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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9章 鬼物作祟 文 / 史無名

    如今發生了這麼奇怪的事,錢靜蘭當然得趕緊的確認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弄錯了,還是哪裡出了故障。

    她這麼一調查,就發現,自己藏在銀行保險櫃裡的股權書赫然已經消失不見,而自己的戶頭上則多了3億多的現金。

    她再去找自己的律師,律師告訴她,的確有轉讓股權這回事。

    律師說,是錢靜蘭自己跟一個陌生的男子一塊來找的自己,來的時候,錢靜蘭已經和那男子簽好了轉讓股份的協議書,只需要他做個公證就可。

    錢靜蘭的律師還說,當時他看到那個轉讓價格的時候,大吃了一驚,苦勸她改變主意,不要賣。因為,那個價格實在太低了。但錢靜蘭卻堅持要賣,還說,那買她股份的男子是她關係最親密的友人什麼的。

    律師就誤會了。

    誤認為那男子是個得到錢靜蘭青睞的幸運兒。

    所以,律師替他們做了公證。

    律師還拿出了十分規範的股權轉讓公證書給錢靜蘭看,這份公證書東河市公證處也有一份。

    錢靜蘭整個兒的傻了。

    她懷疑是有人串通起來偷偷的以不可告人的手段低價偷竊了她的股份。所以,她向相關部門及申進藥業提出了最嚴正的抗議,必要時候,她要以法律手段捍衛自己的全力。

    但申進藥業及新股東石少山提供了詳盡的股份交易過程中的音頻視頻證據及一切合法手續。

    視頻顯示,的確是錢靜蘭自己從銀行保險櫃裡取出了股權證明,並與石少山進行了交易。還做了周密的公證。

    她在銀行租的那個保險櫃防護措施很嚴密,不但要錄入指紋。還要確認眼睛及輸入繁複的密碼。

    不是錢靜蘭本人,想要拿到保險櫃裡的股權證明。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錢靜蘭懵了。

    難道真的是她自己賣了自己的股份嗎?可是,自己為什麼就沒一點點的印象呢?

    她堅信,自己肯定是中了前夫王申進的陷害,王申進一定是用了什麼詭異的手段,將她的股份給騙到了手。

    所以,她去找王申進要說法。

    她不相信,多年的夫妻,王申進會不講半點情面。

    她失望了。

    王申進很冷酷,在與她發生爭吵後。甚至動手毆打了她,還讓人將她從辦公室裡趕了出來。

    這跟她記憶裡的王申進太不一樣了。

    王申進雖然性格自私果決,但對她從來不曾這樣惡劣過,那15%的申進藥業的股份,甚至是他對她做出的讓步,是她同意跟他離婚的一個條件。

    如今,他竟然動手打他,還讓人粗暴地將她從辦公室趕出。

    錢靜蘭對此深深地懷疑。

    她後來越想越覺得現在的王申進像是換了個人一般,種種細節跟她記憶裡的他都有相當大的差異。

    她便給他打電話。表示了這樣的質疑。

    隨後,她便被厄運所困擾。

    她整夜的做噩夢,一合眼便夢到有厲鬼過來索命,夢境是那樣的真實。以至於讓她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這讓她怕極了。

    為了不讓自己睡過去,她甚至連床都不敢沾,喝大量的咖啡提神。即便如此。她還是避免不了恍惚間看到厲鬼過來扼斷她脖頸,撕裂她軀體。整日嚇得魂不附體。

    更要命的是。

    從前兩天開始,又一件咄咄怪事上身。

    她會在混混沌沌之間不覺然的實施自殺。

    有好幾次。她是在用刀子割開自己手腕,將自己脖子即將套入繩套之時忽然醒過神來。

    就在她乘坐公交車來十指道的路上,還發生了兩次驚險事件。

    一次是,她出了家門,剛走到路邊,突然的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發現自己倒在馬路中間,一輛車險險就要撞到她的身上去。

    另一次是在公交車上,她忽然的打開窗戶,就要從疾馳的公交車的車窗裡一頭紮到外面去。幸運的是,跟她坐在一起的人及時的拉住了她,這才避免了一場慘禍。

    錢靜蘭正在講述著。

    她的眼睛忽然之間如被一層黑霧遮蔽,臉上的神情一下變得木然詭異。

    董飛大驚。

    在那一瞬間,他看到有一個猙獰的鬼物的形象將錢靜蘭的身軀整個兒的籠罩住。

    那似如無形卻有質的鬼物獰笑著,操控著錢靜蘭的手臂抓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毫不猶豫的對著錢靜蘭的心口處便狠狠扎去。

    這動作極快。

    一氣呵成。

    從拿刀到紮下去,不過一兩秒的樣子。

    董飛伸手便攥住了錢靜蘭握刀的手腕,那把刀這時堪堪的僅距離她的心口只有一毫米不到的距離。

    「吼!」

    控制了錢靜蘭的鬼物咆哮著,一雙怪目怒視著董飛,張開虛無的血盆大口,獠牙如刃,對著董飛的脖子便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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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錢靜蘭的頭被鬼物帶動,她的嘴也張大著,尖尖的犬齒毫不猶豫對準了董飛脖子上的大動脈。

    董飛一閃。

    倉促間躲開。

    鬼物在瘋狂的掙扎著。

    力氣奇大。

    董飛握著錢靜蘭右手脈門,手臂灌注了陰陽氣勁,才將她的手臂給拖開。

    而與此同時,那怪物驅使著錢靜蘭的左手成爪,錢靜蘭長長的指甲閃爍著寒光,對著董飛的心口便抓了過去。

    董飛手忙腳亂,右手倉促間一擋,將之擋下來,手腕一翻,將錢靜蘭的左手也給攥住脈門。

    吼吼!

    那鬼物咆哮著,驅使著錢靜蘭的頭狠命的對著董飛撕咬。

    董飛為了將其完全控制住,不得不將其手臂反扭在背後,一個膝跪將其壓在沙發上。

    他體內的陰陽氣勁疾速運轉起來。

    左手陰,右手陽,侵入錢靜蘭的軀體,在其身體奇經八脈之中快速推進,滌蕩著她體內的妖邪之氣。

    很快的,那籠罩了錢靜蘭的鬼物開始痛苦的咆哮,更拚命的掙動著。

    它顯然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它試圖從錢靜蘭的身體中逃逸而出。

    但這個時候,董飛體內的陰陽氣勁已經將錢靜蘭週身佈滿,形成了一個屏障,築成一個無形的牢籠。

    那猙獰鬼物哪裡能夠逃得出去。

    董飛看見,那剛剛還若有形質的鬼物漸漸的稀薄模糊,最後,化作一縷黑色的煙霧從錢靜蘭的頂門消散。

    錢靜蘭這時才安靜了下來。

    她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衣服都已濕透。

    她趴在沙發上,大口地喘氣,一臉的劫後餘生的恐懼。

    她醒了。

    發現自己被董飛按倒在沙發上,自己的手臂被反扭在身後,自己腰間被董飛的一條腿結結實實的壓著。

    身上連一絲氣力都無,整個人虛脫了一樣。

    「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我又要自殺?」錢靜蘭虛弱地問道。

    而董飛這個時候也還沉浸在無比的震撼之中。他還從未遇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青天白日啊,自己竟然見鬼了。

    不但如此,自己還與鬼物發生了一場殊死的搏鬥。

    這違背了董飛的世界觀。

    究竟是什麼人在害錢靜蘭?居然能使出如此手段來?萬幸的是,錢靜蘭今兒過來找自己,更幸運的是,自己身上的陰陽氣勁居然能夠克制她身上的鬼物。

    他想了又想,覺得還是把實情告訴錢靜蘭的好。

    於是,董飛就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對錢靜蘭講述了一遍。

    錢靜蘭聽了,嚇得更是不輕。

    他們都沒注意的是,因為緊張情緒還沒得到舒緩,董飛在告訴錢靜蘭事件經過的時候,他仍然反扭著她的胳膊,腿也頂在她腰間。

    這姿勢很是曖昧。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門被從外面推開來,秦宇跟趙龍的頭探了進來。兩人看見,董飛正和一個女人糾纏在沙發上,那女人的衣服凌亂,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啊?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砰!」

    秦宇拉著趙龍退了出來,門被從外面帶上了。董飛慌忙鬆開了錢靜蘭,跳到一邊去,一臉的苦笑,這下又被誤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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