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文 / 元九月
第二天,尹婉怡過來叫喬傾國傾城時,進門之後,就發現也有點不對勁,因為看到門口的凳子上搭著荊蕭然的衣服,褲子,等到看到床上荊蕭然抱著喬傾國,甚至他的手似乎還摸著喬傾國的胸部,可能由於開空調,有點熱,所以被子只蓋了一半,荊蕭然的腿還擱在喬傾國的腿上,看著荊蕭然的腿毛和喬傾國潔白的小腿形成鮮明的對比,尹婉怡這下慌了,想到被捉姦的兩個人睡的正香,她這個捉姦的人反而還不好意思了,正要發作,但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凳子,荊蕭然就醒了,看到自個老媽,荊蕭然,下意識的就把被子,拉過來把自個和喬傾國全蓋上,這下更明確了,倆人是一點衣服都沒穿啊。
這時候,荊蕭然小聲的叫尹婉怡先出去,他先穿衣服,等到荊蕭然穿衣服出來時,尹婉怡上去就想擰他的耳朵,但是看到荊蕭然那個沒有表情的臉,就突然意識到他不是喬傾城,尹婉怡最痛恨他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了,更加惱火了,就大聲問他「你要死啊,毛都沒有長全,就……就……」尹婉怡在心中咆哮著,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荊蕭然看到尹婉怡這幅樣子,就說「媽,不要擔心,早晚的事」「還有,你幫忙買點避孕藥」尹婉怡聽到這話就說「你知不知道,那不是好東西,你還真不顧著傾國啊」頓時痛心疾首的說「你這個樣子以後就不要說是我兒子」。
荊蕭然看到尹婉怡這一副恨不得把他塞回肚子裡的表情,荊蕭然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說「我也沒什麼經驗,之後才想起來,我下次會注意的」。
尹婉怡一看這樣也沒有辦法了,就想著去給喬傾國買藥,但是,好死不死的今天週末,喬征正好來看這倆姐弟,剛進門,就看見尹婉怡正站在樓梯旁訓荊蕭然,看荊蕭然犯錯,百年不遇啊,就問了一下他原因,尹婉怡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喬征看著尹婉怡吞吞吐吐的,就問荊蕭然,由於剛起就被尹婉怡拎下樓了,荊蕭然的襯衣只繫了兩個扣子,喬征順著就看到了昨晚喬傾國在荊蕭然身上抓的一道道痕跡,再聯想到前幾天的事情,看到他大清早衣衫不整的,再看看樓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世界就爆炸了。
到了中午,荊蕭然端了一杯水上樓,進到喬傾國房間後,蹲在她床邊上,看著喬傾國還在呼呼大睡,笑了一下,就開始搖晃她,邊搖晃邊說,「白癡,醒醒」喬傾國醒過來,發現渾身上下都疼,感覺沒一個好地方了,再看看讓自己不能好好休息的始作俑者,就在想,什麼嗎,什麼該有的甜言蜜語,什麼心疼憐惜,把荊蕭然這種人當做普通人就錯了,他就是那種萬惡的資本主義,喬傾國的起床氣一下子上了了,就說「喂,你有沒有一點愧疚心裡嗎,真的是吃干抹淨就不管不問啊,這麼一大早叫我,要死嗎」荊蕭然看她這個樣子,笑了一下,就說「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還早上,都中午了,我想和你說的是,是你爸讓我上來叫你的,已經耗了很長時間了,估計如果你在拖拉,下面的大人們不知道又該怎麼想了」喬傾國頓時一個健步想起來,但是,荊蕭然拉了一把,說,「先喝口水,昨天我開了空調,不幹嗎」喬傾國這才說「還算你有良心」。
其實喬傾國不知道的是,喬征一大早就來了,知道荊蕭然和她做的事情,真是感覺自己養的豬被拱了的感覺,看到荊蕭然,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桌子,說「你這個臭小子,當初不接受我幫你還錢,沒想到是在這裡等我呢」荊蕭然這回到是很知道裝乖,坐著好好的讓喬征訓話,在喬征喘氣間隙,荊蕭然就說「爸,我對傾國是認真的」。荊蕭然這聲爸,徹底是吧喬征叫愣了,緩了一會,更怒了,說「我不缺兒子叫我爸,你這小子坑了我,還耍聰明,皮癢了是嗎,你也不看看我多大歲數了,就憑你這聲爸就想拉關係」,這回荊蕭然真是低估了喬征的段數,不是都說,只要女婿對女兒認真負責,愛之永恆,一般都會覺得多了個兒子孝順,咋到喬征這裡,反而是反作用了呢,荊蕭然不知道的是,這招只對丈母娘有用,老丈人看女婿是越看越對不上眼的,荊蕭然的最終結果就是,跪了一上午來反省。
等到喬傾國和荊蕭然一起下來,喬征還是吹鬍子瞪眼的,喬傾國怯怯的叫了一聲「爸」,喬征看到閨女一副營養不良的的感覺,頓時老淚縱橫,說「我的親閨女啊,你咋變成這樣啦」,看到荊蕭然火氣又上來了,說「臭小子,你以為跪一上午這時就過去啦,我跟你沒完」。
喬傾國一聽荊蕭然跪了一上午,就馬上轉過身去挽荊蕭然的褲腿,看到荊蕭然一膝蓋的紅腫,這下子輪到喬傾國不幹了,直接對喬征說「爸,你咋這樣呢,蕭然明天還要拍一天的打戲呢,你看他這腿」這下子喬征覺得正堵得慌了,一下子委屈感全上來了,真的是明白什麼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了。
荊蕭然這時心裡可不平靜,一方面都在想,喬傾國你這個白癡,這下子你爸還不得把我折磨死,另一方面就是叫自己的女人維護的驕傲感,還有就是感覺自己躲在女人的身後是不是太慫了,最要死的是喬傾城最後說了一句話「爸,你要好好教訓一下蕭然哥,一年前我就看到他偷偷進入我姐的房間,所我每天早晨都不放心的去看一下我姐」荊蕭然當時差點就要宰了喬傾城了,心想著哥當時對你姐還是很純潔的,不要在這個時候誣賴哥啊,但是幸虧尹婉怡出來當和事老,說和了一天,荊蕭然被訓了一天,這件事情才暫時翻篇。
在喬傾國報考學校這方面,荊蕭然還是妥協了,問讓他妥協的是喬傾國嗎,當然不是啦,因為他在陳謹嚴的無意提醒中想到了一個極好的辦法,所以,感覺的喬傾國的想法也是很不錯的,就同意了。
當荊蕭然和喬傾國說這件事時,喬傾國是說了一句「看來美人計還是很有用的啊」等以後知道荊蕭然的算計,喬傾國再想想這時的自己,也是深深地醉了,真是不能低估荊蕭然這個人啊。
目標確定,荊蕭然就囑咐喬傾國說「你明天就去和班主任講一聲,報班學習吧,時間不多了,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喬傾國說「那你怎麼辦,不需要嗎」荊蕭然這時把腿一伸將
左腿搭在右腿上說「我特招」看著這種招人恨的表情,喬傾國還是忍不住唾棄了他一下。
從那的第二天,喬傾國就每天忙忙碌碌的上專業課了,甚至,為了節約時間,還住了校,見荊蕭然的時間就更少了,但是想到大學至少還可以多多見到他,就釋懷了,喬傾國上課也是很認真,感覺自己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這麼的費勁過,晚上打電話和荊蕭然哭訴,說真的很難很累,荊蕭然只是回了一句「對你來說,什麼不難」》》》》》》喬傾國不開心了。
其實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荊蕭然已經在藝術學校的門口很久了,但是他也沒讓喬傾國下樓來,陳謹嚴問他要不要進去看一下,他只是說,不要去打擾她了,我害怕我後悔讓她受苦,陳謹嚴聽了,就說「她這也算受苦,今天和和你拍戲的那個女生,從那麼高的地方,和你跳了十幾次河,喝了一肚子水,最後你還要讓她和你跳一次,你咋不說了」,荊蕭然看了他一眼說「是她沒演好,我在陪她跳,真不明白世界上怎麼還有那麼笨的人」陳謹嚴翻了個白眼,說「導演都看不下去了,是你一直不滿意,人家和你一起也算是倒霉了」