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回歸校園生活(四) 文 / 人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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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瑟說:「特別使觀眾著迷的是微笑的非凡魔力。數以千計的詩人和作家描寫這個女人,一會兒她那麼富有誘惑力地對我們微笑,一會兒她又冷冷地無心地凝視著空間,沒有一個人解答了她的微笑之謎,沒有一個人理解了她的思想的含義。每一件東西,甚至風景,都神秘似夢。在一種狂暴的**中顫抖。」
蒙娜麗莎也許會永遠以這種神秘莫測的眼神看著人間萬象。這是一個浮躁、狂亂、迷茫的年代,社會生活就像蒙娜麗莎的神秘微笑,吸引了千千萬萬的男女,讓他們迷醉其中。因此,她們在美麗的佛羅倫薩人的表情中發現了那種支配著女性性生活的衝突的最完美的表現——衝突在於節制和誘惑之間,在於最誠摯的溫情與最無情地貪婪的**(貪婪地要毀滅男人,似乎他們是最具有敵意的存在)之間。
這個社會就像弗洛伊德所說的,充滿了誘惑、貪慾,從而使我們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女大學生們也不免深陷其中,早早地被這個戴著神秘微笑面具的社會現實打磨得鮮血淋淋、酸淚潸潸。她們在其中無奈地掙扎,留下了許多不能為社會理解為世人同情的悲情故事。
其實,這些涉世未初的少女們的內心世界裡,仍有著積極的追求和夢想。讓我們以平靜、寬容的心態深入到她們當中,真實地瞭解她們的血與淚,痛苦與無奈,瞭解她們的真實生活和內心世界吧。
書商為了促銷,還力推葉賢、鍾月春出頭露面在鶴城圖書出版城舉行了一次公開的簽名售書活動。
來參加簽名購書的除了鶴城高校的大學生們外,還有很多是社會各階層的讀者、媒體記者。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本書的寫作者還是兩名在校女大學生。
葉賢、鍾月春一下成了名人,接受了多家媒體的採訪。有的記者還刁鑽地提出了一些問題,你們所寫的這些真實故事有沒有你們親身經過的?你們是不是像那些美女作家一樣也用身體力行來寫作?……
由於事先作了策劃,書商、李東陽、張虹都對這些可能的問題對葉賢、鍾月春進行了模擬演練。能說會道的鍾月春、冷靜理性的葉賢都很巧妙地作了回答。
鶴城晚報也在娛新聞版對葉賢、鍾月春這對新出爐的玉女作家作了專版採訪報道:《玉女作家關注身邊生活》。
之後,經過張虹的推薦,葉賢、鍾月春成為鶴城晚報的特聘大學生記者,負責采寫「菁菁校園」新聞,報道校園化。
五一,戴子昂在鶴城最高檔的酒店舉行了與鍾月春隆重的訂婚儀式。
來客中大多是戴子昂生意上朋友、商賈名流。而鍾月春這邊只有葉賢、李東陽、張虹及她的幾個要好的同學。連鍾月春的父母也沒有來,他們也不知道女兒在鶴城的事情。
鍾月春是一個開放、現代的女孩,她認為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作主就行,無需父母操心。
李東陽是當天下午才從一中趕過來的。葉賢代鍾月春去火車站接了李東陽後,與當晚一直來到了酒店。
訂婚儀式熱鬧而排場,不低於一場結婚喜宴。在滿大廳的商賈名流中,穿著一襲淺紫色真絲低胸長裙的鍾月春更加高挑美麗,風情萬種,成了今晚酒宴、舞會中的皇后。
在自如的應酬中,鍾月春仍含含不忘隱身在一片紅男綠女中的李東陽。她端著一杯盛著法國紅酒的高腳酒杯,趁戴子昂正在應酬他的商賈朋友、傾心開懷交談的工夫,來到了李東陽身邊。二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悄悄來到了大廳一角的陽台上。
這個晚上是鍾月春最幸福最開心的時刻,二人難得再有機會見面,他倆像老朋友一樣在一起談話。
鍾月春低低地說:「東陽,實在對不起,這幾天就讓葉賢陪你在鶴城遊玩幾天吧,我沒有時間陪你了,明天我就要與戴子昂去北京見他的父母,你祝福我吧。」
李東陽靠在陽台上,眼睛看著大廳裡一簇一簇端著酒杯交談的人們,然後將目光落在鍾月春紅潤如玫瑰盛開的臉上,「當然,我從內心地祝福你生活得更加幸福。」
正說著,葉賢與張虹過來了。葉賢知道他倆在說悄悄話,不便打攪。但張虹不知內情,硬拉著葉賢過來了。
「鍾月春,與李老師獨自在說什麼悄悄話?」
鍾月春正俯身在欄杆上,眼睛看著外面迷茫一片的黑夜,她轉過身來,臉紅地笑了:
「沒談什麼呀,與李老師在外面透透新鮮空氣。」
四個人在陽台上碰了杯,邊喝酒邊閒扯了一會兒。
大廳裡已響起了舞曲,舞會開始了。戴子昂也尋過來了,他很禮貌很客氣地感謝了李東陽,就牽著鍾月春的手款款地步入舞池。
李東陽笑著看了看身邊的二個女人,說:「哪一位美女願意陪敞人跳一曲?」
葉賢搶先說:「老師與張姐跳吧。」
正說著,已有一名年青人過來邀葉賢共舞。
李東陽也動作瀟灑地邀張虹。一攬上張虹像少女般的細腰,李東陽就被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氣撩撥得浮想聯翩。
第一次近距離地著張虹,一頭如瀑布的長髮,皮膚白皙,五官精緻,尤其是抿嘴淺笑時,眼睛裡閃耀著動情的光芒,雖然年近三十了,風姿卻別有韻致,撩人心醉。
李東陽發現自己已愛上了這個氣質高的女記者。
「張記者,你身材、氣質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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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美年輕女孩應說她漂亮,欣賞中年女人應該說她美麗。誇女人氣質好,比誇她長得漂亮還致命。
張虹也如眾多女人一樣,聽到男人的讚美,一下子也是樂開了花,舞步更加輕柔而飄逸,張虹的國標舞跳得很好。
李東陽微笑著說:「沒想到做記者的舞跳得這麼好。」
李東陽只是在大學讀書時學過一些舞步,好多年沒有經歷過這種場合了,險些踩了張虹的高跟鞋。
張虹說:「現在做記者也應酬很多,那像你,能專心躲在小屋裡寫章,我真羨慕你呀。每年都有那麼多作品出來。我已是靜不下來了。」
「百無一用是書生,清苦啊,已趕不上時代了。只有躲在陋室裡胡亂作一點狗屁章來聊以**。」
「李老師,現在能像你這樣靜下心來教書育人的人太少了。這個社會充滿了功利色彩。連我們做記者的也不例外。」
「這就是職業的不同,社會分工的不同。我們做老師就只能教出出色的學生才能是根本。」
「李老師,你教出的學生就是不一樣,葉賢、鍾月春這麼小就展露了不同凡響的才華,今後多加培養,一定會成為我們鶴城的二朵學奇葩。」
李東陽笑了笑,「小荷才露尖尖角,她們離學的道路還遠著呢。這兩個女孩的確很聰慧,今後也需要張大記者作引路人,將她們引領上學之路。」
「扶植學新人,這是我們媒體義不容辭的責任,現在的大學生活比起我們那個時代更加豐富多彩而光怪綠離,到處都充滿了陷阱、誘惑,而今的象牙塔已不是一塊神聖的淨土了,生活在其中的大學生們正在經受著這個社會帶來的衝擊、裂變和陣痛,他們也許很青澀很噴青很稚嫩很徘徊很無奈很迷茫。現在置身其中的少男少女們更要經受住這份考驗,他們過早地捲入了社會的生存困惑、靈肉滄桑。也許現在的每一個大學生的學生生活就是一本初識社滄桑的可。美女作家盛可以的觀點我很贊同:藝術低於生活,生活是深不見底的大海,藝術或許只是一瓣浪花。當我們用藝術暖腳時,生活已經裂開了血口,一支筆一本書,根本無法窮盡生活,沒有任何一種藝術會超出生活本身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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