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八心若狐疑 文 / 雲蒙居士
如畫和秦思遠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他們早早的退了房,然後往家裡趕,按照如畫的意思是倆人在外面吃飯,然後秦思遠直接去上班,自己或回家或在外面逛蕩,可秦思遠不幹,非得回家去,秦思遠是一個特別講究的人,上班一定要穿西裝,打領帶,要把皮鞋擦的溜光珵亮,而且把頭髮弄的一絲不亂,當初如畫喜歡上秦思遠的一個原因就是他的這份講究。一個男人如果對自己的穿衣打扮非常細緻,那麼他在對人對事方面也同樣會比較細緻。
如畫和思遠回到家時劉錦繡已然開始準備早餐
劉錦繡不知小兩口昨晚到底在哪兒了,但她也沒有懷疑。
如畫把行李放好,然後就去廚幫婆婆。
早飯之後如畫照例伺候秦思遠上班。
送走了秦思遠如畫就開始收拾家務,把該做的事都做完如畫才想起自己的事,而且是一件很要緊的事。
如畫回到自己的臥室就忙從抽屜裡找出了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藥,因為昨天晚上她和秦先生在一起時候沒有採用安全措施,如畫害怕懷孕,就趕緊吃藥補救。
如畫把一粒藥丸從瓶子裡弄出來,麻利的扔進嘴裡,然後端起旁邊玻璃杯喝了口水好把藥丸送到了胃裡,。
「如畫,你在吃啥藥?」如畫被背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一哆嗦,喝進去的水差一點就吐出來,心說慈禧太后真是個冒失鬼,雖然如畫對於婆婆不經自己允許就來到自己的臥室非常不滿,可她還是啊這份不滿狠狠的往心下一壓,「媽,我牙疼,吃止痛藥。」如畫一邊把瓶子扔進抽屜一邊慌忙的解釋,她可不敢說自己在吃避孕藥,不但會惹婆母大人不開心,或許倆人還會就這個問題吵上一架。
因為隔得遠,所以劉錦繡沒有看到如畫放進抽屜的小瓶子是不是她所說的牙疼藥,可聽到如畫說自己牙疼劉錦繡是不相信的,因為對方面色飽滿,雙目放光,絲毫不見痛苦狀,但劉錦繡並未戳穿,「你這次回家你媽媽有沒有問你什麼時候要孩子呀?」這才是劉錦繡來的如畫房間的目的。
如畫沖劉錦繡乖巧的一笑,然後慢條斯理的回答婆母大人剛才的問話,「我媽當然關心了,不過我從小性格比較**,很少聽媽媽的話,我媽管不了我,所以我做任何事只要不觸犯法律和道德底線我媽是不會阻撓我的。」
劉錦繡聽出了如畫這番話的弦外之音,意思是啥時候生孩子是我的自由,誰也管不著。
「女孩子還是別太叛逆,多聽老人的話對你沒壞處。」劉錦繡用一種語重心長的口吻說道,可如畫明顯從婆母大人的眼神裡讀出了不悅。
如畫對於婆婆眼睛裡流露出的不悅之色完全視若無睹,「其實大部分的女生都比較叛逆,媽您沒有閨女所以不知養閨女的不易。」
「閨女是娘的小棉襖,才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不服管教,我雖然沒有閨女,可我看多過別人家的閨女,思遠的表姐表妹不少,她們個個兒都對自己的娘言聽計從,包括找什麼樣的對象,什麼時候生小孩兒,在家聽話的孩子一般到了婆婆家也都比較聽話。」劉錦繡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時不時的在如畫臉上兜兜轉轉,如畫感覺婆婆是在變著法的說自己不是個聽話的好媳婦,如畫心想既然在你心裡我不是個乖媳婦,索性我就不乖到底了,「有句話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媽媽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就好比某家庭婦女老喜歡拿自己的老公和鄰居大哥比較,看自己老公那哪兒都不如鄰居大哥,某天她把自己的老公踹了,和鄰居大哥結婚了,卻發現這位被自己一直認為是天下無雙好男人的鄰居大哥還不如以前老公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脾氣和性格還有人生觀價值觀,沒有誰能強求說,只有尊重對方的選擇,你才能夠得到對方的尊重。好姑娘,好媳婦的標準每個人的定義也不相同,除了那種大奸大惡的,我們八零後一代新媳婦我認為向我這樣能夠和婆婆住在同一屋簷就是好媳婦了,如果某些人還不知足,不珍惜,如果某天不小心弄來一個更不聽話的兒媳婦,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儘管劉錦繡不是頭一回領教如畫的伶牙俐齒了,可還是被如畫剛才這番反駁給氣的夠嗆,恨不得把這個不聽話的兒媳婦這張利嘴給撕了,而如畫看到婆婆被自己氣的臉色發青心中好不暢快。
劉錦繡並沒有把自己和如畫發生不愉快的事告訴秦思遠,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兒子在自己面前說的好好的,說怎麼教訓如畫,回過頭去倆人該怎麼好還是怎麼好。
劉錦繡還是不甘心自己的兒子和如畫「穿一條褲子」把自己給孤立起來,如果自己老是和如畫爭吵也不合適,還是得想逼得辦法。
秦思遠吃完晚飯就開始用如畫的筆記本加班,因為台裡明年要推出新節目,個節目主持人紛紛把新節目的策劃提交上來,秦思遠需要盡快對這些策劃案一一作出審核和回復。
十點多秦思遠才忙完手裡的工作,如畫已經沐浴完畢,在床上等著。
秦思遠去浴室匆匆洗漱,然後就回到臥室。
「思遠,我下星期天要去濟南參加一個古典學的論壇,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如畫自然而然的依偎進秦思遠的懷裡嬌聲問。
秦思遠想了想,回答,「好,我正好手上有兩張魯能泰山的球票,原本打算我和劉向陽一人一張,的這回不用了,我們星期六就去濟南,你先陪我先看球,第二天我在陪你參加論壇。」
秦思遠是一鐵桿球迷,中超聯賽必看,而今年夏天剛剛結束的南非世界盃他也是一場沒落的看,熬了一個月的夜,如畫也陪了他一個月,期間倆人都瘦了一大圈,如畫雖然看不懂足球,但她還是會陪著秦思遠看,就好比秦思遠不算是標準的藝男,但他還是會隨著如畫藝。
倆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秦思遠把大燈關掉,只留檯燈,倆人開始做只有夫妻才會合理合法去做的那件事,如畫直接騎在秦思遠身上,「我要在上面。」面對霸道的如畫秦思遠好不愛憐,但他還是沒有讓如畫如願以償,反手就如畫按在自己身下,「小丫頭,反了你。」秦思遠的眸光裡滿是王者霸道,在夫妻生活這件事上秦思遠向來喜歡佔有主導權,他可以不斷變化各種花樣,但不允許自己的小妻子反客為主。
如畫面對秦思遠本性難改的霸道用嘟嘴表示抗議,而秦思遠毫不理會對方的抗議,依舊我行我素。
就在秦思遠的身體一步一步和如畫的身體融為一體時突然的敲門聲把處於激情燃燒的二人嚇的一哆嗦,「兒子,你出來一下。」
雖然這不是劉錦繡第一次攪和小夫妻的好事,可如畫還是氣的恨不得對這個不知死活的闖入者大罵一通,「我不許你去。」如畫伸開纖弱的玉臂樓主男人的脖子嬌嗔道。
秦思遠慢慢的把情緒調整到正常狀態,然後輕輕脫離開如畫的束縛,「寶貝兒,等我,我去去就來。」
秦思遠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如畫後腳就把房門給在裡面反鎖上,然後在心裡無數次的媽婆婆是個大變態,大變態是婆婆。
秦思遠也對母親來攪亂自己的好事非常不滿,可那畢竟是自己的媽他這個孝順兒子自然不會表現出來,「媽,您叫我什麼事?」
劉錦繡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燈泡壞了,兒子你幫媽把書房的那個換歸來。」
秦思遠二話沒說就去書房把燈泡摘下,然後去到母親的房間和那個壞的燈泡換上。
「兒子,你困嗎?」劉錦繡拉住秦思遠的手殷切的問。
秦思遠看了看牆上的表,晚上十四十五,「有點兒,媽您還有事兒嗎?」
劉錦繡歎了口氣,喃喃道;「也沒要緊的事情,只是媽年紀大了,老是失眠,媽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是——哎「接著劉錦繡接連歎息了好幾回。
秦思遠不忍心母親孤單的難以入眠,於是就在房間裡陪著她聊天,母子倆一直聊到十二點左右秦思遠實在困的不成樣子了劉錦繡才攆他回去睡覺。
秦思遠來到自己的臥室推了推門推不動,然後就輕輕的竅,「畫畫,開門。」
連敲了幾下如畫還是不肯開門,秦思遠以為如畫睡著了也就沒有在敲門,一個人去了書房。
第二天一早秦思遠去敲如畫的門,如畫依然不開門,「畫畫你怎麼了,快開門,我得換衣服上班。」任憑秦思遠怎麼敲,怎麼叫,房門就是緊閉。
好半天如畫才把門打開,直接將秦思遠的衣服扔了過去,不等對方反應如畫又一次把們關上。
劉錦繡把這些看的真真的,「兒子,如畫這是嫌你昨天晚上陪我說話,冷落她了,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顧著自己能有人說話就把你叫過來,不顧你們小夫妻還是新婚燕爾,都是媽不好。」劉錦繡一邊給兒子道歉一邊淚眼婆娑,「媽您別往心裡去,畫畫生氣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我們之前就就有點小彆扭,等她消氣就好了……」秦思遠這輩子最受不了女人在自己面前掉眼淚,特別是老媽和老婆,特別是看到辛苦洋芋自己多年的母親鬱鬱寡歡他更是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