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1章 誰是魚兒誰是鉤 文 / 史無名
「不懂,什麼是三劈啊,親?」董飛眼中滿是無辜的眼神,搖搖頭,乾脆裝傻,還是讓女人們主動進攻吧。最好是直接把俺撲倒在地,公然施暴,俺百般反抗,然後,俺抵抗不了,只好飽含著熱淚躺那兒享受。
他這是在扮演清純小少男的角色。
「咯咯,不要調戲人家小男人了啦,看董飛臉都紅了。」申雪笑道,她的手放在沈冰燕胸前揉弄著。
這動作讓董飛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額的個神,這是在俺面前公然表演百合嗎?
只見得。
一團巨大的豐盈在申雪手下不停變幻形狀。
從圓到扁,變化萬千。
可看得出,彈性真的非常不錯。
「三劈都不懂什麼意思?」沈冰燕翻個白眼,滿滿的鄙視,你就裝吧!
「俺才疏學淺,孤陋寡聞,真不知道,要不,冰燕姐解釋一下?」董飛勤奮好學不恥下問,一臉虔誠的認真。
「哼!不懂就算了,懶得跟你解釋呢,申雪愛妃,不如咱們洗洗睡吧,不跟這傢伙胡扯了。」沈冰燕一把扯起申雪,將她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撥到了一邊。
這小子指定是在裝糊塗呢。
自己兩人都這樣了,都已經不是在暗示,而是在赤果果的勾引,他竟然還無動於衷。
怎麼說呢?
要麼就是這廝真的不解風情。
要麼就是,他或許根本對自己不感興趣。
很有可能是因為第二條。
都是看臉下菜碟的傢伙。
沈冰燕內心很是有些屈辱。今晚她不過是想逢場作戲一下,沾沾申雪的光。搞個小帥哥玩玩,僅此而已。
沒想到竟然碰了釘子。這讓她有些悻悻然。
二女勾肩搭背的去洗刷刷,把董飛一個人丟在了沙發上。他有點小鬱悶。這算怎麼回事?
繼續勾搭啊。
繼續進攻呀。
繼續撩撥啊。
俺承受得了,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不過,很快的,他就不鬱悶了,變成驚訝了。二女在那透明玻璃隔斷出來的衛生間裡,竟開始寬衣解帶起來。
申雪紅著臉探頭出來:「我們要洗澡,不准偷看。」
董飛眨眨眼,暗自分析,這是在提醒我必須偷看吧?
就這麼大個屋子。還是敞開式的,哪個地方都沒遮沒擋,沒羞沒臊的,眼睛的餘光一掃,一切就盡收眼底了。
他以為這玻璃隔斷出來的衛生間裡沒準會有拉簾什麼的吧。
二女怎麼著也要遮蔽一下。
可是,沒有。
她們就那麼嬉笑著一邊往浴桶裡放水,一邊開始脫衣服,很快就脫得只剩下三點式。令董飛噴血的是,二女的內衣風格都極是大膽。
t字褲不說了。前面也不過很小的一塊布料,還是半透明的;罩罩的風格也是只勉強遮住了兩點,倒是露出了絕大部分。
不得不說,二人都是很有料的。
********自不必說。身上還帶著一種野性不羈的味道。
董飛斜著臉看著裡面的風景。他倒是看走了眼,這個沈冰燕身材倒真不算差,嬌小玲瓏如一枚火爆的****。
「他在看我們呢。」申雪有些不安。
她覺得今晚自己太過火了點。
這會不會給他太多不好的印象?
申雪跟沈冰燕算是閨蜜。好到能穿一條褲子,平日裡無話不說。天知道。兩個人是怎麼對上眼的。
這些天,她們晚上在一起的時候。談論最多的就是董飛了。申雪毫不隱瞞自己對董飛的感覺:在他面前身子就發熱,偶有接觸就很有感覺,濕的不行什麼的,就連董飛鑽到她夢裡的香`艷情形都被她描述了出來。
沈冰燕毫不客氣的抨擊自己的閨蜜動了春`心,已經飢渴得不行。既然都那樣了,為啥還要忍著?
勾到床上玩玩不就行了嗎?
申雪卻說,自己下不去手,董飛比她小了七八歲呢,這不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嗎?
沈冰燕就鄙視她想得太多,既然看上了一個男人,那就直接搶過來,想那麼多幹什麼?有用嗎?
難不成還奢望一份轟轟烈烈的愛情?
那是多麼不現實的事情啊!
還不如直接來一發最現實。
兩人密謀了良久,這才定下了今晚之計,她們要勾引這個男孩,然後破天荒的分享他。誰先誰後,那就划拳決定唄。
「你還怕他看啊?就是要勾得他欲`火燒身欲罷不能呢,嘻嘻!」沈冰燕笑道,「最好再多點更火爆的動作,看這男孩會不會被激得衝進來當場獸性大發。」
「好難為情。」申雪臉一紅。勾男人,平日裡她已經做得夠多的了,但真槍實彈的這麼幹,卻還是第一次。
「嘻嘻!難為情個什麼勁,又不是有好多觀眾在圍觀,怕什麼。」沈冰燕
嬉笑著說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扭起了身子。
扭腰。
擺胯。
搖臀。
深坐。
兩手拂過長髮,媚眼如絲,朝董飛那邊瞟過去。
再飛吻。
勾手指。
指尖掠過自己的私密部位。這一套動作做得相當之專業,由此也可看出這女人不僅有舞蹈功底,而且慣會誘`惑男人的心。
董飛眼都快看得直了。
我曰!這會似乎看上去沈冰燕也不是那麼醜了,狂野得令人血脈沸騰啊。這會他已有點相信所謂名器,還真可能名不虛傳啊。
嗯,這會兒得對她多加鼓勵。
董飛竭力安撫了下自己的二弟,囑咐它小意做人,不要太展露鋒芒。對方這是在豁出來勾自己上鉤了。
這個鉤不能主動上。
重要的不是那個結果,現在的這個過程已經很是驚艷,董飛希望如此精彩的表演能夠繼續下去。
於是,他伸出右手,比出個大拇指的樣子,頻頻點頭,以示自己非常之激賞,如果有更猛烈的舞蹈,不妨就全拿出來吧。
而他不知道的是。
他的這個舉動讓沈冰燕很慪火。
她都像個艷`舞女郎一樣的竭盡媚惑之能事了,沒想到這個男孩居然仍穩穩地坐在那裡,臉上雲淡風輕,好似在欣賞一場大戲。
就差旁邊放盤瓜子,一邊磕一邊打著拍子了。
這是對她最大的輕蔑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