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文 / 古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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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我保證不再亂用！」沐羽可憐兮兮的伸出三根手指，發誓道。

    「我不要你發誓！」莫琪龍握住沐羽的小手：「這把劍太危險了，我必須要代你保管，如果你要用，我就拿給你，給我！」

    「要是你不在的話，我又要用……」沐羽嘟起小嘴，生氣道。

    「不會的，我一定會在！」莫琪龍不容分說，就要解下繩子，一根雞肋將莫琪龍的手打了回去。

    「誰准你碰我徒弟的，！」老頭兒滿臉憤慨的插進莫琪龍和沐羽之間：「我徒弟，，也是你能碰的，！」

    「我似乎並不認識你！」沐羽刻意拉開和老頭兒的距離，嫌惡道：「不要自以為是的叫人家徒弟！」

    「看見沒有，這才是我徒弟，哈哈！」老頭兒欣賞的看了看沐羽，然後蹲下來，啃起了雞翅膀。

    「小羽，給我吧！」莫琪龍已經稍微知曉了老頭兒的個性，也並不在意。

    沐羽知道自己拗不過莫琪龍，只好將劍交給他，還不放心的囑咐道：「我要的時候，一定要給我，！」

    「一定！」莫琪龍扯下一大塊雞肉，遞給沐羽：「該餓了吧！」

    「謝謝，剛才就聞到了，好香啊！」沐羽一見美食就心花怒放，接過來剛要下口，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老頭兒，我記得早上的時候，我要解決你的，你怎麼可能還好好的坐在這裡啃雞屁股，！」

    「嘿嘿！師父我是何等人物啊！」老頭兒叼著雞骨頭，越說越起勁兒：「我一看那無鋒，就知道大事不妙，那無鋒是什麼？，寶劍中的寶劍啊！不是一般的人就可以駕馭的，能夠認主識主，不過，江湖傳言不是下落不明，怎麼會在丫頭你的手中！」

    「要你管！」沐羽轉而欣喜的看向莫琪龍：「莫，沒想到你還會做燒烤，真的太好吃了！」

    「好吃嗎？那多吃一點！」莫琪龍又扯下一塊，遞給沐羽：「不過不是我烤的，是伏先生做的！」

    「是吧！拜師吧！拜師你想學什麼我都交給你，，好不好，！」老頭兒一臉期待的看著沐羽，沐羽低頭不語。

    「不急，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老頭兒絲毫不介意，繼續興致勃勃道：「那無鋒劍可是厲害了，那可是出鞘必見血的呀，所以我就跑，然後丫頭你就追，接著我就趁你不備，打出銀針，讓你昏睡過去了！」

    「你不是說出鞘必見血，！」沐羽鄙夷的看著老頭兒。

    「是啊！所以我讓他去找了隻雞啊！」老頭兒感激的望向莫琪龍，眼淚漣漣：「還好你夠快啊！不然老夫就真的交代了……」

    莫琪龍倒是歉意的笑笑：「如果當時伏先生能夠選擇相反的方向逃跑的話，我想，應該會更快的……」

    「呃……不說這個了」老頭兒又跳過來黏住沐羽，言辭誠懇道：「老徒弟，給為師當徒弟吧！我可是神醫啊！！」

    「哪有自己說自己是神醫的，！」沐羽跑到莫琪龍的身邊，隔開老頭兒：「滿大街的都說自己是神醫！」

    「那是人家自封的，都是扯淡，我這兒可是江湖路林給封的，貨真價實，千真萬確，童叟無欺，如假包換的啊！」老頭兒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我不要！」沐羽斬釘截鐵道：「不論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都和我無關，我才不要學那種無用的東西！」

    「無用，，你竟然說醫術無用，，那可是能起死回生的要術啊！！」老頭兒的自尊心瞬間破裂成無數碎片，真是欲哭無淚。

    「起死回生，！」沐羽不以為然道：「是嗎？，就算起死回生又有什麼用，，人死即天定，你救人，就是逆天意，於天理不合！」

    「你以為人命是什麼？，什麼天意，！」老頭兒憤慨道：「生命是何其的珍貴，一生不過一次而已，能夠給人重生的機會，那是多麼珍貴的能力，，你怎麼能不明白，！」

    「是，醫術的確可貴，但是，人總是要死的，不是嗎？無論你救回來多少次，去留間都有輪迴掌控，不是凡人能夠憑借一己之力來抗衡的！」沐羽的雙眸閃現淚光：「你以為，只要學好醫術，就可以救所有人了嗎？，留不住的，就算用生命去換，都還是拉不回來，所以，什麼醫術，，我根本就不相信，！」

    「丫頭，你說的沒有錯，可是？能夠竭盡全力的減輕傷病中的人，身體的痛苦，延長將死之人的壽命，難道不是身為醫者的榮幸和快樂嗎？！」老頭兒激動地神情溢於言表，那兩坨紅雲又飄蕩在了兩頰。

    你應該是最沒有資格講這種話的醫者了吧……莫琪龍心中汗顏，傳聞伏醫鬼，個性極難捉摸，醫術高深莫測，只是，醫不醫，全憑心情，而且說是神醫，倒不如說是鬼醫來得貼切，聽聞有一家，似乎也是江湖名門，父輩像是因為一件小事曾得罪過伏醫鬼，不曾想後輩中的當家人得了重症，已經奄奄一息，門人好不容易找到伏醫鬼，可巧伏醫鬼也一口答應說治好沒有問題，那掌門人後來確實是治好了，精神百倍的回到家，沒三天就暴斃身亡，後來才知道，伏醫鬼現實治好了那掌門人，又親手下毒報了以前的過節，還留給人一張字條，上書：「父債子還！」

    「是嗎？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剛剛所謂的就應該是醫德了吧！」沐羽看著伏醫鬼激動地點點頭，欣慰的以為沐羽已經明白了他的用心，卻聽到沐羽毫不留情地接著道：「那種東西，我完全不能夠從你的身上找到一分一毫！」

    「你說什麼？？！」眼見著伏醫鬼就要發飆，沐羽也不甘示弱，下意識的就摸向腰間：「老頭兒你信不信我這次一定用無鋒劍砍了你這個庸醫，！」

    「你，你個臭丫頭，，老夫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老頭兒突然意識到什麼？轉身叮囑莫琪龍道：「要把劍收好啊！老夫倒是不覺得害怕，要是傷到小孩啊！孕婦啊！老人啊！什麼的就不好了，是吧……」

    「伏先生放心吧！」莫琪龍肯定的向伏醫鬼點點頭：「我會看好小羽的！」

    「你快點消失吧！」沐羽不想再和這個囉嗦又麻煩的老頭兒糾纏下去，果斷的下了逐客令：「立刻馬上，我不想再看見你！」

    「那是不可能的！」老頭兒也立刻回絕道：「老夫我已經決定要跟著徒弟了，誰都改變不了！」

    「你……」

    「伏先生，這不太好吧！」莫琪龍適時來回忍不住想要動粗的沐羽，勸解道：「我們還有事在身，實在不方便帶個老人家，而且，收徒這種事情，也是勉強不來的，所以，伏先生不如另覓人選，也好不耽誤先生的時間！」

    「不，我就選中她了，這輩子我就收兩個徒弟，我都要是一眼就看中的，所以，不必再找了，就是她！」老頭兒無比堅定道。

    「那好，我也決定了，我不當，我死都……」老頭兒瞅準時機，沐羽一枚藥丸被塞進嘴裡，老頭兒幾下就讓那藥丸而順利下肚，沐羽直嗆得眼淚汪汪：「你，你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