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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殺人細節 文 / 夜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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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自己的女人出軌,這個世上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接受,就算是一時接受,心裡也已有了創傷。尤其是那些用情至深的男人,是絕不能容忍這些事,他們會很痛苦。

    秦白也是一個男人,他自問了一下自己,今後自己有了妻子,妻子背著自己和別的男人上床,自己能接受嗎?答案是:不能。

    有的人會選擇離婚,結束這段感情。

    有的人因為孩子或各種原因而選擇給一次機會,但從此感情已有了裂痕,回不到最初。

    還有的人會走上極端,選擇殺人。

    柳明是浪漫主義者,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他這種人不可能接受妻子出軌,只會走上極端,也因為愛妻子,那種愛恨交織,因愛生恨,會選擇殺了妻子,與妻子同歸於盡。

    講述完了第一個問題的這些細節,柳明沉默很久很久。

    秦白也不打擾,九月也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等著記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白見柳明差不多恢復了過來,於是問了第二個問題:「柳明,第二個問題我要知道,你妻子有沒有什麼病史?比如傳染性疾病,或者不治之症等等。」

    「啊」情緒低迷處於沉默中的柳明怔了一下,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秦白問的問題,好一會兒才輕輕搖頭,說了兩個字:沒有。

    秦白這個時候微微鄒起了眉頭,因為他感覺這柳明反應有點遲鈍,不像是沒有聽清自己問題而做出的反應,而是那種被自己的話突然刺激到了某個點,所表現出的驚訝,才有了那聲「啊」。

    「你確定沒有?」秦白加重了一分語氣,死死盯著柳明的眼睛。

    「你什麼意思?」柳明的語氣強硬了起來:「難道我妻子有沒有病,我還不知道嗎?」

    真的沒有病嗎?秦白心裡打了個問號。

    「柳先生,你不要激動,我也沒有別的意思。」秦白緩和了一下氣氛,然後換了個方式問:「我這樣說吧,在那兩個月的時間裡,你妻子身上有無異常?比如背著你吃藥,又比如突然暈厥,還或者胡言亂語什麼的。」

    柳明不明白秦白的用意,他仔細回想了一下,斬釘截鐵的說:「沒有。我妻子身體一直很健康,感冒都很少。」

    秦白不在說話,看了身旁的九月一眼,九月也看向他,最後秦白把目光落在柳明身上。

    「第三個問題,你說你用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殺你妻子,我想要知道你是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下控制你妻子?或者說是怎麼抓到她,她當時有沒有反抗或大叫什麼的?以及你醒來以後,臥室裡的擺設,比如床單被褥什麼的,有沒有被換過的跡象?越詳細越好。」

    這個問題是柳明最痛快,也最痛苦和血腥的回憶。

    「那是星期日,我已經決定了在當天晚上殺了我妻子,殺妻子之前我給我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我說需要休息一個禮拜,一個禮拜的時間裡別來打擾我。晚上,我做好了一桌飯菜,那是我給妻子做的最後也是最好和最豐盛的一餐,做好以後,我就等著妻子回來,一直等到晚上九點鐘,妻子從外面回來了,她也發現了一大桌的飯菜,就問我今晚怎麼做這麼多,我沒有回答,就只是叫她來吃。

    那頓晚餐,我沒有吃,就看著她一個人吃,我在心裡默默的對她說:親愛的,吃吧,大口大口的吃吧,這是我最後給你做的一頓飯餐。她沒有和我說話,埋著頭一個勁的吃,吃完了,她就去了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後就去臥室休息。我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我也去洗了個澡,我還特意看了一眼她換下來的貼身衣物,果然,在她的內褲上,又發現了我最不想看見的精……液……看到那令我討厭和噁心的髒東西,我內心的猶豫和惶恐,以及那最後的一點幻想和愛,被徹底抹殺。

    我懷著痛苦和痛恨的心不動聲色的回到了臥室,我發現她坐在梳妝台前卸妝,我沒有理她,我躺在了床上,直挺挺的躺著,望著天花板,就那樣望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妻子也來到了床上,在我身邊躺了下來。

    燈熄了,臥室裡好黑,好靜。

    我沒有動手,我怕在我妻子醒著的時候動手,她會很痛苦,我不想讓她痛苦的走,我想等她睡著了在殺了她。於是我小睡了一會兒,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屋子裡漆黑一片,靜得只能聽見她沉睡的呼吸聲。

    我沒有開燈,也沒有試探她睡著了沒有,我輕手輕腳的在床上坐了起來,拿起了枕頭,找準了我妻子的臉,死死的捂了上去。我壓著她,抓著枕頭捂著她,漸漸的,我感覺到了她在我身下開始掙扎,我的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可有誰知道,我的眼淚一直在流,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就那樣死死的捂了她很久很久,我都已忘記了我是怎麼松的手。

    天亮了,我沒有動,就挨著我妻子的屍體躺著,摟著她,她的臉色已經發青,她不會在離開我了,永遠不會了。

    哪一天我摟著妻子的屍體在床上躺了一天,哪兒都沒有去,不吃不喝,也想了很多很多,回憶著我們曾經的美好。這一天是星期一。

    星期二。

    我一想到她背叛我,一想到那條殘留髒東西的內褲,我就恨,我心懷不滿,我對著妻子的屍體拳打腳踢,這依然滿足不了我對她的恨,我要割她的肉,我扒掉了她的睡衣,我用刮鬍刀片,將她那飽滿的胸給割了下來,好軟,還沒有生氣,血濺了我一臉。

    星期三

    br/>我對她的屍體說:你快腐爛了,如同我的內心。這一天我什麼都沒有做,就在臥室裡望著她,陪著她,給她講述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星期四

    我看著一床的血腥,看著她冰冷的屍體,看著她沒了胸的身子,我笑了,那是我的妻子啊,我最愛的妻子,我殺了她,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確實是個變態,我變態的愛著她,變態的殺了她。我嚎啕大哭,又癲狂的笑,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星期五

    她不是對我不滿意嗎,我做什麼都是錯的嗎,她也喜歡玩那些低級趣味,好,既然你喜歡,我給你,哪一天我在她屍身上發洩,雖然很難進去,好緊,但我還是懷著恨進入了她的身體,我將我的****弄了她一身。我要給她我全部的愛。

    星期六

    我好餓,我好累,我用一天的時間,將她身的肉給啃了下來,看著血淋淋的一副骨架,我笑了,我摟著她,我希望脫離了庸俗**的她能夠深入我的靈魂。

    星期日

    今天是第七天,是我妻子的頭七,她的靈魂今夜會回來的,我希望她能帶我一起走,遠離這個骯髒的世界。我對我所做的一切,已無話可說,我用刀片割了我的手腕,將我的鮮血送到了她嘴裡,慢慢等待死亡的來臨。我希望她明白,我對她的愛,是如此血腥。

    又是一天……

    為什麼?為什麼天亮了?為什麼我醒來了???

    我竟然沒有死,我的妻子竟然沒有帶我走,我好害怕,更讓我害怕的是我懷裡一直摟著的妻子不見了,床上也沒有一滴血,就彷彿我憑空失去了七天時間,回到了七天之前……為什麼會這樣?我的妻子去哪兒了??誰偷走了我的妻子???

    他嗎是誰偷了我的妻子?我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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