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規勸自首(五) 文 / 人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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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她要僅僅是個女人就好了。陷在她的**之體中也不褻瀆了她純潔的靈魂。
他既不希望她總像一座雕像似的坐在那裡。又不願意她會將自己引領到那個忘我的程度。侵犯他心中的高貴聖潔的女神。
葉賢好像感覺到了他的猶豫。開始慫恿、應和著自己的興奮。她緩緩地把手朝他的背上移過來。手指頭顫動著。像彈鋼琴一樣。奏出流暢的前奏。
他們從沒有在車裡、在曠野做過愛。葉賢不讓他這樣。她認為**是一種神聖的過程。不可能在一個隨便的地方就可進行。那是一種褻瀆。
現在她不這樣認為了。二人的時間不多了。只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索取。
「大海。不要緊張。我是你的。你可以任意索取。我不後悔。」
這更刺激了他。他毫不猶豫地抱緊了她的腰。牢牢地。再也不放開。她仍是我的。他豪情萬丈。
「咱們到後面去吧。」
這裡他們施展不開。她立即領會了他的暗示。
二人同時打開車門繞到後座上。一股冷氣與車內的熱氣衝突了一會平靜下來。
車裡又恢復了熱烘烘的氣息。有兩團火在燃燒升溫。二人同時脫去了棉外衣。
趙大海用手托住她的頭。將身子翻轉過來。重新開始。嘴唇執著地壓在她顫抖的小唇上。
想來是命中注定。一切都那麼合拍。彷彿經過預演似的。他什麼也看不清了。只一心一意地吻。
她的臉透出蛋清似的鮮亮。泛著淡淡的香。
他禁不住用嘴含住她的耳朵。舌尖在上面深深地滑動。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夾住耳垂。咬住它。給我留下愛的印痕。
葉賢突然有了這樣異樣的想法。這種想法刺激了她。她快樂地呻吟著。
在這一陣突如其來的衝擊下。他的心一波一波地膨脹。那是無比絢爛的生命火花。
她的手攀住他的脖頸。好像這才是世上唯一靠得住的東西。起先。她甚至想模仿那些三級片來體現她的性感。她像著了魔。頭已經被燒暈了。
兩座壓抑著痛苦和**的火山一旦爆發便迅速地溶化在波濤起伏的熱浪裡。每當波濤衝來。她只是伸出手本能地向上一躍。頭重重地撞擊著車頂。
「你的勁真大。」
隨著一陣篩糠似的抖動。他忽然猛地抱住了她的雙腿。將她雪白的臀腰窩在那裡。雪亮的雙腿懸到了前排車座上。他們一同墜入了萬丈深淵。
葉賢那搖晃的身體是他的幸福之舟。
沉溺在**的歡娛中。用**的疲憊麻痺她受傷的心。在火熱的顫慄中。她覺得自己被那團巖火徹底溶化了。化作無形的熱望包裹著她的身體。一串串高亢而含混不清的呻吟從喉嚨裡蕩漾而出。想衝出這窄小的空間。卻立即被反彈回來。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她像要窒息了一般。大叫一聲。就咬著了一團火熱的東西。再也分不清身與心、形與神、靈與肉了。
夜空上的月兒羞澀地躲進了一片烏雲中。默默地偷窺一對縱慾愛河的天使。亞當與夏娃的伊甸園也不過如此罷了。
趙大海感到左肩火辣辣地疼。激情中他似乎被葉賢咬了一口。狠命地咬了一口。他用手摸了一下。粘糊糊的。
啊。血。從深淵底下浮上來的葉賢也看到了。沒想到他沒有給自己留下什麼印痕。倒是自己給了他深深的印記。
她無限愛憐地用面紙為他擦去不斷冒出的鮮血。「疼嗎。」
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心裡感到異常的放鬆。那是一片和平、安寧的天地。柔軟的羊毛衫泛著愛的馨香。
只有觸著了母愛之源。他才是安穩的。他用頭在她飽滿的山峰間蹭動著。像個渴望母乳的嬰兒。
男孩子一出生就這樣。煩躁不安時、飢渴時、放聲大哭時。只要貼近了母乳。就一切安祥了下來。當他躺在愛人懷裡時。還在渴望那種兒時母性慈愛的光輝。
葉賢用親吻來緩解他傷口的疼痛。用甜潤的唾液來止住了他的流血。彷彿清涼的甘露滋潤心田。好爽啊。
趙大海在她懷裡不願起來。這是我的母愛。這是我心中的愛神。像一盞愛神之燈照亮了他的前路。他再也不覺得未來一片黑暗了。有了這盞愛神之燈的引領。他的生命會重放光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奇美的感覺使她也禁不住淚水滿面。一個剛強的男人能做一個柔弱女人的侍者奴隸。多麼完美。震撼人心。
她感到了真正意義上的靈與肉滿足。超越了人類**之上的滿足。這才是人世間最有魅力的精靈。美的性生活。它創造了美好人生。昇華了愛戀。這是神性的愛。亞當與夏娃。甘願忍受痛苦彼此享受。
「我真想永遠跟你在一起。」他埋首在她烘熱的**間說道。而這聲音就像是從他們共同的心底發出來。
月光像一盞亮度正好的迷你燈。輕柔地灑在他的身上。那麼純潔溫熱的胸膛。簡直無法抑制這些給她心靈帶來的再次衝擊力。他身上的一切都那麼雄壯、性感。
她用手指尖輕點減他的胸膛。一邊吻著他硬朗的頭髮。一邊輕輕地為他扣上襯衣。
他仰頭望著她。露出難
難得一見的迷惘癡情。彷彿沉醉在夢裡。久久不願醒來。
她的臉在他頭上輕輕蹭著。十點一刻了。
冥冥中彷彿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們。「千萬別讓他(她)離開自己。」
於是他們同時再次摟緊彼此。他們臉貼臉。永遠不放開。彷彿一不留神。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就會稍縱即逝。最珍愛的人兒瞬間就會從身邊消失。
他們的胸膛擠壓著胸膛。一起一伏。節奏一致。變成了共同的心跳。
這麼晚了開車回去。她簡直有點擔心。又過一一會兒。她才抬頭打破了沉默。「大海。我們回去吧。你。能開車嗎。」
「能。我們回去吧。」
趙大海將車開得很快。
他們又彷彿重回了塵世間。一切從寧靜又復歸浮躁、迷離、喧囂。
街上夜生活的人們都在忙碌著。食品店、百貨店、美容美發店、酒吧、歌廳仍在開門營業。門口有紅男綠女在晃蕩著。
葉賢望向被她咬傷的那邊臂膀。彷彿仍在流淌著熱血。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上仍殘留著他**和腥腥的血味。
路邊有個盲人扯著脖子唱《我想有個家》。「我想有個家。一個不大的地方。在我受傷的時候。我會想到它……」
過路的男女也許受了震動。往他的小塑料桶中扔錢。
有的店面前擺放著自動售套機和花花綠綠的明星金卡機。追星的少男少女們懷揣著羞澀的夢想投進硬幣。換來一張安全套或印著明星頭像的紙卡。
現在的社會到處充斥著這些東西。售套機已安裝到了大學女生宿舍樓前。那些女生們從容不迫地一邊拿著安全套一邊從手機上下載明星頭像。葉賢的好多同學們都這樣。
社會心理學家說:「發燒友崇拜異性明星。是為了把他們當成自己心中的戀愛對像和**。借此滿足自己的性幻想。」
她剛入大學也這樣。把劉德華作為自己心中的性幻想對象。
當然這是她在沒有遇到趙大海之前的少女情懷。有點可笑。現在她心中只有趙大海了。是她的真實偶像。是她的愛戀情侶。
又有一家髮廊放著任賢齊的《心太軟》: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你無怨無悔地愛著那個人。我知道你根本沒那麼堅強……
葉賢眼裡映著光怪陸離的霓虹燈。夜風鑽進車窗。她的長髮像滾滾而來的漩渦流過椅背。
是啊。在面對趙大海的現實上。她也許是心太軟了。與一個逃犯在一起。卻仍下不了狠心。仍這麼粘粘糊糊著。還剛剛過了浪漫激情的性生活。
自己是怎麼了。心太軟。心太軟。男人心軟一世窮。女人心軟褲帶松。
熱戀中的女孩都這麼傻嗎。還是早點結束這不現實的一切吧。看來自己也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不能正確面對現實啊。趙大海不僅在她的夢裡。與她如影隨形。還在每一個白天和夜晚依賴著她。
只有挨著他的臉與他相擁而眠。她的一天才是安逸踏實。不知離開了他之後。自己會怎麼過。有首歌唱的「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而他們卻相反。留住你的心卻留不住你的人。
「我們去吃點宵夜。「
「不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她對一切都不感興趣了。只有趙大海在身邊才是真切的。
車到家門口。趙大海將她輕盈的身子托起。抱著上樓。
她仍不習慣於這樣的纏綿柔情。儘管此時見不到一個人。她仍在他懷裡掙扎著。「你的勁兒真大。」她又想起剛才車上的一幕。掙扎是無濟於事了。
進了門。趙大海說:「你洗澡嗎。」
「不了。我只想睡。」
趙大海為她端來一盆熱水。將她抱在懷裡。像抱著自己的孩子。為她洗臉。脫下她高跟鞋為她洗腳時。葉賢說:「我腳疼。」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爬山。那有不腳疼的。」
趙大海揉搓著她紅腫小巧的白腳。女孩子的腳也這麼好看。嬌嫩。他有點愛不釋手了。俯下來親吻。
「髒。髒的。你別弄了。我自己來。你出去。」
「女孩子的身子那有髒的。全身都是香香。」
趙大海幫她洗完了腳。她仍讓他出去。趙大海掩上門她才敢洗了身子。
等趙大海洗澡時。她突然記起趙大海身上的傷口。她披了睡衣來到衛生間。看趙大海泡在熱水中。「哎呀。你的傷口紅腫了。別進了水。我給你消消毒。」
趙大海洗完回到床上。她為他用酒精清洗傷口。兩道深深的牙痕。看來一時好不了。
「。不要緊。我就喜歡你給我多幾處這樣的印痕。摸著它。就像撫摸你的唇。」
葉賢嬌媚地說:「那你也給我留下點印痕吧。」
趙大海傻笑著說:「真的。」
他剝開她的睡衣。露出如雪的肩膀。就要下口。這麼水嫩的肌膚。怎麼下得了口。
「我要的。」
趙大海不忍心。「算了。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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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也是無意識的。當時就想狠狠地咬你一口。你也咬我一口吧。」
「行。你可不要罵我。我下口比你還重。」
葉賢眼光迷離地期待著。她心裡又湧起了一股愛的潮水。化作恬靜溫馨的清泉。她要耐心地等待那如沐甘露的那一刻。
葉賢對二人生活的要求越來越簡單。只追求短暫時光下最有價值的東西……愛情。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即使短暫。即使不得永恆也不後悔——16955594238056372362+dliineda+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