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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栽贓? 文 / 夜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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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情研討會結束後,眾辦案民警開始著手去調查,調查的方向是仇殺,從陳國梁身邊的人查起。因為能一個電話叫陳國梁出去的人,定是陳國梁認識並且熟悉的人。只是辦案人員感到疑惑不解的是,究竟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要將陳氏父女一起先後殺害?

    同時也是這兩件兇手案並案調查,還了秦白的清白,不過秦白的嫌疑依然沒有完全洗清,雖然被放了出來,但被告知限制在破案期間不得離開本市,如有傳喚,必須隨傳隨到。

    秦白從刑警大隊出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鐘。

    「石隊,就這麼放他走了?」

    「不然呢?」

    刑警大隊門口,石毅和一個辦案民警看著逐漸消失在夜色裡的秦白背影。

    「並案調查,就已經說明了他不具備殺人時間,何況陳倩一案他沒有殺人動機,證實不了他就是兇手,如今只得放人。不過,我總覺得這小子隱瞞了什麼,這樣,小陳,你派一個人24小時盯緊他,有什麼情況立即匯報。」

    「是,石隊。」

    ……

    秦白離開刑警大隊後,第一時間來到了a市人民醫院,因為師父被襲擊,他秦白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你好護士,我想問一下,劉國棟在那間病房?」

    「劉國棟?」

    「就是,昨晚被人襲擊,送到醫院來的那個劉國棟。」

    「哦,是他啊,我查查。」護士對於昨晚送來的劉國棟這個病人印象深刻,因為昨晚被送來的時候很嚇人,面部全是鮮血覆蓋,根本看不清五官,一路上也都是滴落的大灘血跡,好幾個外科醫生連夜做了好幾個小時的搶救手術,雖然命保住了,但卻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查到了師父劉國棟在那間病房,秦白直接到了icu病房,也就是重症監護室,恰好來到icu病房,就看見了身著黑褲加短袖黑衫的師母,立忙走上前去:「師母。」

    坐在icu病房前椅子上的師母,一看是秦白,便站了起來:「秦白?你,你怎麼來了?」

    對於秦白的到來,師母有點意外,因為下午自己去刑警大隊探視的時候,被拒絕,可卻短短幾個小時不見,秦白居然出來了。

    秦白顧不上說自己的遭遇,他現在很想知道師父到底出什麼事了,於是問:「我師父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一提到丈夫,師母就是黯然一歎,目光投向了旁邊的透明玻璃窗,因為玻璃窗內燈如白晝,各種醫療設備下有著一張病床,病床上躺著一個頭部纏滿紗布且插著氧氣管的病人。正是劉國棟。

    icu病房謝絕病人家屬進入,所以秦白和師母只能在外面透過玻璃窗向內觀望,投以關心和擔心的目光。

    「師父為什麼會這樣?昨晚我和師父分別的時候,師父不還好好的嗎?」

    聽著秦白的詢問,師母講訴起了昨晚發生的噩耗。原來昨晚劉國棟送秦白出門後,秦白的師母就在家收拾碗筷到廚房去洗,可是碗筷剛剛洗到一半,就聽見樓下傳來了一聲慘呼,緊接著就有人喊「別跑」之類的聲音。

    秦白的師母好奇,就來到陽台外朝樓下看,發現自家那輛白色麵包車旁聚集了兩三人,其中一個還在打120電話。當時秦白的師母犯嘀咕,說這些人在自家麵包車前幹嘛,於是就問「你們在幹嘛?」,得到的回答是「有人被打了,好多血。」

    聽到這裡,秦白的師母同有了不好的預感,於是趕緊下樓,下樓後就發現了被打的人是自己丈夫,丈夫躺在自家白色麵包車的側邊的血泊中,滿臉是血,當時她整個人都嚇懵了。

    聽了師母的講訴,秦白面色陰沉,同時他手裡拿著一張師父手術時拍的x光片,片子裡面是劉國棟頭部受傷的部位,從片子裡面可以清晰看到劉國棟右前額的顱骨被敲的凹陷了下去,甚至被敲的位置周圍還有裂紋,可見兇手當時的力道多麼大,是朝死裡整。醫生得出的結論是:顱骨粉碎性凹陷骨折。

    這樣把人往死裡整的襲擊,是該有多麼大的仇恨啊?!

    「兇手抓到了嗎?」秦白問。

    旁邊的師母輕輕搖頭,她說:「當晚要不是住在同一棟樓的三個鄰居從外面吃完飯回來,看到有人在似乎在行兇,喝止了一聲,說不定你師父就已經死了,後來那兇手就趁著夜色逃跑,至今不知道兇手是誰。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非砍死那個王八蛋。」師母是個暴脾氣,一提到那個兇手就恨得牙癢癢,同時鄭重的看向他秦白:「你老實給師母說,最近你和你師父在外面是不是得罪誰了?」

    是啊,以師父被人往死裡襲擊來看,一定是有著深仇大恨,也一定是得罪誰了。可是秦白仔細想了想,發現最近沒有得罪過誰,就算偷拍別人或跟蹤別人時發生過一些小摩擦,但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仇恨吧。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好像沒有,我一時想不到。」秦白輕搖著頭。

    「怎麼可能沒有?否則怎麼解釋在同一天你和你師父,一個被襲擊,一個被告殺人?」師母急切地追問著:「你好好想想,究竟得罪過誰?」

    「得罪過……等等師母,你剛才說什麼?」秦白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臉專注的盯著師母。

    被秦白這樣盯著,師母有點適應不了,她機械地說:「我,問你,得罪過誰?」

    「不是,不是這一句。」

    r/>「那是那一句?」

    「你剛才說一個被襲擊,一個被告殺人?」

    「對啊。」師母不惑:「怎麼了?」

    「師母你認為我被警察抓的這件事不是偶然,而是一件別人精心策劃的栽贓?」秦白突然有了這麼一個想法。

    精心策劃的栽贓?!!

    icu病房外的走廊上,安靜得有點讓人心慌。

    師母望著秦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卻讓她想起了秦白之前殺了人:「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殺人?還有你臉上的淤青又怎麼回事?警察打你了?」

    「師母,這件事說來話長。」秦白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淤青,他知道這是自己在酒吧朝女人腿上撒尿而被打的,他鄭重的看著師母:「我可以發誓,我沒有殺人,現在警察也排除了我的嫌疑,這不放我回來了嗎。另外師母你放心,我一定會揪出襲擊師父的兇手,絕不讓他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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