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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愛戀師大(五) 文 / 人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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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賢點的是香香的《豬之歌》,鍾月春點的龐龍的《老鼠愛大米》,趙大海則點了湖北歌手晏菲新出專輯中一首以四大美人為主題的《美人關》:

    生生死死鑄英雄,是是非非歎美女,誰說美女好孤單,總有英雄伴相隨,沉魚落雁為往事,閉月羞花已過去,真英雄能過美人關,好女子溫良恭儉讓。

    簡單明快的歌詞和旋律,有慨歎,有追念,有呼喚,表達了人們對傳統美的追憶和留戀。

    葉賢和鍾月春都讚美這首歌寫得好,要找來聽聽。

    趙大海留心了,他下次要送葉賢一台電腦給她,讓她從網上下載自己喜愛的歌曲。

    凌晨一點左右,趙大海攔的士將她們送到校門口。

    二個女孩都喝多了一點酒,下車也輕飄飄。

    她們相互挽著,鍾月春說:「趙大海,回去吧,以後就是你們二人的事了,我再也不做電燈泡了。」

    趙大海說:「我有時間還要邀你們出來玩。」

    內心卻想,鬼都怕跟你一起呢,這小女人太精明了,比葉賢成熟多了,與她接觸多了只怕要壞事。

    葉賢回到寢室,還有二個女生沒睡覺,在電腦前玩遊戲,其他女生早已進入了夢鄉。

    葉賢洗漱完了,正脫衣躺下,手機響了,她躲在被子裡接聽,趙大海說:「今天還可以吧。」

    葉賢不知是說他今天在鍾月春面前的表現還是說她對他的感覺,她也含糊地說:「還可以,鍾月春讓我與你交往下去。」

    「那你自己呢?」

    「我,我也是。」葉賢像是不能確定地回答。

    「十月一日早上,我再過來接你。你想到哪裡去旅遊,先想好。如果鍾月春想一起來,也可以。」

    葉賢聽了不大高興,又是鍾月春,她才不想她與他們在一起,「不,她還有事,我們……」

    「好吧,我們倆人更好,快睡吧,掛了。」

    葉賢躺在被子裡,想去哪裡玩好哩,其實去哪裡也是一樣,只要心情好,只要二個人在一起就行,不在乎什麼風景名勝。

    「銀字笙寒調正長,水紋簟冷畫屏驚。玉腕重周金扼臂,淡梳妝,幾度試香纖手曖,一回嘗酒絳唇光。佯弄紅絲蠅拂子,打檀郎。」葉賢枕著美夢入睡。

    鍾月春一回到寢室,同寢室的女同學小敏就告訴她,「有個人一直在給你打電話。你又死到哪裡去了。」

    鍾月春滿身酒氣,「我與葉賢出去會老鄉了,他什麼時候打來的?」

    小敏說:「一個晚上打了四次,一個男人。問他什麼事他又不說。他只說等你回來再說。」

    鍾月春趕緊打過去。

    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他調整了一下姿態準備在王雪琴身上接聽。

    突然他明白了,不能這樣子,他翻身坐起。

    在雲裡霧裡飄浮的王雪琴一下滾落到了床上,她**無比地說:「你讓我玩完嘛,就差一點點了。」

    李東陽跑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喂,月春,我找你好苦。」

    鍾月春已聽了他老婆的聲音,「剛才你與你老婆在玩什麼,氣吁吁的。」

    「我們在玩健身遊戲,快玩完了。」

    「你以為我是小孩子,還健身遊戲呢,半夜三更,繼續玩吧,沒事我關機了。」

    「有有,明天下午我去鶴城,4點火車,你到車站接我,吻你。」

    「明晚我有演出,下午我盡力抽時間去接你。如果沒時間,你自己過來。」

    「好好,你忙你的,把節目演好就行。」

    王雪琴在咚咚捶門。

    鍾月春笑了,「你老婆還要玩呢,去吧,但千萬別累壞了,否則明天你沒有炮彈了,小心我把你的頭當炮彈打。」

    鍾月春先關了。

    等在外面的王雪琴一看李東陽出來了,就撲上來,「搞什麼東東。」

    此時他把壓在身下的女人當作了鍾月春。果然心潮膨湃,用男子漢的威猛,急風暴雨似的把王雪琴推向了**,滿足地閉著眼,像狼一樣地嚎叫著,然後松懶地躺在那裡,回味著剛才美妙的時刻。

    她很欣慰,又眼神**地看了自己的男人,「你真行,四十了還這麼強壯.」

    李東陽拍了拍老婆肥白的屁股,「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鍾月春不在乎他與老婆怎麼樣,王雪琴畢竟是他的老婆,只要他心裡有我就行,我又不與他結婚,但一想到他與他老婆床上的情景,她就有些異樣。

    經歷了那些美妙的事,她越來越感到自己需要一個男人的撫愛。尤其過了一天充實的生活,靜下來後,她特別想。

    有人說,十幾歲的少女,一旦被男人動過了,就像決堤的流水樣滔滔奔流向前,不可遏止。自己曾經用石子、磚塊將那個決口堵上了,堵了四年,江水也平靜了四年,但而今卻又發生了管湧,在同一個地方,逐漸被洶湧膨湃的江水沖決了潰口了。河水在潰口處奔騰而出,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把她的高山、平原、

    、草地、溪流、秘谷都淹沒了。

    那真是一個讓人懷念的夜晚。

    明月當空照,風兒天空飄,銀光灑在他倆糾纏在一起的軀體上,折射了,又羞澀地反彈回去。

    夏風吹拂在他倆火熱的肢體上,溫暖了,才愜意地飄走了。「壓花枝要折新蓓蕾,哪管得豆蔻含胎。迸破紅雲玉峽開,斜抽泌露荷心靄。吃緊處花香這回,斷送人腰肢幾擺……」

    如果說在小西湖的愛情小島上的那個情人節之夜,算她的第一次被動徹底釋放的話,那大學前夜就是自己主動投懷送抱。

    那一夜纏綿一夜瘋狂一夜消魂,才讓她明白,如果一個女孩子真正喜愛一個男人,清純少女也會變成**。

    她記得那夜李東陽擁著嬌汗淋淋的她說:「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沒有理會。等到失去了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如此,如果上天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再來一次的話,我會跟那個女孩說我愛你,如果非要把這份愛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自己當時就笑了,戳穿了他,「這不是《大話西遊》中至尊寶對紫霞仙子說的話嗎?你哄小孩啊你。」

    李東陽說:「不,這是我的心裡話,肺腑之言,只不過先被他們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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