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不倫之欲（三） 文 / 人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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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月春好不容易等到下了晚自習，她沒有回宿舍，直捷一個人向校外走去，到了校門口的路上，遠遠地看見李東陽推著自行車在榕樹下的暗處等著。

    李東陽見她來了，推著自行車在前面走。鍾月春在後面跟著。

    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個拐彎處，李東陽停下來，對趕上來的鍾月春說：「等急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只有我們二個人的地方，過我們的情人節。」

    鍾月春坐上車後架，「誰等呀，我不稀罕。」

    李東陽喜愛她撒嬌，哈哈笑了。

    她的臉距離他後背那樣近，她多想貼上去，靠在他身上，甚至大膽地摟著他的腰。但少女的害羞和矜持讓她不敢。他畢竟是自己的老師。雖然他與她已經那樣了，但她還是敬畏他。

    李東陽身上散發的男人氣息讓她迷眩，她像吮吸春天清新空氣一樣呼吸著，她想起莘曉琪的那首歌《味道》，看來對男人著迷的女人都有這樣的感覺。

    車子上了崎曲不平的鄉村土路，李東陽將剛才騎得飛快的車速減了下來，盡力減少顛簸，盡力讓車子平穩一些，他怕跳動的車子碰傷了嬌嫩的小美人兒。

    他的聲音隨著車子的跳動而跳動著，「你還生我的氣呢，一句話也不說，你知道我下午去了哪裡嗎？我去了縣城，騎自行車去的。為我的小情人賣玫瑰花、巧克力等情人節的禮物，一回來就去找你。別生氣了，小寶貝，你知道，白天我們是不能的，只有夜晚我才敢帶你出來。去一個無人的地方，高高興興地過我們的情人節。」

    一陣歡喜，鍾月春在他背後滋滋笑得顫抖，「誰是小寶貝，我不小的，我已……」她無法說出口中，「我是小了點，還只是你的學生哩。」

    「你看，承認了不是。從我愛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把你當小孩看、當學生看了。你是我今生今世的寶貝，是我生命中最親愛的情人。」

    「那你妻子呢，她那麼漂亮。」

    「妻子是老婆，是老了的婆子，是放在家裡的。情人是最有愛情的人，是藏在外面的。你才是我生命中最漂亮最青春的情人，你帶給我的不僅是激情，還讓我如少年般充滿青春活力。給你講個笑話，有一天語老師對學生們講幽默詞典，說老闆就是老闆著臉，讓人敬畏。老婆就是老婆婆媽媽，讓丈夫愛不了。老伴就是老了陪伴你。丈夫就是一丈之內是夫，一丈之外是別人的夫。情人就是被人情來請去。」

    鍾月春咯咯地笑了，笑得有些媚氣。

    「你笑什麼？」

    鍾月春只是笑，笑得頭撞到了李東陽的腰上。

    李東陽也傻笑起來，他以為自己的笑話讓她發笑。

    其實她笑他還有一句話不敢說出來，這個笑話女生們私下裡從雜誌上看到過，說老師就是見到漂亮女生下面怎樣怎樣。

    她止了笑，「那你說老師呢？」

    李東陽不說了，他沒想到這個女孩這麼早熟，「你這個小女孩好壞喲。可不能學壞了。」

    鍾月春嗲著腔說：「你教壞我的，你不也是一個壞老師嗎？」

    二個人也一陣大笑。

    這個女孩開始懂得風情了，有些女孩天生就是風情萬種的尤物。

    鍾月春將臉兒貼在他溫熱的背上，笑得一起一伏，她也給老師、這個愛自己的男人說笑話。

    「我也給你講一個笑話，某日，張三在山間小路開車，正當他悠然地欣賞路邊風景時，突然迎面開來一輛貨車，司機搖下窗對張三大罵一聲，豬！張三看有人罵他，於是也將頭伸出車外大罵，你才是豬。剛罵完，張三便撞上了一群過馬路的豬。」

    二人也一陣大笑。

    「你罵我豬呢？壞小孩，沒想到平時靜靜的，還學會了罵人。」

    李東陽帶著鍾月春已上了鎮外的汊湖堤。

    萬籟俱靜，遠天上月華清爽，星光點點閃爍，夜色真美，月色真美，給浪漫的情人節更添加了詩情畫意。

    這正切合少女情懷。她內心異常歡樂、激動、興奮，她的心兒早已像這靜靜湖水下的魚兒活蹦亂跳著。

    早春的微風雖然有點涼，但她的身體是熾熱的，她甚至感到有汗珠兒冒出來。

    今夜，無論他把自己帶向哪裡，她都願意跟隨他；無論他把自己怎麼樣，她都心甘情願。只想盡快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再次交給她喜愛的男人。

    鍾月春跳下了車，這是一段上下湖堤的陡坡，她不想他騎得那麼累。

    此時沉靜在興奮中的李東陽沒有感覺到，她是那麼輕盈、嬌小，除了比正常年齡女孩發育豐盈的胸部，其他地方都與十四五歲沒有什麼不同，瘦削的臉、纖細的腰、小小並不飽滿而翹翹的臀，仍是一個處在青春發育期的少女，抱在懷裡也不覺沉重。

    李東陽上了堤才知道鍾月春不知什麼時候溜下了車，他還以為她退縮了，逃跑了。

    鍾月春躲在一棵柳樹後，但他還是看到了她月光下雪白泛藍的上衣。真是個頑皮可愛的孩子，自己怎麼鬼迷心竅與一個孩子談起了戀愛，而且還陷得這麼深。

    有些東西真不可琢磨。他見到這個小女孩的第一眼，就有了異常的感覺，被她深深地吸引，然後不顧一切地引誘她。他知道自己可恥、卑鄙

    鄙、貪婪自私，是在犯罪，但男人的天性又讓他不能自控。他曾懺悔過矛盾過自責過，但沒用。一見到她，就將一切理智，男人的沉穩拋到了九宵雲外。一旦領略了嬌嫩鮮潤如粉蓮花的少女之身，他就知道自己此生完了，自己苦心經營的事業和家庭理想大廈轟然讓在一個青澀少女面前倒塌了。

    看著她天真爛漫嬌嫩的身姿，他有些憐憫起這個清純的少女來，他甚至想到了就此放她走，從此不再理她。

    鍾月春像一隻白兔歡躍著上了堤，又撒起了嬌：「真是的，人家下了車不知道，哪天我不見了，你還找不著的。」

    李東陽上前摟著她的細腰，「你輕盈如燕，溜下車，我怎麼一點知覺也沒有哇。」

    「那是你在想別的事，心中沒有我。」鍾月春想掙脫他的懷抱。

    「我怎麼沒有你，我的整個世界現在都是你的。你看，這夜晚這大地這湖水，現在只屬於我們二個人，走吧，你看，那裡……」李東陽指給她看，「那才是我們今夜的愛情花園、情人節勝地。」

    前面就是一個湖心小島。李東陽一手攬了她的腰一手推著自行車向湖心小島飛快走去。

    下了湖堤坡，穿過一片柳林，有一條通往小島的土埂。

    她去年與同學們秋遊時來過。她與他的那張合影就是在小島上照的。

    湖心小島原來只是一個湖水回流成的近十畝沙丘，被農民利用起來栽上了柳樹、梅花，夏天則種西瓜。早春，島上成行的柳樹掛著新葉，沙地上也泛著綠意。春為歲之首，梅佔百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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