳地跟在後面,小手扯了她的裙子,花花蹲下來,親了一下兒子:「媽媽馬上回來,去,讓爸爸抱。」
花花出門時說:「猴子,我去買菜了。」
她兒子就哇地一聲哭了。花花就笑了:「我這兒子一刻也離不開我,每天早上我上街買菜,都是這樣。」
李東陽與花花並肩穿行在人群中,「真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
花花笑著說:「我們做生意的,巴不得有你這樣的人天天來吃飯。一中的學生也有到我這裡包飯的,一個月也只能賺點生活費。那像你們當老師的,一個月二三千元工資。」
不停地有人給李東陽打招呼,點頭微笑。
花花說:「這些人都曾是你的學生吧?」
李東陽「啊啊」著,他也不是全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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