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同意了? 文 / 墨含香(書坊)
牧杏不知道房間裡的兩個人在談什麼,只是祈求母親能說服君少卿放棄結婚的念頭,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揣測著君少卿會如何對老媽說,而老媽又該是如何悲傷,忍不住咬著下唇,暗暗發誓一定要找蘇豪問了個明白,他知道這是一個陰謀,那他就該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唐甜甜也是著急,老媽沒保護好,這麼大的事情被她知道了,罪過罪過啊。
「杏,婚期定下來怎麼辦?要不我們逃走吧?」
「你覺得我們能逃到哪裡去?」牧杏絕望的看著她。
是啊,能逃到哪裡去?老媽的身體暫且不說,就是能逃走也只有一個可能性——被抓回來,那是君少卿啊,可不是邊兒的阿貓阿狗那麼好擺脫。
「甜甜,也許你說得對,君少卿只是想要個擋箭牌,我決定再和他談談。」牧杏不想坐以待斃,拖住君少卿,那邊兒再去找蘇豪,如果可以揪出來是誰害自己就豁出去了,告她!
門打開了,君少卿伸手拉住牧杏往房間裡走,牧杏使勁兒的扣他的手心,企圖抽出來自己的手,奈何被抓的緊緊的。
「老媽。」低著頭,不敢看顧研的臉色。
「君少爺,杏交給你了,不過別忘了你答應我說的話。」顧研的聲音依舊很平靜,平靜的讓牧杏都害怕了,抬頭等著君少卿,那意思是在問你到底和我老媽說了些什麼?!
君少卿目光溫柔的看著牧杏,沉聲說道:「顧伯母請放心,我不會食言的。」
「那我單獨和杏說兩句話吧。」
顧研說完,君少卿便禮貌的退了出去,臨到門口的時候輕聲說道:「我在外面等你。」
等,等,等,等你個大頭鬼!
牧杏來到顧研面前,只叫了一聲老媽就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顧研心疼的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床邊兒輕聲說道:「媽媽很早以前就發誓不讓你和豪門有染,可是事已至此了,媽媽只問你一句話:這一切你接受得了嗎?」
「媽,我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了,那件事我不是要隱瞞的,您原諒我。」牧杏揉著老媽瘦瘦的手,小聲說道。
顧研微微點頭,繼續說道:「相信君少卿吧,至少他現在能保護你,只希望這件事快點兒過去。」
「可是,可是他說天後要結婚。」
「杏,你愛他嗎?」
牧杏抬頭看著顧研,半天才搖了搖頭,他?從頭髮絲到腳趾甲沒有一個地方是她喜歡的。
顧研眸裡一抹釋然,淡淡說道:「如果不愛他,那麼婚姻不過就是一張紙,現在你面臨著自己人生的第一個困境,要會長大知道嗎?」
牧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去吧,別讓他等得久。」顧研鬆開女兒的手,鼓勵的對她笑了笑。她不知道身體還能拖多久,杏該著長大了。目送著女兒離開病房,顧研的眸裡才有了淚光,希望他真的能說到做到吧。
牧杏轉身出了病房,見君少卿背對著自己。
「杏,我去陪著老媽。」唐甜甜說了一句擦邊兒進了房間。
君少卿伸出大手準確的拉住牧杏的手,兩個人往樓下走去。
牧杏腦裡亂七八糟的理不出個頭緒,她不知道為什麼老媽會這麼平靜,更想知道君少卿到底怎麼說服了老媽,可是他黑著一張臉拉著自己,沒有一丁點兒解釋一下的意思,只好跟在他身後。
「杏。」
剛走出大門,蘇豪就衝了上來,伸手要拉住牧杏,卻發現後者被一下拽開了。
「杏,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我已經在查了,聽話,過來。」蘇豪站在牧杏對面,全然不理君少卿噴火的眸,他只想帶走杏。
「我和他談談好嗎?」牧杏本就想找蘇豪,這會兒遇到了當然是個好機會,抬頭看著君少卿。
「沒必要。」君少卿半擁半托著懷裡的人往車旁走去。
蘇豪急了,幾步走過來扯住君少卿的衣領迎頭就是一拳。
君少卿用閒著的一隻手抬起扯住蘇好的手腕惡狠狠的甩開,打開車門把懷裡的人塞進去,關門回身又是一拳。
「警告你!離她遠點兒!」
牧杏錯愕的看著被打倒在地的蘇豪,頓時覺得脊背發寒,要知道在校裡蘇豪是連續年的散打冠軍啊,如此不堪一擊?
「擔心他?」怒火毫不掩飾,君少卿冷冷問道。
牧杏下意識的回頭對上他冰冷的眸,無意識的說了句:「暴君!」
君少卿沒再繼續糾纏,驅車離開。
「我們必須要談談。」牧杏很認真的看著他的側臉,儘管好看,卻消受不起。
「好。」君少卿把車停在邊兒。
牧杏用最快的速整理好思緒開口說道:「結婚是假的對吧?」
君少卿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牧杏瞬間理解老媽說的那句話了,果然是一種手段,兩全的手段,怪不得老媽會答應呢,嘴角一抹釋然的笑意。
「那我要繼續上班,而且還要回去家裡住,不准限制我人身自由,更不可以對我身邊兒的朋友大
大打出手,雖然你挺厲害的。」
君少卿凝眸看著牧杏開口問道:「就這些?」
「對,就這些,別的我還沒想出來,想起來再加。」牧杏琢磨自己要求少了嗎?好像夠了啊?
君少卿有些慵懶的靠在座椅上說道:「上班可以,要和我住在一起,因為你是我的妻了。我不限制你人身自由,但是工作的時候不准離開,要做個合格的員工,再就是你身邊兒的朋友不包括陸豪。」
牧杏微微張開嘴巴,他的意思是下次見到陸豪還要揍他?至於嗎?她可是要從陸豪那邊兒套出來一些消息的啊?
「別想著怎麼去接近陸豪,因為他能給你的消息並不可靠。」
像是自己想什麼他都知道似地,牧杏又是一陣惡寒。
「那、那我不准你進我的房間!」牧杏也想不出什麼了,卻知道同在一個屋簷下防狼還是必須的。
君少卿偏頭看了看她,淡淡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