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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搞什麼鬼 文 / 史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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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你試試就你試試。」老李瞟了董飛兩眼,心說,這就是跟郝楠傳出曖`昧關係的那小子嗎?長得倒還算人模人樣,就是太年輕了,他滿心的輕視,年輕就是不可靠的代名詞。

    包紮傷口不是什麼複雜的技術活。

    老李剛才其實已經替小梅包紮好了。

    之所以還會流血,是因為她的傷口比較大,傷口處又是血管豐富之處,難免出血較多,裹好紗布之後,有大量的血滲出也算正常,過不了多大會,估計就會止住。

    老李的包紮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待會救護車來了,把病人拉到醫院肯定還會處理傷口、打破傷針,然後再重新包紮的。

    老李認為,董飛根本沒有再看的必要。

    這小子八成是想在郝楠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能耐吧?

    董飛上前,快速地在小梅頭頂上幾處穴位上點按了幾下,他用的是點穴止血的手法,這種手法今天已基本失傳。在外人眼裡,根本看不懂他在幹嘛。

    「你這是在弄啥?往腦袋上點幾下能頂什麼事兒?」老李忍不住嘟噥道。

    董飛笑笑沒理他,而是動手將老李裹好的紗布又重新一層層的解了下來。

    「喂!我千辛萬苦才裹好的,你怎麼解開了?你懂不懂怎麼包紮傷口啊?她的傷口比較大,裹上之後有血滲出也算正常的,待會就沒事了,你這再解開,傷口還沒凝固,你不小心碰到了,沒準還會大出血的!」老李皺了皺眉頭,大聲呵斥著,就要上前制止。

    郝楠拉住了老李的胳膊:「老李,他這麼做或許自有他的道理,在旁邊看著就好。」

    老李頓足道:「所長,他這明明就是在胡鬧嘛!」

    董飛這時已經把紗布完全解掉,血糊糊的纏成一團丟在了地上,這才解釋道:「我剛已經給她做了止血處理,不用再纏這麼多紗布把腦袋裹得跟個粽子似的,還有,你這麼纏紗布,等血凝固了,頭髮會粘成一團的,到時候只能把她腦門上的大片頭髮剃掉,這對於一個愛美的女孩來說,簡直是場大災難。」

    「哼!不知所謂,就摸幾下腦袋就是你說的止血處理嗎?你以為能騙得了人嗎?」老李很生氣地說著。

    紗布已經解開,大家的眼睛都看向小梅的頭頂。

    「咦!血好像真的不流了。」抱著小梅身子的小娜驚訝地說。

    大家也都看到了,比個大拇指甲蓋還大的傷口紅肉還觸目驚心地往外翻著,但再沒有一丁點的血從傷口裡流出來。

    老李看到這一幕,嘴巴大張,再也合不攏。

    這麼大個傷口,只是輕描淡寫地摸了幾下,竟然真的止住了流血,這也太神奇了點,已經超出了老李所認識到的常識。

    「飛哥……」小梅情緒平靜了點,紅腫著兩隻眼哭著叫。

    「乖了,會沒事的。」董飛衝她點頭微笑,遞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他轉身對小娜跟另一個女孩說道。「鬆開她吧。」

    二女乖乖地鬆開小梅,讓她自己坐到一張圈椅上。

    董飛又讓人找了碘伏跟雲南白藥創可貼過來,替小梅消了消毒,將其傷口旁邊的一小片頭髮剃掉,貼上創可貼,頭髮一蓋,根本顯不出來。

    「傻不傻?用頭撞牆跟以卵擊石也差不了多少吧?有什麼坎兒是邁不過去的呢?居然想尋短見?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人!」董飛一邊做這些一邊毫不留情地數落著她。

    「飛哥,我是瞞著家人出來做的這個,如果這事兒傳回村裡,我家人會一輩子抬不起頭,我也會給人一輩子看不起,我越想越覺得害怕,就……嗚嗚嗚——」小梅低聲地辯解著。

    「出來之後不要再幹那個了。」董飛說。

    「可是,我現在該怎麼辦?」女孩抬起滿是淚痕的臉。

    董飛扭臉看了一眼郝楠,發現她正在門口跟幾個警察說著什麼,他想,等會兒無論如何得讓這個彪悍女警把小梅給放了。

    「你放心,這裡的所長我認識,待會我讓她把你放了,你的案底也會被抹掉。」董飛對小梅說。

    他這話也被旁邊的小娜及其他兩個女孩聽到了。

    她們都湊了過來,一臉哀求地看著董飛:「飛哥,也幫我求求情吧。」

    董飛一陣的頭疼,只能先胡亂答應著。

    郝楠跟自己的幾名手下正說著的事兒也是關於放人。她已打算履行自己的承諾。她本以為自己可能會遇到阻力,但沒想到手下聽她這麼一說,都一致的點頭贊同。

    學府街派出所的民警幾乎沒有哪個沒收受過花姐的供奉,他們本來就對去美香屋掃`黃心存牴觸。

    如今領導說要把那些人全放了,建議罪大惡極的那種也不過罰點錢就好,這些人自然滿口答應。

    至於郝楠的態度為什麼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大傢伙的猜測是一致的,都認為是她勾搭上那個小白臉,要徇私放他一馬,但只放他一個又怕別人說閒話,所以乾脆全都放掉好了。

    這樣又過了一會,救護車來了。

    董飛跟郝楠請示,讓小娜跟另外兩個女孩一起陪小梅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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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他以為對方會拒絕,卻沒想到郝楠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幫忙將擔架送上救護車,董飛小聲跟那幾個女孩說:「小梅的傷口沒什麼大礙,你們陪她去醫院觀察一晚,明天就可以直接出院回家。」

    小娜很忐忑:「飛哥,這樣可以嗎?那你呢?你怎麼辦?會不會連累到你?」

    「不用管我,都說了,所長是我朋友。」董飛笑著道。

    「我們以後不是還要找你看病嗎?怎麼聯繫你?」小娜又問。

    董飛就給她們留了個聯繫方式。

    目送救護車離開,一轉身,董飛看見郝楠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頓時嚇了一跳,心說這女警不會發現了什麼吧?

    「喲!郝所長,您老跟這賞月呢?」董飛笑嘻嘻問。

    今晚有月,朦朦朧朧掛在天際,有絲絲縷縷的雲纏繞,已經是後半夜了吧?整座城市都安靜下來。

    月下站一美人,雖然穿著略顯寬大的制服,但仍不**姿窈窕美好。

    董飛看了一眼,再看一眼,還是覺得很好看。

    郝楠方才一直在觀察著董飛,然後她就發現這小子雖然嘴涮了點,人賤了點,但心地卻還算善良,也挺會照顧人的。

    「我就是想看看你小子又要搞什麼鬼!」郝楠審視著他。

    董飛瞪大了眼:「你的心理不會這麼邪惡吧?」

    「什麼意思?」郝楠疑惑地問。

    「女人我還搞不過來吶,你居然慫恿我搞女鬼,我是該說你這想法很浪漫很富有創意呢?還是該說你滿腦子淫`穢變`態思想呢?」董飛嘿嘿笑道。

    只是一句話,又差點讓郝楠抓狂:「賤人!你知不知道你很欠抽?」說著抬腳又踹了董飛屁股一腳。

    董飛閃身躲過,掉頭就往樓裡跑,又回頭來一句:「想看『人搞鬼』,推薦你去下部h版聊齋誌異看看,我有種子哦。」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董飛在前頭跑。

    郝楠在後頭追。

    幾個民警看到了,互相擠眉弄眼,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十多秒鐘後,董飛就又被揪住了耳朵,屁股上又多了幾個腳印兒。

    「小妞,你這麼揍男人,就不怕你那大號創口貼錯位,你那一輩子也癒合不了的傷口裡流出的血噴自己一褲襠嗎?」董飛苦著臉好意提醒。

    郝楠低頭一看,燈光之下褲子上真的又染上了大片的妖艷的紅,真的漏了……

    等郝楠又重新換了條褲子,將自己收拾停當,從套間裡推門出來,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卻發現董飛還守在門口。

    瞪他一眼,郝楠問:「都說了,你可以離開了,怎麼還不走?」

    董飛眨眨眼:「你答應過我,把其他人也都放了的。」

    郝楠白他一眼:「是啊,我說過。」

    董飛:「這件事你還沒做。」

    郝楠掩口一笑:「你怎麼知道我沒做?」

    董飛看看這女警臉上神情,猶疑著:「你已經把他們都放了?」

    「是啊!剛我都交代過了,讓同事把處罰結果跟他們宣告一下,然後,他們就可以離開了。」郝楠噗嗤一笑,一臉得意,說道。

    「那我去看看,要是你說謊,我跟你沒完!」董飛飛快地跑下樓,去到那幾個關押人的房間看了看,還真的是全都人去屋空。

    董飛將自己的手機從一名警察手裡要了回來,開機,給秦宇撥了個電話,這才得知,這小子在二十多分鐘前就已經被放走了,現在都躺在被窩裡準備睡覺了。

    原來半個小時前,秦宇正跟小黑屋裡愁腸百結的時候,一個警察進來,逐一的把屋裡的男人叫到另外的一個辦公室裡問話,輕描淡寫問了幾句,又告誡他們以後不可再犯,然後就放他們離開。

    第一個被叫到的就是秦宇。

    他跟著那警察進到屋裡,那警察問了問他的名字年齡單位什麼的,又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

    秦宇心噗通噗通跳得厲害,他以為對方這是要對自己進行判罰了。

    他猶豫著該承認錯了還是矢口否認。

    正天人交戰之間,那警察善意地笑笑說,今兒你走了狗`屎運,有人替你說情,罰款跟拘留都免了,現在你可以回家了。

    秦宇聽得那警察這麼說,當時都愣住了,他覺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居然有人替自己求情?這什麼人有這麼大能量的,被抓了現行的嫖`客都能無罪釋放?

    他當時的想法是警察一定搞錯了。

    可是,對方剛才可是把自己的情況問了個遍兒。

    見他發愣,那警察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你小子,犯什麼愣,趕緊走吧!還指望派輛專車送你呢?」

    他這才意識到這警察是真的要放自己走,未免夜長夢多,他出了派出所的門是拔腿就跑啊。

    好在東河大學距離學府街派出所並不遠,他這一氣兒就跑回了學校。

    就在那時,花姐竟然給他打來電話,說她跟她店裡的那些姑娘都已被釋放了。花姐說,

    派出所裡跟她關係不錯的一個警察告訴她,這次他們所長之所以放過她們,是因為有人替她們說了情。那警察還告訴她,不但是她們,今晚被抓的其他人也都被放了。花姐這左思右想覺著蹊蹺,她可不認為是自己的那個靠山幫了自己,明擺著的,這學府街派出所新來的所長據說背景深厚,根本不會鳥自己那靠山;即使靠山找到合適的關係,派出所也不可能放人放得這麼爽快。花姐奇怪的是,那個說情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聽完秦宇的講述,董飛當然不能放過這自吹自擂的時機:「那個替你們說情的人就是我,我會給你們機會好好感謝我的……」

    「哧!你以為我會相信嗎?」秦宇嗤笑道。

    董飛撓撓頭:「怎麼就不信呢?真的是我,到了派出所之後,不是那女所長親自審我嗎?在她審訊我的過程中,我虎軀一震,她就折服在我的牛仔褲下,哭著喊著讓我收她做小妹,我告訴她,想讓我收下她也不是不可以,但她必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把今晚被抓的人全都放了。我的話她當然不敢不聽,喏,你們已經被釋放了,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賤人!說個瞎話都說得這麼假,你說你還能幹點啥?不跟你胡扯了,我睡了……」秦宇直接掛了電話自顧自的睡覺去了。

    拿著自己的手機,董飛一臉的迷茫,靠!跟你說真話呢,怎麼就不信呢?他很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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