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你好狠 文 / 史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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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楠推開門,卻見自己的幾名屬下站在這間審訊室的門口不遠處訕訕地看著自己,那眼神閃爍不定,顯得鬼鬼祟祟。
「有事?」郝楠皺眉問。
孫博撓撓頭忙答:「沒事,沒事,嘿嘿嘿。」
審訊室裡剛才動靜挺大,幾個幹警就湊過來想看看裡頭什麼個情況。
他們這可不是擔心郝楠,對郝楠的身手他們太清楚了,這暴力女的格鬥術在東河市警察條線都出名得很,尋常混混三五個在她手下都不夠看。
孫博他們只是想推門進去觀敵瞭陣一番,順便拍拍領導馬屁。
可是,推了下門竟然沒有推開,門被從裡頭上了反鎖。
這個情況就有些微妙了。
教訓個嫌犯什麼的,也沒必要這樣把門鎖上吧?
莫非……領導看上了那小白臉,獸那個性大發,情難自已,要將人家逆推了嗎?那這個八卦可太大了。
孫博他們湊在門口聽了一會。
審訊室的門隔音效果太好,只隱約聽到些斷續語句。
什麼治療,什麼打屁股,什麼脫褲子的。
這幾個傢伙聽得正起勁,猛聽得腳步聲向門口走來,趕緊的作鳥獸散,勉強跑到還算安全的地方,門就開了。
「沒事就回去工作吧。」郝楠端出了領導的架子。
孫博看了一眼跟在郝楠身後的董飛,見這廝笑得那個燦爛,心裡就十分的不舒服,指指董飛,孫博說:「所長,這小白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您可得小心點兒,別上了他的當。」
尼瑪,當著我的面說我壞話,真的好嗎?
董飛很鬱悶。
他快走了兩步,伸胳膊摟住了郝楠的肩。
這個舉動相當之輕佻。
郝楠長這麼大還沒被除了父親之外的異性這麼親近過。所以,她下意識的就要給他個冰糖肘子嘗嘗。卻被董飛拿住了胳膊。
「姐,他欺負咱倆,他罵我不是好東西,你是我剛認下的乾姐姐,那不是捎帶著連你也不是好東西了嗎?」董飛用下巴頦點點孫博,十分的委屈。
「小子,別太過分啊!」郝楠被董飛摟著肩,心跳不由得加速,臉都紅了,不過卻並沒掙開,只是小聲對董飛道。
「我乾姐姐叫你滾蛋,耳朵聾了嗎?」董飛狐假虎威,卻像個鬼子翻譯似的轉頭衝著孫博嚷道。
聽得這小子管郝楠叫姐,又見得他跟郝楠勾肩搭背,孫博驚得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尼瑪的一個嫌犯怎麼會搖身一變成了所長的座上賓?
他還要再對郝楠說點什麼,被其他同事一把拉住,拽了就走。
郝楠帶著董飛上樓,來到所長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面積不小,還帶個套間。
裡面收拾得挺乾淨,水磨石的地面,擺著會客沙發寬大的辦公桌,居然還有一個擺滿了書的大書架。套間裡還放著一張床。
牆上的鐘錶顯示,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
董飛似笑非笑地看著郝楠:「可以開始了嗎?」
郝楠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性子,手按在皮帶上,瞪視著董飛恨恨地說:「小子,要是給我發現你只是在耍我,你就等著屁股開花吧!」
「放心,手到病除不含糊,現在,你去脫了褲子趴到床上等著我,我先做做準備工作。」董飛笑嘻嘻道。
一想到這頭母老虎將會被他打屁股,他就莫名的亢奮。
郝楠哼了一聲,走到套間裡,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看董飛在外頭耍什麼鬼把戲。
只見這廝抖抖手腕,活動一下胳膊,再扭幾下腰,前腿蹬後腿繃壓了左腿壓右腿,原地跳躍了幾次,然後在臉盆裡用清水洗乾淨了手,這才慢悠悠向著套間走來。
「咦?你咋還沒脫?」董飛站到郝楠面前。
郝楠站起身,再瞪了幾眼這廝。
她的手又一次按到了自己的皮帶上。
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褲子,她覺得實在太彆扭。
咬了咬牙:「小子,你先閉上眼。」
「行!不過,待會給你治療的時候,你還是得給我看不是,我是醫生,任何人在醫生的面前是沒有**的。」董飛微微閉上眼,循循善誘著。
悉悉索索一陣子。
又聽得席夢思吱吱呀呀響了幾下。
郝楠將身子趴在床上,把褲子褪到大腿根兒處,恰恰露出臀,繃緊了兩條修長的腿,一絲屈辱之感油然而生。
真的要給他打一百下屁股嗎?
我這算不算鬼迷心竅呢?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的臉可是都要丟盡了啊。
她在這裡心潮澎湃,董飛閉著眼有些不耐煩:「脫個褲子不就幾秒鐘的事嗎?用不了這麼久吧?喂喂!我可警告你,千萬不要把衣服全脫了,那樣人家會感到害羞的。」
 
「賤人!可以睜開眼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該看的地方,你的賊眼最好不要亂看,不然小心我給你來個牆上掛畫。」郝楠咬著嘴唇慍怒道。
董飛睜開眼。
他的心就是一顫。
女警趴在床上,一臉含羞帶辱模樣,整個臉紅得像晚霞。
她的身子都在因為緊張輕輕顫抖。
中間部位,一個雪白高聳的肉丘十分誇張地隆起著。
給人予取予求的暗示。
太誘人了,有木有!
原來這彪悍的妞兒也會臉紅,也會害羞啊。
「放心,我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你是誘惑不了我的,再說,你長得又不是那麼好看,就是拿鞭子抽我,哭著喊著哀求我,我也不會亂看的。」董飛嘴上說著,慢慢走近床邊,伸胳膊挽袖子,衝自己右手呵了幾口氣,眼睛賊溜溜盯著郝楠的臀。
好白。
好翹。
上面居然還有兩個酒窩兒。
酒窩長到屁股上,還能長得這麼好看,實屬罕見。
「賤人!就會欺負我!」郝楠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她緊張極了,屈辱極了。
試試彈性先,董飛舉起了右手,大腦之中,藥皇鼎浮現快速旋轉,純陽氣勁灌注手臂,來到手掌,令得他的右手赤紅如烙鐵。
郝楠用眼睛的餘光盯著董飛,見這廝揮掌朝著自己香`臀而來,手掌還沒到,灼人的熱先到了。
「你的手怎麼那麼紅?練過……」
「啪!」
「哎喲——」
「啪啪啪啪……」
郝楠見董飛右掌異樣的妖異赤紅,開口問了一句,還沒說完,董飛的巴掌就拍到了她臀上,一股灼熱的氣勁直透她的體表,來到了她身體之內,讓她忍不住的叫出了聲。
彈性不錯,手感很好。
一掌下去就是個紅巴掌印兒。
真是解氣啊!
董飛感到十分的暢快,於是,他更不停留,手掌化作了一團殘影,不停地接連拍打在郝楠的屁股上。
郝楠只覺一團熱氣將自己小腹之處包裹了起來,那股熱氣在小腹裡面遊走,暖融融的很是舒爽。
明明被個男人打屁股是件屈辱之極的事情,真的被打了,她的感覺卻很微妙,刺激有木有,快樂的感覺像些小蟲子在身體裡爬行有木有?
她拚命地咬住了嘴唇,將羞人的吟哦抑制在喉嚨深處,但舒適的浪潮一浪更比一浪高地衝擊著她的身心。
一些個短短的哼聲還是從鼻腔裡跑了出來。
又立刻被她掐死在萌芽狀態。
此刻,孫博等幾個人正在閒聊。
「大家有沒有覺得,剛才郝所的表現有點奇怪?」孫博問其他幾人。
「我也覺得有點奇怪,郝所以前可沒那麼溫柔客氣,男的敢跟她動手動腳,早被一腳給踹飛了。」一長了張圓臉小鼻子小眼的男警察附和著。
孫博的眉頭就擰了起來,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會不會是那小子用了什麼邪門的手段把郝所給控制了?」
「啊?!不會吧?」其他人都大吃一驚。
孫博翻了個白眼:「有什麼不會的?我聽說,有種叫攝魂術的妖法,只要施展成功,就能輕易控制住受害者的心神,讓受害人乖乖聽話。」
圓臉警察問:「老孫,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孫博大手一揮:「去樓上看看唄,別去晚了,再讓歹徒做出什麼事來,那可就糟糕了。」說著,他帶頭朝樓上的所長辦公室跑去。
幾個人跑到門口,耳朵貼到門上仔細聽,隱隱約約聽到了「啪啪」的聲因。幾位都是過來人,對這種聲音還是很熟的。
大家都是老臉一紅。
看來,所長今晚真的是春`心蕩漾得不行了,果真看上了那小白臉,還將其帶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作樂。
這幾人心裡都是一陣的歎息,怎麼就不能內部問題內部解決呢?怎麼就非要引入外援呢?
除了孫博,其他三個人掉頭就要離開。
開玩笑呢,要是讓領導發現自己在窺探她**,不定將來給自己怎麼穿小鞋呢。
「喂!別走啊!」孫博小聲招呼。
圓臉警察道:「老孫,不走等領導發現了咱們衝咱們發飆啊?」
孫博攔住了老幾位,看著他們苦笑:「你們不覺得這情形很詭異嗎?郝所之前傳出過什麼桃色新聞不?郝所的為人有這麼隨便嗎?」他跟大家分析著。
大家仔細想想,這位郝所長貌似連正經的戀愛都沒談過,以她的美麗她的背景,追求者相當之多,但她從來都沒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過。
跟那些追求者相比,那個被抓過來的小子差的太遠了。
根本就不應該也不可能得到郝美女的青睞。
「那小子沒準真的像我猜的那樣,把所長的魂兒給控制住了,現在正在房間裡對著所長施
施暴呢!」孫博急急地道。
「老孫,你說眼前這狀況咱們怎麼解決?」圓臉警察問。
孫博二話沒說,走到所長辦公室門口先用手推推門,推不開,再扭一下,也扭不動,門被從裡面反鎖了。
這門可是特製的防盜門,想要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打開,那是非常困難的。
「彭彭彭——」情急之下,孫博重重地敲起了門:「郝所,您在嗎?我是孫博啊,有重要的事跟您匯報。」
敲了一會。
屋裡沒有回應。
「一定是出了事,所長被歹徒控制了。」圓臉警察臉色漆白說道。
「裡面的人聽著,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嚴重的犯罪,請立即停止犯罪行為,向警方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孫博對著門吼了起來。
這動靜太大了,不一會兒,好多手頭沒事正閒著的值班人員都跑到了樓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出了什麼事。
很短的時間裡,整個派出所裡的人就都知道了,本所所長郝楠被歹徒綁架,控制在她辦公室裡的消息。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所長辦公室裡仍然靜悄悄的。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形勢會更不妙!」孫博從腰間抽出了****式手槍,對著門鎖的位置便開了槍。
「砰、砰、砰——」
尖利的槍聲響起,門鎖被打壞。
孫博當先就衝了進去。
外面鬧成這個樣子,屋裡人怎麼會不知道,趴在床上正被打屁股的郝楠聽得清清楚楚,可這個時候你讓她怎麼回應?
也就恰恰在董飛打完100下屁股,結束了對郝楠的所謂第一個療程之後,她命令董飛轉過身不准看,自己將褲子剛剛提好,扣好了皮帶,就聽到了槍聲,緊接著,她的一大群屬下就衝了進來。
孫博衝進所長室,一看外面沒人,套間的門虛掩著,他衝過去,一把推開來,將手中槍指向裡面的人。
然後,他便看見自己的槍口之下,郝所面色緋紅,臉上掛著汗珠,衣衫還有些凌亂,正神色不愉的看著自己。
郝楠現在這個模樣在過來人孫博的眼裡,那屬於典型的床笫之歡後的慵懶。且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被人控制心神的樣子
「老孫!敢用槍把我房門打壞,還敢拿槍指著我,你瘋了吧?」郝楠冷聲說道。
孫博嚇了一跳。
後面跟著的人也嚇了一跳。
董飛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呲著一口整齊的白牙看著眼前的好戲。
「所長,我以為……」孫博嘗試著解釋。他身後的其他人都很沒有義氣地悄悄退了出來,這些人看向董飛的目光都滿是驚駭:這小子也太厲害了吧?居然把郝楠這朵警界之花就那麼摘了。
孫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郝楠截斷:「瞎操心!我的事用得著你來管?我看你純粹是想看我笑話吧?」
得!拍馬屁拍到了馬腳上,本來是想關心領導,害怕領導被壞人傷害,現在可好,反倒別領導記恨了。
孫博額頭上的汗跟小噴泉似的就下來了:「所長,對不起,我,我也是關心你……」
「哼!你走吧!」郝楠板著臉說道。
孫博卻沒有走,一臉驚駭地看著地上,郝楠站著的地方有一灘暗紅色的血,她的暗藍色的警褲上也透出星星點點的殷紅。
「郝所,你,你好像流血了……」孫博說道。
郝楠低頭看了兩眼,果真看見了血,不但是看見,還感覺到大量溫熱的液體正順著大腿刷刷流下來。
「啊——」
她發出了一聲驚呼:「你好狠!都把我打流血了……」
「大驚小怪,不就是你的大姨媽來了嗎?流血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董飛懶洋洋地說道。
郝楠這才意識到,真的是自己大姨媽來了。以前,她的例假來的時間並無規律,時而提前時而延後,來例假時也不暢快,出血量更是很少很少。何曾遇見過今天這樣的「血流成河」的情況。
孫博趁著她發呆,悄悄地退了出來。
董飛靠在牆上等郝楠激盪的心情重新平復下去,他還得等在這裡,督促她盡快的兌現放人的承諾。
「傻妞,趕緊換個衛生巾把那個一輩子都癒合不了的傷口給堵上啊,你這血糊糊的樣子,很嚇人知道不?」董飛看著郝楠說道。
此時,郝楠的確是沉浸在無比的激動之中。
從昨天起,她其實已經有了例假將來的感覺,小腹處也已開始隱隱的作痛。
可是現在,那裡真的不痛了噯!例假也酣暢淋漓的來了。
她感受著自己身體傳來的訊號,以往來例假時的那種恐怖的劇痛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小腹處還暖融融的就好像揣了個暖水袋般十分的舒服。
一縷幸福的笑容在她臉上慢慢地蕩漾開來。
董飛的提醒讓郝楠回過神來,她看見他笑嘻嘻地打量著自己,再看自己這狼狽不堪的樣子,登時又氣又惱,抬腳踹在了董飛的屁股上:「滾出去!本姑娘要換衣服了。」
這腳仍然很準確地踢中了部位,這令董飛十分
的不滿:「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換衣服就換唄,礙我什麼事兒啊,用得著讓我滾嗎?這實在太讓我寒心了,你讓我想起了農夫跟蛇的故事,想起了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哎喲,哎喲!別踢了,我出去還不行嗎?」
他原本還想跟郝楠好好理論一番,卻被她一頓無影腳給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