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玄中又玄是何人 文 / 六音公子
六音霍然轉頭,一個穿著官府的捕快服的小女孩雙手插著腰指著他。六音撓了撓腦袋,心說這誰啊,我們認識?
「你是?」六音很是疑惑,要知道他可是在這個世界沒幾個認識的人,這個小丫頭是?六音在腦子裡來回琢磨,可是沒什麼印象。
她們見過嗎?當然是見過的。就在花家花如令生日那天,這個小女孩也去參加了花如令的壽宴,同樣中了招,被人放到了。六音當時還真沒注意,話說這種小蘿莉存在感都很低嗎?(某個穿著綠衣服的小蘿莉打了個噴嚏)
「哦?你竟然忘了我,你竟然能忘了我,你竟然敢忘了我。虧我還記得你。」那個小蘿莉猛地一跺腳,指著六音嚷道。
六音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但是很遺憾,還是沒想起來,沒辦法印象實在是不深。當時他光顧著救人了,對座子上的人基本上沒看。再說當時這隻小蘿莉可是趴在桌子上的,又沒看見臉,哪裡還會記得。
小蘿莉走到六音的面前,跳起來,在六音的頭上就敲了一下,把六音打的眼前一黑。心說這只下手真麼沒輕沒重的,多虧不是陽頂天那隻小蘿莉。
「哼。」小蘿莉下巴一挑,哼了一聲,然後抬起自己的小腳,在六音的腳上狠狠的來了一下,然後轉身就朝著前面走了過去,留下跳腳不已的六音在那風中凌亂。
六音此刻帶著一臉的苦澀,心說這是哪來的這麼一位,痛痛痛。「你是誰啊。」看著小女孩已經開始有些變小的身影,六音喊道。
「我叫金九齡。再敢忘了我,下次見面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完還回頭對著六音晃了晃自己的小拳頭。
六音一拍額頭,我勒個去,竟然是她。趕緊急走幾步,打算跟上小女孩的步子。奈何這裡可是城內,人不少,不適合動用輕功。但是這卻難不倒六音腳下微動,凌波微步發動,來來回回四處閃動,不得不說,凌波微步這東西比神馬沾衣十八跌要強了很多。
不過四五秒的時間就已經追到了不遠處,周圍的人都只感覺到一陣風吹了過去。
「別走,算是我錯了。」六音一個穿刺來到了金九齡的面前。
「哼。」金九齡把頭歪到了一邊,一臉的小傲嬌。
六音走過去打算摸摸她的頭,可是卻被一巴掌打開了,金九齡抬起頭,眼神裡滿是不屑說道:「老娘已經十六了,別把我當小孩子。哼。」如果是一個少女這麼說也許會讓她有幾分威嚴的樣子,但是她這麼一個萌萌的小蘿莉這樣說的話,簡直就萌爆了,那萌力直接爆表。六音捂著自己的鼻子,貌似被萌的不輕。
「**,混蛋,對著小女孩也能發情。」金九齡抬起腳對著六音一腳就踩了下去,然後不明白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六音果斷是再一次捂著腳跳來跳去了。
「就你這身材,切,除了某些特殊愛好者,誰會對你這種小丫頭發情。」這時候一邊的樹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清脆悅耳。
金九齡被說得火冒三丈,轉過頭去吼道:「是誰。」
「給你,對這種小丫頭片子不需要慣著。她是你妹妹?」樹上的那位根本就沒搭理金九齡,反而直接問了六音一句。
那棵樹很密,看不清上面的東西,不然以六音和金九齡的本事不可能察覺不到樹上有人,來人必然是高手,而且還是精通閉氣隱密的高手,這種高手可不多見。
六音和金九齡的眼睛同時看了過去,那樹上果然是坐著一個人,方才沒仔細留意周圍,畢竟這裡是京城,魚龍混扎,而且人口稠密,有那麼幾個人一點也不稀奇。而且這裡離皇宮不遠,有一兩個隱藏起來的人也是難免。
樹上的人穿的很普通,只是靠在樹幹上,一條纖細的小腿在樹幹的邊上來回晃蕩,腳上的靴子兩邊有著奇怪的花紋,腰間纏著的絲絛上掛著一個的兩條魚交織在一起的玉珮。這丫頭的臉很清秀,而且貌似雖然在說金九齡的胸很平,但是貌似自己的胸也沒大到哪裡去,不過貌似確實比金九齡要大上不少,但是也就是a和b的區別。
金九齡不過是瞥了一眼,就冷哼道:「就憑你也好意思這麼說,五十步笑百步。還有,這傢伙不是我哥哥,我才不會有他這種哥哥。那簡直太丟人了!」聽到最後一句話,六音直接斯巴達了,心說我怎麼招你了,不就是沒記得你是誰嗎。
「呵呵,你知道你身邊這位是誰嗎?」樹上的少女悠哉悠哉的看著金九齡,伸出一隻雪白纖細的手指著六音,另一隻手拿起一個葫蘆往嘴裡灌了一口不知道什麼東西,話說回事酒嗎?六音不知道,他認識的女孩子裡除了那隻鳳凰,貌似沒幾個女孩子喜歡喝酒的。
小李可能會喜歡喝酒,但是那是以後的事情,而且有了六音的介入,到底會不會有後面的經歷那還不好說。估計一六音的本事和心態,應該不會看著這種事情發生。
「哼,天底下沒有幾個人比我更知道他。你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這裡。」金九齡冷笑一聲,臉上沒有了半分的小女孩的稚氣,反而有了那種公門中人的威嚴霸道。
「我是誰?你這朝廷的鷹犬還不配知道。」那少女柳眉一豎,眉宇之間竟然帶著一股英氣,只是不知為何,六音感覺這個少女對自己沒有絲毫的敵意。
金九齡冷笑一聲,說道:「腰間有雙魚玉珮,手中酒葫蘆從不離身。你的身份怕是不必我說出來了吧!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出現在這裡。當真以為我們六扇門是看戲的嗎?」說完,啪啪啪拍了幾下手掌,四周圍有不少的地方開始有人影閃動。不多時竟然是出現了十幾個捕快打扮的人,看那腳步沉穩顯然都不是什麼廢物。
少女依舊還是在那裡優哉游哉
哉的看著,就像是這些事情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就連那在樹枝邊上來回晃蕩的的小腳都沒有亂了節奏,似乎那些手裡拿著雪亮繡春刀的捕快不過是土雞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