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7章 苦果自食 文 / 史無名
純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可是,竇匕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任志清,竟然惹得他向自己下此狠手。
不應該啊!
怎麼都不該出現這種情況。
不管怎麼說或,任志清跟董飛結下的仇怨可不算小,任志清的臉都快被董飛打腫了,怎麼會跟董飛站在一起,幫著他對付自己?
還有李雷,已經算得這東河市乃至西江省的頂級衙內,怎麼會對董飛如此恭敬?
像他們這樣的,那都是眼高於頂,狂傲得不行的主。
怎麼會對一個市井小子俯首帖耳、低三下四?
竇匕想不通。
這董飛邪氣十足,別是在二位衙內身上施加了什麼手段,使之暫時神魂失守,被控制住了吧?
「任少,您,您瘋了吧?您忘了,董飛可是讓您丟過面子的仇人,我才是您的朋友啊!」竇匕十分悲憤地叫喊起來。
可是,他的叫喊沒能讓任志清醍醐灌頂,從「魔怔」中醒過神來。
反倒是另一個大牌紈褲,李雷李大少走過來,對著地上的竇匕的嘴就是一腳,將其再次重重踹倒在地。
踹得他又是發出一聲慘嚎,滿嘴牙齒鬆動,一張嘴血糊糊的。
由此也可見,李雷的凶狠。
「閉嘴!」李大少很乾脆地罵道。
李大少現在肚裡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沒處發洩,竇匕自己送上門來,李雷正好在他身上發洩一通。
李雷親自打了報警電話。
不一時,學前街派出所的孫博帶著人就趕到了十指道。
他跟董飛、李雷、任志清寒暄了幾句,不顧竇匕聲嘶力竭的抗議,直接下令給竇匕幾個戴上手銬,押上車,帶往派出所審訊。
「董飛,郝所長讓我給你捎個口信,京城那邊的審訊已經有了最終的結果,那家網絡公關公司的負責人已經招供了自己接到濟仁堂的這個單子後,如何找人ps照片,如何撰寫誹謗造謠稿件,如何讓人到東河的各大論壇及帖吧去發佈消息。郝所說了,這是赤果果的網絡誹謗犯罪,絕對不能輕饒!」
臨走前,孫博跟董飛透了個信。
「那太謝謝郝所了。」董飛表示了感謝。
有郝楠幫著自己,把局勢扳回來應該不成問題。而現在董飛考慮的是狠狠的反擊回去,給竇世良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濟仁堂醫院,竇世良的辦公室。
這時候,竇世良已經得到了不好的消息。
自己找的網絡推廣公司竟然被警方一鍋端了,其公司負責人直接被抓到了局子裡,這讓他很是不安。
不會牽連到自己吧?
竇世良擔心的是這個。
僱用網絡水軍,利用網絡輿論攻擊對手,竭力抹黑對手,毀滅其名聲,這在網絡時代是很常見的事。
只要操作得當,見效還是十分之快的。
網絡上的輿論管控比之傳統媒體那要寬鬆太多,只要被攻擊的一方沒什麼實力背景,被玩死那是遲早的事。
相對來講,也不會有什麼大的風險。
可是現在,事態的發展已經超出竇世良的預期了。自家找的這家網絡公關公司即便在京城那也是家業界有名的大公司,據說,也是有一定背景的。
怎麼就會被警察端掉,甚至連負責人都會被抓捕?
難道這只是一次偶然事件?警方早已盯上了這家公司,或者說,有什麼強力人物對這家公司不滿意,早就憋著勁兒要收拾他們?
但願不會牽連到濟仁堂吧。
竇世良忐忑著。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黃書朗急匆匆的推門進來,氣急敗壞地說道:「姐夫,不好了,小竇被警察抓走了。」
「什麼?」
竇世良霍然站起了身。
自己的兒子自告奮勇去十指道落井下石撬他們的牆角,怎麼會落到警察手裡?
黃書朗擦了把額頭的汗,把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幕講了一遍,問:「姐夫,是不趕緊去派出所通融一下?」
「你去準備車,跟我一塊去學前街所走一趟。」竇世良抓起外罩一邊穿,一邊吩咐道。
竇世良越來越感到不妙。
不管怎麼說,自己之前跟學前街派出所的關係還是可以的,逢年過節的節禮及贊助費什麼的送得也很及時。
從哪個角度講,警察都不該將自己的兒子抓走。
又不是犯了什麼不赦之罪,最多是起了點小衝突,至於要抓人嗎?
從這件事上,竇世良能夠看出來,警方是很偏向於十指道的,甚至可以說,是在幫著十指道打壓自己。
這又是何故?
竇世良又想起,不久之前,十指道的人堵著自家醫院的大門做宣傳的時候,自己這邊也是報了警,警察過來卻並不給自己面子,而是選擇了對自己很不利的拉偏架。
br/>
難不成真如自己聽到的那樣,董飛跟學前街派出所的那位女所長關係深厚?他原本對此是將信將疑的。
現在,卻開始相信了。
自己找的公關公司被警方調查,自己的兒子被警察抓走。
這兩件事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繫?
如果說,中醫推拿科開業之後的火爆讓竇世良十分的振奮,以至於這一整天他都高興得不行。
那麼現在,這不啻於兩盆冰水兜頭潑來。
竇世良害怕兒子在派出所受了委屈,所以,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學前街派出所。
審訊室裡,竇匕鼻青臉腫血跡斑斑坐在凳子上,審問他的是孫博。
「我要告你們!我要投訴你們!看到了嗎?你們眼睛瞎了?我都被打成這樣了,我才是受害者!你們不抓打我的人,把我抓來這算怎麼回事?當我好欺負嗎?孫博,你特麼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狗,特麼的這些年得了我家多少好處,還幫著別人害我!你特麼不是個東西!」
竇匕很氣憤。
肺都快氣炸了。
他還從沒嘗到過被人冤枉的滋味,更沒有被打得這麼慘過。
所以,他這一路都在喋喋不休的控訴,如果不是兩手被戴了手銬,身子也被固定在特殊的凳子上。
竇匕恨不得撲過去咬孫博兩口解解恨。
孫博忍了這廝一路,忍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