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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第160章 應有的權利 文 / 夜不悔

    天亮了,一個明媚的上午。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了臥室,映照在了剛剛大叫一聲醒來的秦白身上,他坐在床上,此時的他一頭冷汗,身上的背心都已被冷汗浸透,目光還有未曾褪去的驚恐。

    這是哪兒?秦白開始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哦,是酒店房間,不是那個恐怖的臥室。

    好一會兒秦白才緩過神來,緩過神來的他雙手放在自己臉上,繼而向上抓起了自己頭髮,讓髮根的疼痛來清醒自己,因為那個夢太過真實,太過恐怖。

    也是這個時候,門鈴聲急促的響了起來。

    頂著一身冷汗的秦白睡眼稀鬆,下床穿上拖鞋,來到了門口並沒有急著開門,他問:「誰啊?」

    「我。」門外是九月的聲音,聽聲音好像還不高興。

    秦白將門打開,見到九月氣呼呼的站在門外,對此,秦白不惑的問:「怎麼了你?大清早的板著個臉,誰欺負你了?」

    「你說還能有誰?」氣呼呼的九月撅起個嘴,不耐煩的說:「還大清早,你自己看看幾點了,都十點鐘了,現在才起床,我早餐都吃了,叫你幾次都不開門。」

    「十點了?」秦白有點錯愕。

    「哎你,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汗?」九月發現了秦白身上穿的白背心都濕透了,暴露出來的脖頸和胳膊也都是油亮亮的。

    秦白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濕透的背心,一陣頭疼的搖了搖頭,丟下一句:「做了個噩夢。」轉身回了屋。

    「噩夢?」九月跟了進來,將信將疑的問:「什麼噩夢能把你嚇出一身汗?」

    「我都奇怪,我怎麼會夢見柳明?哎九月你說柳明是不是死了啊?」秦白一邊納悶一邊走進了衛生間。

    「不會吧?」九月在外面翻箱倒櫃。

    「昨晚柳明給我投夢,把我帶到他家嚇唬我,還把我關在他家臥室裡。tm的,我不就是把他夫妻兩送進監獄了嗎,之前幫他找妻子的那一百萬都沒有要他的,至於這麼來報復我?」秦白在衛生間一邊梳洗一邊罵咧,因為昨晚那個夢確實太真實了,真實的就彷彿是現實,也幸好是夢,否則秦白真得被嚇死。

    秦白髮現九月沒有回話,反而外面發出了什麼翻找東西的聲音,覺得奇怪便走出了衛生間,發現九月正在自己床邊朝自己的床上摸索什麼,刷著牙的秦白就這樣倚靠在門框上,含著一嘴泡沫問:「找什麼呢你?」

    九月回頭看向他秦白,尷尬一笑:「沒有,我,我就是給你整理下床鋪。」

    「是嗎?」秦白將信將疑的說:「我看你是找什麼頭髮之類的吧。」

    九月啊了一聲,彷彿被說中了心事,裝糊塗的問:「什……什麼頭髮啊?」

    秦白輕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見秦白哼著走了,九月努了下嘴,沉了口氣跟了出去,來到衛生間門口,輕咬了下唇說:「那個,我,我就是好奇嘛,你說我按了你好幾次門鈴你都不開門,我都晨跑一圈回來,還吃了早餐,你都沒有起來,等你開門你全身都是大汗,你說,我能不亂想嗎?」

    秦白沒有說話,咕嚕咕嚕的涮著嘴。

    「你一定餓了吧,要不我去給你買點早餐?」九月笑著問:「你要吃什麼?」

    秦白還是不說話,梳洗完後就走出了衛生間,將門口的九月當透明,直接回到了臥室。

    對於這一幕,九月臉上的笑消失了,她閉了下眼,然後睜開徑直走進臥室,可是剛走進去,就趕緊退了出來。因為秦白在裡面換衣服褲子。

    秦白看了一眼門口的九月,哼了一聲,不陰不陽的說:「我看我們不適合做情侶,不信任,還換個衣服都背臉,我看趁早結束吧,省得給對方添堵。」

    尼瑪,情侶還沒有做到一天,就要分手了,這估計是史上最快分手的一對情侶。

    門口的九月聽到這話,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秦白,她閉著眼做了兩下深呼吸,然後猛地一個轉身走進了臥室,來到秦白面前就這樣盯著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正在穿褲子的秦白嚇了一跳,趕緊後縮了一下身子:「你,你想幹嘛?」

    「你不是說我背臉嗎?我看啊。」說著話的九月就伸手指著他秦白的褲子「脫啊,你脫啊——」

    秦白無語,坐在床邊的他這樣盯著她九月,盯了一會兒目光就投向了別處,沉默了n秒後,心想尼瑪耍流氓老子還耍不過你?這麼想著的秦白一個起身,就將她九月給推到了床上,在九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騎在了九月身上,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該死的,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九月意識到不妙,開始推身上的秦白。

    「你不是讓我脫嗎?我脫啊。」

    九月咬著唇為難的望著秦白說:「不行,今天不行,你放開我,我錯了……」

    「為什麼不行?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我不過是提早行使我應有的權利。」秦白開始扒九月的褲子,一邊扒一邊不滿的說:「你不是懷疑我找女人了嗎,現在正好,和你來一次,你就知道我找沒找了,這是最直接的。」

    「哎呀,我身體不舒服啦……」九月死死拉著自己的褲子,很是不好意思和害羞。

    「昨晚就因為你說身體不舒服,我放過你了,嘿,我還不信我這麼倒霉,遇到你好姐妹來了。」秦白這個二貨力氣很大,一隻手就抓住

    住了九月的兩隻手,然後另外一隻手就解開了九月的褲子紐扣,拉開她褲子拉鏈。

    這個時候被秦白騎在床上的九月也知道躲不過去了,她也不掙扎了,她就這麼盯著他秦白,就似一朵鮮花任君采。

    九月不反抗不掙扎,秦白脫得很順利,只是剛剛把九月的褲子敞開,秦白就僵住了,尼瑪她看見九月敞開的褲子裡面的內褲有點鼓,還有點高,明顯是貼了衛生巾。

    看著這一幕,秦白又看向她九月,似乎在說:不會吧?

    九月給了他秦白一個白眼,然後將臉偏向別處。

    也就是這個時候,秦白的手機響了起來。

    床上的九月朝秦白扔來一個枕頭,咬著唇沒好氣的的說:「該死的,還不起開?」

    秦白無語的從九月身上起開,下床穿好褲子,然後拿起了手機放在耳邊接聽。

    此時九月拉好了自己的褲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整理自己的頭髮和衣衫,一邊傾聽秦白講電話。忽然間,九月在床上見到了一個東西,她下意識伸手撿了過來,這是一支鋼筆,這不是之前秦白給自己那支,然後被自己丟失了的鋼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就在九月拿著鋼筆想問秦白,卻聽到秦白對著電話說了這樣一句:「不會吧,那,那柳明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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